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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国爆发丧尸病毒,会很快沦陷吗? 第1页

  

user avatar   nan-fang-gu-niang-zheng-zhu-cha 网友的相关建议: 
      

我是一个丧尸。

现在,我正站在我家门口。

家门关得紧紧的,好像毫无气息,我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中间时不时有丧尸过来,趴着我家窗根往里看,这个时候我就会一脚把它踹飞。

是的,我变成了丧尸。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还保留着做人时候的记忆。

我站在我家门口,一动不动,就好像活着的时候惹我老婆生气的时候一样,我老婆生前只要一吵架,就喜欢把我关在外面。然后自己坐在家里趴在窗户边偷偷看我罚站的样子。

没想到现在我做了丧尸,她还是没有改变这个习惯。

[1]

这场丧尸病毒爆发得很突然,从开始到现在全面崩溃,只用了三个月。

连让人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一开始人们只是以为这是场普通的疾病,普通地死几个人,普通地上个新闻,普通地在微博热搜上挂一挂,然后普通地引起普通网民普通的恐慌。

没想到,短短半个月内,就传出消息,A城局势已经失控。

而人们更愿意相信的是,由于对疾病的恐慌,才导致了一部分人精神失控,才会出现攻击人的现象。

我老婆当时翻到了这条新闻,仔细看了看视频里人攻击人的样子,还开玩笑跟我说,这他妈不会是丧尸爆发了吧?我当时还回她说你他妈电影看多了。

她闻言温柔一笑,然后给了我他妈的一脚。

她明明一向都很蠢。

没想到,这次居然一语成谶。

夜幕缓缓地拉了下来,尚未断电的路灯打在我身上,我的手表在和丧尸搏斗的时候,已经丢了。但我想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我抬头看了一眼窗户,我老婆还趴在窗户上看我。

隔着模糊不清的窗户,我看见她脸上的眼泪大滴大滴的,像在脸上流成了河。

我转身走了。

和电影里不同,现实中的丧尸,大多在白天活动,我守到了夜幕,来找事的丧尸已经走光了。大街上,空荡荡一片。

转身的时候,恍惚看到老婆的嘴一动一动,好像在冲我喊什么。

自从当了丧尸之后,一到晚上,感官就慢慢失去知觉,大概是大脑中枢神经被破坏了,我冲她挥了挥手,示意她回去。

她还在冲我说什么,我已经没有力气再站下去了。

丧尸一到晚上就会失去意识,我现在要找一个地方休息。

[2]

我老婆很喜欢动手。

我和她高中就认识,她当时做我同桌,成绩挺好,玩心不小。我呢,比她成绩差远了。我们两个金风玉露一相逢,打遍天下无敌手。男女搭配,分工明确。我专门治一些不服气我的小混混,她专门治我。

高二那年我把她追到手,一个月后就被她爸爸知道了。

她第二天到学校找到我说:“我爸爸想和你见面。”

我说:“行啊,岳父大人喜欢喝茅台还是拉菲,明天我上门整两盅。”

她:“我爸是空手道教练,去年全市空手道大赛还拿了金牌。”

我:“…我突然想起来了,我明天要去做个阑尾炎手术,还是下回再见吧。”

她奇道:“你阑尾什么时候发炎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说:“现在不发炎,明天肯定发炎。”她一脚踢在我裆上,勃然大怒:“没用的东西,你到底去不去?”

在蛋和阑尾面前,我还是选择了我的蛋。我老老实实地第二天梳了个好学生二分头,白衬衫扣到最上面一扣,老老实实地买了些水果牛奶上门去拜见我那尊贵的岳父大人。

后来,我就开始发奋学习,和她一起考上了A大。

她后来总问我,为什么那次见完她爸之后,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我说,因为你爸说,我只有两条路,要么学考大学,要么学葵花宝典。

她闻言娇羞一笑,顺手赏了我我最爱吃的大嘴巴子。

从高中到结婚后三年,我的身上不知道挨了她多少巴掌,她的功力越来越纯熟,总是把我打得嗷嗷叫。

但是最疼的,还是她最后一次打我。

她用力在我脸上扇了一巴掌,眼泪大滴大滴地从她眼睛里滚出来,掉在地板上。她一边流着泪,一边望着我笑,她说:“好,那我就成全你们。”

疼。

疼得我做了丧尸,还忘不了这一巴掌。

[2]

第二天,好天气。一大早,太阳就照在我眼皮上。好像想把我烤死一样。

我又来到我家门口。顺手一巴掌拍飞了一个趴在我家窗根张着血盆大口的丧尸。

我注意到我家一楼的窗户,已经被一根根铁丝缠得密不透风,透过铁丝的间隙,还能看到一件件家具,牢牢地抵在了窗上。

这一定是我老婆连夜的杰作。

我抬头望向二楼。

二楼的窗户也被铁丝包住,只有卧室的,还留了半扇。

窗户后面,露出我老婆半张脸。

她双眼红红的,还有点肿,恐怕是一夜都没有睡。也是,这种情况下还能睡得着的,估计除了丧尸,就是死人了。

我慢慢低下头,不再看她,专心地守着我的门。

家里的窗户还完好无损,这都多亏我那高瞻远瞩的岳父,选了硬度最强的一种玻璃,他说,怕我小子年轻的时候在外面结仇太多,晚上有人来砸我家窗户,砸死我不要紧,砸伤他身娇肉贵的宝贝女儿就不好了。

