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齿虎没能活到动物园,尼安德特人没能活到现代欧洲,印第安人被杀成了活生生的博物馆。
60年代我们曾经步入太空,而现在的我们,导弹和舰载机越来越发达,金融工具越来越发达,债务越滚越多,社交媒体越来越来快钱,资本喉舌靠新蒙昧主义把基层部落化的黑人退回了启蒙时代之前,世界最顶级的医疗系统却搞出了一场非烈性瘟疫死100000人的“奇迹”……
人类从未真正考虑过石油耗竭该怎么办,否则可控核能早已实现。
人类从未真正考虑过地球变暖,两级融化后的版图。
“发达国家”虚伪的环保主义者连组织改善公共交通,告别高污染汽车都做不到,却永远在试图在让“发展中国家”承受减排的代价。
人类从未放弃过把核武器付诸实战的选项。
科学从未真正的无国界,人类从未真正的分享过科技发展的成果。
人类最尖端的科技,无论是自然科学,还是社会科学,永远被拿来残害、压榨同类,或是被迫“威慑”自保。
囚徒博弈无处不在,内卷如影随形。
人类文明和剑角争偶同归于尽的雄鹿,衍化进美丽的死胡同的公孔雀,有多少本质上的区别?
我认为,没有。
也许将来会有,但现在就是没有,
这个样子的人类,不配走向太空。
高等意识赋予了人类哀伤和痛苦的能力,但并没有让人类变成会从历史中吸取教训的物种。
亿年维度中,人类文明什么都不是。
不是所有文明都能永续的发展,不是所有历史都有美好的未来。
死亡往往只是须臾的痛苦,灭绝也只不过是历史中片刻的悲伤。
人类,绝对,必须,创造一个我们从未想象过的文明组织形式。
否则,灭绝、复活节岛式的锁死、退化在地球上是必然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