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
我结婚快半年了,虽然只有半年。
妻子是在大二结束的时候开始交往了3年的日本人。
大二下学期的假期,我在自己的工作间修坯。
我的朋友带着我未来的妻子突然造访。
平日工作的时候我总是灰头土脸,但不知为何那天我像是预见了将来会发生的事情一样,
穿着黑色的高领,深灰色的长裤,金色的眼镜,一尘不染。
导致我的妻子对我一见钟情。
不好意思走错片场了
是的,在她跨入玻璃门,完成自己来的目的之前,就先对我一见钟情了。
然后花了一些时间我才弄清楚她来找我做什么。她说在制作用土染色的衣服,想用那种土做几件器皿,和衣服一起展示。我觉得她这个想法(rén)很(hěn)有(kě)趣(ài),就答应了帮她。
然后我就手把手教她做出了一个器皿,然后放窑里顺带烧了。开窑的那天她带着她做的衣服来了,问我怎么样,我说还蛮酷的。她又问我愿不愿意穿这个衣服做模特。我说也不是不可以。
飘着雪的京都,我穿着单薄的麻衣在室外拍了两个小时,差点没给冻死。
然后她又说为了补偿我要给我做个围巾,又要请我吃饭。我说围巾可以有,吃饭也是好的。然后就这样一来二去的,我们就交往了。
她的出身较好,父亲是日本大公司的部长,母亲是牙医护士,
家里还经营着一家自主设计的牙刷品牌公司,有一个亲哥哥。
在交往的初期,她时常说这么一句话:
「在认识你之前,我以为中国人都是这样这样的(某个具体事例)」
通常这些信息来源于电视,或者她的父亲。
她的父亲时常来中国出差,喜欢四川料理和白酒,但却不太喜欢中国人。
是的,起初她的父亲并不支持我们交往。直到与我见面。
在交往半年后我第一次去了她老家(主要是去参加她老家附近的丹波每年都会举办的丹波陶艺节),晚上与她家里人吃了饭。
从最初稍微紧张僵硬的气氛到最后的其乐融融。他父亲也说了同样的话。
「在认识你之前,我以为中国人都是这样这样的」
即便是时常去中国出差,和中国人打交道的她的父亲,也是对中国人抱有偏见的。
「很高兴我能改变您对中国人的印象」我很真诚地回答,「但中国实在太大了,我并不能代表所有人。中国有许许多多比我更好的人,也有许许多多比我更差的人。总之就是有许许多多和我不一样的人」
我是中国人,但我不能代表中国人。一如她的父亲不能代表日本人,我的妻子也不能。
我交往过中国女孩,也和其他日本女孩交往过。我知道不管娶了哪国女孩,最后我的人生体验都是会非常不同的。我感谢曾经交往过的女孩们教会我这一点。
我的妻子很喜欢料理。她从高中开始就自己做便当带去学校。
开始交往之后她就时常做两份便当,我们一起去不远的公园吃了,
然后在公园的旧木桌上她刺她的绣,我写我的小说。
这是我们约会的方式之一。
她学的时装设计。但她其实并不喜欢服装。
她喜欢刺绣,喜欢画画,喜欢做一些有的没的小东西。
我最喜欢她做的那些有的没有小东西,让我这样一个冷酷男孩心里痒痒。
因为住得很近,从一开始我们就过着接近同居的生活。
如果我做饭,她就会洗碗,我扫地,她就会晾衣服。
我开车带她去远方的美术馆,她就会跑去买来两张展览票。
她从一开始就很理所当然地和我分担一切交往的费用,即使我从没开口要过。
也很自觉地和我分摊家务,但不会一手包揽。
她很喜欢过节。
很多节日日本的年轻人都不愿意过了,但她却一定会完完整整地去过。
元旦的时候她的母亲会寄来亲手做的年饭(おせち料理),
节分的时候去买了福豆洒在家门口然后用超市买的食材卷成惠方卷朝着同一个方向吃了。
情人节前后是我们的纪念日,我们通常会在家自制大餐。
有时候和我最重要的工作在时间上重合,看得出来她会有些不开心,我总是很抱歉。但每次即使延迟也会在家好好庆祝一番。对方生日的日子更不用说要使出浑身解数,连生日蛋糕都要自己做。
春天在鸭川河畔吃着炸鸡喝啤酒赏樱,
夏天七夕要吃素面,花火大会要去庙会吃路边小摊,再过一阵子「土用の丑」的日子要吃鳗鱼饭。
秋天在大原三千院的小亭子里吃便当赏枫。
满月十五夜要吃月见团子喝清酒。
圣诞节到了,我们会跑遍各个超市就为了找一只全鸡,里头塞满香料、蔬菜和糯米烤了吃。(日本几乎买不到新鲜的全鸡)