我当时还在心里冲他翻白眼,现在真恨不得扇当时的自己两耳巴子,然后跪下来给他磕两个响头,谢谢他老人家的老谋深算。

不过岳父两年前也已经死了,要磕头也只能磕坟了。

我抬头望向窗户。

窗户里露出一张狰狞的脸。

窗户里那个男人,不自然地咧着嘴,眼神呆滞,嘴里还不断有血沫喷出来,在脸上糊成一片。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真丑,难怪没有人愿意做丧尸。

也不知道我老婆看到我这张脸,心里是什么想法。

会不会感到很解气呢。

搞不好还偷拍两张照片,然后指着我哈哈大笑,笑的牙根子都能看得见,毕竟她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嘲笑我。

想到这里,我又抬头看了一眼老婆。

老婆还在窗户边上,她没有笑我,也没有冲我拍照,更没有露出她的牙根。

老婆不见了。

[3]

可能是我现在确实太丑了,我从清晨站到黄昏,老婆都没有在窗户边出现过。

黄昏时候,我决定去给她找点吃的。

以前我每次惹她生气,把她哄开心之后,再带她去吃一顿好吃的,就不管什么疑难杂症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站到傍晚,把所有挑事的丧尸都赶跑之后,我开始出发,向三公里外的生活超市走去。

我走得很慢,丧尸一到晚上,就会失去力量,我一度怀疑,莫非做了丧尸,就和植物一样,靠光合作用运动了?

生活超市门口横七竖八躺了一堆丧尸,大概是睡着了,推拉的玻璃门口,被一根大铁链锁得紧紧的。

记得在丧尸爆发的两个月后,这个超市就永久地关门了。

我环视四周,从旁边捡了一块大石头,照着玻璃门砰砰砰地砸去。几个丧尸听到声音,爬到我面前想咬我,我回头给他们看看我血呼啦的脸,他们又转身倒下了。

玻璃门砸了几十下就砸开了,刺耳的警报声立马响了起来,在夜空中格外刺耳。我顺着刺破的玻璃走进去,尖锐的玻璃渣子深深地扎进我的肉里。

不过,我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我走进超市,报警灯一闪一闪,我的头晕起来,我一手拿过一边的购物车,扶着超市的货架往里走,超市的货架已经半空,看得出老板大概是仓皇出逃。我撑扶着往里走,走到罐头区,一捧一捧地往购物车里倒。

蔬菜和肉类已经不能吃了,大概已经在超市里发出腐败的气息。

不过我也闻不到了。

我扶着货架,走到里面,又捞起两袋米,一桶油,吃力地放进购物车里。他妈的,以前做人的时候一到晚上就格外兴奋,现在做了丧尸,照这个精气神,我恐怕是要绝后。

脑子里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大概是因为没有光的力量了,我使劲甩了甩头,推着购物车撑着往外走。

我得赶紧把这些东西送回我家。

夜幕深深地拉了下来,整个城市寂静地仿佛一座死城。除了超市以外,远远望去,居然没有一户人家亮起灯光。

昔日繁华的A城,现在好像一座坟场。

我推着购物车,慢慢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沿途到处都是朝着超市爬过来的丧尸,有的爬到一半就倒下了,有的还在顽强地一蹭一蹭,好像半截毛毛虫。

我也快不行了。

我干脆把自己挂在购物车上,正好是个下坡路,我挂在购物车上的样子一定很难看,但是俗话说到什么山头唱什么歌,我这个人中龙凤到了丧尸山,也只好挂着了。我一路挂着冲向坡下—

…然后一头撞在我家对面的树上。

我吃力地把我的头从购物车里拔出来,心想他妈的幸好大晚上没人看见,不然我一世英名就他妈的毁于一旦了。

然后我一抬头,看见了我老婆。

奶奶的。

一天见不到,一见到就丢脸。这小娘们是不是故意的?

我把购物车用力地往我家那边一推,车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砰”的一声,我老婆吃惊地往下看,想要看清楚底下是什么。我冲她笑了笑,然后两眼一黑,晕过去了。

晕过去前,是她冲我喊叫的脸。

她说:

“草泥马!做丧尸了还要砸老子场子!我#$%@&*#$!”

真不愧是我老婆。

[4]

我考上A大那年,差点被人打死。

我念中学的时候,很是放荡不羁,号称浪里小白龙。晚上总是不回家,喜欢在外面逛场子,我比较讲义气,动手能力又强,所以各帮各会里兄弟都比较给面子。

后来,我决定好好读书了,跟我一起的兄弟们自然就慢慢淡了。

但是曾经欠下的债却没有淡。

我从学校和老婆一起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回家路上就被人堵住了。带头的,不是别人,是我曾经的好兄弟,阿胜。

阿胜带着一群人把我堵在巷子里,对我笑着说:“老大,听说你考上大学了。”

我把老婆护在身后,说:“你不会是来找我庆祝的吧?”

阿胜朝我走了两步,说:“兄弟一场,来送送你。”他望了望后面带来的一群人,说:“老大,你不会不给面子吧?”

老婆在身后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袖,我悄悄攥紧她的手,我说:“阿胜,为什么?”

