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所有这种“该不该”的提问,都应该写明主语。
谁 该不该允许成人游戏中出现血腥暴力内容?
是你?是我?是逛知乎的芸芸众生?那没有什么该不该。我觉得该,你觉得不该,我们谁听谁的?当然是各玩各的啊。这里没有该不该,只有无数个体的个人意愿。经济学上称之为“偏好”。
那么,这个“谁”到底是谁呢?他是依据什么获得了决定“该不该”的权力呢?他又凭什么获得了定义“血腥暴力”的权力呢?
顺便科普一个小知识,刑法三百四十七条规定了走私、贩卖、运输、制造毒品是犯罪,但并没有“吸毒罪”的罪名。治安处罚法七十二条规定了对吸食注射毒品处以十五日以下拘留,两千元以下罚款。禁毒法三十八条规定对拒绝社区戒毒的人才可以实行强制戒毒。
你看,即使是吸毒这样有着严格定义、且被国内人民群众公认的罪恶,我们的法律仍然是谦抑的、慎重的,而不是蛮横一刀切的。
要严禁血腥暴力不是不可以,但首先,需要由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及其常务委员会出台相关法律草案,经社会各界广泛讨论,三读通过,形成正式的法律;其次,要给出“血腥暴力”严格的定义。
只有在进入立法程序,社会各界开始讨论草案细则时,才谈得上“该不该”。
从我家出发,沿着一条公路步行约一个小时,再转入县道。县道是比较差的公路,窄而多弯道,优点是风景很好。
跟着县道再走约半个小时,眼前就会出现一条小河,小河在冬春时节进入枯水期,河床就会露出来,中间只有一条小溪一样的水流,河岸两旁长着嫩绿色的草。河上有一座石桥,方便人们来往。
这座桥原名老龙桥,桥上刻着龙。几十年前山洪爆发,把桥给冲毁了。只留下了桥墩。那个时候正是人民公社时期,于是在原址加高重新修复,平石桥变成了拱桥。为了破除封建迷信,这座新修的桥被命名为:迎春桥。
桥的下方有一块比较平整的草地,桥的一端就连着县道。
桥很漂亮,县道上种着行道树,树的下端被统一漆成白色。
那个时候,每年的冬季都会公开枪毙刑事犯。
头上几天,厂门口的公告栏上就会出现法院的判决公告。
xxx因犯抢劫杀人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立即执行。
还要打上红勾,底下有法院的大红印章。
这些人很快就会迎来生命的终点。
布告一出来,下面黑压压的人仔细阅读,有时候某个犯人就是当地人,大家观看和讨论的兴趣就更高了。
再过几天,警车鸣着笛开道,一辆接一辆的卡车接踵而至,上面站着武警,中间就是即将被枪毙的人犯。这里面,有时候还有女的。
他们被押进厂里的一个球场,在主席台下站成一排,一个法官当场宣布这些人的罪状。他们的身上还插着标,上面写着名字,名字上画着红叉。
我们那里沿着公路有一溜工厂,其中还有国防单位,我们厂是最后一个。这些犯人其实在每个厂区都被宣判了一回。到我们厂这里就算是走完了宣判的流程。
接下来,他们重新回到卡车上,奔赴他们的终点站。
这个终点站就是风景很美的迎春桥。
没有比迎春桥更适合枪毙犯人的了。这里地处偏僻,桥下的草地平整,河里还有水源,只要打上几桶水,就可以冲的干干净净。
我们这群小屁孩上面有人。
小伙伴里有消息,他爹是派出所的。每次搞公判大会,他都要出面联络,负责安保。
其实当地的治安很好,派出所平时事情不多,主要以抓小偷和解决纠纷为主。
公判大会就成了大事,有时候就会在家里说几句。
当然一般情况下不说,但是这回就被这孩子听的真真的,几月几号要枪毙犯人。
当然是迎春桥,这还要说。当地人无人不知。
小屁孩们都知道了,于是我们决定不去看公审大会,我们要看最刺激的,看枪毙。
早早地小屁孩们就集结在一起,十几个孩子沿着公路转县道,兴高采烈地奔赴迎春桥。
拐弯抹角,抹角拐弯,一点也不累。
走近一看,迎春桥早已森严壁垒,警察们已经设置了警戒线,要看啦,得往山上爬。
爬上高岗,这里已经站满了人。
等着吧,大约中午的时候,犯人被带到了。
虽然站得远,但是我们的视力好,就眼瞧着犯人被分批带下来,警察和武警们一阵忙碌,然后,山谷里传来了清脆的枪声。
一阵硝烟升腾,仿佛站在高岗上的我们也能闻到。
刚开始的时候很兴奋,这是在看杀人。但是很快就感觉到了巨大的恐惧,就像有人用拳头捶我的胸口。有人喊:“血流出来了,血流出来了。”
脚都软了,不敢再看了。
行刑完毕,警察洗地撤离。山岗上的人们一窝蜂地冲下山岗,看看在刑场上能不能找到点什么。
有人运气好,居然捡到了弹壳,发出一阵欢呼声。
我们这群小屁孩跟在人群后面,一无所获,只好蔫哒哒地回去。
晚上就做噩梦了。
后来就不敢再去看了。
迎春桥这个地方,杀气太重,于是常常有闹鬼的传说,晚上敢走迎春桥的人,实乃好汉。
曾经有一个汉子,喝了酒,走夜路回家。
酒壮怂人胆,不怕。打着手电,来到迎春桥,一阵阴风吹过,一个披头散发没有面孔的人就出现在了他的前面,这个飘飘悠悠的人,迎着手电光就扑过来,发出了阴森的笑声,白色的衣裙上流着鲜血。
汉子大惊失色,怪叫一声,落荒而逃。原本熟悉的道路变得陌生而怪异,他在附近的山上跑了一整夜,然后一跤跌倒,人事不省。
天亮以后,早起的农民发现他躺在一个坟墓前,裤裆里臭不可闻,屎尿齐流。
后来这个人就有点疯疯癫癫,常常胡言乱语。
看见过这一幕,便知道什么是恐怖,希望自己一定要做一个好人。
血腥暴力,这本来就是人类社会一个无法避免的现实,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就有可能演变成暴力事件。
像我这样的人,知道什么是恐怖,于是一生极力避免发生争斗。
有的人从此知道暴力有时候是正确的,于是勇敢地往前冲。
所以要正确对待,血腥暴力并不因为你把头埋起来就不存在了。
事先知道一点,心里会多一点准备。并不是坏事。
一连环杀人犯落网,记者前去拜访。
记者:你为什么要去伤害他们?
