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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御姐应该是什么样的?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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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恕我直言,那种成熟而又霸道的御姐范才是许多人的最爱,接下来要讲的正是这样的御姐。

  第九更

  我灼热的身体如遇甘霖,正忘情地吮吸着,却怎么也喝不完,山洪喷薄时,听着她那梦里的……我越发兴奋了。

  ……

  许久,我控制不住要去洗手间时,她突然摸索着呓语道:「热,好热,我要喝水,水。」

  我强忍着歪离了方向,见她又睡了过去,我慌忙去给她轻擦那些痕迹时,她像在梦里感到痒一样,忽然拂开了。但我没有老老实实回自己的床上睡,而是继续……

  梦里,她似乎在我耳边呓语道:「这只是个梦,一个醒来就该遗忘的梦。」

  直至四时左右,我知道她醒了,但谁都闭目佯睡着不愿将这个梦完结。大概出于本能,这段时间,小我一直强硬地顶着……结果为我挣足了面子。

  听着那奇幻般的梦呓,我期待更进一步时,她决然起身去了卫生间,我知道这场梦该结束了。

  随后我和她才客客气气地道别,彬彬有礼间,宣告着昨夜的远去,看似百味独酌,但红尘依然有梦。

  我又重新变成了那个单纯的读书郎,心如止水的同时又目不斜视,直到将本该掌握的东西都装进了脑袋。结业那天,即星期日上午,如蔚总所言,她过来接我了。

  待钻进那辆名贵种马标识的跑车后,我发现空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狭小,而且里面也听不到任何马达的轰鸣,我不得不暗叹她这个阶层的奢侈。

  我虽没有问她具体的日程安排,但按当初的约定,我将最大限度满足她的要求。上午我们在中体倍力做了体能训练,她练得香汗淋漓,而我也陪了个臭汗熏身。

  她办了一张金卡,还用手示意我填表,但我却推辞了,道:「太远,跑一趟运动量就够了。」陪女士买衣服并不复杂,蔚总就是这样的主,车往专卖店外一停,进去先问今年新出的款式,接着就是告诉号码,颜色,直至试装结束。

  期间,蔚总以陪她不能太土为由,不容推脱地给我试了一件西服,说是当做占用我时间的补偿。当我穿着四五千元的西服出来时,感觉走路都顺撇了。

  毕竟人凭衣服马凭鞍,一路上有美女香车陪伴的我能感觉出无论到哪都是路人的焦点。

  最终我们来到了一座露天温泉浴场,那里沟沟坎坎,群山逶迤,附近建有几个大停车场,一片气势恢宏雕梁画栋的建筑群赫然入目,和周围环境形成巨大反差。

  散客购票后便从更衣室进入,沿依山势而建的走廊拾阶而上,随后可见大大小小60多个不同温度不同造型的温泉池环绕盘列着,既能仰望白云飘飘,又能入目苍松翠竹,沐浴其中更是让人身心愉悦,268元的门票应该说还是物有所值的。

  办了住宿手续后,车可以从专用道开到山顶独排公寓,但因为整个晚上这几十座温泉都是少数木屋客人的专享,我们并不急于和其他游客去挤。

  蔚总扔给我一件短裤后就去了内屋,我穿上后又裹了一件浴袍,走出院子等她换衣服出来。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蔚总和我一样,也披了件白色浴袍,脸如酒后,红晕丛生。见我目光游弋,含怒道:「不许看!」

  我当即转身而去,她气喘吁吁在后面追,喊:「沉……弟弟,慢点。」小路两旁竹叶婆娑,蔚总悠然神往,轻叹道,「我们浙江那里,这种竹子到处都是,但这里的太少了。」

  「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难道蔚总不太适应这儿的气候?」

  「我的皮肤都快裂开了,」她抬手一看,不禁娇怨道:「我不太喜欢这边,空气太干燥。」

  我点头,言者无心道:「你们该多派些人过来,就能替换了。」她轻蔑地撇了撇嘴,折根枝条晃动着。

  「商场的事你不懂。」

  我听后一阵尴尬,脸也红了,却倔强地反驳道:「其实也没什么不懂的,这么大规模的投资不是你们想重心北迁,就是内部出了分歧,以便来个划江而治。选一个城区也好解释,因为环保或别的原因,不可能坐落市中心,但在地方上你们却是财神爷,可以一路绿灯,变相选毗邻省的一个扩权县性质也差不多。」