阿胜望着我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灯光比较暗,他的眼睛恍惚显得有点红,他说:“老大,我没有学上了。”

“老大,我高考前就被学校开除了,我连高中都读不了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阿胜又抬起头来,看着我,他突然咧开嘴大笑起来,他的嘴在笑,眼睛却在掉眼泪,他说:“老大,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

阿胜和我以前是一起混场子的好兄弟,我们从来都是出双入对,有福一起享,有难,自然也一起当。

后来我改邪归正,每天在学校朝六晚十。阿胜什么都受得了,就是受不了读书,我们自然渐行渐远。

而我们之前浪迹社会闯下的祸,却找到了阿胜。

阿胜摘下头上的帽子,冲我笑了笑,他低下头来,一道刀疤在他头顶若隐若现,他说:“老大,你看。这是B中那个混混两个月前跟我打的。”

他把帽子又缓缓戴上了,望着我笑,越笑越大声,越笑泪越多,他张开嘴,眼泪都要灌进他嘴里,他说:“可是老大,明明之前招惹他的是你,他是因为打了你才进了监狱,为什么放出来之后,要报复的却是我?”

“为什么?”

“为什么!!”

阿胜的吼声在巷子里一圈圈回响,连耳膜都隐隐作痛。他盯着我,又笑了笑,他说:“老大,什么也别说了。兄弟一场了,就让我好好送送你吧。”

他朝后挥了挥手,几个人从身后纷纷掏出棍子,越走越近,他说:“老大,我知道你很能打,所以多找了些人,你不会介意吧?”

我还能介意什么呢?

我把老婆护在身后,说:“阿胜,你恨我,我理解。打我可以,别打我女人。”

他点了点头,说:“老大,道上的规矩,我懂。”

我闭上了眼睛。

我欠阿胜的。

B中那个混蛋,当初和我打架误伤了人,被送进局子里待了一年。出来之后,我已经在准备高考了,他到处堵我堵不到,就打起了阿胜的主意。

阿胜两个月前因为这一架,伤到了脑袋,先进了医院,但是没想到,这情节居然严重到他被学校退学。

我欠他的,我得还。

我闭上眼睛,准备挨阿胜的打。

这是我生平十八年来第一次乖乖等着人揍我。

但是,预期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

我老婆风一般从我身后闪过,牢牢地抓住了一个正击我天灵盖的棍子。然后一书包劈向当头的一个小混混,紧接着又从地上捡起两个啤酒瓶,往中一击,破成两只碎玻璃罐子,一手一个大声吼道:

“我看今天谁他妈敢动我的男人!!!”

阿胜愣了愣,显然没想到我老婆居然这么猛。一个不怕死的小混混嘴里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走上前来,我老婆抡圆了胳膊,刹那间手击瓶脱,玻璃碎瓶子擦着小混混的脸飞到他后面的墙上。发出“啪”的清脆破裂声音,碎片在小混混额头上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我老婆弯腰从地上捡起刚刚被击破的另一半酒瓶,在手上颠了颠,挑眉说:“怎么样?谁还上来试试?”

剩下的几个小混混面面相觑,没人敢再上前,阿胜死死地盯着我,突然笑了,他说:“老大,你还是这样。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有人肯为你出头。”

巷口突然起了一阵骚乱,一阵警笛声由远及近,几个小混混一下子慌了,把棍子扔在地上转身就跑。老婆淡定地说:“刚刚你们聊天的时候我发短信报的警。”

我望向还站在原地的阿胜,说:“阿胜,你走吧。”

阿胜把目光从我身上,缓缓移到我老婆身上,咧开嘴笑了,他说:“老大,我们会再见的。”

昏黄的小巷里,他的眼睛在帽檐下闪着微红的光,他转身一步一步,走的异常坚定,快出巷口的时候,我喊了一声:

阿胜。”

他没有回头,我说:“有什么事,冲我来,别再害自己了。”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阿胜。

从那以后,我也再没打过架。

从那以后,老婆也再也没过过什么安稳生活。

哪怕只是一天。

[5]

我从一阵鸟叫中醒来。

太阳的热度洒在我眼皮上,灼得眼前泛起一阵阵红色。刺眼得让人无法直视,我伸出手,想挡一挡阳光,突然发现手上多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是一圈绷带。

我把手拿到面前仔细地看,不错,是绷带,还是上好的南方丝绸,采用的是高新蚕织技术,无纺花纯天然,现价998只要998…个屁嘞!我一个丧尸手上怎么会有绷带?

我抬头望向老婆的窗台。

老婆的窗台微微打开了一条缝,露出她一双大眼,见到我看着她,“啪”地一声把窗合上。然后窗帘也“刷”一声,被拉得严严实实。

一定是她。

我坐在原地,摸着手上的丝绸,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笑到一半我就不笑了—我看到对面镜子里笑起来的自己好丑。

