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克里米亚是射王中肩的话
矮而短大概已经是射王成筛了罢…
什么叫昭和风味啊(战术贪吃蛇)
作为去过土耳其4次,3次进圣索菲亚大教堂参观的人,我只能说:
这是新冠疫情后,全球文化和旅游界最重大的一个事件,没有之一。
本文图片,除有标注外,全部为本人实拍,请勿转载。
如果你去伊斯坦布尔旅行,从外面看到的“圣索菲亚大教堂”,无疑是一座清真寺的标准构型:
与土耳其各种清真寺别无二致的巨大穹顶,配上四根高耸的宣礼塔,你一定会奇怪它为什么叫“教堂”。
当你走进其中,疑惑只会变得更多:
你既能看见墙壁上的十字架装饰,大量“圣母与圣婴”这类基督教壁画,却也能找到米哈拉布(指示麦加即朝拜方向的壁龛)、敏拜尔(讲经用的高台)这些清真寺的标配,甚至墙上还挂着巨幅阿拉伯文字书法。
这到底是教堂,还是清真寺?
答案是“都是”,或者“都不是”。
这个故事,得从近1500年前的公元532年讲起。
那一年,东罗马皇帝查士丁尼一世,在西罗马帝国灭亡50多年后,已经坐稳了“罗马正统继承人”的位置。为了炫耀实力,并显示对基督教的虔诚,他下令修建一座前所未有的豪华教堂。
如果古代世界有“基建狂魔”,那一定属于东罗马帝国。因为他们在帝国各路能工巧匠的参与下,竟然只用了5年,即公元537年时,就建好了这座当时全世界最大的教堂。
而这里“全世界最大教堂”的称号,后来竟然整整保持了982年!
这是一座在古代建筑史中跨时代的建筑。据说在亲眼看到建成的教堂后,查士丁尼一世不禁发出了“所罗门!我超过了你!”的感叹。《圣经》里的所罗门王,即是传说中古代最耀眼的建筑以色列第一圣殿的建造者。敢妄称自己超过了所罗门王,可想而知在查士丁尼心中是怎样的震撼。
如果不身临其境,你很难体会到它有多么雄伟。直径31.24米,高55.6米的巨大中央穹顶之下,你目之所及的整个大厅空间,竟没有一根柱子支撑!
在那个没有现代建筑材料,更没有任何工程机械的年代,这样的建筑是怎样建成,又是怎样屹立近1500年而不倒呢?
在这里不想做过多的展开,给你们推荐一部纪录片:日本TBS电视台的《THE世界遗产》系列,其中有一集专门介绍了伊斯坦布尔的历史建筑,包括圣索菲亚大教堂:
自它建好之后,这里就成了整个东罗马帝国乃至东方基督教世界最重要的地方。就连东罗马皇帝的加冕仪式都是在这里举行。至今我们仍能看到皇帝加冕处那独特的地砖设计。
屹立在金角湾畔的圣索菲亚大教堂,见证了东罗马帝国的兴盛,也见证了它的衰败。在帝国历史上的最后100年,教堂所在的君士坦丁堡城,成了全国仅存的领土,也成了这个千年帝国最后的荣耀。
直到1453年,势如破竹的奥斯曼皇帝穆罕默德二世,终于如愿以偿攻破了君士坦丁堡。从此让“东罗马帝国”“拜占庭”这些曾经响彻四方的名字,全部成为了历史。
(具体这一段历史,推荐Netflix的一部纪录片《帝国的崛起:奥斯曼》https://movie.douban.com/subject/34942365/)
当终于进入这座欧洲世界千年以来最重要的城市,穆罕默德二世自己也被圣索菲亚大教堂的雄伟惊呆了,哪怕那时候它已经屹立了上千年,甚至早已有许多破败。作为给“君士坦丁堡”赋予“伊斯坦布尔”新名字同样的炫耀,他下令将教堂改为帝国最重要的清真寺。
于是,教堂顶端的十字架被拆除;大门上的十字架也被凿掉一截;大理石地面被地毯覆盖;布满墙壁的基督教壁画,全都用灰泥掩盖。
而在四根宣礼塔被树立,满满伊斯兰风的吊灯也被悬挂后,“圣索菲亚大教堂”正式成为了“圣索菲亚清真寺”。
尔后,清真寺又经过多次扩建和修缮。如16世纪时,帝国最伟大的建筑师,米玛尔·思南,为它加上了全套防震支撑结构。
