不联系上下文,单看这句话,
富人认可天经地义。
毕竟割韭菜很辛苦,几十套房收租子也很辛苦,
装修澳大利亚的海滨别墅很辛苦,处理私立学校的人际关系也很辛苦。
至于天天996享受福报,收入连五位数都到不了,
公立学校学区房想都不敢想,鸽子笼买不起,甚至房租都犯愁的韭菜,
他们要是也认同这句话,
那就有意思了。
爱了,爱了,就这一句话,就爱上杨幂了。
不管杨幂过往有什么不好的经历,但是这一句话真的说到心坎里了。
你凭什么让别人了解你的辛苦,大家活的都很累,你以为你生活很困难嘛。身边认识了2个朋友,一个负债20多万,是因为被亲戚坑的,套现信用卡和贷款,整天要死要活的。我直接把他带到另一个朋友面前。那个朋友负债100多万,老爸做生意破产坐牢了。
他因为帮老爸还债好少判几年,疯狂套现,最后负债100多万。但是这哥们整天乐呵呵的。他说人生都这样了,难道还整天死气沉沉的。该吃吃,该喝喝,日子照常过。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那个要死要活的朋友经过我这个负债更深的朋友开导,终于决定好好面对生活了。
其实说这事,就是想说大家都辛苦,别整天在那抱怨自己好累,别人也累。就这次疫情,我知道很多做餐饮的朋友都饭店关门,欠下了一屁股债务。
但是人家日子还是该过过。就如那些外卖员其实干的活比很多人都累,但是人家为了养家糊口,还是继续做下去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圈子,有圈子的地方就有乐子。
年少的我以为我不会追星,不会相信了解星座,不会在一个满是不确定的地方找确定。
事实证明,青春期以后的我叛逆了过去的自己(好耶~)把这些个都试了一遍。
圈子再烂也有乐子(也不是很烂hh)
下一次想试试在猪圈里打滚(无端联想)
这居然有人来问??现在的孩子都怎么了?
第一,你倒是喜欢人家,人家喜欢你吗?
第二,你倒是跟他上了一个高中。那到大学怎么办?万一他没考上大学,你是不是要跟他一起辍学?如果他考一个不好的大学,你是不是要放弃更好的大学跟他在一起?
第三,你跟他在一个高中又有什么意义?中学生就算你们互相喜欢,还不是分手。你们还能外面买套房去登记吗?年纪也不够啊。那既然大概率是三年以后就要分手,那你现在跟他在一个高中又有什么意义呢?就为了上学放学能够一起走?
第四,你看看你爸你妈差几岁。等你真的到了结婚的年纪,能和你结婚的女生现在估计还在上小学。世界那么大,出去多看看,一般来说大学毕业那年回过头去,你会发现当初的自己是多么幼稚。
我与入关人的一个观点的分歧在于我还是认为要辩经,即使这一期山高的观点我十分赞同。
要辩经,不在于辩赢。
而在于武器的批判和批判的武器我全都要,而且全都要足够强。
中国的文明本质和历史记忆造就了我们的实用性,大多数时间我们把辩经视之为“术”而非“道”,虽然有些讽刺的是,辩经辩的通常是“道”的问题。我国走实践检验真理路线而非“真理越辩越明”路线,我们讲究的是边做边辩,但不能只做不辩,在术的层面,辩经的技巧是要持续而长期练习的。
笔可把杀意修饰得温情脉脉,也可把归顺装点得杀气腾腾。笔可杀人,我辈当练笔。
把笔交给国内某些所谓的“知识分子”阶层,你们不害怕?
两百年来,本国人文社科领域来自西方体系且全方位落后于西方体系,在这个体系内,下跪的孝子贤孙才代表了先进,更接近圣座更聆听圣训,而反抗者因缺乏批判的武器,则被斥为“群氓”“愚民”“反智”“民粹”。
当军事、经济、科技全方位领先西方后,这些所谓的“知识分子”又摇身一变,继续在本国体系中发挥辩经特长,成为所谓“江南大儒”。关键在于,我们是不是要把宣传文化阵地交给这样的“江南大儒”,让不懂得工业的“大儒”来分析解读我们的工业?让不懂得军事的“大儒”来解读军事?让这些骨子里其实没有文化的“大儒”来塑造我们的文化先进?
这些骨子里不懂得何谓自由的大儒是如何把自由主义在全世界范围内吹死的?
看看让西方人拍花木兰,拍成了啥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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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笔与犁的问题。
过去几千年,笔食利,犁供养,所以笔高级,犁低级。
我们面对的印度,就依然是一个笔高级,犁低级的腐朽国家。
我们建立这个共和国,就是为了改变这个现状。但是笔不愿意好好书写犁,那么犁只有自己拿起笔。
笔与犁的问题,教员不是没有尝试过。我们刨除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部分大学停办等诸多运动的主轴,其实是用运动来解决国家极其严重的经济和就业问题,我们就单问一个问题:贫下中农真的教育了知识青年吗?知识青年能够理解真正的先进性在于劳动本身,在于改造世界,在于人本身的奋斗,而不是“仁义礼智信”吗?