我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摇摇晃晃地起来,继续站在我家门口。

因为我这几天的暴力,最近敢停在我家门口的丧尸也不多了。

估计是虽然变成丧尸,脑子里没什么东西,但是身体记忆还是在的,知道来了这个地方会遭罪。

我抬眼打量周围。

前几年,做生意赚了点钱,就在A市最好的小区里买了这套别墅。

几个月前,这里还都是一片平静,住在这里的人,也都体体面面的,举手投足,都散发着有钱的腐败气质。

当然,他们现在也都还是很有气质—鬼一般的气质。

正值初春,天气还有些冷,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丧尸的肉体反而不容易腐化。

远处,一树树的樱花已经吐出了骨朵。远远看过去,盈盈地堆了一树。

春天到了,人虽然都半死不活的,但是花却开的很好。

老婆最喜欢樱花。

她嘴上说:“老娘是个少女,老娘肯定他妈的最喜欢樱花了,少女最喜欢樱花,所以老娘最喜欢的就是樱花。”一边说,一边还一脸觉得自己有理有据的嚣张表情。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她是为了给我省钱。

刚创业的时候,我身上一贫如洗,情人节到了,我连给她买花的钱都没有。

满大街的花都要钱,只有开在路边的樱花不要钱。

所以那年两手空空的我,给她的礼物就是不要钱的樱花。

历史是多么的相似,几年前的我两手空空,几年之后的我还是两手空空。几年前的情人节我没钱买礼物,几年后的情人节都过了…我有钱都买不到礼物。

我不由自主地朝樱花走去。

脆弱的花瓣扔在枝头摇曳,纯白与粉色交织的花页在蓝天下,一瓣一瓣地闪动着,偶尔有丧尸经过,却无人在意。

我摘下一枝花。

和老婆求婚那天,也是用的樱花。

那是第一次创业失败,我们刚躲过一波前来追债的债主,她和我在小巷子里屏气吞声。

那天,是我第一次和她提分手。

然后她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说:“我给你机会重来一次。”

我哭着说:“嫁给我。”

周围除了废弃的纸箱,什么都没有。

除了一树樱花。

[6]

我把刚摘下的几枝樱花放在我家门前,想了想,又把手上的绷带取下来,笨拙地把樱花束在一起。

变成丧尸后,我的行动就变得很吃力,原本灵活的身手,也变得迟缓起来,好像老年痴呆一样。

只是比起别的丧尸,已经算好了太多。

太阳渐渐落下去了,周围的丧尸都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月亮爬上来的那一刻,我终于昏过去了。

[7]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我们家的客厅。

老婆站的远远的,拿着一个棒球杆,带着头盔,身上还穿着大棉袄,站在去往二楼的楼梯上弓着背警惕地望着我。

我慢慢坐起来,老婆把棒球杆对准我,朝我喊道:“你…你还能说话吗?”

我张开嘴巴,想酷帅狂拽地来一句“那当然”,结果一张口变成了:

“呃…啊…呃…啊…啊!!!”

我擦嘞!变成丧尸没人跟老子说话,老子连自己原来都说不出话来了都还不知道。

而且发出来的声音,简直比外面那群丧尸还恐怖十倍。真特么扑了大街!

老婆吓得把棍子掉到地上,又赶紧捡起来,颤颤巍巍地对准我,一手还拎起了一个哑铃。

我赶紧闭上了嘴。

她又颤颤巍巍地开口说:“你…如果你说不出话,你就点头摇头,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点了点头。

她继续颤颤巍巍道:“你是不是还有自己的意识?”

我点了点头。

她超前走了一步,看着我的脸,试探着问:“那你会有伤人的冲动吗?”

我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

老婆稍微松了口气,但是还是不敢放松,她用棍子指了指墙上,紧张地说:“如果你…你能听懂我的话,你就走过去,把自己指出来。”

我望向墙上。

墙上,挂着我们的一张全家福。

是我,老婆,岳父一起拍的,我爸妈很早就去世了,老婆的妈妈也是,所以我们的全家福只有三个人。

现在只有两个人。

照片上原本属于我的位置,被人用力地撕开了,缺口很凌乱,一看就是用了很大的力气,后面不知道为什么,又粘上去了。

粘上去后,显得皱皱巴巴的,我的脸上颜色都不一样了,看上去 ,像是从垃圾堆里翻出来的。

我回头看了一眼老婆,她紧张地拿着棍子对着我。语无伦次地说:“去…去指出你自己来!”

我从沙发上撑起来,摇摇晃晃走到婚纱照下面,笨拙地举起手来,指向那个皱皱巴巴的我自己。

老婆用棍子指着我,又喊道:“那…那你把我爸给指出来!”

我指了指她爸。

她又喊道:“那我呢!”

我把手指往左移了移,定在了她的婚纱上。

她松了一口气,我回头望向她,她又紧张得立马将棍子拿起来,指着我说:“你…你…你晚上暂时可以睡在客厅,但不许上楼!”

我摇了摇头。

她说:“别…别太过分啊,能让你睡在客厅已经是法外开恩,不要妄想上二楼!”

我摇了摇头,转身走到客厅门口,拉开了门走了出去。

不是我不想留在家里。

而是比起留在家里,留在外面,才能更好地保护家的安全。

我坐在家门口,望着外面偶尔经过的丧尸,经过前一阵的驱赶,最近来这里的丧尸越来越少。

偶尔还会看到,一些老丧尸走着走着,突然倒在地上,挣扎了两下,就再也没有起来。

这些倒在地上的老丧尸,我会在黄昏时分,把他们拖走,一直扔得远远的,远到看不见。但是奇怪的是,他们好像再也没醒来过。

原来,丧尸也会有死的那一天么?

