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羡慕你们做传统民商事业务,每天都能吃很多瓜。
知识产权业务太枯燥了,我每天都能吃到很多新的科学技术、艺术设计。吃多了脑仁子疼。
一个离婚案件,女方提前布局,在家中找人安装了偷拍设备,拍到了男方出轨的视频。
男方见女方都已经起诉了,觉得再挽回也没啥意思,就表示同意离婚,财产上对半分。女方也接受。唯一没协商下来的是孩子的抚养权。
我就给女方说,如果男方同意离婚,并且你也愿意双方平分财产,那这个视频就没必要拿出来,好聚好散,给对方留个面子好了。女方同意。
谁知正视开庭后,男方说不同意离婚。本来我觉得有可能是对方律师的策略,争取法官的同情心,后来发现不是,男方确实铁定了心不想离婚。
然后说,法官真判离的话,自己财产要多分,因为女方出轨!
证据是啥呢?是一堆女方和不同男人一起吃饭、喝茶或者进电影院的照片。
原来这家伙跟踪过女方一段时间。
然后女方就怒了。
这还有啥好说的?我就说我方有男方出轨的视频要补充。
就征求法官同意后,拿出来电脑当场播放。
然后法庭就出现了很销魂的叫床声。。。。
我播放了10秒就关闭了。
然后法官问了声:没了?
最近的一个案子
有个社会大哥被抓了,寻衅滋事。属于涉黑涉恶九类,
案件很简单,判了4年。
然后这大哥突然说要检举揭发,戴罪立功。揭发他一个小弟涉嫌绑架和强奸。
经查属事实,但是关于涉黑涉恶的司法解释,小弟干的坏事,做大哥的都有份,属于共同犯罪。
然后大哥被判了11年。
um.... 让他检举揭发的主意是他的律师出的。
从整体数据来看,吃不到。
细化一下问题,题主问「作为律师每天会吃很多瓜吗」,如果我们把「瓜」理解为「新发生的有趣的八卦事件」,本题实际上是问「律师是否能够每天接触一个以上的有趣案件」。
答案是不能。
依据《2018年度律师、基层法律服务工作统计分析》,截止2018年底,全国共有执业律师42.3万多人。[1]
2018年,全国律师办理各类法律事务1068万多件,其中包括诉讼业务497.8万多件,非诉业务105.8万多件,公益法律服务127.2万多件[1]。
两者相除,每位律师人均办理法律事务25.24件。
考虑到部分案件可能有多位律师合作办理,同时律师间也有内部交流,假设每位律师的业务会与其他三位同事共享/谈及,加总计算,每位律师接触法律事务100.96件。
再考虑到部分案件虽有咨询但未必进行了委托,假设每一起法律服务对应两起未计入总额的初步接触,粗略计算,每位律师知悉案例信息303件。
以一年365日计,即使人均303件仍然不到每日一件,更不用说「每天吃很多瓜」了。
同时必须注意的是:
1、不是所有法律事务都是「瓜」,以上所称的「法律事务」仅有一半是诉讼业务,且大多数诉讼业务也只是较为普通、枯燥的案例,「含瓜率」极低。
2、律师工作中大多数枯燥、重复工作并不会互相交流分享,同时部分敏感案例还有利益冲突和保密义务的限制,因此乘数未必能达到四倍。
3、未达成委托的初步接触常常不会详细深入到整个案件,因此进一步累乘其实有相当的水分。
4、如果把「每天吃很多瓜」理解为每日一个以上(至少两个),那数据离要求会差更远。
即使以最粗放的计算方式,律师没有也吃不了「很多瓜」,因此这道题的答案是:不能。
额外提一句,本题下有答主提到法院「吃瓜数」更多,这一判断的确与数据相符。
按照最高院2019年上半年审判执行工作数据:
2019年上半年,各省(区、市)法院共有12.6万名员额法官,新收案件总数1488.9万件,人均新收案件118.4件。[2]
半年人均新收案件118.4件,一整年大约是200-250件,约是律师人均办理法律事务的十倍,而且这两百多起案件都是诉讼案件,不考虑「含瓜率」,法院的确是满足要求的。
建议题主提问「作为法官每天会吃很多瓜吗」,有好几个法院在知乎开设有机构号,不妨一试(笑)
前两天有人在微博@我,说买了某楼盘,后悔了,问我能不能退。
我就回复了一条“能退”。
隔天收到开发商发来一条私信:
徐律师,那套房子我们已经退了,能否请你把那条“能退”的微博删掉。
哎,甲方的同行们能不能坚定一点,等我收到律师费再退。
蹭一蹭律师的瓜,哈哈。一个真实的瓜,不是我办的案子,听人讲的!一20来岁乡村单身女老师和同校的中年男老师(已婚)好上了,关系维持了大概一两年,单身女老师毕竟未婚未育,想来这种关系维持下去也没有意义便提出了分手。ps:我们这里有些山区偏远学校,老师比较少,路途远一两周才能回一次城,有些外地老师甚至经常不进城,学校待久了孤单寂寞冷容易擦出爱情的火花!