在落后的生产关系中,无论食利者还是劳动者,都是落后的一部分 ,不因你是剥削阶层就升格到了先进;唯有努力通过行动来改变这个落后生产关系的人,才能称之为拥有先进性,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好的,现在你用这个道理来说服挑粪的浇菜的吃不饱饭的知识分子,抱歉,真说服不了。我生活品质下降了,这就是落后,这就是剥削,别扯那么有的没的,你说什么都没用。任何一个阶层、任何一个区域、任何一个时代,都有无数的好故事和坏故事,但书写故事的权力在我的手里,所以我要拿起笔,书写所有的坏故事,用一生去反抗你。
那些好故事呢?创造了好故事的人,写不出好故事。所以那个时代只留下了坏故事。
精神的“贵族”能够理解:通过“汗水”和“付出”来改进生产关系是先进的,促进社会文明发展是先进的,而“十指不沾阳春水”、“君子远庖厨”“审美品味”则未必吗?
这种局面究竟什么时候能改变?
社会所有的阶层都学会拿起笔。
当警察拿起笔,当产业工人拿起笔,当土木狗拿起笔,当军人拿起笔。
那么除了笔一无所长的“精神食利阶级”、“愚昧人民的启蒙者”,就会连辩经的阵地也失去。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而我们终将获得胜利。我们不丢弃辩经的武器,是为了练笔,磨剑。
公元前221年始皇称帝,古中国的祀与戎在这一年达到了顶峰,而嬴政宣称的万世一系还不到一纪,公元前209年,陈胜喊出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泰山封禅是那个时代最强的辩经,而陈胜是那个时代最强的不辩经。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却是整个古中国最强的辩经陈词。
要时时握紧我们的剑,也要时时握紧我们笔,因为这个年代,我们都会写了。
18世纪,北京话在奉天府(沈阳)、锦州府 取代了原本一直通行到明末的昌黎话(由满文《三国志》对音可证)。
奉天府的北京话,是现代东北话(哈阜片~大碴子味)的正源,当时的沈阳话是大碴子味(饿=ne),跟近代闯关东之后受胶辽官话强烈影响的“曲么菜味”沈阳话不同。
锦州府的北京话,是现代锦州、葫芦岛、秦皇岛几个区县(秦锦片)的正源。秦锦话从锦州府扩张,在卢龙(永平府城)取代昌黎话的时间应该晚于锦州,具体时间不明,可能是19世纪。秦皇岛由于形成市区的时间已经是近代,一开始就是说秦锦话。
18世纪的北京话另有两个分支:顺天府(北京)& 承德府。朝阳、赤峰的建置虽源自承德府,但近代受移民(主要是汴宋官话)影响形成的单元音化“干面子味”跟承德已明显不同。
了解了昌黎话之后,越来越发现,现代东北话虽然音系在17~18世纪被北京话洗掉了,但是词汇却可能有相当大的数量,是从明代辽宁(昌黎话)继承下来了。几个最基本的例子:
A、“没”的两个声调—— mei4来 vs mei2钱;
B、嗯呐,来自上古燕国【诺】(na:k),昌黎话最大特征;
C、唠嗑;;;D、屯里、屯下、老屯、XX屯 等等“屯”相关词汇;;
E、扔=leng,这个词原本以为是胶东话影响,现在看来是明代辽宁继承而来。
F、朝鲜朴氏=piao,这个很可能说明,丹东在明代并不说胶东话。
等等等,还有很多很多。
现在觉得,东北话的历史纵深一下就不一样了,
他全面融合了 幽州(北京)、平州/营州(卢龙/昌黎)、登州(牟平/蓬莱)的文化厚度,
近代在黑土地上,迎来了空前的爆发。
最高赞答案 @Wanda 讲得不错,但还是有点问题。
读完这个回答,本来以为用错误的方法得到正确的批评只存在大众和诗人之间。但是现在发现原来也存在于学院派和民间写作者之间
首先共识是浅浅的诗歌很垃圾。这点毫无问题,但是因为所用方法的不同,大家都觉得对方是傻*。
答主算是很精准说出了大众与诗人之间的分歧所在。但是不自觉用了学院派的方法批判口语诗。
答主肯定是认同我们批判某个东西,首先要理解它是怎么想的这一点。但是答主后半部分却开始用学院派的东西来批判浅浅诗歌的口语化倾向或者叫民间写作倾向。虽然浅浅肯定不能算正经民间写作者,而且甚至连自觉的写作者都不一定算得上。但是她的这些倾向很明显就是受口语诗的影响,所以如果答主认同这一点,并作为立论基础,就应该用口语诗的逻辑来批判,否则就是文章逻辑的不自洽。
答主说现代诗歌追求超语言的东西,对吗?对于现代主义诗歌,自波德莱尔起,都是没问题的。
但是口语诗这里,就不全对了。口语诗追求超越,但追求的是在于语言内部对语义的超越。它的基础自然是对前代诗歌的批判(辩证法意义)。
