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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以「皇上看中了我的画像」为开头写一个故事?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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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看中了我的画像。

我说:“陛下,是一位神奇的画师把我画到画里的。他叫针眼,出身地是万里之外的赫尔辛根默斯肯,他的师父是空灵大画师,一位举世无双的伟大画师。而他是空灵大画师最好的学生。”

“您也看到了,画里面的我就像活的一样,每根头发丝都有自己的神采。这种举世无双的画技,怎么能埋没在民间呢?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可以把他也请到宫廷里来,让他给您画一副画。您不需要为他准备什么材料,作画用的雪浪纸和黑曜石板,他会自己带来。”

“还有,别碰我的伞,我必须一直旋转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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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写给爱听故事的小仙女。


  皇上看中了我的画像

  这很离谱

  那是一张奇丑无比的画像

  面若满月嘴似豆,蝇翅小眼眉若钩

  两个巨大招风耳栩栩如生,仿佛能突破画纸的束缚扇动起来一般,虎虎生风。整张画像里,充满了呼之欲出的憎恶和愤恨。

  可皇帝在千万张美人图里逡巡良久,对倾国倾城的绝色不屑一顾,一把就挑出了这张:“就是她!朕要找的公主就是她!”

  公主?皇帝怕不是失心疯了?我出身虽然寒微,但父母健在,谱系详实,怎么也不太像是什么皇室遗留的血脉。

  可青茕公主的封号很快就降临在我的头上,精美的朝服一件件披在我的身上,明亮的珠宝一颗颗缀在我的腰间……谁能想到,早上还在干活的粗布宫女,下午就“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了。

  收拾妥当的第二天,我终于明白了这场闹剧的原因,也了解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和亲塞外。

  塞外的柔抚可汗兵力鼎盛,在驱逐了自己的弟弟后统一草原,麾下控弦勇士号称二十万,不间断的对长城边境频频骚扰,最令皇帝愤怒的是,这位本该蛮横无脑的草原头领,一面做出进兵威胁之意,一面又假意称臣俯首,甚至呈上一封阴阳怪气的贺表,口称恭顺,内含讥讽,让满朝文武的怒气都打在了棉花上。

  开战是不理智的,且不论草原轻骑来去如风,朝廷大军主力疲于奔命,仅就其恭顺的态度,便让皇帝师出无名。只有延续和亲,才是唯一的解决之道。

  可身为万民之君,皇帝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恶气,他特意从画像里挑了一天一夜,终于找到一名足够丑陋卑微的宫女,擢升为青茕公主,和亲塞外。

  皇帝非常的希望,这个丑女能让柔抚可汗暴跳如雷,只要这只草原狼生气,皇帝就高兴,哪怕他愤怒的一刀把这个宫女杀了也无所谓,杀害公主的罪名正好足够天威师出有名了。

  计划分外的完美,可就是出了一点纰漏——画师的画像,画的并不真实……

  长年能让麻雀变凤凰的画师,每一笔润色,都需要宫女们不菲的血汗,毕竟,任何一笔被皇帝注意到,都将意味着人生的一步登天,所以,宫女们往往为此倾尽所有……除了全身都没有几两银子的那种,比如我。

  世事难料,谁能想的到,一个一辈子都不应该可能见到皇帝的宫女,恰恰因为画师的恶意之作,成为了皇帝认定的义女,在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宫门外受到皇帝的接见。

  见到我的一瞬间,这位尸山血海里亦能谈笑风生的万民之君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不受控制的抽动,那丝抽动里,饱含的是被欺骗的愤怒和深深地不舍,仿佛属于自己的珍贵明珠被别人强行夺走了一般。

皇帝毕竟是还是注重自己的天子仪态,只是微微定神后,就恢复了应有的龙威,他挥了挥手,向我问到:“皇儿此番和亲,于国大功,可还有他求?”我看着这位“父皇”,心知自己的父母家人已是富贵荣华,想了想,淡淡说道:“还望父皇,饶恕画师九族。”