我从白天坐到黑夜,在月亮快要爬上来的时候,我听见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响了。

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8]

在我记忆中,除了求婚,我还给老婆送过一次花。

那是四年前,我创业终于收到了第一笔钱,签了第一个愿意长期合作的合同。

从公司出来后,我没有回家,直接去了花店。

我也不知道需要花钱的花里,她到底喜欢什么花,干脆把整个花店的花全都买了下来,趁着她上班,请人把花都运到我们家,从进门,到卧室,全部都用花铺满了。

她下班回家,一打开门,一下愣住了,接着开门又出去了,看了看门牌号又进来了,她站在门口冲我喊:“李明日,你给我解释下,这是什么个情况?”

我朝她走去。

记忆中我有很多次朝她走过去,多到我数不清。

只有这次,弥足深刻。

我穿过花丛,走到她面前,单膝下跪,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她直直地看着我,好像惊讶得说不出话,我把盒子举到她面前,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泪就掉下来了。我说:

“老婆,”

“请你再嫁给我一次。”

那天,她穿着白裙子。

[9]

我睁开眼的时候,发现我又躺在我家客厅里。

老婆却不在客厅里,我抬眼看了看客厅里的钟。

凌晨四点。

醒的够早的。

不对,这不是重点,等等!我怎么在我家客厅!

我猛地一下坐起来,不小心头“砰”地一声撞在桌几上,桌子“嘭”地发出一声巨响,吓得我一把站起想扶稳,又“嘭”地一声撞到柜子。

柜子上放的我之前篮球比赛的玻璃奖杯,噼里啪啦地全部掉到地上。

碎了一地。

这都是老子当年辛苦打比赛挣来的啊!老子年少青春的辉煌时刻啊!我蹲在地上摸着那些碎片,心疼得龇牙咧嘴,悔恨得捶胸顿足,恨不得碎在地上的是我本人。

…不过现在丧尸大爆发,要这个奖杯也没啥用了。

更何况现在自己都变成丧尸了。

一想到这我心里舒坦多了,我舒坦多了然后我就站起来,我一站起来,

就看到了我老婆。

她昨天拿着棒球棍,今天换成了菜刀,左手还拿着磨刀石,好像刚刚才磨过。正虎视眈眈地把我望着。

我咽了下口水。

[10]

我又被扔出来了。

我老婆的意思是,白天我在外面做我的丧尸,晚上睡觉了就回家,可以睡客厅,不能上楼。条件是以后家里吃的用的都得我负责。

那还能说啥,麻溜的我就答应了。

所以今天,站到半黄昏之后,我就出发去超市了。

我比上次装了更多的米,更多的面,还有冷冻生鲜,真没想到,超市的冰柜居然还没有断电,我从里面捞出一包又一包的鸡腿,还有冻牛肉,排骨,全部放到购物车里。

在客厅的时候,我看到她的脸色很苍白。跟我说两句话,还要扶一下墙。

好像身体很虚弱。

老婆的身体一直很好,不知道为什么会虚弱成这样呢?

我装了很多生鲜,又到礼品部,拿了一些补品,除了脑白金没拿其他都拿了,拿了脑白金我怕她打我。

我把东西都装了一车,决定回家。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出来之后,我的心一直很慌,仿佛要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我推着车慢慢在路上走,现在正好是黄昏时分,路上的丧尸,一拨又一拨的,都往郊外去,有的走到一半,就倒在了地上。

我越走越心慌,走到一半的时候,我终于走不下去了。

我一头栽进购物车里,后脚使劲一蹬,像那天夜里一样,顺着下坡一路滑,一路滑,我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好像都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终于,我离家越来越近了—

一只丧尸,正在拍我家的窗户,窗户已经拍烂了,他又把头伸到里面,嘶哑着喉咙,仿佛在够什么东西。

我大吼一声,一头撞了过去 。

“草泥马的谁敢欺负我老婆!!!”

[11]

上面那声当然不是我发出来的。

我一出口,喊成了“啊啊啊啊啊啊!”,然后一掌上去,拍飞了那个扒窗根的猥琐丧尸。

丧尸的头卡在窗户里,被我一拍,整扇窗户,都哗啦啦地掉下来了。

我:“………”

月上黄昏,那只丧尸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晕了。

我把购物车放在家门口,把它背起来,一下一下,吃力地扛到离家比较远的花坛里。

等我走回自己家门口时,我感觉已经累极了,我站在门口,购物车还没有拖进去,不知道是不是该敲门。

门开了。

扑出来一个人影,这人影一下抱住了我,抱得紧紧的,紧到我昏过去之前都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热度。

是老婆。

老婆在发烧。

[12]

老婆体质很好。

她爸爸是空手道教练,她也虎父无犬女,老鼠儿子会打洞。虽然说并没有那么高的造诣,但是身体素质还是杠杠的。

有一次我和她出去郊游,半路下起大雨,回来后我发烧了,她都没发烧。

那她现在,怎么会烧成这样?

我这次昏睡得很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撑住,我醒过来的时候,客厅的时钟定在了三点半。

很早。

我决定上楼看一看老婆。

我已经好久没回过家了。

楼梯上挂着的我和老婆的照片,已经不见了,老婆也没放新的照片上去,整面楼梯上去的墙,都空空如也。

我来到我和老婆的卧室前。

老婆还在熟睡。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隐隐可见她的脸通红一片,一定是还在发烧。

老婆,你生了什么病?