也曾经因为过节闹过别扭,因为我忘记了白色情人节应该给她回礼(其实就是馋那一口酒芯巧克力)
这点我很感谢有她。我这个人佛得不行。每天就蒸点鸡胸肉和胡萝卜撒点盐就着糙米就吃了。
听着像是辩解,但我做的菜真的很好吃,主要是因为懒。
现在每周我们都会安排一天中华料理日(最近痴迷于做面),我来做饭,她负责吃。她说这是她每周最大的期待。我还有什么理由偷懒呢。
我们很喜欢旅行,跑遍了大半个日本。
第一次旅行我带着她跑去了日本本岛最南端的一个不为人知的半岛钓鱼,
我一只没钓着,她第一次钓鱼,钓到了五只巨大无比的鲷鱼。寄给了家里和朋友们。
真是一只大(jǐn)雕(lǐ)女孩。
几年前我带她回了一趟国。去了香港,厦门,然后我的老家温州。
她说她太喜欢中国了,整个街上散发着生气,没有日本社会那种压抑的感觉。
她想在中国生活一段日子,去去身上的晦气。
唯一不满的地方就是好吃的太多了,变着花样好吃,害她胖了十斤。
后来毕业了,我们分隔两个城市,各自拼搏,经历了至关重要的成长的一年。
虽然期间有过许多动荡,也曾考虑过分道扬镳。但还是终成眷属。
现在我们住在偏远乡下的一间小屋子里,
两个人都有各自的小小事业,她经营她的,我专心我的,
不过因为我负担了大部分的柴米油盐,所以家务大部分都归她了。
她说等她赚了大钱,就要让我尝尝整天做家务的味道。
我说我支持你,毕竟吃起软饭来我可也是有一手,做饭洗衣样样行。
她又说舍不得让我把家务全做了,因为她本来就喜欢做家务。
我说我还是支持你,毕竟赚起钱来我也不差。
和日本女性谈恋爱是什么体验?
这就是我的体验。
但我不太有把握这一切是否都该归功于「日本」。
在我的体验中,我们是两个独立的成年人,而这一切不过凑巧发生在日本。
我们做的事情都是那么普通,普通到你把日本换成任何一个国家都不会有什么违和感。
连接我们的,是对自己所做的事情的热爱,对所过的生活的热爱,对对方的热爱。
我们没有稳定的工作,生活精打细算,更没买过一件奢侈品。
床都和家具都是自己用木头搭起,蔬菜也都种在屋外一分田地。
因为不在乎世间的评价,这一切对我们来说都是享受。
但同时我也能够想象,或许对许多人来说这才是最难的一个环节。
许多人亟需用一个大于自己的概念去扶持自己的存在,所以需要名牌和地位,
同样,也会有人觉得和「日本」女性谈恋爱,一切体验就都不一样了。
我想,我的妻子是凌驾于「日本」这样一个可有可无的概念之上的。
她是一个热爱生活的,爱动手的,有想法的,贪吃的可爱女孩。
如同世界上每一个可爱女孩。
正在读这篇文章的你,也不该被一些概念所归类。
谢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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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深夜看到这个题目颇有感慨,不知道她现在美国过得还好不好,她应该是我交往得最长也最舒服的女孩,从默认分手至今有好多次都想写下关于她的一些甚么,却总是没能去做。或许也不算正正经经的回答,祗是这次我终于能开始理起那段交往过的日子的碎片。
最初我和芽衣是在做兼职的地方认识的,新宿西口的一间珈琲店,我是她的前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很开朗地冲著我笑,「初次见面,我叫〇〇,今天开始在这儿做兼职,请多指教呢。」,芽衣笑起来嘴角上划出好看的两道梨涡,茶色短髮,瘦长,长相比较偏縄文系,属于那种比较典型的日本外貌。
因爲店里面做兼职的几个学生们私底下关系都还不错,大家经常会一起出去玩,那一週的一天晚上我们给芽衣开了个迎新会。那天店里是我和店长出勤,11㸃退勤后我们俩就赶去了迎新会,那时祗有芽衣的旁边是空著的,于是我就那样的坐在了芽衣的旁边。
芽衣似乎喝了很多,摇㨪著身子耷拉著脑袋像是有意识地不停向我右肩上坠,坐我对面的小妹看到此景都冲我偷笑,我那时虽也觉得尴尬,但就当做是她喝醉的无意之举吧。