  「咦。」她忽然停住了脚步,定定看了我半分钟,侧脸眺望了远方许久,颌首道:「不错,虽不大中亦不远了。没想到投资部历时几年耗资百万的考察,结果已被一个看似外行的人说去了五五六六,可我知道你并不是商人。」

  「商场如战场,官场如商场。」我郑重着道,她轻轻点头,慢慢前行,日有所思道:「我知道你连个小官也不是,可以考虑辞职过来跟我干吗?」

  「这个嘛,需要考虑成熟再给你答复,因为官场上还有一层更深的学问,那只是一个字,「熬」,当然能力之上还要资历。」

  蔚总正闭目养神地泡在那放着上万条热带小鱼的温泉里神驰天外,我则好奇地看鱼群咬啄我的皮肤。

  「弟弟,那说好了,等你考虑成熟了,记得给我答复哦,」蔚总突然睁开眼道:「不过我还想问你另外一个问题,你认为一段错误的感情可以用其他方式补偿吗?比如金钱。」

  见我摇头,她仍不死心地追问:「一百万?五百万?你不要急着回答,仔细想想,一千万?」

  说到这里,我却笑了,道:「蔚总,你别吓唬我了,我们这些小人物可摸不清你们这个阶层人物的心理。」她似乎抓住了什么,继续问道,「那你们这个阶层呢?可以吗?」

  「或许吧,不否认这种人占大比例,甚至不用谈钱,由来只为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爱情两个字,知道好辛苦。」

  「你太圆滑,第一次和你打交道时我就发现了,不太像这个年纪本该有的性格,你现在不经商确实是一大损失。」她苦笑道。

  「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蔚总想听什么结果?可以?不可以?还是不能相提并论?」我也苦笑道。

  她的手从水下伸出,握住我的右手,道:「弟弟,和姐说一次心里话,如果是你,你觉得可以吗?」说到这里,泪水不禁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没有用另一只手去擦拭,而是将头慢慢没入水中,说,「如果真可以的话,我会去挣一个亿,给一个能让我回到从前的人。」

  不过多年后,蔚总又和我谈起了这个下午,她说她当时整个人都惊呆了,这是她意料之外的结果。以前我的小聪明也好,圆滑也罢,都没能对她形成任何触动,因为在她周围这种人比比皆是,她需要网罗的是那种具备大智慧的商业奇才。

  但就在我抛出那几句话后,她才对我的看法有了质的飞跃,并且大大有别于他人。她望着浮出水面的我,喃喃自语:「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浴场有个地方叫汉皇御塌,泉水的热度通过铺在上面的白玉传递,人再去感受暖玉温存。体内的寒气似乎都被蒸了出去,一会就大汗淋漓,我像被烙熟的饼一样来回翻身,顺势望一眼蔚总,偶尔和她的目光连在一起,就心慌意乱急忙避开。

  她今天穿了件紫色的泳衣,江南典型的娇美玲珑,如果抛开层次的差距,这种小鸟依人往往最能给人怜爱和保护的冲动。更让人惊叹万分的是她那X部,即便是阅女无数的我都深知,泳衣是不可能配有厚的衬垫,但事实上,她那处挺傲又远异于常人。

  我对此看在眼里,身体难免蠢蠢欲动,再偷偷看她一眼时,突然被她逮了个正着,然后顽皮地给我吐了下舌头和做了个鬼脸。晚餐是我们带回木屋吃的,只是觉得在餐厅吃有些不自在,你穿少时人家有穿多的,你穿多时也偏偏有那么几个穿得少的。

  别墅旁有对石凳石桌,是泡在温泉里面的那种,还可以对坐下棋,石桌刻了棋盘,棋子是用大理石打磨的,现在棋子被我们扔到了水里,上边摆了酒菜,我们正泡在泉水里,舒服地干了几杯红酒。