  前往塞外的路程,走的非常缓慢,皇帝临行前突然莫名的担心我的安全,于是临时加派了两百名送亲护卫,让本就庞大的队伍显的更加臃肿。

  送亲的队伍走漫不经心,未来迎亲的队伍亦毫不在意,所有的人都感觉,这不过是一场心照不宣的敷衍行动罢了。百无聊赖的日子在渡过长城的时候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插曲,迎亲队伍到来的比预定晚了整整一天。暮色将近,月上梢头的时候,风尘仆仆的迎亲头领才姗姗来迟,与所有人的漫不经心都不一样,他诚恳的来到我的车驾前告罪。

  这只队伍从头到脚,都透露着诡异,我装作不经意的由车驾看去,除了头领本人,其他人的脸上都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兴奋感,仿佛嗜血的饿狼刚刚进行了一场屠杀一般,迎亲的旗帜上有些不明不白的黑色污渍,有一杆甚至还断了,这要是在中原,整个队伍已经可以以大不敬处斩了。

  在我思考的同时,那个年轻的头领纵马疾驰到车驾前,一个翻身落地下马,一手遮住胸膛,单膝轻轻一屈,以浑厚有力的嗓音说道:“天时耽误,迎驾来迟,望公主降罪”。

  从成为青茕公主的那一刻直到现在,尊重这种感觉第一次踏踏实实的落到我的心中,出身低微的宫女哪里能习惯这样的尊重,我连忙出车还礼,用家乡的口音轻声道:“头领言重,且先起身”。听到这句话,他的身子抖动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皎洁的月色映照在了头领的脸上,露出了一张与普通牧民完全不同的面容。

  一双明锐的宛如苍鹰一般的目光径直的照射在我的眼中,目光的主人没有一丝游牧莽汉的粗糙,却饱含着草原勇士的英武。这股目光肆意的在我身上游走,桀骜不驯,狂放不羁,直到与我的目光碰撞在一起时,才突然出现了一种呆滞感,好像一匹野马被套上了绳索一般。他又低下头,用中原人的礼节,双手前拱说道:“宁胡阏氏再至,是草原之福”。

  头领对接亲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重视,不仅安排了丰盛美味的饮食,且将一向被草原人讨厌的中原礼节一丝不苟的照单全收,其中的许多豪族规程,连我都闻所未闻,相比之下,他们才像是中原大族。

  头领的面貌确实与中原人相像,如果不看他魁梧的体魄,那白净而秀气的脸庞与饱读诗书的中原士人并无不同,最多,蒙着一层草原风雪染上的土色罢了,可那纵马如飞的矫健身手,却又不是整日服五石,擦豆蔻的清谈之流能够比拟的。

  头领的恭敬,让我身旁的随从也开始真正重视起这个虚假的公主来,毕竟,从一开始他们就是奔着我被杀而去的,尽管我的容貌并不如画像中那么不堪,但我的身份确是不容置疑的卑微,一个出身贱户的宫女成为可汗夫人,这是骄傲的柔抚汗一定不可能容忍的,所以纵使我可能活下来,也不过是草原上最低贱的女人之一罢了,在这些本就比我身份高贵的随从眼里,这才是一个宫女该有的归宿。

  但头领的行为,让他们对可汗的态度有些捉摸不定,兴许这头愚笨的草原狼,并没有大家认为的那样消息灵通,他或许不知道自己迎娶的是名假公主,甚至可能虽然知道,但并不在意未来可汗夫人的身份,毕竟这份重视,不像是有作伪。

  随他们怎么猜测吧,迎亲大军离中原越来越远,我对草原的向往却越来越深,不仅仅是这里的天地比皇宫的高墙更广阔,更在于这里的人,这人,不是可汗,而是头领。

  他在部落的威望似乎很高,每一个手下都对他毕恭毕敬,对迎亲大军的每件事情都安排的井井有条,最重要的是,他对我每每口称“宁胡阏氏”,自明妃昭君出塞以后,这就是对每一个赴草原和亲的中原女子最高褒扬。