因爲学生一般祗有晚上有时间,我们俩都属于夜勤组,那段时间有时会一起出勤,渐渐地大家就熟络了起来,芽衣来自仙台,性格开朗,很喜欢美国和迪士尼以及那隻水绿色的Ariel,有个在老家的姊姊。说实话起初我对芽衣是毫无那方面的感情的,所以对她的了解也便停留在此。
后来有一次,她和我说,你和我的前男友长得好像呢,我问,哪里?她用手遮在我眼前瞇著眼睛说,唔...除了眼睛都像呢。当时我袛觉得,芽衣还挺可爱的。
后来我们交换了LiNE,最开始她经常会给我发讯息,从聊天中我知道了她一年后要去美国留学,唸医学,似乎要唸八年,正巧当时我也在考虑是否要离开日本前往美国,我就和她说了此亊,之后话题也便越来越多了。
想起和芽衣一起出勤的日子里她经常会一脸担忧地看著我,严肃地问,你眞的有在好好喫饭吗,爲甚么瘦成这样,你要好好活著呢!我每次都会笑,包括现在写下这段文字的时候。
可惜没到两三个月芽衣就淮备辞掉这个兼职专心淮备去美国的亊,芽衣的送别会我们去了焼肉屋,那时我的旁边仍然是醉醺醺的芽衣,其他伙伴们打趣地说,你们俩不交往看看吗。
我知道自己对芽衣的感情始终属于那种朦胧而不可辨析的,就像靑春里懵懂地看过的岩井俊二的电影,又或者像站在毛玻璃另一侧的谁谁谁,我或许知道是谁但却无法去做出肯定。我以爲就这样再也见不到芽衣了,就在那天之后,LiNE里传来了芽衣的讯息,「我们去迪士尼楽园吧」。当时我的心情是複杂的,因爲在日本一般男女会去迪士尼的祗有情侣关系,说複杂是因爲我既惊讶又同时有那种「(这一刻眞的)来了」的感觉,那感觉大概就像一场闪婚,你没做好淮备可也并不意外。
约定的那天我在电铁改札口等她,她打扮得比往常更可爱,当时我脑子里祗是不停地在问自己,「我在和芽衣约会?」。
在迪士尼楽园里面,芽衣说,「你说,芽衣」(之前我一直以姓称呼),我叫她,「芽衣」,然后她很开心地跳著走开了。
她要去厕所,我就在厕所门口玩著手机等她,她出来的时候会调皮地悄悄地沖我小歩跑来,然后把脸凑过来睁大眼望著我,那动作看上去很亲暱,在日本即便是情侣一般也不会在众人面前表现得很亲暱,这是一项暗黙的社会规则,她的动作让我觉得怪害羞的,芽衣比其他日本女孩都更开朗更积极。
那天我们玩到很晚,那天她也成爲了我的女朋友,在回去开往东京方向的満員电车里,芽衣背倚著车门,我与她面对面傻笑的看著对方,就那样站著。窗外抚过东京的夜色,我在想,要是这是一辆不停的列车那该多好。我终于去推开了那道毛玻璃窗,我看淸楚了未敢去确认的那曾经对芽衣抱有的朦胧的感情。我从来没有那样留恋过东京的电车。
后来在换乘不同电车的改札口,她停住了,转过身看著我对我说,「抱抱我好吗」,我说,「在这?」,她颔首,然后我们就在这世界人流量最多的新宿站的中央西口改札抱著,我也顾不上行人们严厉的目光了。
后面的日子也是快楽的,可以说是我这辈子最快楽的一段时光之一。我很喜欢芽衣给我的那种一定的距离感,这大概是中式交往与日式交往间的一个差别。芽衣如果想去一个地方,会对我说,「我们去去那里可以吗?」,我会说「好」,然后她就会笑著看著我,我们从来没吵过架。
再后来我毕业了,因爲当时打算赴美,当然,有一半原因是因爲她,所以我回国淮备英文考试和申请了,芽衣也因为等著美国那边开学回到了仙台休息,异国恋期间最开始我们几乎每天都在Skype,她说,她要来上海,然后她在仙台找了份兼职,自己攒钱淮备来上海。
钱攒够了,可那天她却在Skype里和我说,对不起,我不能去上海了。
我一直不明白爲甚么有的父母要干涉子女的恋爱。芽衣的父母希望芽衣到了美国谈。
芽衣说,你来仙台吧。
然而我没有去,我知道我懦弱,自己向来是个不善于求人的人,如果一件亊是需要去央求别人才能答应下来的话,那么我大概就不会去做。
芽衣如期飞往美国,我们之间的联繫也便越来越少,你就像黙黙地看著一段感情一歩歩冷却并迎接终焉那样,我们的关系一㸃一㸃走向了默认分手的路线。