犯人:我对这个社会不满意,我一生命途多舛,6个月大时,父亲就过世了,4岁时舅舅逼着母亲改嫁了...
记者:你玩游戏吗?
犯人:什么?
记者:你有没有玩过电子游戏?
犯人:以前买的手机里有一款连连看,我无聊时会拿来打发时间。
次日报道:
《连环杀人犯落网自述,源自电子海洛因的荼毒》
其实有个恰当的比喻解释这个,就好像问以前99平的房子是二房,为什么现在会有人把99平的房子做成三房,买大点不行吗?
答案:因为大了,比较费钱。
路边看乞丐唱个小曲我还给个钢镚呢,何况给你治病?
拜托说有偷狗现象的各位,咱们的问题是狗肉馆偷不偷狗,我一条评论也没删,大家思想碰撞蛮好的。
以下是源回答
谢邀,
我是一个偷狗贼,狗肉馆的老板给了我五百块让我帮他偷条狗来,我转身偷了一条小型犬给他送过去,不要问我为什么不偷大型犬,我害怕。十多斤重的宠物犬处理了,只剩三斤肉能吃,老板抓着我的领子说,老子赔死?
又是我,老板说以后偷的狗肉要论斤结算,他说十五一斤收,我就去肉狗养殖场以十块一斤的价格买了一吨,第二天就拉了过来,净赚一万,老板说他的狗肉好久用不完,而我想说,还有没有这样的老板。
还是我这个偷狗贼,我看上了隔壁的一条阿拉斯加,少说有五六十斤,我冒着生命危险把它迷晕偷了回来,但是我没有把它卖给那个老板,我买给了宠物店,老板质问我为什么不遵守我们的承诺,我说,你给我五千我就卖给你。
我是个偷狗贼,那天我为了十几块一斤的价格偷人家纯种博美的时候,被邻居看到偷偷的报了警,警察很快就来把我抓住了,我才知道原来宠物狗可以这么贵,我坐了半年的牢,出狱的那一刻我觉得世界真好。
那个老板已经好久不同我联系了,我四处打听才知道,老板和我之前联系的那家肉狗养殖场建立了友好的双边关系,那里的狗便宜又好吃,他不再需要我了。
我站在路边,看着那个狗肉馆小小的招牌,看着熟悉的老板招呼着客人,看着狗肉馆氤氲的气息,我突然好迷茫,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我是一个偷狗贼,这是我偷狗的故事。
手动分割~
偶尔抖机灵也能得到大家这么多的赏识,承蒙各位厚爱,如有不当还请斧正。
现在为什么没有人偷鸡,就是因为肉鸡养殖的成熟使得鸡的价格足够低且品质足够稳定。所以偷狗问题归根到底是肉狗养殖的不成熟和法律法规的不完善以及对于不法分子的监管不力。
我们应该做的是促进肉狗养殖的发展,来让丧尽天良的偷狗贼无利可图,只有这样才能彻底的杜绝偷狗现象的发生。而不是将矛头指向那些狗肉店的老板和食客们。
往乐观了想:
浅层次的乐观:求真务实,不立flag,不死要面子,争实惠而非慕虚名,肉闷在饭里吃。
深层次的乐观:欧美(尤其是美国)糟糕的疫情表现,促使国内反思西方理论(尤其是经济学)的权威性。反思构建在西方经济学基础上的某些指标(尤其是GDP)未必能准确全面衡量国家实力。再结合之前提过的“理论创新”,这可能预示着新的方向和道路。
当然,若想让乐观落到实处而非盲目乐观,需要群策群力。
我们再一次站在了历史的关口。
数据不可信,还有个原因,有关调查是什么调查?是哪个专业机构还是部门发布的?