我本能的感到,头领的身份并不普通,我甚至在猜测,他会不会就是那个倒霉的可汗本人,这个念头很快被打消了,这无聊的情节就算在故事里,也显得太过俗套了。 

路途很漫长,经河套至龙城,一望无际的戈壁要走一个月之久,荒凉的草原上潜藏着各种枯燥与危险。

可宫女的习惯里绝不包括养尊处优,长时间端坐在辇驾上让我浑身生痛,趁着一个队伍休整间隙,我便带着侍女在距离队伍不远的海子边散步,他们并不担心这个假公主会逃婚,茫茫戈壁,一望无垠,就算朝廷的精锐骑兵也往往走不出去,更毋论一个弱女子了,而和亲公主和可汗夫人的身份,也杜绝了可能出现的牧民骚扰。

当然,身份并不是谁都认的,尤其可能在不是人类的生物面前。在我低头取水的那一刹那,听见了身后侍女撕心裂肺的惨叫,我本想回头却突然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在动,我刹那间明白了那是什么,于是,我镇定自若的站起身,缓缓的向前走,远远的我看见迎亲大军的营帐依稀可见,但侍女的惨叫却在这空旷的平原上显得细若蚊鸣。

  我感到了一丝绝望,小时候,父亲告诉我,在林子里遇到狼,千万不要回头,不然会被直接咬破喉咙,我曾天真问他,那不回头就不会被咬吗?父亲笑着说,不,它得过一会才咬,不能一击致命的前提下,狼会集合群体的帮助才会有把握动手。

  我知道,狼群撕扯掉侍女聚集起来的时间,远不够我走到营地,说不定,这群狼最终可能成为中原与塞外全面开战的原因呢。

  这一幕终究是没有发生,三只雕翎羽箭准确的越过我射向身后,引起了三声沉闷的哀嚎,我终于可以回头看到那惨不忍睹的景象,也许昨天还在偷偷咒骂我一步登天的侍女,此刻已经血肉模糊的倒在土坑里,雪白的脖颈上撕裂开一个骇人的伤口,看来,她的父亲没有给她讲述不要回头的故事。

  周围残存的几只狼此刻并没有传说中那样神勇的扑上来,在看见一人一马疾驰而来的时候就毫不犹豫的撇下侍女的尸身飞奔而逃。

  头领纵马拦在准备转身的我面前,此刻,他的眼睛在焦急的心情之下,终于失去了伪装已久的恭敬态度,冷淡的对我说道:“公主千金之躯,擅自离队,有失妥当,若有闪失,可有误两国和睦。”

  我本来惊魂未定,神情紧张,恨不得扑到他的马上寻求安全,可被这么一数落,却又觉得气不过,忍不住回了一句:“误两国和睦事小,误头领计划事大”。说罢,转身向侍女的遗骸走去,正愣了一惊的头领来不及发呆,连声喝止我,我冷冷的回应道:“侍女宫女,同为人命,难道眼看她曝尸荒野不成?”

  头领在这一刻钟吃惊的次数仿佛有些频繁,又愣了一下神才赶忙让部下帮我为侍女收了尸。头领下了马让我骑上,自己则牵着马慢慢的向营地方向走,他胸有成竹的恭顺劲已然全无踪迹,试探性的问我:“公主所说的“大事”,是指……”。

  “没什么,青茕胡言乱语,头领不要往心里去”。我承认,我就是想看这个自以为掌握一切的男人那吃惊懊恼的神态,一个驭下有方,弯弓射狼,纵马草原狂放不羁的男性,那自以为是的心事被看穿的紧张,真是我入宫以来难得的开心果,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像真正的公主了,这种感觉还真是久违了。

  头领不再言语,或许他认为我这个公主其实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罢了,犯不上多费口舌。还是继续赶路要紧,就这样,一个尴尬的男子牵着一匹矫健的骏马在草原上漫步着,马背上坐着一个紧张又欢快的少女,两人一马,没有公主,没有可汗,没有国家,连远处狼群忽闪的绿光,也像星星一般可爱动人,我不禁感慨,真正的诗情画意还真不是曲水流觞的文人骚客能够领会的啊。