  不过我已无所谓是不是正常现象了,但蔚总却惊疑怎么一点醉意没有,还问是不是自己的酒量突然变大了,我对此笑道:「这都不懂,都随汗出来了,红酒而已,喝多少都没事。」

  我刚说完,她兴奋起来喊道:「我就不信了,去,取白酒过来,我车里有。」虽然好多人对酱香型酒不感兴趣,但抛开价格原因,我认为那才是真正的酒徒。

  那晚又是下弦月,四周星星点灯,屋子虽然也亮着灯,却没有足够的光源照到我们身上。院子里应该也是有灯的,但彼此谁都没提这件事,就这么让身体融在暗夜里。

  实际上水温对于酒精挥发没多大作用,甚至还有点加快循环的作用,如果都没有醉意,估计只是心情的关系。

  她开始拍我的肩膀,道:「就这么多吧,不喝了,孤男寡女再喝容易犯错,你不是想灌醉我吧,我告诉你,我可是你姐。」

  「蔚总,这方面我是敢保证的,我知道自己属于哪个层次,我只尽自己的职责。」我心平气和道。

  她再次举杯和我对饮着,然后起身坐在了池边,有些怅然若失道:「你是个好人,失去你确实是她的遗憾。」

  「谁,你说谁?」我警觉顿起,忽然从水中站起。

  「我知道你的许多事,」黑夜里看不清她的脸色,只听出她伴着一些酒醉的声音轻柔道:「还记得上次的撞车事件吗?事后,你有没有想过哪会这么巧合?事实上,是杨丽娜给我推荐的你,结果才发生了那次巧合的撞车事件。但对于你的底细,我了解得比杨丽娜更多。」听闻此言,我颓然坐回水中,用力蹬了一下石桌,而后游去了另一侧池边。

  「说说你的故事吧,据说是一段凄美的爱情。」对面飘来她柔柔的声音。

  「交浅言深,无可奉告。」我冷冷道。

  见我如此,她不再说话,去了车箱一趟,走过来站在我身后,道:「我就不信你不付出竟能拥有,我只知用我双手找到我欲追求的。你知道你的这句话感动了你们班多少人吗?」

  她划着火柴,随着一盏烛光亮起,她继续笑着道:「事实上,1个亿是很好挣的。」言毕,她便缓缓褪去了泳衣,让人不忍为之叫绝,即使我难以置信,但还是无法欺骗自己的眼睛。

  「你疯啦……」我猛地跳起身,抓过那泳衣重新给她盖上。那一刻我呆了,脑袋灵光一闪,惊讶地叫出了声:「蔚总,你……你……」

  「不错,一个集团总裁的女儿竟为了一个看似不相干的小人物而甘愿褪去所有,这消息恐怕对于任何商业竞争对手来说,都不止值1个亿吧,恭喜你发财了。」

  我急忙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不容她再说下去,毕竟这本身已超越了肌肤之亲,于是我忍不住惶恐道:「你有什么目的?」

  「我不信你不付出竟能拥有,我已付出了,而你也看到了,接下来我只想听你完整的故事。」

  「这不是理由,授人以权柄不是你们商人的本性,何况你不会无聊到为了听一个小人物的隐私而甘愿如此吧。」

  「好吧,」她踌躇了许久,道:「我……需要一个……信任的……男伴。」随着她话音刚落,我知道我往后余生都注定要追随这个女人了,一个人肯将所有秘密告诉你之后,你就注定要担负一份坚守。

  我没有拒绝,她既然敢表露,一定有强硬的杀手锏做后盾支持这种做法,但那不是我关心的,我只需明白自己已为她的这一步感动就够了。

  我先匍匐在她脚底,然后又缓缓抬起右手道:「我,沉希,今夜在此郑重发誓,对蔚瑾瑜小姐的知遇之恩当肝脑涂地以求回报,若今后有一丝对不起任蔚瑾瑜小姐的地方,天打雷劈!」

  她随即弯腰将我托起,道:「弟弟言重了。」月亮露了出来,将山野遍布洁白,她打了一个冷战,我轻轻为她披上了浴袍。

  她张嘴还要些说什么,却只摇了摇头。远处忽然传来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叫声,接着似岩浆喷发接连不断,我们急忙起身循声望去,月影和路灯隐约间,原来是两个身躯在一个溶洞样的泉池中激荡翻滚着,呼吸和呐喊声顺风传来,撩人心扉。

  我们隐约看清了那对情侣的名堂后,都不约而同的跑进了屋里,并随手关上了门。

  「弟弟,你跑什么啊?」她嗔嫌我。

  「对呀,我跑什么呀!」我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丈夫生当如此畅快淋漓,我怎么就吓跑了?」

