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现任,无论你和对方是怎么样够理性的人,都无法好聚好散和平分手的。只有你们都互相成为前任之后,反过来倒有可能相视一笑泯恩仇,重归于好,抑或真的好聚好散。
阿嫦拒绝了小老板的追求,接受了一个中层管理的追求,与他确立关系之后就辞职回乡,经营自己的婚姻与家庭,在她的助力下,两人合伙开了一个来料加工厂,搞的红红火火,后来她怀孕生孩子,就退隐家庭,全由老公打理。毫无意外的桥段,老公成为成功人士之后出轨了,那女人除了一对眼睛扑闪扑闪水灵灵的赛过阿嫦之外,没有一样能比得过她,可老公却还是睡了那女人,并且生了一个女孩出来。
阿嫦气疯了,坚决要离婚 ,不顾任何人的劝说。男人也知道自己理亏,留下一笔钱给她,净身出户去了新情人家陪着母女两,自己的房产留给阿嫦母子。并且同意阿嫦的方案,等她找到了合适的人,他必须无条件同意离婚。这方案其实也不是阿嫦的原有方案,她是坚决要离婚和老公一刀两断的,但亲友劝解她,你又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男人,先不能离婚便宜了对方,否则你一离婚他就刚好跟小三结上了,你反而吃亏。她想想也对,就提出了这个方案,男人也爽快的同意了,与她实质性的分了居。
老公搬去和新情人一起住,阿嫦带着儿子过,也开始物色自己的伴侣,先认识了一个人,什么都好,就是爱喝几口,而且易醉,醉了就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特别兴奋,爱玩些刺激,性刺激,她可以承受,但性虐她就受不了了,一两次鼻青脸肿浑身伤尚能忍受,经常这样,那就是恐怖的地狱生活,她决定逃离,果断与这个两面男人割断情缘,与另外一个人异地恋,异地恋无疑是辛苦并且烦恼的,如此坚持了几年尚无结果,正当她第二天要去他的城市与他相会时,头天回家的路上发生了车祸,她先是给异地恋男友打电话,无奈天遥地远根本无济于事,慌乱之中的女人最需要现实中的安慰,她给前任打电话,前任很快到了现场,有条不紊地处理事情,回家后,多年积累的怨恨隔膜却因这事突然消弭殆尽,惊吓的刺激产生了另一种异样的感觉,前任抱住她,她也就接受了和解,陌生了好几年的身体又重新激起彼此的欲望,他们从那一夜开始了和解。
阿嫦解除了与异地恋男友的约会,然后就慢慢地与他疏远,重新融入了前任之中,毕竟两人有共同的孩子,还有共同的社会关系网,这些都是重归于好的基础。
从强烈的离婚欲望到认清现实,女人多数情况下是很难理性处置的,只有在她认为自己情感得到满足并且觉得亏欠对方以后,才会回过头来心平气和地与对方好聚好散。阿嫦从一开始对老公恨之入骨到重新接纳他的回归,经历了两个新的男人,让她有了对比,她不再纠结于老公的出轨与背叛,因为她自己也与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她觉得自己不吃亏了,自然也就原谅了前任,修正了先前的观点。
另一个案例则更典型。
张兰和杨洪斌婚后育有二女,老杨是现役军人,她做着团长夫人,地位尊崇,生活没压力,各方面都顺遂如意,但她就是有一个强烈的愿望,只想与他离婚。为了离婚,她甚至愿意净身出户。
老杨是现役军人,他要是死耗着不松口,她是没办法也没机会离婚的。但他放了她一条生路,同意了她的离婚要求,她很高兴,觉得能够与他好聚好散。她甚至认为,他们离婚之后还可以在有需求的时候互相在一起过性生活。
但这个美好的愿望还是破灭了。
张杨二人签署了离婚协议之后,还以夫妻名义共同出现在熟人圈子里的社交场合,某晚他们从朋友那边宴请回宾馆的时候还是因为某些琐事发生了争吵,盛怒之下的老杨动手打了她,她也毫不客气的报了警,警方拘留了老杨,但老杨是现役军人,警方很快就把他放了,气急败坏的张很不解气,但也无可奈何,这事一闹,两个人离婚的事情也就变成了公开事件,他们想要好聚好散的初衷与愿望也就此破灭。
但好笑又诡异的事情最终又出现了反转。老杨是优质男,离婚信息确认传出后,很快就有新人看中了他,而她也如愿离婚获得自由身之后开始了新的恋爱生活,虽然她自认为只有离婚后才真正开始体验过初恋,但毕竟生活环境的改变与社会地位所造成的落差,并不能给心情愉悦快感带来足够的补偿,现实生活与物质世界的反差,让她认识到单单追求爱情的谬误与悖论是如此的荒唐与不可靠。
她又后悔了。
此时的她,早已不再对老杨有任何怨恨,反倒觉得他更伟岸更真实。所以,男人对数时候都是可以接受与女人之间的关系疏离,做到好聚好散并不难,虽然于男人身心来说,也是一个非常残酷的撕裂,但多数男人都扛得住这种结果。而女人无论说的多豁达漂亮,真要做到好聚好散还是非常难的。
除非给她去外面实践了一圈再回头,无论是吃亏还是赚便宜,那她还是会放下心魔,重新开始与你好聚好散。
有一首歌完全就是为题主写的。Charlene 的《I've never been to me》,旋律非常好听,歌词翻译成中文是这样的:
嘿女士,就是你,埋怨着生活的你
你是一个不满现实的母亲,一个刻板的太太
我坚信你幻想着那些从来没做过的事情
但我希望有人能像我一样,跟你谈一番话
我曾去过佐治亚,去过加利福利亚,任何我可以去的地方
我拉着传教士的手,在阳光下与他肢体缠绵