  看着眼前牵马的男人,我恍惚间产生了一种回到中原乡间的错觉,一个农夫牵着驼马这个画面,应该与千千万万农事已毕而归家的夫妇一般相同吧。

  可惜,不是的,匆匆赶来的和亲卫队一言不发,两把长刀直接横在了头领的胸前,气氛一瞬间紧张了起来,嗯,比狼群到来时更紧张。

  卫队校尉向我禀告,可汗于前几日突然派出了第二支迎亲小队,在刚刚与我们汇合后,声称第一支迎亲队伍出发后就失去了讯息,而头领的队伍则坚称第二支队伍是假的,两方争执不下,从互相攻讦最终发展为大打出手,卫队校尉无法决断,于是只能控制住两方人马,等待我归来。由于皇帝起先对这次和亲深恶痛绝,连送亲大使都未曾来得及指派,我就是这支队伍名义上的主角,虽然我未必能指挥的动他们。

  头领此时满脸都写着“无所谓”,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态度,我定了定神,径自去看那第二支队伍。

走进营帐,五十多名草原骑手被百名送亲护卫捆绑着,为首的是一名毛发几乎要遮蔽脸庞的大胡子,对周围的不屑的怒吼,吵嚷着要杀光所有人,见到我进来以后,脸上的目光由不屑转为吃惊,最后还带上了一丝贪婪。他语气焦急,神情谄媚,兴奋向我说道:“大可汗思念分外公主,故遣我等前来迎接,公主明查,切不可被无端冒充的奸徒骗了。”

  我轻轻的询问道:“和亲卫队到龙城不过旬月之遥,可汗何其心焦也。”

  大胡子陪笑着的回应道:“第一波迎亲使久无回讯,可汗担心有恙,故遣我等前来探查,并迎接公主改道前往三弥山。”

  我轻轻询问道:“塞外风俗,可汗大婚皆在圣地龙城,三弥山路途遥远,已近龟兹,为何无故而往?”

  大胡子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随后又恢复了平静的笑容道:“公主果然聪慧,只因可汗欲以西域之美物迎奉公主,还请公主莫要误会我可汗的一片真心。”

  听完了大胡子的话,我心中已有明断,摆了摆手让护卫大胡子带下去,同时将头领带进营帐,头领一言不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我自入宫以来,心底已毫无感情和追求,但被他的目光看的心中却仿佛有一只小鸟在鸣叫似的。

  我轻声道:“究竟是什么人,在冒充迎亲使者?又究竟有什么样的目的?”

  头领哈哈大笑道:“柔抚可汗和整个草原都以为公主是一个丑陋卑贱的宫女,视和亲为奇耻大辱,如今看来,倒是草原辜负了中原皇帝的一番诚意了。我错估了公主,唯死而以。”

  我没有搭理他,自顾自的说道,从第一天见到你的队伍,我就猜测你并不是可汗的迎亲使,旗帜上的黑色污渍应该是真正迎亲队伍的血迹,断掉的旗杆暗示着这是被夺来的,所以,他们应该被你半路劫杀了。

  头领此时的神情开始微微一变,但并没有失态,我继续说道:“你长的像汉人,而且熟知各种中原贵族的宫廷礼节,所以你肯定与中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你身手矫健,骑射精湛,又明显是一个活脱脱草原长大的人,而且还敢于劫杀可汗的迎亲队伍,那你一定也在草原有自己的威望和野心。”我顿了顿,最终说出了自己的推测:“我听说,柔抚可汗同父异母的弟弟,是先任可汗的和亲夫人所出,深受其喜爱,后来被柔抚可汗驱逐,不知所踪,按照俗套的剧情来讲,我想我面前的人,应该就是这位传奇的草原王子了吧?”

  头领一愣,继而哈哈大笑道:“公主聪慧,令人叹服,不知道一个冒牌公主打算怎样处置一个落魄王子呢?”

  我也笑了,又问道:“但我还有一个疑惑,你劫杀冒充迎亲队伍,又是为了什么?就算你刺杀了柔抚可汗,凭你这几十人马,不也是有去无回?”