  「流氓。」她朝着里屋骂。

  「流氓。」我只能对着屋外骂。

  ……

  夜晚有些冷场,本该还有许多话要说的,但此刻却不知怎么开口了。住过宾馆的人都应该知道,现在许多高档酒店都有自选物品:什么防火面罩、枕套等等,更要命的是有些酒店还准备了男女情侣专属用具和必备药物,这地方也概不例外,好像来这的人的目的都单纯得只剩那种需要了。

  想到这里,我越发拘束,良久,才开口道:「蔚总,我们是不是可以穿上衣服了?」

  谁知蔚总扑哧一声笑了,道:「弟弟有所不知,来这里过夜的客人都有一种偏好,那就是L浴,让身心都不受羁绊,以便回归本真,回归自然,这已经形成这景区的一大特色,同时还写进了这景区的旅游宣传中,不想弟弟却要反行其道。」

  「是吗?」我有点吃惊,难免为自己的孤陋寡闻慨叹。

  对此,她望着我无奈叹道:「之所以带你到这儿来,是想告诉你,我们家在我这一代没有男性,父母一直引以为憾,毕竟庞大的家族产业需要一个刚毅果断的男人去处理,我很不幸从小就被当成一个男孩子去教养。」

  「哦,那很好啊!怎么了?」我奇怪道,她就那样静静看着我,不再说话。

  「原来如此……」我蓦地想通了,只是我暂时忘记了她是身世显赫的蔚总,而把她当成了一个需要我给予心理安慰的弱女子,于是就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其实也没什么,」她没有躲闪,道:「只是被这段成长压抑了很久,有时也渴望做一个真正的女人。尽管上次撞车事件让我们都忍不住逾越了界限,但结果无济于事。接下来我仍需要你帮我治疗这段心理压抑。

  你现在可以决定是否拒绝,开始后是不能停止和反悔的,这个过程也许很香艳,但不要有非分之想,要是逾越了界限,游戏会马上结束,别让我小看你。」

  「我相信自己。」我淡淡道。

  「好的,」她的目光热烈而明媚,「现在,我们可以尽情体会这浴场的特色了。」她起身关闭了所有的灯,随着浴袍缓缓滑落,彼此都不再回避,双双褪去了伪装。

  可以说在我的世界里,只有两个女人泡过温泉,一个是唐朝的杨玉环,一个是现在的蔚总。杨玉环自然不用多说,但蔚总嘛,天生丽质难自弃,温泉水滑洗凝脂。碧波荡漾使她的肌肤如玉,月影照耀着香肩若雪。

  有些东西终生都是用来遥望的,我对此没有一丝亵渎,泪在唐风今世穿行,在开始之前,在结束之后。

  炜乎如花,巫山何处云曾住,温乎似玉,小姑独处本无郎。

  「想什么呢?」她用手撩着泉水,沾湿没有浸入水中的腮颈。

  「唐·李商隐·无题。」

  「哦?」她挺了挺身躯,X部不经意间露在了水面之上。

  「哪首?」

  「全部的。」

  「那真要好好研究你了。」她略带惊讶,「说出来听听,我倒要看看在这种状态里,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不是花样,而是各种情绪夹杂。我现在感觉像在梦里一样,不由想起了‘庄生晓梦迷蝴蝶’;有一些喜悦时,难免想起了身无彩凤双飞翼;夹杂着一些伤怀时,难免想起了此情可待成追忆、刘郎已恨蓬山远;而看着你时,我想到的是春心莫共花争发。」

  「不错,」她深思道,「换位思考也只有他的诗才能体现复杂心情。但我还是要由衷地夸你一句,一般人在此刻能做到自控就不错了,你却能生出这么多感慨。」

  「也许是我的经历比较复杂的原因吧。」

  「坐过来一些,你现在该说说你的那些复杂经历了吧?」她向旁边侧了下身,而我弓着腰走了过去,她就那么亮晶晶的看着,道:「它看似让人难为情,我却还在为不能变成男子而伤心,人是不是都具备双重性格?有时我都觉得自己好矛盾。」尽管我清楚怎么才能消除那段心理压抑,但以我的身份先开口容易引起误解,就犹豫着坐到了离她几米远的地方。