回国后我也经常往返于东京,后来有次去店裡探望,见到了奈奈,奈奈是我在店裡面关系最好的朋友,几乎祗要我回到东京,我们就会约一起出去玩的那种。奈奈见到我,一边干著手上的活一边转过头对我说,你来日本了呢,隔了几秒,她又说,芽衣眞的很喜欢你呢。看到我一脸茫然,奈奈补充到,你回中国后她整天都在和我们提起你呢,每每一说起你她就很开心。
那次我在店裡面以前的日志表上发现了我的名字下面被画满了心的符号,问了店长才知道是芽衣和奈奈画的。
可我却一点也不开心。
如今我原本打算赴美的两个原因全都不在了淮备回到日本继续原本的生活,感觉就像玩了一款深度感情移入的J-RPG一样,从支线回到了主线,芽衣自始至终都祗不过是个突发亊件。
芽衣说过再也不想回日本,我想,大概我们不会再见面了吧。总之,关于芽衣,关于我对她的感情,好像又回到了当初那个朦胧而不可辨析的样子。
めい、大好きだったよ。
居然过1000赞了。。。。
认真答题从来没收到过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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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候祭出这张图了
(6月9日下文更新)那年我20她17我大三她高二,开始是在打工的地方经人介绍认识,后来她让我辅导她学英语。
打工时都是西装,第一次辅导她时被她jk制服的样子萌翻,童颜巨乳水手服どストライク!辅导了一段时间双方感觉都不错,圣诞节第一次约会去泡温泉,然后海边散步自然的接吻。然后干柴烈火一触即燃热恋开始。在大学自习室,楼梯顶层转角,书道教室留下了我们青春的足迹。潜入大学实验室淋浴房洗鸳鸯浴差点败漏,出来时恶作剧偷偷把她的内裤换成事先准备的Tback。带她翘课出去玩,骑自行车她晃晃悠悠带我,被巡警碰到以为要吃罚单,被她颜值加笑容化解。警察竟然笑着就把我们放了。交往之后才知道她家开旅馆的,百年老店,家里有佣人的,正真的大小姐,不过一点大小姐脾气都没有,还自己打工挣零花钱,又有爱心去做义工,还是学霸,上的名门女子高中,学校保送上大学。为了和我在一个城市放弃第一推荐上第二推荐。后来我读研她上大学,我毕业到另一个城市开始异地恋,一年以后她毕业找工作又跟到了我的城市。现在我们已经在一起十四年。两个儿子4岁2岁。我和她这么多年至今同声若鼓瑟、合韵似鸣琴。今晨与爱妻敦伦忆往昔有感而记之。
末附家内写真及一家护照,以飨读者。
[照片](已删)
6月9日追记
想不到我一时兴起写的几句拙文,竟然获得这么多赞许,实在惶恐不安。能得到这么多人的祝福,真的好生感动。
我大三来日本交换留学至今成家立业结婚生子一晃已经十几年,能在异国他乡遇到自己的挚爱,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运。
我相信命运和缘分,可能是我们波长相合吧,我和她之间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我们第一次泡温泉,稀里糊涂忘了约出来的时间,却同一时间从男女汤出来,当掀开帘子四目相对那一刻我们都会意的笑了,那真是一种好奇妙的感觉。之后和她在海边散步,我的脑海里一瞬间清晰的看到了我和她老了以后互相搀扶慢慢走在这片海滩上的样子,我们的背影看上去很恩爱。我在那一刻就决定一定要和她在一起终老一生。她高二时学校组织去海外修学旅行,当时我们刚确定关系不久,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天我不知为何突然特别想她正要给她拨电话时手机响了是她给我打过来的,她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好想我。我们这样有心灵感应一样的事情有好多,这么多年在一起,现在我们几乎是一张嘴就知道对方下一句想说什么。