伊斯坦布尔许多知名建筑都出自思南之手。他最得意的作品,是老城另一端的苏莱曼清真寺。甚至连自己的坟墓也要放在这座清真寺旁。其实可以看出,土耳其后来清真寺所广泛采用的圆形穹顶结构,都是源于圣索菲亚大教堂。
那时的奥斯曼帝国,尽管奉伊斯兰教为“国教”,但对其它的信仰大体仍是开放的态度。如原先的东正教会,在搬出圣索菲亚大教堂后,并没有被赶尽杀绝。新的帝国对他们唯一的要求就是:教堂不能比清真寺高。
于是,在今天的伊斯坦布尔,你依旧能看见圣索菲亚大教堂的正统继承者——一座小到让你几乎找不到的圣乔治教堂。
然而这里仍然是整个东正教名义上地位最高的教堂。也是当今希腊正教牧首的座堂。
只可惜,奥斯曼帝国的辉煌,甚至比它的前任东罗马帝国还要短。仅仅400多年,也就是到了20世纪初的时候,陈旧保守的它就几乎要走向末日了。
这时,就要轮到我们下一个主人公,被土耳其人尊称为“阿塔图克”(土耳其之父)的凯末尔出场了。
凯末尔在土耳其的地位,比起毛主席在中国的地位,可算是有过而无不及。走在土耳其街头,随处可见凯末尔的巨幅画像,或是铜质雕像:
甚至每一座他曾住过的房子,都被精心整修,辟为故居博物馆:
在我看来,凯末尔的功绩,值得被这样纪念——他几乎是凭一己之力,把奥斯曼土耳其,一个一战的战败国,腐朽封建,濒临灭亡的宗教神权国家,愣是改造成了一个全新的世俗现代国家。我们今天看到的土耳其,尽管与奥斯曼帝国最强盛时仍不能同日而语,但至少是G20的一员,以及在地区中有重要影响力的国家。这很大程度要感谢凯末尔当年对国家的改造。
为了实践他的世俗化理想,带领土耳其人走向现代化,凯末尔做了这么几件事:从伊斯坦布尔迁都到更少神权与宗教色彩的安卡拉;修改宪法,改国体为世俗共和国;废弃宗教色彩浓厚,使用阿拉伯字母的奥斯曼语,转而推行基于拉丁字母的土耳其语;禁止学校教授宗教,以及女性佩戴头巾。而最后一条举措,便是在1934年,宣布将圣索菲亚大教堂(清真寺)彻底去宗教化,任何人都不再被允许在其中进行宗教活动,并于翌年作为博物馆正式开放。
可以看出,凯末尔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努力削弱伊斯兰教在土耳其人心中的地位,并转而建立一个新的,以“土耳其人”(或说“突厥人”)为核心的世俗民族认同。这种努力,同样可以在圣索菲亚大教堂中看到。
被灰泥覆盖几百年的精美基督教马赛克壁画,得以重见天日:
与此同时,与之矛盾的伊斯兰教特征,如宣礼塔、阿拉伯文字牌匾,也都得以保留。
壁画中一尊作为基督教意象的“六翼天使”,被精心还原成最初的样子:
而由于禁止偶像崇拜的伊斯兰教,而被挡住脸面的另一尊六翼天使,依然保持原样:
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希望淡化单一宗教的影响,而让圣索菲亚大教堂的完整历史和其中的精美艺术,以世俗化的形象展现在世人面前。
凯末尔在军事上的功绩,让他足以成为所有土耳其人的英雄。在他活着的时候,没有人敢挑战他的权威。然而当他在1938年去世之后,尽管留下了一部“土耳其要永远世俗化下去”的宪法,却还是抵挡不住保守势力的疯狂反扑。
作为全民信仰伊斯兰教上千年的民族,土耳其人生活的方方面面都离不开宗教。很多时候,清真寺不仅是一个宗教场所,而是扮演了(类比中国)基层政府甚至宗族的作用。而阿訇代表的宗教势力,更是国家政治角力中绝不可被忽视的一极。
这导致的结果便是:“民主”与“世俗”难以并存。真的通过民主选举选出来的领导人,大概率是个通过倾向伊斯兰主义获取底层民心,却在执政和发展经济上毫无建树的“神棍”。
而与之相对的,凯末尔当年发迹的土耳其军队,便扮演起了“世俗体制守护者”的角色。自1960年到2016年,土耳其军队5次通过“发动军事政变”的形式,捍卫凯末尔留下来的世俗体制——平均每11年就有一次!