  头领终于收敛了笑容,慢悠悠的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其实,只要我进了龙城,就成功了一半,我母亲与你一般,也是中原和亲的公主,深得我父汗宠爱,曾许诺立我为汗。谁料,我哥哥为了篡夺汗位,竟然趁父汗出猎时暗箭将其射杀,突然回龙城发难,我措手不及,只带了随身护卫百人突围而走,随后我哥哥向外宣称是我杀了父汗,并在龙城附近追杀我,使我不能入内。他怕我向各部落表明真相以后,龙城亲汉的三大部就不会再效忠于他了。所以,我才煞费苦心,想要混进和亲的队伍中。可惜,还是出了一个巨大的疏漏!。”

  “什么疏漏?”我好奇的探寻道。

  “本来,草原盛传中原皇帝送了一个丑陋又卑贱的宫女前来和亲,我们原本的计划是杀掉这个冒牌的和亲公主,让我的部下扮作公主前往龙城,可一没想到送亲的护卫竟有如此之多,更没想到,公主不仅美貌动人,声音悦耳,更兼任天资聪慧,机灵过人,我几番想要动手,皆是不忍。直到刚才……”

  “刚才怎么了?”

  “救下公主以后,我本想下定决心动手,再推到狼群身上,可公主却说侍女宫女,同为人命,难道眼看她曝尸荒野不成?这话与我母亲的教导一般无二,我的母亲,其实与你一样,也是被封为公主的侍女,彼时,我已经再没有动手的心思了。只想混进龙城就好,没想到我哥哥那边却已先派出了人……事到如今,只希望公主说服下我哥哥,放过我的部落吧……”

  听着这天真的计划,我不禁笑出了声“龙城?柔抚可汗已经离开龙城,前往三弥山了。”

  “三弥山,他去那里做什么?”

  “你还不明白吗?”你自己也说了,龙城三大部都是亲近中原的,与柔抚可汗并不是一条心,想要坐稳位置,他还需要一场真正和中原的战争来证明自己,去三弥山,就是要效仿匈奴郅支单于,威逼龟兹和康居与他合兵挑衅中原。”

我云淡风轻的分析,终于让这个桀骜不驯的头领叹服了起来,他终于收起不屑与轻蔑,询问我:“你真的是一个宫女吗?”

  “哈哈哈”,我笑了起来,好久没有这么开心的笑过了,这是一种能够掌握自己命运的开怀。我并不是农家出身,我父兄皆是北地的地方官,柔抚可汗设计偷袭夺占了城池将他们掳掠而去,还放出流言说他们投降,导致我全家被免职下狱,我也被充入宫中做宫女。

  自从入宫以后,我就没有主宰过自己过的人生,我之所以没有意图像其他宫女一样,梦想着成妃做后,即便画师将我化成丑八怪我也没有贿赂他的原因,全是因为我早已经对这人生绝望,可谁知,这张丑画却将我阴差阳错的变成公主送往草原…

  我没有怪罪过,我没有怨怼过,我随波逐流,迎风而倒,在每一个别人划定的轨道上走的兢兢业业,走的云淡风轻,我甚至从未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可是现在,我不打算再这么下去了,我原本并不确定可汗要与中原开战,但是当大胡子让我去三弥山的时候我就肯定了,如果只是别的事,大可以让我在龙城等候,可是非要我违背传统前往三弥山,那肯定是有需要我之处,是啊,有什么能比公主的人头祭天更能表明决心的呢?

 你要嫁给的人,一心想要你的命,虽然最早就是这样的猜测,但真的到来的时候,内心还是有些难过。尽管我来这里本也带着一丝丝复仇的想法,但现在,我有了更好的选择,也有了一些新的牵挂。

  我解开了捆绑头领的绳索,他的目光充满了惊喜,也充满了不解,我问道:“你没有杀我的原因里,是惧怕护卫多一些?还是不忍心多一些?”




他不屑的一笑:“千军万马,我敂夅尚且不惧,区区两百护卫,何足道哉,只不过是听到你的声音便毫无力气,草原女子多雄壮虎狼,好不容易有这样的阏氏,就这么香消玉殒太令人不忍。”

  我对这个回答非常满意,我盯着他的眼睛说:“我并非一开始就是宫女,我父身居太守之职,却为柔抚设计所掳,我与柔抚不仅有国恨,还有家仇,可我的使命却是嫁给草原的可汗,你说这命运公平吗?”

  不等敂夅有所回答,我又用刀具抵住他的脖子:“这不公平,我不想屈服于它,我也不想北方重燃战火,但我更不想束手待毙成为你们长生天的祭品,你说怎么办?”

  敂夅心中似乎有些明白了我的想法,试探性的询问道:“你的意思是,和亲还要继续,只是你愿意吗?”