当然我和她都是凡人,我们都有缺点,比如她五音不全,毫无方向感,音痴プラス方向音痴,唱歌的时候一生懸命的跑调,出门左拐都能走丢。我们也会吵架,我们吵得最厉害的一次我带她回国看父母,她在飞机场磨磨蹭蹭飞机都要起飞了还在优雅的挑选礼物。结果我们赶到登机口时飞机已经关闭舱门,我们只能眼睁睁目送飞机离去,订的国际线国内线机票全部打水飘。我怪她磨磨蹭蹭耽误事,她怪我抠门买不能改签的打折票,差点闹到在飞机场当场分手。我当时一腔怒火无处发泄,一把拉住她跑到机场附近的outlet,给她买了几套最性感的内衣,然后在机场最高的那家酒店定了一间顶层的房间,然后强迫她换上性感内衣发疯的惩罚她。我们从下午一直做到天黑,在夜幕下拉开窗帘在窗前做,上有漫天星辰,下有万家灯火,天地之间你中有我,我们做一次换一套一直做到我们两个都脚软到站不直。可惜能力有限当天没能把所有内衣都试完。然后第二天我们重新定机票夫妻恩爱把家还。剩下的内衣在国内的后续惩罚活动中陆续试完。这次危机几乎耗费我一个月工资。不过因为这次经历,现在每次去机场只要看到那栋酒店我们都会对视莞尔。这段经历priceless。
我们也经历过不少磨砺,刚开始交往时她还是高中生,家里还有门禁时间,我们只能小心搞,地下工作。她家离学校远每天要坐电车一个多小时,她每天五点起床六点赶早班车就是为了中途来我宿舍陪我一会儿,日本冬天校服也是裙子,她总喜欢钻到被窝里把她冰凉的双脚来冰我下面。我们早上只能缠绵一小会儿就要匆匆忙忙送她去转车上学。下午她放学以后会来我宿舍,我们先恩爱学习然后学习恩爱,然后依依不舍送她去坐电车回家。后来她上私立大学,她父母安排她住学校的高档女子公寓,我在国立大学读研住学生宿舍,她们公寓一个月住宿费十多万,我们寮一个月只要几千,她们公寓男士禁止入内,每次她都只能到我的破寮来陪我。大一时她家里就给她买了车,结果她第一个礼拜就把新车的屁股撞瘪一个大坑送回去大修,刚开始开车时,车上装着导航仪都左右不分,只有我座她旁边给她指路她才敢开。那时我还没有车每逢有事天气不好都是她开车来接送,可是每次接送我完了我又担心她一个人开车回去会不会出事。后来我提前毕业异地恋一年,我们每天电话,隔周相互坐电车去看对方。直到她毕业我们又到了同一个城市才真正开始同居。她的家人也曾有过不安,好在我国内日本上的都是不错的大学,家里条件也还可以,找到了某大公司就职,她家里对我也还很满意。当然最主要是我们这么多年的坚持让这段感情修成了正果。
上面的都是我们真实的故事,我们的故事智者见智,淫者见淫。有人可能不相信,不信我也没有义务去睡服您,您权当是看科幻小说好了,送您一句日本谚语「真実は小説よりも奇なり」。另外码字不易不喜勿喷。请君挥袖去,莫携一抹云。收到这么多人的赞美和祝福我已知足,证明了这个世界上还是相信真爱的人多。
有人向我询问了一些涉及个人信息的细节问题,十分抱歉,网上什么人都有,我要对家人负责,人人都有各自的精彩,我们其实只是很普通的人而已,比我们有钱有势的人国内现在一抓一大把。关于我们我不想做更多诠释,也请大家不要做过多猜想,关于个人信息的内容一律恕难奉告。发出照片我已经给出了足够的诚意。敬请诸君谅解!
最后祝有感于斯文者寻得神仙眷侣,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真爱必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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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们的故事的另一篇回答: 你有哪些有趣的「撩」或「被撩」的经历?
她出门坐个公交车,我提心掉胆。
她在家里做家务,有人来修马桶,我提心掉胆。
她在家里做家务,有人来送快递,我提心吊胆。
她去公司上班,公司有男上司,我提心吊胆。
她去出门倒垃圾,我提心吊胆。
她去按个摩,我提心吊胆。
她一个人在家,隔壁有邻居,我提心吊胆。
就连特么我不在家,家里有个儿子我都提心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