现代主义诗歌超越语言,是怎么超越的呢?最后我们看到的结果是“真理”,也就是不管诗歌本身包含了真理还是暗合了真理(答主应该很了解西方文论,就不赘诉),最终要达到某种终极意义,这个东西存在于诗歌之外。这和西方人的基督信仰与二元对立思维方式有关,这就是知识社会学的范畴了。
但是真理本身还是一个宣称,某种程度上宣称就是语言,所以现代主义超越语言但是最终回到语言(甚至没有超越语义),这是一个悖论。
杨黎认为语言不可超越,因为诗歌就其本质来说就是语言。我们要做的是超越语义,就是超越语言的能指,最终达到语言的能指。
废话主义是代表,代表了口语诗倾向的最纯粹最激进的形式。
具体如何超越的,就不赘诉了。
简单来说,口语诗不关心真理宣称,只关心语言的超语义部分和具体经验(而非抽象经验与真理)。
所以口语诗人认为浅浅的诗歌垃圾,是因为在语言上就不好,在具体经验上也不深刻。
当然答主你应该也很了解口语诗,可能只是立场上相信文学要达到真理。
答主的回答逻辑通畅,文笔优美 例证丰富,是未来的学术之星。
浅浅的诗,就主要作品来看,比余秀华,许立志要差一些。通俗来说,算是中国三流以下的诗人。
语言上稍显稚嫩,对经验的切入太过肤浅,都是问题。
而且好像也没形成自己的风格,感觉就像对各种诗歌风格的模仿,然后模仿了口语诗就不幸被骂上了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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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简单点说这是一件很魔幻的事,网友终于不再像十几年前那样用一套错误的批判方法得出错误的结论。这次,他们居然用错误的批判方法得出了一个形式正确的答案。就好像你在一个有强迫症的程序猿面前一顿乱敲键盘,结果敲出了一段可以运行的代码。作为诗人,我和我的朋友们现在的心情就像这个程序猿一样糙蛋。
用故事来说,假设豆花自古以来就是甜的,大家从小吃到大,从没有吃过咸豆花。然后有一天A经过潜心研究,认为咸豆花有搞头,就搞了,他们觉得味道居然意外的甜美。然后在一个小圈子里吃。
过了一阵子,有一个刚学做菜女孩B,看到了一些人的咸豆花,虽然吃了一些说不上来它为什么好吃(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甜豆花好吃),但是开始做了。它没有得到A他们配方的精髓,只知道要加盐,所以做出来的味道没有多好吃。
然后B的咸豆花被一些人知道了,他们觉得咸豆花就是黑暗料理,说B根本不会做菜,做的肯定是黑暗料理。有一些人尝了尝,发现的确不好吃。另一部分听说不好吃,就跟着说不好吃。
这其实就是浅浅事件的寓言版。A是口语诗歌的开创者们,是第三代诗歌运动的参与者们。甜豆花是原来的诗歌,就像发展出咸豆花一样,第三代诗歌运动发展在批判前代诗歌的基础上发展了口语诗。糖和盐,其实就是两种诗意的发生方式,它们完全不同,就像糖与盐赋予了豆花完全不同的滋味,两类诗歌也有完全不同的感觉。而他们的相同点只有豆花,在诗歌里面,我们叫他诗意。
B就是浅浅,所有人都知道B做的饭很难吃,就像所有人都知道浅浅的诗写的很难,但是逻辑是不一样的。一部分认为B做的很难吃是因为他们认为豆花只能是甜的,咸豆花就是黑暗料理,而另一部分认为B做的难吃,是因为她调料放的有问题,没有合适的比例,因为这些人自己会做咸豆花。大众往往都是前者,他们在语文教育中接受的对于诗歌的定义,就像豆花只能是甜的这种想法一样成为了他们的思想钢印。只是他们不知道,这些定义早就被最新的诗歌写作者所颠覆了。
甜党和咸党不分伯仲。而大众站队往往相当整齐,这才是我们真正值得思考的问题。
首先是大家都接受了语文教育,我们早已被唐诗宋词教给我们的东西固化了认知,或者是被某些名气大的吓死人的外国诗人,或者是深受文青喜爱的大众出版诗歌固化了认知。
但是问题更关键的是,告诉你诗歌要想象丰富,要押韵,要文笔优美这些你容易接受,因为他们是形式简单的断言。而告诉你诗歌可以追求超越语义,诗歌诗化生活经验,你就不容易接受,一来这些东西与你固有的认知相冲突,二来不是简单明了的断言。并且最可怕的是,我们会用自己的人知不断的塞选自己认为是诗歌的诗(虽然大部分大部分时间都不读),于是你神奇的发现,我的观点没有问题,因为没有反例。
咸党永远无法说服甜党,口语诗永远无法被作为浪漫主义信徒的大众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