  此时的我,眼中没有了狠厉,仅剩着无比的柔情:“没错,我的使命是嫁给草原的可汗没错,可可汗并不一定非是柔抚,如果在我赶到龙城前,来迎接的是敂夅可汗,那就是和亲最好的结局。否则,我宁愿现在结果了你,也不会白白去三弥山送死。”

  敂夅站起了身:“只要我能越过我哥哥的封锁,在龙城露面,这一切就并不难,只是该怎么做我还没有头绪。”

  “你不是喜欢假冒迎亲小队吗?既然假冒了第一支,那么再冒充下第二支,也不难。”我挥了挥手,让护卫将大胡子带了上来,这个善于伪装谄媚的大胡子看到敂夅的时候,也露出了意想不到的神色,结结巴巴的说道:“您怎么在这里,可汗陛下到处在找您。”

  敂夅微微一笑,没有搭话,反手在他的身上一摸,捞出了一个金色的饰牌,牌子上刻画着一只雄鹰,那是草原可汗的金批令,是穿过封锁线的倚仗。随后,他又抽出匕首,将大胡子的胡子一点点刮了下来……

  片刻之后,原本面容如江南士子的敂夅,活脱脱变成了一个络腮胡子的草原大汉,换好了衣服,领着自己同样打扮的部下走出了营帐。

随后,和亲队伍在“第二支迎亲使者”的带领下,加快速度向龙城方向而去,出乎意料的是,一路上尽是茫茫草原,想象中的封锁线却仅仅只有寥寥的两三处而已,在我根正苗红和亲阏氏的名头面前,度过的没有任何难度。我不禁有些好笑的对“大胡子”敂夅说道:“当年先汉之时,我中原大将军卫青领兵马一万,便能突袭龙城如入无人之境,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吗?”

  敂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道:“原本是有的,可能被我哥哥带去三弥山了吧,他是不会放心把军队留在并不支持他的龙城的。”

  就这样的吵吵闹闹中,我们终于到了,龙城的部落酋长们显然对我的到来措手不及,在没有可汗的情况下,匆匆忙忙的聚集在了大帐前。

  “清澈的蓝天迎来了圣洁的白云,草原的子民有了新的阏氏”,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摇动着金色的铃铛在迎接着我,“我尊敬的阏氏啊,可汗的奴仆没有迎接您前往三弥山与他相会吗?”

  “这是白山部落的酋长,也是草原最年长的智者,大巫师阔多真,是”一旁的敂夅说道:“他是我父亲时,沟通中原的使者,最是倾慕中原文化,是我们应该争取的首要盟友”。

  “尊敬的大巫,我并非不愿与草原的可汗相会,但三弥山的叱奴(狼)违背了长生天的旨意,要让圣洁的白云染上可怕的鲜血,大巫也要用白山部勇士的生命去追赶他的野心吗?”我熟悉的用着从小听惯的草原奇怪比喻来询问着大巫。

  “美丽的阏氏啊,你误会了草原可汗赤诚的真心,他是要把雪山上最明亮的水晶镶嵌在你出嫁的金冠上,是谁用拙劣的谎言欺骗了阏氏?”大巫面沉似水的回应道。

  “大巫,被蒙蔽的并不是年轻的阏氏,而是德高望重的酋长啊”隐蔽在护卫中的敂夅终于站了出来,“叱奴咬死了自己的父亲,嫁祸给了自己的阿干(兄弟),而酋长们还要尊奉这样的可汗吗?”敂夅边说,边扯下了自己的胡子和伪装。

  “敂夅殿下?你还活着?”饶是阔多真德高望重性情沉稳,也是吃了一惊。“可汗在整个草原追寻你的踪迹,你为何还敢回到龙城?你又为什么杀死自己的父亲。”

  “尊敬的大巫,我从没有杀死自己的父亲,这些都是我哥哥的阴谋,他杀死了自己的父汗还驱逐了自己的兄弟,如今,他还要去三弥山聚集兵马,胁迫着部落跟他去与中原开战!草原的和平,就要照不到明天的阳光了”。

  阔阔真长叹一口气:“三大部落的酋长们都劝不了可汗的心,只能跟随他的旨意。”