因为军队掌握着枪杆子,加上他们“很诚信”,夺取政权后马上重新大选,还政于民,因此前4次政变都在部分民众(主要是知识分子和学生)的支持下成功了,也成功让土耳其暂时回到了世俗化的体制之下。
然后这时候,就轮到我们的“埃苏丹”,现任土耳其总统埃尔多安出场了。
从“埃苏丹”这个网友给他的绰号就能看出来,这家伙是个结合了“民族主义”和“伊斯兰主义”,想当奥斯曼苏丹(皇帝)的保守派。他口口声声说支持世俗体制,通过了宪法审查当上总统,背地里干的却全都是靠煽动国民民族主义情绪,继而复辟伊斯兰主义的事。
于是,2016年7月,土耳其军队又一次对他下手了。然而不到一天时间,我们的埃苏丹就粉碎了这场军事政变。军队遭遇了土耳其建国以来第一次彻底的惨败。
原因大约有二:
一是军队太蠢,先是事先走漏了风声,然后又想通过“占领电视台”这种老掉牙的套路控制舆论。政变的主要支持者是年轻人,可现在年轻人谁还看电视啊!我们的埃苏丹,用“控网”+“断网”,轻松破解。
二是埃苏丹并不是完全的“神棍”,他还(相对)会搞点经济(虽然还是很烂,让土耳其里拉不知贬值多少倍,放大多数国家早被轰下台了),加上他有一个特别高的技能:洗脑,控制舆论。
我在土耳其旅行的时候,发现一个特别有趣的现象:很多中老年人(比如客栈老板)的电视里,永远在放着埃尔多安的讲话。我相信土耳其并不是所有电视台都永远在放埃尔多安讲话,也就是说,看埃尔多安讲话,是他们自愿的!这厉害不?我在全世界都没见过这么自觉接受领袖“教诲”的人民……
因此,有了民意的支持,埃尔多安开始越来越肆无忌惮。
第一步是在军队内部进行彻底的“大清洗”。
对那些策划政变的高级将领,怎么撤职,怎么逮捕,新闻都有写,我在这里就不重复了。我就讲一个大家很难关注到的细节:土耳其的军校。
2016年11月,也就是政变发生后大约4个月,我在安卡拉的青旅里遇到了一位土耳其的前军校生。之所以说是“前”军校生,是因为他所在的军校直接被埃苏丹彻底解散了!他辛辛苦苦读了3年书,一夜间学籍、军籍全没了,从天之骄子变成了无业游民。就这样,他还觉得很庆幸,因为他的很多同学直接被抓了进去。
他们怎么决定抓谁呢?看老师。如果这个班的老师支持政变,那学生就跟着“一锅端”吧。这种“宁肯错杀一万,绝不放过一个”的精神,就问你服不服!
除了军校,在普通的学校里,土耳其政府对教育的控制也让人难以置信。2016年,我曾在安卡拉大学(算是土耳其比较好的一所大学)遇见一位学法学的大四学生,竟然几乎不会讲英语!我之所以知道他学法学,是因为他只会蹦出“law”这个单词。至于知道他是大四,他甚至连代表年级的“grade”都不知道,我是用“one”“two”“three”“four”的方式才问出了他的年级!
