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非典爆发的时候,我在法国里昂——法国第二大城市。
那个时候其实对于中国人的歧视更严重,考虑到实际上非典没有大范围传染到欧洲,这个疾病没有真的伤害到他们,但是他们仍然在歧视中国人。我去学校,老师直接要求我回家,不希望我去上学;我去坐地铁,所有人看我上车,纷纷下车去到别的车厢,整个车厢就我一个人;在街上也能遇到小混混骂我们,让我们滚回中国。但与此同时他们又说我们的政府落后、过度紧张、大惊小怪,这个病才死了几百人就全社会停摆,感冒一年死好几万,落后国家的卫生系统就是不科学。
后来我有了很多法国朋友,谈起过这个话题,回答不一。但是我从他们谈话的字里行间有一个感觉,跟他们的文化和历史关系很大。
欧洲这个地方经历过伤寒、天花、麻风病、黑死病、霍乱、西班牙流感,每次都是亡国的那种传染病。英文中隔离这个词—— quarantine 就是意大利语40的意思,对抗黑死病的时候威尼斯要求所有来到威尼斯的商船要在码头停靠隔离40天。他们在对待大规模传染病的时候,有一种有些扭曲的尊严感。
一方面,他们崇尚科学,现代医学、公共卫生、清洁的饮用水这都是欧洲的武器,对抗流行病的最佳方式。所以他们觉得我们有能力用科学战胜所有的流行病。那种感觉就是老子见过世面,走过南闯过北花花世界看得多了,你们大惊小怪了。我们专业、先进,对抗疾病有充足的准备,我们不怕。但是我们讨厌所有有可能把疾病传播到我们这的人,你们不好的卫生习惯、生活方式就是跟我们落后的中世纪一样,我们早就吸取了教训,文明了。你们还这样,神烦。
但是潜意识里面,他们的尊严感来自于对抗旧的病情的成绩,对待新的病情是消极的。我们的文化是疫情来了,不计代价奋战到底,因为我们潜意识里觉得一定能赢,疫情一定会过去,生活还能继续。欧洲的思路是,马上问最差的情况是什么?德国说可能全国3000万人感染,上百万人死亡;美国人(他们骨子里是欧洲人)说可能死500万人;法国人说可能全国40%得病;英国说他们能在海德公园马上建停尸间。在我们的思维中,这是不可接受的,刚刚确诊了几百人,中国已经有了完整的病毒基因序列、同步了传播途径、给了诊疗方案和数据,甚至特效药在人体实验了,怎么这就开始给停尸间选址了?
因为欧洲人的潜意识里觉得我们赢不了。很消极,也很宿命。一整部欧洲史就是一部跟大规模流行病对抗的历史,他们的胜利全部来自于事后,用科学的武器让疾病没有机会卷土重来。天花是靠疫苗,鼠疫是靠公共卫生,霍乱是靠清洁的饮用水。他们保障了自己不会重蹈覆辙。但是,每一次,这些疾病刚刚现身的时候,欧洲从未战胜。每一种病都是死神挥舞镰刀肆意收割,感染了这片大陆的每一寸土地,感染了所有可以感染的人,然后心满意足的自行离去。欧洲人从一片废墟之中站了起来,重建家园。面对一个未知的流行病,欧洲从未全身而退。所以在他们的潜意识里面,疫情确实会过去,但是生活也许无法继续。
当你面对一个宿命的时候,你会跳跃到另一个维度的尊严感。疾病也许会带走很多生命,但是我们不会失去生活。对抗宿命的最佳方式就是把握我们可以把握的东西,不能输给恐惧。
我猜想,意大利一方面希望控制疫情,但是同时,他们更希望控制恐慌。在他们的世界里面,能救回来多少人命是不确定的,甚至没有必胜信心的。但是社会不应该陷于恐慌之中,疾病如果不可避免的变得糟糕,在此之前我们要优雅而乐观的面对。
这个东西我们两种思维之间的差异是很大的。
意大利顶不住了,民主和自由的内裤都没了,成了皇帝的新衣。
准备向M国学习,只要我不检测就是没有。可是意大利有没有搞清楚他的朋友到底是谁,听说有个外号叫意呆,真不是白叫的
号外:意大利1号感染者确定,来源夏威夷,和中国人没有关系
和那对日本父亲一样,现在来看夏威夷可能是超大的公主号。
最近意大利有个什么党的前魁首上电视,拿出一个数据,目前意大利本土人士感染没有一例和中国有关。那位大佬的数据准确吗?会不会造yao,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敢说。不过公知们天天说,有民主信仰的人是不会撒谎的,人民看着呢。
这件事体现了西方一贯的「双标」
如果中国只公布「重症」,那就是不透明。
如果意大利这样做,那就是为了公众不恐慌。
大家记住这件事,以后谁还尬吹“西方发达国家自由透明”就把这件事甩它脸上。
中国如果需要为防疫道歉,那么需要自尽以谢天下的国家都得排队吧?