  “草原经不起战火了,中原的长城已经比山还要高,勇士的鲜血只能白白染红可汗的王座。”

  阔多真又是长叹一口气,低着头陷入了深深地沉思,显然,相比中原的地方官,草原的部落酋长有着更多的选择权力。


“敂夅殿下,非是阔多真不愿帮助草原的王子。龙城三大部落,除了哚鲁部落外,白山、木图,都是先汗最忠实的奴仆,一直遵循先汗结好中原的遗愿,而漠北漠西却是凶残嗜血的猎狗,历来支持柔抚可汗宣战中原,大山东边的酋长态度游移不定,你的力量只是不会振翅的年幼的苍鹰,阔多真不能拿白山勇士的鲜血,去挑战柔抚可汗的怒火,阔多真对和平的向向往之心像祁连山的白雪一样洁白,但哚鲁酋长的内心却如北海一样深不可测,如果你不能说服他,草原会提前陷入战火。”

  敂夅似乎早已料到此事,他胸有成竹的问道:“如果敂夅得到哚鲁酋长的支持,大巫愿意帮助我说服我那暴躁的哥哥吗?”

  阔多真闻言,摇了摇头:“哚鲁酋长早年是躁烈的牤牛,嗜战如命,十五岁就当了酋长,随后近十年里,他将中原和其他部落都视为猎物,四处征伐,树敌无数,连先汗都对他忌惮三分,一直都是龙城三部里最好战的一派,可不知为何,二十年前他突然拥护先汗与中原结好的意愿,且行为激烈,甚至直接发兵进攻不服从的部落,草原怨声载道,大家本以为他已经是坚定的主和派,可一年前,柔抚可汗继位,对中原挑衅时,他却平静无比,一言不发,十分难以捉摸,想要说服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敂夅却哈哈大笑,十分肯定的说:“哚鲁酋长一直是一头躁动的牤牛,但是有一个人却是这牤牛最好的套索。”说罢,伸手一指,被风沙侵蚀的粗糙的指尖没有转向别处,而是直勾勾指向了——我。

  阔多真与我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但敂夅依然胸有成竹的表示:“只要大巫愿在白山、木图两部落前,主证青茕公主与敂夅完婚,我保证哚鲁部落定会忠诚无二。有龙城三部的支持,就一定能说服我那固执的哥哥。”

  阔多真嘴角的褶皱迎着风吹动着,他闭上双眼,一边用手用力的捏着额头,一边还不住地摇动着手里的铃铛,过了一会,他才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从帐篷外唤来一名骑手,向他吩咐道:“去请木图,哚鲁两位酋长来……”

  木图酋长也是一名貌相稳重的长者,但面容稍比阔多真年轻,哚鲁酋长却宛若每一个民谣故事里最经典的凶汗一般,分外的粗野,虽然已经年逾四十的样子,但看上去却仍然雄健的像一只熊。

  木图酋长分外的热情,进帐后居然放下长者之尊向我施礼,我连忙还礼,而哚鲁酋长则冷漠无比,只是揶揄了一句:“宁胡阏氏似乎没有传闻中丑陋,不知阏氏为何未去三弥山与可汗相会?”我向前施礼,淡淡的回应道:“青茕既身为汉家公主,自应赴草原与中原结好之地龙城,而非不遵盟好之三弥山。”

  木图酋长听闻此话,急忙劝阻道:“可汗受人蛊惑,方欲兴兵,我等正期盼阏氏能令可汗回心转意,阏氏还当速速往三弥山,劝阻可汗两家盟好才是。”

  一旁的哚鲁酋长不屑的哼了一声:“阏氏所料倒是不错,我大可汗磨刀霍霍正欲兴兵,只待阏氏前往以作出兵祭天之牲。我等皆是可汗之臣,若可汗有令,那龙城也不见得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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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看中了我的画像。

他私信我说,想用我的画像当QQ头像,侵删。

我:啥?我没画过像啊,我才学画半个月!

皇上:就是你微博每天发的那个。

我:可以是可以,可那不是画像啊,那是一颗芒果。

皇上:你为什么画那么多芒果?

我:我的老师和达芬奇师出同门,这是我们的练功必修课。

皇上:莫非你老师就是达芬奇奇?

