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简单的一次更新,其实背后的故事要复杂得多。
改变世界,从改变认知开始。人体微生态一直都存在,一直被刷新的其实是我们的认知。
从人类于微生物之间的战争与和平谈起。
第一次认清对方
17世纪晚期,微生物学的先驱列文虎克第一次用显微镜观察到细菌等微生物个体,从此人类的认知里才有微生物具体的形象,原来这些小东西无处不在。人们发现卫生对于健康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对医疗器材的消毒可以拯救多少条生命。
在这个阶段,微生物基本被定为健康的公敌,各种反制手段应运而生,从高温,辐照,酒精灭菌消毒,到青霉素系列的抗菌药物,抗病毒的干扰素,疫苗等等,战争进入白热化,并取得了不少阶段性胜利,例如天花的消失。然而好景不长,微生物不断刷新的耐药性使这场战争陷入了僵局,谁都无法胜出。
持续的僵持使人们对于微生物的看法越来越负面,有些人甚至发展出恐菌症(mysophobia),害怕任何形式的接触,生怕自己洁净的身体染上哪怕一丁点儿微生物,幻想能生活在一个无菌的泡泡里。
反思:到底是敌是友
上世纪90年代开始,基因测序技术的逐渐完善,又一次刷新了我们的认知,戳破了这个幻想的肥皂泡:人类从出生开始,就没有离开过微生物。
基因测序的发展把我们对微生物的认知带入一个新的阶段,其影响力也许不亚于显微镜的发明和青霉素的发现。
引用著名微生物学家Jeroen RAES的一句话:“你其实并不是人类,而是个行走的菌落。”
事实上,均衡的微生物群落是健康的基本条件之一。这些与我们共生的微生物,会像保卫自己家园一样保卫我们的身体,配合我们的免疫系统赶走有害的外来致病菌。一些益生菌的代谢产物中有我们人体必须的维生素和用于消化的酶,以及抗炎分子。
假设真的有某种神奇的方法可以消灭我们体内和体表的所有微生物,那么首先衰退的会是我们身体的各项机能,然后被各种外来的致病微生物占领。
维持微生态平衡,与共生菌和平共处,才是真正的健康之道。
皮肤上的微生物
作为人体最大的器官,我们的皮肤上长驻着大约一千亿个微生物,也就是说大约一毛钱硬币大小的一片皮肤上,生存着超过两百万个微生物。这些微生物中大约有74-80%是细菌,5-10%是真菌,还有10-20%是噬菌体(细菌的天敌),不同的物种之间维持着微妙的平衡【1】【2】。
这个听起来高大上的理论,跟我们日常护肤到底有多大联系?
相信不少人都经历过肌肤状态不稳定的痛苦:痘痘祛了又发;脸越洗越敏感。这些现象都有可能是肌肤微生态失衡,又迟迟无法恢复平衡造成的。
痤疮
先来说痘痘,痤疮的早期发展与堵塞毛孔的角质皮屑以及被堵住的皮脂相关(微粉刺,白头和黑头阶段),后期的炎症和红肿则涉及到微生物感染,而且多数情况下是一种爱吃皮脂和皮屑的菌过度繁衍造成的。
于是这货就被安上了一个很挫的名字:痤疮丙酸杆菌,正式成为了痤疮的背锅侠。
事实上人家是皮肤上常驻的共生菌之一,帮助我们分解多余的皮脂。痤疮丙酸杆菌过度繁衍的确会让痘痘发炎,但因果关系不能搞反了,是皮脂堆积在先,微生态失衡在后。所以不分青红皂白地杀菌(抗生素等),有时会带来更严重的复发。
微生物并不能用简单的「好」与「坏」来区分,平衡是关键。就连温柔的小白兔,也有过过度繁衍形成生态灾难的黑历史。
敏感肌
皮肤过敏了,是不是卖力洗干净就会好呢?
并不会,反而会更糟。
敏感肌的成因里,皮肤屏障功能削弱占比很大,角质层无力抵御外来入侵。长期反复使用碱性的洁面产品(例如皂基),不仅会让角质层结构性脂质流失,同时还会破坏皮肤表面的微生态平衡。
健康状态的皮肤呈现弱酸性,而弱酸性的环境是最适宜有益菌生长的,碱性环境之下,皮肤上本来安居乐业的益生菌会集体离家出走,只留下有害菌祸害我们的皮肤。尽管皮肤本身拥有强大的自我调节能力,可是长期反复地使用碱性清洁剂还是会对表面菌群平衡带来负面影响。
除了上文提到的外用药物和皮肤表面酸碱度之外,影响皮肤微生态的因素还有很多,空气污染,季节变换,体内激素变动等等都有可能干扰皮肤微生态的平衡。
欧莱雅集团进行的一项在日本的调研发现,年轻女性(23-27岁)和老年女性(60-76岁)皮肤表面微生态的分布广度有着显著的差异,老年女性面部微生态分布明显更加复杂,缺少主导【4】。这也许能解释为什么老年人肌肤更难维持稳定。
第二代小黑瓶的微生态调节作用
益生元(Prebiotics):
它是皮肤上益生菌的粮食,而益生菌是皮肤上的好公民,吃饱了就整天做好事。益生元以糖类居多,不光可以喂饱益生菌促进他们生长,其被益生菌代谢后产物通常也是对皮肤有益的。第二代小黑瓶里就添加了三种益生元:甘露糖,a-葡聚糖寡糖,以及菊薯根提取物。
后生元(Postbiotics):
直接在体外培养益生菌代谢后或溶胞产物,可以直接对皮肤产生正面作用。由于直接把活菌灌进精华液里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即不可控也不符合法规,但益生菌的代谢溶胞产物没有这些问题,里面往往含有丰富的小分子聚糖,氨基酸,曲酸,肽类(甚至包括抑制有害菌生长的寡肽)等等,日常维持肌肤最佳状态。
通过对30人,历时3个月的测试发现,经过人为方法减数的皮肤微生态,在使用含有这些益生元的第二代小黑瓶之后,皮肤微生态恢复的速度远远高于自然恢复的速度。
回到最初的问题上,兰蔻初代小黑瓶的配方设计是要满足各种肤质的护肤需求,且适用于任何护肤场景,帮助后续步骤的吸收。所以量采用了小分子的活性物:小分子透明质酸,维C衍生物,水杨酰植物鞘氨醇等,是它们能够作用于表皮基底层,促进胶原蛋白合成;还加入了羟乙基哌嗪乙烷磺酸,一种温和酸,并不会像果酸那么猛烈地剥脱角质,但能软化角质,增进活性物的吸收。
兰蔻第二代小黑瓶在保留这一切的基础上,引入了日常维护肌肤稳定状态的关键因素:起微生态调控作用的益生元和后生元。除了继承前作的特色,清爽有效好吸收之外,也是标志着护肤进入微生态新领域的开篇之作。
【1】Cho I, Blaser MJ. The human microbiome: at the interface of health and disease. Nature reviews. Genetics 2012; 13: 260-70.
【2】Grice EA, Kong HH, Conlan S et al. Topographical and temporal diversity of the human skin microbiome. Science 2009; 324: 1190-2.
【3】 Shamim A. Ansari, Skin pH and Skin Flora. Handbook of Cosmetic Science and Technology 4th ed., 2014; 14: 163-73.
【4】Shibagaki, N., Suda, W., Clavaud, C. et al. Aging-related changes in the diversity of women’s skin microbiomes associated with oral bacteria. Sci Rep 7, 10567 (2017). https://doi.org/10.1038/s41598-017-1083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