然而现在我无处可去,没有了友好的面孔,只因为我当初选择了自由
我曾到过天堂,却未曾有过自我
嘿女士,请你不要这样走开
因为我有必要告诉你,为什么我如今孤零一人
我能在你的眼中看到曾经的自己
而你能否感知到一个曾活在无数谎言里的疲惫的心
我曾到过尼斯和希腊的小岛
在那里乘着游艇喝香槟
我像哈洛搬去蒙地卡罗,给她们看了我的所有
国王曾褪去我的衣裳,我也看过一些女人不该看到的东西
我曾到过天堂,却未曾有过自我
嘿,你知道什么是天堂吗?它是个谎言
是人们依照自己对人和事的喜好编织的幻想
但是你知道什么是现实吗?
是你手中抱着的婴儿,是那个清晨和你争吵打闹,夜里却能和你享鱼水之欢的男人
那才是现实,那才是爱
有时我为那未能出生的婴儿落泪
或许它能让我才能变得完整
但我,选择了甜蜜的生活,殊不知生活会先甜后苦
我花了一生才明白,寻花问柳要付出多沉重的代价
嘿女士,我到过天堂,却未曾有过自我
Hey lady, you, lady, cursin' at your life
You're a discontented mother and a regimented wife
I've no doubt you dream about the things you never do
But I wish someone had a talk to me like I wanna talk to you
Ooh I've been to Georgia and California, and, anywhere I could run
Took the hand of a preacher man and we made love in the sun
But I ran out of places and friendly faces because I had to be free
I've been to paradise, but I've never been to me
Please lady, please, lady, don't just walk away
'Cause I have this need to tell you why I'm all alone today
I can see so much of me still living in your eyes
Won't you share a part of a weary heart that has lived a million lies
Oh I've been to Nice and the isle of Greece
Where I sipped champagne on a yacht
I moved like Harlow in Monte Carlo and showed 'em what I've got
I've been undressed by kings and I've seen some things
That a woman ain't s'posed to see
I've been to paradise, but I've never been to me
Hey, you know what paradise is? It's a lie
A fantasy we create about people and places as we'd like them to be
But you know what truth is?
It's that little baby you're holding, and it's that man you fought with this morning
The same one you're going to make love with tonight.
That's truth, that's love
Sometimes I've been to cryin' for unborn children
That might have made me complete
But I, I took the sweet life and never knew I'd be bitter from the sweet
I spent my life exploring the subtle whoring that cost too much to be free
Hey lady, I've been to paradise, but I've never been to me
强答一个。
老爸当过兵,上过老山前线。当年部队从山东上火车出发往云南走,在山东上火车的时候,站台上放着《十五的月亮》,部队的亲属们都在火车站送行,虽然有些悲壮,但是几乎没人哭。火车到了云南境内,靠站歇停,这下可倒好,不知从哪来了一群又一群的云南当地的老百姓,老太太老大爷大哥大姐小弟小妹小朋友,根本没人组织,也没人安排,就是挤到铁道边拉着车上素不相识的解放军的手往他们手里塞酒碗,塞鸡蛋,塞吃的,操着一口完全听不懂的方言说着什么。一车的小伙子哭的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