我在周围轻轻地翻动着,企图找到药品或者医院的诊疗单,可是周围除了几片退烧药,什么也没有。

会不会在别的地方呢?

我摸到衣柜的门把手,轻轻地把柜门推开。

柜门一开,我怔住了。

窗外的月光长长地把自己的影子投射进来,照进屋子的地上,地上的瓷砖也响应着明亮的光斑,一层一层,亮进柜子里。

衣柜里,挂着几件婴儿穿的小衣服。

衣服底下是一个被包的严严实实的小包裹。

我慢慢蹲下去,把它拿起来,老婆把它包的很细心,打开一层布,还有一个盒子,一个盒子里面,还有一个盒子。

把最后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露出一张纸。

月光照进来,把纸打得也微微发亮。

是一张确认已流产的医院检查单。

医院上的日期写着,9月23号。

我和老婆离婚的前一个月。

[13]

我和老婆离婚了,在丧尸爆发的前两个月。

离婚的那天,天气也阴沉沉的,老婆坐着一辆车到民政局,脸上的妆容得体又精致。

她径直走到窗口,很爽快地签了字,拿起离婚证,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走进民政局之前,我做了很多设想。我想过她会歇斯底里地骂我,说我是个畜生,想过她会扇我两耳光,然后指着我的鼻子,甚至想过,她也许不会来。

就是没想过,她会这么平静。

我选择了净身出户,但她还是选了走法律流程。

她的朋友都在骂我,我的朋友拍了拍我的肩膀,什么也没说。

离婚那天,她戴着墨镜,踩着高跟鞋,小鞋跟踩在地板上,“嗒嗒”作响。一如往常一样气势凌人。

万万没想到,离婚前一个月,她掉了我们的孩子。

9月23号。

我傻站在原地,突然抽了自己一耳光。

是9月23!

我记得那一天。

[14]

天过一会就要亮了,我出了门。

我知道老婆身体为什么这么虚弱了。

小产后没多久,丧尸就爆发了,她根本来不及好好保养,又缺吃少喝,担惊受怕。身体也就越来越差。

我来到超市,径直走到最里面,拿起货架上的红糖红枣,一气往购物车里放。

我又走到冰柜前,把冰柜里的冷冻鸡拿出来,一直塞一直塞,直塞得购物车放不下了,才停下了手。

回到家的时候,天才微微地亮起。

我走到家门口,推着车,把门打开—

老婆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客厅沙发里,把门打开的一瞬间,我看见她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了,望着我,一边笑着,一边流泪,还微微叹了口气。

“你回来了。” 她说。

[15]

老婆从小就没有娘。

每次过母亲节的时候,别的小朋友都做了贺卡和小礼物送给妈妈,她送给爸爸。

很长一段时间,她的依靠只有她爸爸,后来我出现了,又多了一个我。

两年前,老婆生日,岳父去野外钓鱼,预备给她做礼物,回来的时候发生车祸,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弥留之际。

岳父死的时候,没有叫老婆,而拉着我的手,对我说:

“臭小子…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你…要待她好好的…不许欺负了她…不然,老子…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

说完,他又拉过老婆的手,和我的手放在一起,望着我老婆,笑着说:

“现…现在,我放心了…囡囡,你要乖…我…我可以去见你妈妈了…别哭…我…我知足了……”

说完,岳父就断了气。

那一天,老婆肝肠寸断。

那天后,老婆就剩下我一个依靠。

对不起,岳父。

我对不起你。

[16]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我早上出去回来之后,老婆就对我很温柔。

她再也不吼我了,好像很怕我离开。我每次站在外面,都要先对她安抚一下,即使站在外面,也能感觉到她担心的目光。

老婆给我准备了一张躺椅,放在屋子外面,方便我躺着看家,我就经常躺在上面,时不时踹试图上前查看的丧尸们一脚,久而久之,丧尸都绕着我家走了。想必是都知道这里有只不讲道理喜欢打人的丧尸。

我经常隔一段时间就抬头,望一望楼上,这个时候老婆就会把头伸出来,也望着我。

有一次晴天,周围没什么丧尸出没,老婆甚至把窗户打开,在阳台上晾刚洗好的衣服。

阳光正好,她站在阳台上望着我笑。

不知道多久没看她这样笑过。

物资充足,每到夜里,家里就飘来鸡汤的香味,有一次早上醒来,我发现我旁边还放了一碗。摸了摸碗,还是温热的。

我一口喝下去,咸的我差点吐出来。没等我吐出来,就听见老婆站在楼梯上望着我哈哈大笑。一边望着我笑,一边在说什么,看那个嘴型,好像是在说傻逼。

然后我起来想打她,她又被我吓得哇哇大叫,慌不择路地往楼上跑,跑得拖鞋都卡到小腿上。

有时候她心情好起来,还会把画架搬出来,趁我睡着的时候,给我画一幅画。

我醒来一看,奇丑无比。

更多的时候,我晚上守完家,一推开门,就看见她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做汤。

好像我们很久都没有这么和谐过了。

从恋爱,到结婚,再到现在我变成丧尸,这居然是我们最安和的一段时间。

有时候,我也会想

就这样过下去,会不会也很好呢?