接着,2017年,在基本解决了军队的隐患之后,埃苏丹又开始了修宪公投。公投内容有很多,但最主要的一条就是:国家转为总统制,废除总理一职。在玩弄了不少把戏,比如把没盖章的选票也算有效票之后,公投案以51%的低空通过。这意味着埃尔多安离他的苏丹梦又近了一步(然而即便是奥斯曼帝国时期,也还是有宰相一职的啊!)。
而2018年夏天,那场让所有代购都为之狂欢的土耳其里拉贬值危机,算是埃尔多安遇到的第一次真正大考验。土耳其的货币贬值,简直就像是一种“民族传统”。1960年的时候,9里拉能换1美元,等到了2005年,需要135万里拉才能换1美元!(别忘了美元也在贬值)。因为数额太大太难用,土耳其不得不于2005年进行货币改革,100万旧里拉换1块新里拉。刚换完的时候,1新里拉能换6块2人民币,而这才几年工夫,现在跟人民币几乎是1:1了!
土耳其的经济其实非常不健康,每年的贸易逆差都大得可怕,因此货币贬值也在所难免。说实话,土耳其也挺可怜的,它是一个典型的“被中国制造给坑了”的国家。土耳其作为一个没有石油的国家,很多年来一直是“欧洲工厂”的定位,工业门类很齐全,大多数技术含量不高的东西都能造。然而中国制造一来,比它质量好还便宜,结果土耳其货不仅出口没人要,在本国都快卖不出去了。反正我除了土耳其,只在它的邻国格鲁吉亚见过各种土耳其制造的产品。我开始还奇怪土耳其怎么不出口到别的国家,后来看看它的产品性价比,立刻就懂了。这点反而发达国家没有受这么大影响,因为他们制造的高技术、高附加值产品,暂时还没有完全被中国制造所替代。
经济越糟糕,埃尔多安就越需要煽动民族主义情绪稳住民心。为了演戏给国民看,他不知天高地厚,跟俄罗斯斗完了又跟美国斗。结果证明埃尔多安太高看自己和自己的国家了:美国的“制裁”二字刚喊出口,土耳其里拉汇率就应声跌了快一半。在各商家还没反应过来调价前,3000块人民币的iPhone,5000块人民币的Gucci包,就问代购香不香?
其实里拉贬值,对土耳其人生活的短期影响没有想象中大,毕竟国内消费的主要产品还都是本国货币定价的。这也导致这几年时间,土耳其从一个物价不算低的旅游目的地,直接变成了全世界旅游性价比最高的国家之一!(以下都是人民币)盒装100%果汁3块钱1升,纯牛奶4块钱1升,高铁票中国价格打5折,100多住海景大House,不多去玩几次都对不起这个价格。
然而这种为了缓解民心而实行的“外贬内不贬”,对经济尤其是政府财政的损害是积累的。就在几年前,土耳其因为本身不产油,又收取高额燃油税,其油价是全世界最贵的,一升要12-15人民币。然而去年我去土耳其的时候,已经降到跟中国相当,大概6块人民币一升了。别忘了,减少的这部分,不是给国外石油公司的费用,而是政府征收的燃油税费用。长此以往下去,政府一定会破产。想要不破产,只能多印钱,于是又进入了贬值的循环……
2019年的土耳其的市长选举,埃尔多安所在的正义与发展党,一下子把首都安卡拉和第一大城市伊斯坦布尔都给丢掉了。尽管后来埃尔多安动用“法律武器”,宣布伊斯坦布尔市长选举无效,但重选的结果依旧是毫无改变。其实代表保守与底层利益的正义与发展党,本来大城市安卡拉和伊斯坦布尔就不是他们的菜,就好比特朗普永远不可能在华盛顿和纽约胜出一样。但这个结果,总归是民意给他的一个下马威。
接着又是“奇迹一般”的2020。其实土耳其是欧洲出现疫情“最晚”的国家。当欧洲各国都爆发,土耳其没有采取任何措施却依旧病例为零,我还一度奇怪真正的原因。直到后来,土耳其疫情在一夜间以别国几倍速度爆发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原因竟如此简单:他们开始没检测出来(或者故意不检测)。