  她却嗤嗤笑了,兴奋地撩起水,唱道:「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却怎么也…..怎么也….飞不高……哈哈。」我伸出手像大灰狼般去掐她,而她却像泥鳅一样钻进了水里,还顽皮地向我吐了吐舌头,「你追不上我的。」

  我猛地向她的方向扎去,入手处是她的光滑,尽管她还在努力推卸着,但却越拒越近,直至无可避免地搅在了一起,随后便吐气如兰地在我耳边道:「快履行你的职责吧。」

  望着怀里蔚总曼妙的轮廓,我突然松开了手,并跪在了她的身前,诚惶诚恐道:「对,对不起……瑜姐,我刚刚还是太冲动了。」随后扶她进里屋躺着,她显然已不适合继续淋水了。

  「是笑话我吗?」她眉头紧蹙,强挤笑颜道,「其实细想起来,我完全没必要这么费尽心思地找上你,我可以去那些消费场所。我身边的许多男女都有秘密,她们处理事情的方法很简单,直接用钱说事。其中有个姐妹还是前年「四女寻春」案的主角。」

  实际上对于那事件,我现在仍记忆犹新,毕竟那事曾经在网络上发酵了很久,据说是四个寡妇为了体验所谓的异性SPA消费,只叫了一个男服务生,最后致那男孩死亡,好像后来赔偿了几十来万才不了了之。

  想到这里,我蹲在了她的床前,安慰道:「很正常的,这是一种所有生命都具备的本能,只不过人在向高等动物进化的过程中,不仅智力进步了,就连这种本能也跟着进化了,但问题是我们又不是苦行僧,没必要那么压抑自己。」

  「那你们……不和谐吗?」

  「满则溢,天地潜则。」我含糊其辞、避重就轻地敷衍着她的问话。

  「那个唐……」她机警地看了我一眼,道:「唐荔既是上海名媛,又是优秀的女企业家,关于她的大名谁人不知,虽然之前因为那次撞车事件而遇到你时,我就已预感到你和身份显赫的唐荔不会有什么结果,但我还想具体知道后来那个唐荔怎么伤害了你?」

  「其实说来话长,我们本来无缘无分,但归根结底,错就在她当初不顾父母反对,执意收养了身为孤儿的我。」我目光柔和,语气温馨,毕竟在一个刚刚被我激发出欲望本能的女人面前,那些隐藏和做作都是虚伪的。我沉浸在逝去的情感中,向仅有数面之缘的美女总裁娓娓道来,而这些又是张局及女同事陈瑶所不曾触及的。

  「不堪剪烛忆从前,问字频来一并肩。为我推窗掀翠袖,背人寄柬掷朱笺。」我嘴角含笑,出神了好久,道:「年轻时的情愫是懵懂的,即使成了过眼云烟,但她那些迷人的音容笑貌仍刻在我脑海里,一点都没褪去。

  ……(此处已省去了七八千字)

  再后来,我的同学余庆东找我去参加一个关于商贸城奠基的答谢会时,结果遇上了一位冷艳高傲的江南女子,但怎么都没想到的是,我们才只见了几面,关系就发展到了现在这让人难以置信的地步。现在,我就坐在她的面前,你的面前,还有蔚总的面前,述说着我的经历。你怎么哭了?这不是你想听的吗?我的瑜姐。」

  「你说得我都哭了。」蔚总斜躺在床榻上,泪眼蒙蒙,对床前的我喃喃而语。有心皆苦,无心即乐。我们安静下来后,她的手捂着我的指间,道:「不要埋怨命运,那表明你否认了真挚,曾经拥有,你们曾经彼此拥有,就别后悔过去的美好,不是所有人都能找到一段刻骨铭心,不是人人都拥有回忆。」

  她没有虚伪地安慰,没有给我勾勒付出终有回报,也没有讲明天之后……就像走失在迷雾里的孩童,听到一声呼唤后,才匆匆修正了方向。同样的,我杂乱无章的思绪被蔚总抽丝剥茧后,那种「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二者皆不毒, 最毒妇人心」的幽怨已渐行渐远,我抛弃了怨天尤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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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辣、洒脱,底线不高,不顾世俗。

王熙凤肯定是御姐吧?

探春御姐吗?

湘云,有点御姐,有点姐;

宝钗,是姐,不御了吧?

袭人,是个软姐姐吧?

黛玉,就成妹妹了。

这就是曲线的平滑性,二阶导数是规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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