奇葩的故事来了,中年男老师提出了一系列分手条件,其中一条是必须再发生十次性关系,毕竟是受过教育的,白字黑字签字画押,成功签订分手协议后和平分手!女老师如约履行了几次协议,最后一次实在是不情愿了没有答应,中年男老师心想,白纸黑字签字画押过了,不行也要行,霸王硬上弓就把事给办了!
事后,女老师报了警……
有一说一,其实性价比最高的4K蓝光播放设备很可能是二手xbox
笑得这么开心,想必,您一切都看到了吧。
我家孩子过完百岁,湿疹后又感冒了,医生建议输液,这个儿科医生是我同学的老婆,我们平时关系都不错,同学和家属经常在一起玩,这位医生医术也是挺不错,她人善良人品好,一般看病都是开便宜的药,所以找她看病的人很多。她和护士长的关系也不错,就这我儿子输液,也是好几个护士扎,扎的孩子手和脑门都是眼儿(只是形容多,不密),最后她喊护士长过来给扎的,一针到位,脚板上扎的,当时护士长给扎一针25块钱,护士扎针免费,后来没要钱,让我出去给买了2斤橘子 ,护士和护士长大家一起吃了。护士扎针的时候我儿子从哭开始到最后四个大人按住胳膊腿才扎好,扎完后眼泪汪汪的。
至于孩子吐这个情况没见过,也不能做评论,不懂。但是扎针好像就是新护士先上,不行老护士最后护士长出马一针拿下。以前我也输过一次液体,那时候还没有滞留针,小护士扎了两次不行又叫来一个小护士,又扎了两次,没成功,两个小护士脸红红的一直说对不起,再叫老护士,我说没关系,你们可以尽情的练,我不怕疼,她俩红着脸笑了,老护士来也是一针,还给她俩讲了几句,没听懂。
看见孩子哭还呕吐,要我也火大,谁的孩子谁心疼,至于是不是要追责?追责是得先确认是不是有责,你可以去找医院的部门或者卫生局一类的部门,并且先取证,还得了解正确的流程是什么样的,这样确定责任了该追一定要追,不该追咱也明白了事情。
怒是肯定,怒完就该冷静的处理问题,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该不该追责现在谁能回答这个问题?回答了也无效啊。
西元15世纪,在一个闷热的夜晚,君士坦丁哼着感伤的希腊民谣,加布里尔嘴里嘟囔着诘屈聱牙的拉丁语祷词,李华默默写着永远寄不出的信,穆罕默德闷了一大碗葡萄汁,跳起了苏菲派的神秘舞蹈,纪念他们的毕业,也纪念他们的走散
这几个意气风发又彼此间惺惺相惜的年轻人不会想到;几百年后,他们中的三位会在一个叫《欧陆风云》的游戏中成为热门角色,另外一位则会成为全国中学生挥之不去的梦魇,也绝不会想到;几十年后,他们会在战场上再次碰面
我不得不承认,自从V走后,我变得愈来愈像一条懒狗,研究论文才打了几个字,就像一滩淤泥一样瘫倒在新公寓并不舒服的单人床上
我现在搬离了我和V曾经的家,与其说我是想逃避曾经和她在一起的回忆,倒不如说我微薄的津贴实在支付不了市区高昂的房租,我来到了郊外一座破旧的小区楼,房东是一个带眼镜的大龄青年,他热情的接待了我:
“我叫阿杰,他们都叫我杰哥,我一个人住,我的房子还蛮大的,欢迎你来租我的房子,不想住了就直接退房,没问题的”
从此我就成为了杰哥的房客,不得不说,虽然他看上去很奇怪,也经常带一些小朋友来家里过夜,但总得来说还是个不错的人,只是有时候,我会想:摘下眼镜的他又会是什么样子
还是说回我自己吧,在这个疯狂追捧理科专业的年代,一个学文科而且还是学历史的,要么就是钱包没问题,要么就是脑子有问题。我认为我只是暂时不属于前者,V却认为我永远属于后者
为了远离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在发完最后一条微信之后,V离开了我。按理来说,我这种没有未来的家伙,应该在午夜的天台抽完一条烟之后纵身一跃,给清洁工留下一个大大的麻烦。不过一位山西籍舞蹈家曾经说过:“存在就是一切,一切为了存在”我谨遵前人的教导,继续制造学术垃圾以求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下去
事情正在起变化,在剿灭了北美奴隶主匪帮最后一个据点之后,伟大的领袖曹丰泽宣布,帝国的历史研究将以何新同志的理论为标准进行
何新同志认为,西方所谓的历史都是一群在几百年前被蜥蜴人进行基因改造的白皮猴子编造出来的。他的思想成为了官方学说,这对于研究西方历史的我来说打击是非常巨大的,毕竟,如果研究对象根本不存在,那么你怎么靠他混饭吃呢?