就如懂王在这几个月说过的各种匪夷所思的话,做过的各种匪夷所思的事,一切目的都是为了转移民意,掩盖他抗疫失败,重启经济失败的真相。因此我们也就能搞明白,埃苏丹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冒着得罪全世界的风险,宣布将圣索菲亚大教堂改为清真寺了。再看看7月10号当天土耳其民众在圣索菲亚大教堂外礼拜的盛景,大概就会知道埃尔多安“得罪一部分人,拉拢更多人”的策略,大概真的有效吧:
其实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宣布把博物馆改成清真寺,绝对是个“出小力,得大效果”的博取民意方式。毕竟,这个决定唯一影响,大概就是下次去伊斯坦布尔的时候,看不到那些精美绝伦的基督教壁画了。除此以外,包括世界各国的“谴责”,其实也都是打打嘴炮而已。
我唯一的担心,就是基于伊斯兰教的“反对偶像崇拜”规定,改造成清真寺,必然要把室内所有含有人物或动物形象的壁画、马赛克加以掩盖。希望他们只是用白布这样可逆的方式来遮挡,否则因此而毁掉那些千年的壁画,就不只是可惜,而是近似于破坏文物的ISIS那样的“可恨”了。
我们必须认识到,在民意+疫情的双重压力下,越来越多的国家领导人,会选择类似懂王或者埃苏丹这样彻底民粹的方式,来缓解自己的支持压力。
本来无可阻挡的全球化进程,在今年遭遇重大打击,乃至发生全球多国集体“向右转”,大概都是无可避免的了。
当然,我们也不必过多担心什么。毕竟在世界各国都“闭关锁国”的现状下,做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吧
曾经是复旦理工男,现在是走过95国的职业旅行者。
格鲁吉亚2万块买了辆旧车,开着它走过了亚、欧、非、北美四大洲,正在前往南美的路上。
欢迎关注我的公众号:行男侃叔(iamKanShu)
里面有我在各处旅行的经验和游记~
这事本质上就是狗咬狗,基督教和某教狗咬狗,中国人吃瓜看戏就好,认真你就输了。
凯末尔为什么要拼死把土耳其弄成一个世俗国家?
为了真正融入欧洲。
结果欧洲是怎么对待土耳其的呢?
按说土耳其是北约国家,和欧盟是铁杆盟友吧,
结果苏联解体,一大堆原来的东欧国家都进欧盟了。
土耳其呢?土耳其是经济不如东欧还是忠诚不如东欧?
冷战之前土耳其可是跟着西欧一起防备苏联集团的。
欧盟如果真的是世俗的,不是根据宗教画圈圈,土耳其早就入盟了。
好了,现在土耳其醒过来了,你欧盟不要我,我干脆当伊斯兰世界老大得了,
反正伊斯兰世界里土耳其最靠谱。
圣索菲亚大教堂,别说改成清真寺,就算拆了,欧盟有一毛钱办法么?
没有。
那不妨看热闹不怕事大,让欧盟和土耳其掐去。
外面越热闹,欧盟就越没心情掺和美国跟中国这档事,
欧盟不死死跟着美国掐死中国,中美这一波中国才有胜机。
现在各国强人都发现一个窍门——我与其争取中间派的支持,团结尽可能多的人。不如夯实我的基本盘,让基本盘都站出来强势表态,足够冲垮大多数反对派更不要说中间派了。
不知道这是不是受川总启发?
但是这种政策有个最基本的问题——你的基本盘又愿意为你做些到哪一步呢?
他们会为你改博物馆、改地图欢欣鼓舞,他们愿意为你烧掉俄罗斯的国旗,砸中国手机店。但是他们愿不愿意把血流到利比亚和克什米尔?
你有没有元首那个动员的本事?
元首也是沾了协约国欺人太甚的光。
俄罗斯和中国欺你太甚吗?德里的市民和边境上连印度教徒都不是的居民谁愿意为了老仙去死?