我:不是,达芬奇奇是达芬奇的师弟,是我老师的师叔,我老师叫达芬怪怪。

皇上:不对啊,那你应该画鸡蛋啊!

我:我老师比较爱吃芒果。

皇上:可是朕觉得很好看耶,朕不管,朕要拿它当头像,侵删。

我:您开心就好。

于是,我画的芒果成了皇上的头像,皇上顺带加了我的QQ。我的老师达芬怪怪一边啃芒果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只要有耐心和毅力,你就一定可以画出好看的芒果。

过了两天,皇上给我发消息:在吗?

我说,在的。

皇上:朕不开心,陪朕说说话吧。

我回他,您怎么了?

皇上:朕被皇祖母骂了,她说朕拿个水果当头像,有失威仪,不成体统。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的芒果怎么就不体统了?我说:您看看这颗芒果,黄的如此通透,这正是君权之象征。《周易》有云,龙战于野,其血玄黄,黄色代表着正统,象征着中道,即无过无不及,芒果又是吉祥之果,能佑我华夏免遭祸患。

皇上过了很久才回我:你说得对,朕不能换。但是朕得想想办法,给皇祖母一个交待。

又过了两天,皇上给我发消息,让我看他头像,说是让宫廷画师添了几笔。

新QQ头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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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看中了我的画像,我很得意。

我:“我的画像牛逼吧?”

皇上:“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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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2 更新

来来来,新的小白鼠又上线了。自9.12起,葡萄牙取消室外口罩令。

葡萄牙、中国全民疫苗接种情况分别是:

葡萄牙:一剂(86.85%)、完全接种率(81.1%)【截止9.13,均位居世界第二位】

中国:一剂(?)、完全接种率(78%)【截止9.22】

所以,从完全接种率上来看,中国已经达到70%的红线,但delta比较凶残,有研究数据表明,针对delta可能需要88%以上的全民接种率才可以实现群体免疫。

而现在葡萄牙的一剂接种率(86.85%)已经接近于88%了,最多再过28天,葡萄牙的完全接种率也将会接近88%。

新冠肆虐了一年多,葡萄牙从今天起,开始试水群体免疫,真的是拿命在试啊~

葡萄牙会成功吗?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9.13 更新

我不在知道大家为什么都喜欢拿以色列来举例证明群体免疫是失败的。以色列的实际完全接种率到现在连70%都没有(63.02%),这个国家连讨论群体免疫的资格都没达到。

就这个接种率,也就无怪乎日增10000+。


9.16 更新

9.16葡萄牙TSF更新葡卫生部会议报告:4/5的住院治疗患者和14/15的ICU患者没有完全接种疫苗。(说明接种疫苗还是有用哒!!!!)

“葡萄牙人民投票,投票的方式就是接种疫苗。”--葡萄牙总统 马塞洛

Infarmed 会议:大于5岁的儿童,疫苗的接种(计划)可以推进。 葡萄牙已有 81.5% 的人口完全接种疫苗,预计将会出现新的变种。

同一天,葡萄牙卫生部在官网称:我们已经在大流行的末期[1]


一些胡思乱想

晚上和同学谈到葡萄牙取消室外强制口罩令这一行为,突然莫名的觉得这个国家很勇是肿么回事。

近一个月,葡萄牙的每日新增确诊人数仍居高不下,但是葡萄牙政府还是做出了这么大胆的决策,当然比起之前的英国、以色列……葡萄牙的是建立在超高疫苗接种率之上的。假如这一次成功了,全世界应该就会慢慢解封吧。



在《葡萄牙史》的序言部分,作者戴维·伯明翰说:“葡萄牙是世界上最擅长生存之道的国家之一。……在欧洲的许多历史进程当中,它还是一位先驱者。”

今时今日,留在葡萄牙人民血液里的大航海开辟者的基因,或许并没有消散,还在以某些方式传承着。

参考

  1. ^ https://covid19.min-saude.pt/encontramo-nos-no-fim-de-uma-fase-pandemi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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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一句话不说,就消失十天。被辞退,是不需要赔偿的。你请了假,公司不批,你强行休假,公司辞退,是需要赔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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