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的。
之前那个印度咖喱味的预告片尽管不太让人舒服,不过至少算用心。
可那毕竟是个预告片,你竟然原封不动用在片头?
我是没见过这种操作。
还企图用“先去黑一波”堵住悠悠之口?
嘿,我就是刚看到你正剧一开始就放预告片才过来“黑”的。
顺便说一嘴,我只想看宛瑜。
我写了个关于爱情公寓其他cp的,还有关于大结局的一点看法,有喜欢的朋友可以去看看
这篇写了晚了一点,是凌晨三点突然跳起来写的,内容有不喜欢还请见谅。
至此,祝各位天天开心
————————————————以下正文——————
1
你叫吕子乔,曾经跟随干爹跨越过大半个地球。
无论多落魄,你身边始终不缺美女。
你无所顾忌也从来不会害怕。
没钱就去推销大力丸,无聊就去做励志师。
一时兴起凌晨四点带女孩去看日出,半路觉得无聊就独自离开。
把手机关机去酒吧撩新的妹子。
毫不在乎那个女孩自己一个人穿着高跟鞋走了一晚上的夜路。
被甩的女孩狠狠扇了你一耳光说:“吕子乔你个天杀的贱人,你怎么不去死?!”
干爹得意地拍着你的肩膀:”子乔你是个天才。“
同行的男生嫉妒而讨好地搂着你的脖子:“哥们下次带带我呗。”
你甩开他们的手,毫不在乎地笑笑,戴上墨镜走向新的女孩。
【你们好,我叫吕小布,是个盲人,可以和我拍张照片吗?】
天才?贱人?谁管他们呢?
你一无所有,
也拥有一切。
2
但是后来不是了。
你在一场婚礼上和一个女孩选中了同一块蛋糕。
她咬牙切齿地抓着你的领子问”怎么是你这个贱人?“
你看着熟悉的脸和旁边房租减半水电全免的告示。
鬼使神差地做了一个从没有做过的决定。
你住了下来,和那个女孩一起。
你和她搭伙骗傻乎乎的室友。
配合意外的默契,连互相拆台的习惯都一模一样。
你听着她歇斯底里地哭喊说当年的夜路她走得有多害怕。
你看着洒了一地的酒水和碎片。
挽留她回头的呼喊第一次带上了颤抖的哭腔。
你们一起喝盐汽水,一起玩游戏。
一起过圣诞节,一起打跑想欺负她的坏人。
当你听到有个男人抢走她的手链的时候,
你疯了一样冲向酒吧,咬着牙用皮开肉绽的拳头一次次爆锤那个坚硬的头盔。
直到连金属都开裂,鲜血洒得酒吧到处都是。
你怎么都不能接受【可以有别的男人欺负她】这件事。
你拿起手链摇晃着走回公寓,女孩看着你一身的伤痕,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你慌忙去擦她的眼泪。
谁知道她突然把你按在沙发上,激烈地吻你的唇。
泡妞无数地你手足无措地瞪大眼睛,茫然地应和着。
你第一次如此接近这个女孩的悲喜。
后来你的干爹千里迢迢地归来,和以前无数次一样搭着你的肩膀问你要不要和他一起走。
他得意地挺着腰板。
但他没有听见天才儿子熟悉的回答。
十几年来,你第一次拒绝了他。
你拉着女孩的手,给他一一介绍你的朋友们。
【这是喜欢切腹的日本小哥,这是有超能力的女博士,这是知名电台主持人.......】
一字一句如数家珍。
干爹露出惊讶的表情,仿佛从未认识过你。
你迎着他的目光,却笑了起来。
骄傲得像个孩子。
3
但命运有时候真的很操蛋。
你后来做了一个梦。
梦里你熟悉的一切都以另一种近乎噩梦的方式卷土重来。
你梦见那个女孩怀了你的孩子,然后在你面前死去。
你崩溃地嚎啕大哭,从六楼跳下,想以赴死的方式结束这场梦境。
却不知道你看到她闭上眼的那一刻你就死了。
你醒来以后发现无事发生,就怀着侥幸以为一场劫难过去了。
便怀着嬉笑怒骂继续过往的生活。
可你潜意识里知道,可生活从来不会对任何美好仁慈。
你身边开始离开一些朋友。
那个总说要切腹的日本小哥和总是演死人的小姨妈去日本结婚了。
那个总是躲在一个人角落里的男孩子追着那个你说啥就信啥的女孩去了米兰。
那个喜欢玩捉迷藏的人。
那个笑起来贱兮兮的人。
他们都走了。
有一次深夜,你一个人坐在客厅。
想着自己底下这个空荡荡的沙发,
以前也曾经坐满了人啊.......
渐渐地
你发现自己不用励志师和大力丸的套路之后居然找不到工作了。
你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该遭报应了。
毕竟自己做了这么多年的禽兽。
在满是梦魇的民政局,你站在台上,如露似梦的过往和充满迷茫的未来在你身边重叠。
你看见过往的梦魇掐住你的喉咙。
他在你耳边说:
“快走吧,趁现在还没宣誓。”
你看了他一眼。
【我不走,我有些话要说。】
“你真的不走?丧失了魅力,丧失了美女们,丧失了风流浪荡的机会,抱着无趣的生活而生活,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你闭嘴!我今天,有比所谓的“活着”更重要的话,我必须说出来!】
你扫视了一眼台上所有的幻影,缓缓牵起身边女孩的手,一字一顿的说:
【和我牵着手的这个女孩,是我要共度余生的人,我不知道接下来的人生会有多难,但我们说好了,要给她幸福】
不是party,不是策马奔腾,是【我们说好了,要给她幸福。】
面对生活的勇气和对女孩唯一的承诺。
这就是平凡生活中最闪耀的东西,比你在此之前所有的纸醉金迷都更值得珍藏在灵魂里。
你眯起眼,看见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一点点把阴霾割裂开。
4
那天晚上
你回去做了个梦。
在梦里你看见了纠缠你这么久的噩梦最初的形象。
那是个长得和你一模一样的青年人,穿着一件宽大的不合身的神父袍子,胸口佩戴银闪闪的十字架。
他牵着一个穿和服的女人冲你笑。
你记不清那个女人是谁,只记得她好像是日本人,好像叫小则什么来着.....
青年人看着你的眼睛:“想好了吗?以后就再也没有吕小布了。”
你点了点头。
他大笑着牵起日本女人的手离开。
再也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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