长期以来,欺负土耳其最甚的其实是欧洲。但是那些一有机会就跑欧洲去的土耳其人愿意为了干法国而流血吗?
更别提你刚刚整过军队。
人家打出身起,玩的就是政教合一,搞了一千五百多年,是你说世俗就能世俗的了的?小国随便耍耍就算了,信这玩意的想要做大只有这一条路可选。
这世界再怎么变,也就弓箭换成了机枪,投石换成了导弹,炼金炼出了核弹,道理还是那个道理,平民还是那个平民。
“不就是罗斯奴隶嘛,我环黑海的时候你还在和大帐躲猫猫呢。不就是基督遗民嘛,你们的圣山还在我这呢。不就是叫奴隶的骆驼兵嘛,安条克大马士革耶路撒冷开罗亚历山大都是我们的,你们只是代管而已。看那些白人人模狗样,当年我在维也纳郊区烧烤的时候,他们连孜然都闻不惯,除了床上开疆他们还能干什么?你看阿塞拜疆这帮没用的东西,当年哈桑也算一代雄主,怎么成了你们这番熊样!我们才是土库,啊,不,突厥人的未来!我们就是突厥之光!”
走适合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新朝雅政,绿罗加油!
同为西部省份,作为地方工业和信息化部门,随便答一下,不一定准确。
首先最大的优势是税收优惠。本来一个在东部发达地区的互联网公司,有软件研发部门和机房运营部门。互联网公司每年收入1亿,其中软件研发部门花费5000万,机房运营维护部门花费1000万,剩下4000万利润中,需缴纳一半的税,即2000万。
现在该公司拆成两个子公司,其中研发部门仍在人才密集的东部,机房运营部门搬到贵州,公司在通过做账,将研发公司每年的收入限定在5000万,即研发公司没有利润,在贵州的数据运营公司每年收入5000万,支出1000万,剩下4000万的利润中,贵州当地只抽25%的税,即1000万,则公司所得的利润是3000万。这实际上可以看成是挖发达地区的墙角。
但优惠政策不仅仅是贵州有,其他西部贫困省份也都有自己的优惠政策,为什么单单是贵州发展起来了呢?另一个原因在于贵州机房建设成本低。除了低在哪?不是因为地价便宜,而是因为贵州多山,大部分机房可以建在山洞中。在山洞中建机房,除了传统的冬暖夏凉的优势之外,还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不需要国土部审批太多的建设用地。
根据18亿亩土地的红线政策,各地方将土地作为商业或工业开发,需经国土部批准。但这些土地指的是地面上的土地,挖山洞由于并不破坏山体表面的树木和梯田,国土部的卫星也看不到山体内部的施工情况,故贵州只需要很少的一部分公路建设指标,即可获得了很大面积的机房建设用地。而其它省份既使有闲置土地,在没有国土部用地指标的情况下也只能让其抛荒干瞪眼。
至于电力便宜,西电东输的大部分输出省都便宜。
总的来说,贵州大数据经济是否能带动贵州有实质性发展目前还需观察,但贵州能抓住一切有利因素,在一票西部省份中脱颖而出凭空做出一个产业聚集,还是值得肯定的。
中途岛战役……
不能,因为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不是。即使一个人,他有很多领地,也没办法把它们合并,何况不同领地的继承顺位也是不同的。欧洲这些王室疯狂乱伦,也没统一欧洲。不过查理五世的领地加起来是相当庞大。算血统,欧洲那些王室都是世代联姻的亲戚。
查理五世(1500年2月24日-1558年9月21日),即位前通称奥地利的查理,神圣罗马帝国皇帝(1519年-1556年在位),西西里国王(称卡洛一世,1516年-1556年),那不勒斯国王(称卡洛四世,1516年-1556年),低地国家至高无上的君主。 他在欧洲人心目中是“哈布斯堡王朝争霸时代”的主角,也开启西班牙日不落帝国的时代。