[17]

这天我起的很早,看了下时间,也才3点45,外面的天还没有亮。

我起身出门,准备再去超市屯点物资。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醒得越来越早,常常是四点不到就醒了。

与之相应的,是白天的精神越来越差。

我摇了摇脑袋,刚刚一时走神,眼前就泛起了黑晕,我努力集中精神,在货架上搜集需要的物资。

推着车要出超市门的时候,我定住了。

超市门口的橱柜里,摆着一条白裙子。

我歪歪斜斜地走过去,从货架上小心翼翼地取下了这条白裙子,把它放在购物车的下面。一看价格一万九,我心说真特么赚到了!正好再过几天老婆生日了,感谢超市老板。

我推着购物车,欢天喜地地走出超市,天才微微亮,我把车上的冰鲜稍稍搬起来,忍不住先看了一眼小裙子,过一会又把冰鲜搬起来,又看一眼小裙子。

可能是我走路的姿势太过嚣张,走着走着,一张纸就啪到我脸上。

我把纸从脸上扯下来,天没大亮,看东西总有些吃力,我把纸对着天空透亮的地方,仔仔细细地看着。

我觉得自己好像在梦里。我把它读了一遍又一遍。

一页传单缓缓在手上飘落。

上面写着:“如有幸存人员,请速来B市!请速来B市!此处有丧尸避难所和医疗团队,请务必确保自身未被感染!”

后续请进入专栏查看,谢谢大家

专栏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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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以往电影中往往是传播方式未知,没有解药,传染性极强,除非是自身有抗体或者在特别高级的防护设备中,基本上都会被感染,丧尸不同于病人,病人最后死了,他们攻击活人。参考平时抢盐事件就可以看出,一个小的谣言都可以造成那么大的骚动,如果真发生丧尸,城市会立刻瘫痪,如果军队不能在短时间内清理丧尸,医学家无法找到解药,那么不出几个月,社会基本瓦解,法律荡然无存。看过《僵尸世界大战》中,连警察都在抢生活物资,因为已经没有执法的必要了。到最后就和那些末日电影的场景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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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赞感言

首先我是没想到会这样的,真的是很多呕心沥血的回答无人问津,这个游戏之作却获得了我以往从没到达的结果,感谢大家的支持。

值此之际,我终于相信命运是真的神奇的,神奇的让你们看到我!