数据来源有什么论文支持不?
—————————————————————————
评论设置了已关注才能评论。
我自己确诊过,所以不相信这个数据。
作为一个十大几年的老病号,来回复发,我已经过了有人为我发声就高兴的年代了。
因为他的目的未必是帮我,结果更是未必对我有益。
很多人说好多没去看过,那这9000万数据是咋来的。如果按照某个比例,这个数字岂不是应该更大?
我认识我们好几个医院的心理科大夫,门庭冷落,如果像这数据统计的,岂不是每天应该门庭若市?
我从来没有那种自己抑郁,全世界都有问题的观点。
有抑郁症治疗就好了。没必要总是呼吁和夸大。
————————————————————————
觉得数据有问题,我们单位大概有一千多人,我几乎都认识的。加上社会交往,加入了几个心理咨询的圈子,我身边确诊的人数不足五人。
我所在的四线城市,大概有四百多万人。但身边接触到的抑郁症患者很少。在心理学圈子里已经包含了很多有点问题,有的确诊,有的没有确诊的人。所以不知道这个数据是怎么来的。
按照统计,十几分之一的抑郁症。。。这个就很神奇。。。感觉有点哗众取宠。。。。这个周刊,你是认真的么?
因为这个数据感觉明显失真,所以也不知道该说啥。
不过抑郁症的诊断总觉得还是比较随意的,国内的心理学圈子也比较杂乱。之前有一次坐网约车,司机正好是我们这医院心理科的大夫,聊了一会儿,嗯,挺不专业的,开车的过程中,和媳妇吵了一路。。。。
倒不是因为他的斜杠职业,而是确实感觉不对路。
总体几年求医的经历,感觉除了精神病院没去过,其他的感觉都就那么回事。当然这方面和我所在的地区医疗水平有关。。
数据不可信,还有个原因,有关调查是什么调查?是哪个专业机构还是部门发布的?
数据来源有什么论文支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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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确诊过,所以不相信这个数据。
作为一个十大几年的老病号,来回复发,我已经过了有人为我发声就高兴的年代了。
因为他的目的未必是帮我,结果更是未必对我有益。
很多人说好多没去看过,那这9000万数据是咋来的。如果按照某个比例,这个数字岂不是应该更大?
我认识我们好几个医院的心理科大夫,门庭冷落,如果像这数据统计的,岂不是每天应该门庭若市?
我从来没有那种自己抑郁,全世界都有问题的观点。
有抑郁症治疗就好了。没必要总是呼吁和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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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数据有问题,我们单位大概有一千多人,我几乎都认识的。加上社会交往,加入了几个心理咨询的圈子,我身边确诊的人数不足五人。
我所在的四线城市,大概有四百多万人。但身边接触到的抑郁症患者很少。在心理学圈子里已经包含了很多有点问题,有的确诊,有的没有确诊的人。所以不知道这个数据是怎么来的。
按照统计,十几分之一的抑郁症。。。这个就很神奇。。。感觉有点哗众取宠。。。。这个周刊,你是认真的么?
因为这个数据感觉明显失真,所以也不知道该说啥。
不过抑郁症的诊断总觉得还是比较随意的,国内的心理学圈子也比较杂乱。之前有一次坐网约车,司机正好是我们这医院心理科的大夫,聊了一会儿,嗯,挺不专业的,开车的过程中,和媳妇吵了一路。。。。
倒不是因为他的斜杠职业,而是确实感觉不对路。
总体几年求医的经历,感觉除了精神病院没去过,其他的感觉都就那么回事。当然这方面和我所在的地区医疗水平有关。。
数据不可信,还有个原因,有关调查是什么调查?是哪个专业机构还是部门发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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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十大几年的老病号,来回复发,我已经过了有人为我发声就高兴的年代了。
因为他的目的未必是帮我,结果更是未必对我有益。
很多人说好多没去看过,那这9000万数据是咋来的。如果按照某个比例,这个数字岂不是应该更大?
我认识我们好几个医院的心理科大夫,门庭冷落,如果像这数据统计的,岂不是每天应该门庭若市?
我从来没有那种自己抑郁,全世界都有问题的观点。
有抑郁症治疗就好了。没必要总是呼吁和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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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在的四线城市,大概有四百多万人。但身边接触到的抑郁症患者很少。在心理学圈子里已经包含了很多有点问题,有的确诊,有的没有确诊的人。所以不知道这个数据是怎么来的。
按照统计,十几分之一的抑郁症。。。这个就很神奇。。。感觉有点哗众取宠。。。。这个周刊,你是认真的么?
因为这个数据感觉明显失真,所以也不知道该说啥。
不过抑郁症的诊断总觉得还是比较随意的,国内的心理学圈子也比较杂乱。之前有一次坐网约车,司机正好是我们这医院心理科的大夫,聊了一会儿,嗯,挺不专业的,开车的过程中,和媳妇吵了一路。。。。
倒不是因为他的斜杠职业,而是确实感觉不对路。
总体几年求医的经历,感觉除了精神病院没去过,其他的感觉都就那么回事。当然这方面和我所在的地区医疗水平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