我坐着绿皮火车来到了伟大的帝都,这里到处充满着欢乐的气氛,不过正在操心下半生饭碗的我并没有心情加入他们的游行
在第七次上访后,有关人员终于接待了我,她以一种领袖家乡的口音对我说:
“害搁这儿捣鼓世界史啊,国师都说了,什么希腊罗马通通都是假的,不存在的,崽啊,找个厂子看门吧,不丢人”
“如果,我能写一篇论文,证明西方历史是存在的呢?”
她以一种极其怜悯和鄙视的眼神看着我,仿佛面前的不是一个知识分子,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她抛出一句话
“那到时候政府会另行考虑”
对于这句明显敷衍的外交辞令,我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拼命构思我的论文。我用原本打算和V买房的钱,在某个要倒闭的博物馆买了四封信,据说是一名古人写给他的外国朋友的,我相信,通过对这些书信的研究,我一定能证明西方文明存在过。说不定V听到这个消息,也会回到我身边
第一封信是用阿拉伯语写的,在我们这个年代,除了躲藏在沙漠里的一些反曹份子,几乎没人会用这种语言。不过我恰好是例外,经过我的一番解读,这封信的内容终于能以汉语的形式展现出来:
亲爱的穆罕默德
你好
毕业之后我们已经五年没见啦,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还是不吃猪肉?我真的搞不明白,猪肉这么美味,你们的圣人为啥不让你们吃?
你的信上说,加布里尔那小子在罗马干的不错,已经成了主教,我就知道他行,我在大明这边也挺好,皇上很宠幸我。你知道君士坦丁那货在搞什么吗?我离的实在太远啦,麻烦你们多照顾照顾他,他读书的时候脸色就臭的跟咸鱼一样,真是担心啊。
我知道你喜欢喝酒,特意拜托郑公公带了一桶我家乡绍兴的黄酒,还有几斤茴香豆。你记得温一温再喝。放心,我知道你们的规矩,酒缸上面写的是葡萄汁。
皇上叫我斗蛐蛐去啦,这信就写到这里吧,祝你安好,再见。
你的老伙计
李华
落款的日期已经模糊难辨,不过从书信的文法和羊皮纸的成色来看,应该是在公元15世纪左右写的,而那几位人的身份,我也模模糊糊的猜到了些许
紧接着,我开始了对第二封信的破译:
穆罕默德
见信安
你知道吗?我曾经很羡慕你和君士坦丁的友谊,你们是那样的亲密无间,甚至连上厕所都要在一起。可是我没想到,你现在居然会那样对他,和他的国家
你当年不是很向往我大明儒释道一家的氛围吗?你还说回国之后要劝你父亲放下屠刀,为什么你现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写给我的信满口都是圣战?我希望你能听我的劝,回头是岸,这个世界很大,能容下两个罗马
如果你实在执迷不悟的话,我就只能找加里布尔了
李华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年轻的君士坦丁在被西方拒之门外时,同样年轻的穆罕默德在他身后大喊道:“他们是一帮混蛋,他们加起来都比不上你!”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