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现实困境是资本主义造成的。可几十年来的反共宣传让他们没法对资本主义产生哪怕一丝一毫的怀疑。他们的行为,与其说是斗争,不如说是无能狂怒。他们胡乱地宣泄情绪,却不敢承认:资本的自由才是劳动人民的通 往 奴 役 之 路。
香港的底层年轻人被毫无责任感地彻底地出卖给了香港的资本家宰割,而语言壁垒使得他们连背井离乡都做不到。
他们发觉了,从出生开始,他们就是这座城市的祭品。
香港废青可能只有坐牢是唯一出路了。
或者说是香港梦的破裂,八九十年代的繁荣景象只是泡沫,戳破了就是梦醒的时分。既然选择了港人治港,要祖国母亲不要管他,现在一团糟,都是自取的。有家不回,去当“亚细亚的孤儿。”
还有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坐在象牙塔里指指点点。它们没有意识到废青为何会形成,扯terminology有什么用?穿西装打领带,吃organic foods,只会纸上谈兵。你怎么不叫别人搬去大屿山,每天钓鱼自给自足?你在吃鱼翅开奔驰,穷人只能在外面扫狗屎,识得唔识得啊?憨鸠
纸面上,香港税率虽然不算高,但为什么人们还是没有钱呢?三座大山变相收税。
整个城市能依靠的产业很单一,诚哥、钜哥,锴哥控制各行各业。看过一篇文章,香港人口比新加坡多,收入比新加坡低,东西比新加坡贵。您还厚颜无耻地登报纸说“黄台之瓜,何堪再摘。”香港市民各种问题不都是你们三位加拿大人赶尽杀绝导致的吗?香港市民不就是黄台之瓜吗?契弟!
英国人和三位一体赚够钱,拍拍屁股走佬。现在港人治港,三个加拿大人,资产转移到英国,但依然占着整个城市。香港人头顶压着三座大山,不会有好日子过。
住过香港的都知道,普通老百姓没有几毛钱。
就像日本那堆草食男一样,日本的未来都被一群老头子把握住,年轻人除了当废宅还能怎么办?
许冠杰七十年代就唱了出来:“我地呢班打工仔,一生一世为钱币做奴隶。”
大家在大陆虽然也在打工,也有996,但是过得比香港废青好很多倍。起码不会感受到绝望,工地的农民工兄弟用爱疯叉的也不少。
很多香港人有偏见,不愿意接近大陆,或者说自己出生和家里就在香港,不是说你想搬就搬。很多网民总是说得很简单,好像能随便搬回大陆似的。你叫我搬家,我为什么要搬?很遗憾,这个地狱叫做家,我已经不能离开了。
在外面吃个餐蛋面加一杯汽水,一碗起码都四五十港币啦。西多士加个炸鸡翼,大排档的云吞面都要收五六十了。两个人吃顿大快活,大家乐的快餐,就接近一百了。
买个虎皮蛋卷,一盒柠檬茶,三四十没了。
想喝个早茶?没有两三百都别想走。
买菜也很贵,买条鱼,一扎葱,买盒排骨,买把菜,一百块也就没了。除非你永远吃公仔面配煎蛋,吃一个星期就腻了,但不少人真的几乎每顿公仔面。
拿着八达通卡,只坐地铁巴士,一个星期车费用一百及以上也不是不可能。
工资税前听起来很高,税后交费杂七杂八毛都不剩。清洁阿姨一个月两万有毛用?普通上班族两三万最后“剩低几个仙?” 评论区指出了很多年轻人工资还没有那么多,那些怎么办?
房价?十几万一尺啊。别说买,租都租不起。政府廉租房/屋村二三十平方米,饭桌椅子平时还得折叠起来,厕所窄到连做个一字马都不够。电视机声音开大点隔壁就投诉你了。最“节堕”的就是屋村还不是你想申请就申请的,如果你税前收入高,政府屋村的房租就涨了……人家才不管你税后剩几块钱,哑巴吃黄连。
很多年轻人要买楼也只能买很偏远的了,坐地铁上班都接近一个小时才到的那种。
想买对波鞋?换台手机?不舍得……想出去外面吃顿日本料理?不舍得
李家三位一体,房地产水电通讯超市几乎都是他家开的,要升价就升价,不服可以跳维港人生重来。
还不如为非作歹,赢了吃大茶饭,输了在监狱吃皇家饭。监狱可能还好玩点,出狱后说不定还能冒充个英雄,去欧盟政治避难。剩下的那些,人生和未来是否被摧毁,没有区别,不坐牢也就一辈子住公屋。
可悲,也可恶。
废青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