查理五世是哈布斯堡王朝广泛的皇室联姻的最终产物。他是出身于哈布斯堡家族的西班牙国王腓力一世与卡斯蒂利亚的胡安娜(疯女)之子,阿拉贡的斐迪南二世与卡斯蒂利亚的伊莎贝拉一世的外孙,神圣罗马帝国皇帝马克西米连一世和勃艮第女公爵玛丽的孙子。
查理于1506年(他的父亲死于那一年)继承了低地国家和弗朗什孔泰。当他强悍的外祖父斐迪南二世在1516年去世后,他成为一片巨大领地的拥有者,这片领地包括他母亲的卡斯蒂利亚和斐迪南二世统治的阿拉贡、纳瓦拉、格拉纳达、那不勒斯、西西里、撒丁, 以及整个西属美洲(在他统治时期,西班牙在美洲的殖民地由于征服墨西哥和秘鲁又扩大了好几倍)。
在祖父马克西米连一世去世后,查理又得以继承哈布斯堡家族在奥地利的产业。通过向选帝侯行贿等手段,他在1519年战胜法国国王弗朗索瓦一世当选为神圣罗马帝国皇帝。
1555年在击溃新教力量的最后努力失败后,查理五世就开始脱离政治生活。他把自己的个人帝国——西班牙和低地国家传给了儿子腓力二世;把神圣罗马帝国传给了弟弟斐迪南一世(1555年10月25日放弃尼德兰王位给腓力;1556年1月16日放弃西班牙王位给腓力;1556年9月12日放弃皇帝帝位给斐迪南)。
查理五世的家庭
妻子:葡萄牙公主伊莎贝拉,1526年结婚
子女:
腓力二世(菲利普二世),他的王位继承人,享年71岁。
玛丽亚(1528-1603),嫁马克西米连二世,享年74岁。
胡安娜(1535-1573),嫁葡萄牙太子若昂,终年38岁。
马克西米利安二世(1527年7月31日-1576年10月12日)是哈布斯堡王朝的神圣罗马帝国皇帝(1564年至1576年在位)。1548年至1550年马克西米利安摄政西班牙,1562年被选为波希米亚国王(1564年-1576年在位)和罗马人民的国王(1562年至1576年在位),1563年又被选为匈牙利国王(1564年至1576年在位),1564年加冕为神圣罗马帝国皇帝。他也曾试图成为波兰国王,但没有成功。
马克西米利安1527年出生在维也纳,父亲斐迪南一世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帝(1556年至1564年在位),母亲安娜是波希米亚和匈牙利国王弗拉迪斯拉夫四世的女儿。1548年马克西米利安同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查理五世(1530年至1556年在位)的女儿玛丽亚结婚,查理五世同时也是马克西米利安父亲斐迪南一世的哥哥,即马克西米利安的伯父。(堂兄妹乱伦)
腓力二世。西班牙国王 (1556年-1598年在位)和葡萄牙国王(称腓力一世1580年-1598年在位) 。查理五世儿子。1570年马克西米利安将女儿安娜嫁给了腓力二世,成为他的第四个妻子。安娜是腓力二世妹妹玛利亚的女儿,生下腓力三世。(甥舅乱伦)
腓力四世,娶奥地利的玛丽亚·安娜(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斐迪南三世之女,母亲玛丽亚·安娜是腓力四世的亲妹妹)。(甥舅乱伦)
元宇宙就是大型网游,那些什么元宇宙里的资产就像网游里的装备。
问题是现在还没确定以后谁的元宇宙是统一标准,现在投资根本就不知道你投的这个元宇宙能不能成为标准。
这就好像你现在你想给趁一个游戏火之前先充满氪金以后卖账号,但是你怎么知道哪个游戏会火哪个不会火。
一样的道理,我完全赞同以后元宇宙里的资产会很值钱,现在投资会很赚钱,但是你投哪里啊?你投了Facebook的元宇宙,过两年facebook倒闭了,苹果发布VR眼镜成为元宇宙主导怎么办?
面对游行示威,这个中国总领馆要是能换成美国大使馆,那么这个局面将绝杀。
可惜换不得。
毕竟美国国土上暂时不能有美国大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