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们已经谈过了动物群居所带来的好处:
虽然群居有如此多的好处,但正如我们在现实中所见,并非所有的动物都过着群居生活,这正是因为群居生活也有其弊端和代价。
人类是群居的社会性动物,而在人以外的动物中,「群居」也是动物们非常显著的一种行为。
例如在法国多尔多涅省拉斯科地区的洞穴中,就描绘了一只以上的「野牛」,距今一万七千多年的原始人艺术家,用简单但富有张力的线条所描绘的,也许不仅仅是他们所观察到的动物形态特征,还包括动物的行为,即「群居」(也观点认为此画只是在同一画面中表现了各种动物,而非描绘兽群[1])。
在动物组成的社会群体中,我们人类所组成的群体几乎是前所未有的。
[2]大型社会不仅本身是个奇迹,它也是人类创造其他奇迹的前提。
群居有利于动物防御捕食者、更容易找到配偶、群体找到食物的概率更大、以及为后代创造更好的成长环境等等[3]。
但群体生活自然也有代价,例如,群体「捕食者」在接近猎物的过程中更容易暴露[4][5],导致猎物及时逃跑。
群体越大,群成员数量越多,则每个个体所分享到的食物也就会越少,导致资源方面的种内竞争[6];例如今年亚洲象的长途迁徙,因素之一很可能就是大象数量增加,而导致资源不足,因此它们通过外迁的方式,寻找新的栖息地:
像这样的因素,制约着群体成员数量的增长,而我们人类则通过发展农牧业的方式,很大程度上解决了这个问题[7]。
[8] 农业技术的发明是人类迈向复杂社会的关键一步。
同时群体生活还会增加传染病和寄生虫传播的机会,例如,对草原野犬来说,群体的规模越大,跳蚤和虱子的密度越大,它们还会进而传播鼠疫[9]。
类似这样的因素,也限制了群体规模的进一步扩大;例如19世纪的工业革命时期,随着人口在城市中的迅速增多,传染性疾病严重威胁着人类的健康[10]。
而我们人类通过现代医学及公共卫生水平的不断提高,突破了这些限制。例如疫苗、口罩、环境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