而且意大利的操作彻底打脸了《大西洋日报》上的那个狗屁不通的文章「民主社会更擅长对付爆发性疾病」(Democracies Are Better at Fighting Outbreaks)
这文章有一段是这样的,
Full transparency is impossible without public trust........But public trust—the freedom citizens enjoy to think critically, the safety they feel to speak out,the confidence they require to overcome fearful or difficult circumstances—is not a resource a government can turn on and off like tap water. It is a habit forged over time.
显然,按照它的标准,意大利zf的民众并没有建立起对于他们zf的信任了,估计意大利zf会被西方记者打成床破那样的「populists and nationalists 」。
Yet the very advantages that a democracy has in a public-health emergency are also those under greatest threat today from Trump and like-minded populists and nationalists around the world
建议大家可以去看看西方记者如何把双标发挥到极致。
病毒:要钱还是要命?
中国:
病毒:卧槽你这么刚的吗?算了算了,惹不起惹不起……
病毒:要钱还是要命?
日本:钱。
意大利:钱。
美国:钱。
伊朗:最好是钱。
韩国:我倒是也想要命,那帮信邪教的不让啊!
德国:钱。
法国:
土耳其:难民们冲鸭!
希腊:快挡住难民鸭!
英国:钱,把棺材和停尸房给老子备上!
印度:病毒你来了吼?坐下来一杯阿萨姆奶茶先。钱啊?木有。命啊?恒河水了解一下?我回去翻一翻,说不定针对你的抗体八百年前我们身体里就有了呢!
病毒:还是你最刚。
坐等意大利政府正式公告
若真是这样,论起双标与愚民,还是发达国家的水平高。
病毒也是没想到,居然有比白痴模式还简单的。
实话西方主流学术杂志的屁股是真的歪
比如最新The Economist公布的研究成果,所谓的“民主国家更擅长于控制疾病”
数据出处没有标明,Scatter残差高的离谱,拟合度相当之差...连我本科时候统计写论文都不敢把这个结论交给老师,居然堂而皇之上了期刊,真的这种回归除了屁股意义就没有其他任何意义。
这都不叫学术垃圾了,这叫人类学术迷惑行为
我打开画图软件然后在键盘上撒把米让鸡随便画一个曲线都比所谓“民主国家更擅长与控制疾病”更有指导意义
感觉G7都回过味儿来,反正这玩意儿对中上层杀伤有限,而总体的死亡率也不到引起混乱。
正好用来削减养老金支出。
就像川普说的,既然美国国内流感一年死几万人大家完全没有意见,连个报道都没,普通人基本感觉不到。
那就没必要担心新冠。把诊断标准提高,感染人数除以十,逐渐就淡化了。
对比流感的标准,只要一年死亡人数不过十万,根本就不是事儿。
这方面还是要佩服老牌资本主义国家。
虽然之前某些人嘲笑他们搞不起996,费拉不堪。
但说到人命关天的事情,人家谈论几万人生死的时候,那种风轻云淡的做派。
才真是资本主义的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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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一提,那些说列强死不起人,鼓吹战争的狂热分子睁开眼睛看看。
到底谁死不起人。
在挥霍生命的游戏里,西方才是dal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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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朗高层的伤亡情况非常引人注目。
如果以此为契机发生动荡,川普会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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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想补充说明下。
虽然我是怀着嘲讽的心写下这个答案的,但是在对比的时候,首先应该看到:
无限的权力才会带来无限的责任。
西方的国家机关是在法律的授权范围内,处理特定事务的机构。其本身只能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做出应对,简而言之,是一个有限责任机构。
要做非同寻常的事情,那么得大众提出要求,通过压力团体把意愿传导到国会,国会通过议案发放授权,最后由公共机关来实施。
这样看起来是不是觉得很合理?但是其中最关键的一点在于:
大众的想法很大程度上是被塑造和控制的。
对于这次的事情,我们可以这么总结:
某个强国通过动员,展示了对国家的强大控制力。
其他一些强国通过不动员,展示了对社会的强大控制力。
这个国民党老反动派死了
百度百科还整了个灰屏
可见国内媒体的政治生态多么扭曲
台湾这个岛,只要是支持统一的,就是我们的朋友
可见中国大陆底线多低
这么低的底线能够带来统一和复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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