谢谢大家!现在心情激动,不知所言,就到这里了。

~~~~~~~~~~~~~~~~~~~~~~


1,

小区大爷:喂,扫下健康宝。

丧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区大爷:你叫什么?怎么不戴口罩?我们这没口罩的不让进!

丧尸:啊!啊!啊!啊!啊!

小区大爷:没有就去买,要不然不让进!


2,

小区大爷:又是你,这次买口罩了?咦,你这带着不对啊,得捂住鼻子和嘴!

丧尸: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区大爷:我知道难受,但这是特殊时期,捂住口鼻,你好我也好!

丧尸:啊啊啊!

小区大爷:请出示一下你的健康宝。

丧尸:啊啊!

小区大爷:没有也不能进。


3

小区大爷:哦,这次有手机了。扫一下,第四个选项。

丧尸:啊!

小区大爷:喂,你这不行啊,你是从危险区域来的,你得隔离,做核酸检测!

丧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区大爷:你说啥都没用,反正不是绿码就不能进,去做核酸吧!

丧尸:啊。


4,

小区大爷:哦,都一个多月了,你又来了,扫码,

丧尸:好!

小区大爷:嗯,行了!没问题了!核酸没问题,疫苗也打了,进去吧。

丧尸:谢谢!

小区大爷:别客气!不要看不起自己,治好了就行,我们这连新冠都能对付,小小丧尸,不值一提。

丧尸:嗯,你说的对!


5,

小区大爷:你口罩呢?

丧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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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大家都散了算了。

提问者号称专业的,看看人家多少视频专栏和回答。

这个提问不过是人家明知故问而已,你认真回答了弄不好还转手就被这“专业人士”拿去当作自己的东西了。


标准答案是:你就不该让孩子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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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

@sxc

邀请。非常非常感谢。

为了防止邀请我的sxc老师撤销邀请,我不得不截图。


@朱峰女士,你的答案,为了防止你进行修改,我已经截图了。没错,如你问题当中所说,礼貌是不是软弱?

当然不是。

我自问是一个普通人,在知乎得到关注多,也只是因为我勤勤恳恳,一个字一个字写得多,仅此而已。

我去咕咚网之前,当过记者,做过公关,我也不是什么名校毕业,但是我深深知道,原创是品德,是节操。做记者,报道要如实,要客观,要中立,要还原事情的本来面目。

我为什么要在微信群“红包体育”里面和你抬杠,为什么要质问你,想必你已经不记得了,然而我记得清清楚楚。


我不关注你的微信号,那是有非常重要的原因的。朱峰女士,你说你没做过亏心事,那么想必在你看来,未经他人许可引用、转载他人原创的内容,不算是亏心事了。


你不记得的事情,我一点一点帮你回忆起来吧。事情当然没有这么简单。

当你加入“红包体育”的时候,我对群主说了一句话。【我很高兴,我有不删除任何聊天软件当中聊天记录的好习惯。】


这里截图当中的日期是一直就存在的。至今我的iPhone 4S也一直在用呢,不可能改掉。


你为什么和我说抱歉,你忘了?2015年3月3日你所说的,是真的都不记得了?


当时我的反应,算是很克制的了,毕竟当着“红包体育”群里这么多人的面。

为什么我过了这么久,才再次在“红包体育”群里质问你,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知道每个人做自媒体不容易,想靠着才华变现,更加不容易,当时你肯道歉,说你会改,那么我也就得过且过了。


问题的关键在于,你改了吗?如果你改了,你就不会不经过

@式微

同意,转载她的答案,而且还将她列为“第二作者”。

你的所谓声明,夹杂在你的正文内容当中,而不是正式开辟一个子栏目道歉,被诸多的信息噪声遮盖着,这就是你的诚意?

上述三张截图,是2015年6月17日早上8:43时截的。我现在还很怕诸多水军说我图片造假呢。下面两张图,是2015年3月3日晚上20:49时截的。那个时候,你的微信ID还没有“太阳表情”。

这个总不能说我作假了吧?



而你在面对我的质疑的时候,说了些什么话,你还记得吗?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截图的原因。

二次编辑加了些东西,就可以等同于你自己的原创,是吗?


事实证明我当初心一软得过且过,才是真的错误。


你说了“最初开时,格式内容混乱,但转载内容标明了作者”——我还是那句话:用了我的东西,问过我吗?

你说了“微信对于转载格式有了新要求后,我们也跟着学习,把之前来源不明的全部删除。之后再也没有出现不合规的转载“——来源不明?请看看截图,你自己说过的话,怎么就这么快忘了呢?”是从虎扑、知乎、直播吧很多来源的文章“,这还算是来源不明?

你说了“暴力行为冠以道德名义,缺又恰恰选择了一个认真做事的自媒体下手,无论是出于要稿费,还是炒作涨粉,都不会实现的”——暴力冠以道德的名义?我质问你,就是暴力,你不告而拿,拿了我的答案,也拿了知乎上别人的答案,这种偷窃行为,就是道德的?


另外,请弄清楚,到底谁在炒作?我只是把原文作者式微老师带到了“体育红包”群,让她自己和你说清楚,这就是炒作?式微维护自己正当权益没有成功,自己写了篇专栏,以正视听,这叫炒作?

你说了“另外。。。您在背后诽谤我的许多聊天截图我已经给了律师。我们没做亏心事,我们礼貌但不软弱,真的,用法律途径解决,只对我们单方面有利啊。但您若真的要这样苦苦相逼,请也不吝给我一个您的地址,给您去一封律师函”。


我在背后诽谤你?请把截图放出来,让知乎用户都看看,我到底怎么诽谤你了。


你没做亏心事?没做亏心事我会质问你为什么不经过我允许转载了我的内容?


说我苦苦相逼?到底谁逼谁?“咕咚-李旸”是我在“红包体育”群里的ID,那是因为之前说过要标清楚所在的企业、媒体和姓名,所以我这样写。


我再说一次:质问你,是因为你在知乎未经我许可,擅自转载和引用了我的内容;我质问你,是因为你在知乎未经式微老师的许可,擅自转载和引用了式微老师的内容。


知乎上的回答问题,是我业余时间所为,工作忙的时候我只能下班回答问题,晚上写公众号内容,或者把知乎的答案放到我自己的公众号上去。关于足球篮球的内容,和咕咚网没有一点关系,全部是我自己的业余创作。


而你,直接找到了咕咚创始人、CEO申波先生,也就是我的最高领导,去质问我的行为是代表咕咚,还是代表个人。


我在知乎的ID和个人说明写得清清楚楚,没有和咕咚有任何的关联。你没有经过我个人的允许,转载引用我在知乎的内容,被我质疑你转载了别人的内容,居然好意思说是“法律层面的诽谤”?居然还去和我供职的企业对质?


到底是谁苦苦相逼?


所谓认真做事的自媒体,是把知乎用户的文字答案,变成自己的声音和话语,放到视频当中去,是吗?


所谓认真做事的自媒体,是未经他人许可,擅自转载、引用他人在知乎的原创答案,是吗?



最后我很想问一句:你既然深知自媒体人的成长有多么不易,为什么你还要去做“未经许可,擅自转载和引用其他自媒体人的内容”这样的事情?


最后,是我放出的所有截图的具体信息。



我在这里声明:我是知乎用户李暘,在知乎的每一个答案,在知乎的每一篇专栏文章,不敢保证完美无缺,逻辑严密,没有错别字,但全部是我自己的原创内容,任何人未经我许可,转载、引用、抄袭我的答案,即为侵权行为。


user avatar   yang-zai-quan 网友的相关建议: 
      

你这看问题也太简单了吧,大秦帝国这个系列所讲的东西为什么会受关注,因为如今的我们这个时代也是战国时代,而秦国一步步的强秦之路放在中国近现代史上会让我们有许多似曾相识的感觉。改革变法富国强兵也同样是我们现在的愿望。这和2000年前的祖先是不是老秦人有什么关系吗?秦统一天下带来的民族文化认同也会让人更多的偏向于秦国为正统,你以为了解历史或者看历史剧还要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吗?


user avatar   li-hong-64-89 网友的相关建议: 
      

军政府也是商人在幕后操纵的,不要觉得军政府就真的是军人的政府,军政府只是前台的工具。资本主义的政府都是商政府,只有社会主义是工农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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