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现在头上有两座大山,一个是财阀资本主意,一个是帝国主义。
文在寅身在局中却想破局。
梁启超,李鸿章,还有建丰同志等等的例子都告诉你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只有阶级的力量才行,在阶级的力量面前,个人的力量是微不足道的。
但想依靠阶级的力量,目前韩国依旧不可能,革命不是请客吃饭,革命也不是你想发动你就能发动了,是人民需要革命,你才能发动。
而韩国别看成天这游行那示威的,其实阶级矛盾远未激化,韩国又充斥着大量小资产阶级,最具有反动性的人。这些人能依靠猪都会上树。
所以文在寅既没有内在力量,也缺乏外部力量,注定了一事无成,最差是自己撞的头破血流做一个悲情英雄罢了。
文在寅应该不至于太惨。除非右翼蠢透了。
逼卢武铉的时候就有点蠢。如果再把文在寅搞太惨,就好比崔杼杀史官。杀第二个的时候,他就已经彻底输了。
文在寅如果真的被搞,那真的变成“自由祭坛的献祭”了。
最好的办法还是磨他一个碌碌无为。
说文在寅死定了比较吸睛,但其实真的不见得。说个玄学(迷信)的,人家现在都不住青瓦台了啊。
“韩国总统无一善终”魔咒论其实是韩国政治民主化初期,全斗焕卢泰愚受审时提出的。但之前的几个韩国实权总统下场凄惨可以说都是罪有应得,而崔圭夏等过渡性总统代总统,只是没能转正或是稳固长期掌权而已,按现在评价卢李朴结局的标准,都算是善终的。
实际上在卢武炫被逼自杀前,韩国政治清算程度是在逐渐(相对)减弱的,全斗焕在金泳三时被判死刑改无期,几年后就特赦,金大中上台后也没纠缠。金泳三和金大中自己都是亲戚秘书被收拾了,其实是为了断了他们复出的可能。最后两人都是安然寿终并享受到国葬待遇的。
开倒车的是李明博,他对卢武炫的调查,力度和目标都明显超过了民主化后本已形成的默契,是奔着彻底毁掉卢全家去的。加上李现代集团的出身,带有太强烈的为旧主复仇的味道。而卢武炫又真毅然死给全国人看了。
从韩国右翼的角度看,李明博这事其实是很办砸了,极大的帮助左翼稳定巩固了基本盘,拉足了中间派的同情分。还逼回了本已淡出的文在寅,最近一次地方选举京幾三市全灭,连釜山和庆尚南道都能丢了,敢信咩。虽然这里面朴的丑闻贡献可能更大,但共民党一系坚强团结在文在寅周围,左翼和中间派选民以共民党为左翼正朔,和“文卢一体”的共识是分不开的。
有此一例后,韩国右翼再上台后(政治风向转回去是迟早的事)是不是会吸取教训,这是比较难说的。不说文在寅复出后显然也有准备,他又不象卢是真穷到连老婆孩子都供养不了,抓他把柄应该是史上最难的。
顺便喷一个人 @老实人 ,回答本身倒是可圈可点,不失为一种角度的观点。但评论里就夹私货,是不是中文圈里学西式政经的,就天然喜欢扯淡。遇到的太多了。
给皮诺切特洗地在网上在知乎前几年是很流行的,不过这位姿势还是比较新奇,居然是怨阿连德“不肯走”,“逼得皮氏没办法了”。
太神奇了,是阿连德的任期满了他不肯卸任,还是国会凑足了弹骇票他拒绝承认。智利立国百多年,无论是法律还是先例,哪个给皮氏一个陆军司令“护国主”的权柄,看不顺眼总统就可以发兵攻打,顺手把全国政治生态冻结了十八年?
就这种态度的最喜欢高呼“深度民主”,也怪不得“民主”这样的好词不吃香。
能对付财阀的只有极左,极右都没什么胜算。
秀才造反,十年不成。
文总书生气太浓,士为知己者死,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些都挺好。但成不了事。
就算他自己飞蛾扑火的牺牲了,问题没解决,再加上抹黑,过几十年依然如此,而且会被骂成翔。
不是没有路,但他做不到。
1,要到人民群众中去,自媒体这么发达的社会,把群众组织起来:
2,抱紧特朗普,搞财阀不能动外国资本,要不断跪舔特朗普让他理解,搞财阀有利于减少贸易顺差,有利于美利坚的伟大复兴。
3,前两条做到一定程度,就可以跟财阀谈了,团结一部分,打击一部分。怀柔一部分,消灭一部分。这些财阀没有一个干净的,但都打掉,就是把所有财阀都搞到了对立面。
不能写太详细了。会被和谐。先这样吧
1.
有这么一个人,作为国家最高统帅
他的国土上有外国驻军
国民经济被几大寡头垄断
政府内部被外国势力与资本势力渗透
军队不听政府指挥
有钱人为所欲为,老百姓民怨沸腾
……
乍一听好像在说当年的常凯申,实际上我说的是文在寅。
某种意义上,常凯申的状况稍微好点,
至少上百万的嫡系部队还是能听招呼的,
面对困局还能打一架搏一搏。
而文在寅,除了依仗民意,几无资源可用。
文在寅的困境,表面是韩国内部问题,实际上远不止于此。
2.
文在寅的命运不由韩国决定,而是由美国决定。
美国为什么需要一个这样的韩国?
朝鲜战争结束以后,在远东遏制苏联是美国的要务。
苏联解体之后,遏制俄罗斯和中国又是亚太地区的头等目标。
一个政治羸弱的韩国有助于美国发挥影响力,
从而能够在朝鲜半岛上站稳脚跟以推进遏制中俄的任务。
韩国一直有个强国梦,它的民族自尊心强到畸形,
这一点我们从体育比赛中就能感受到。
一旦它独立自主了,是不可能老实给美国当儿子的。
如果有一天,中国彻底服软了,叫美国爸爸了,
那么美国或许会放松对韩国的压制,
送还政权和军权,
文在寅才有可能进行彻底的社会革命。
但中国是不可能叫美国爸爸的。
3
毛主席说过,革命的首要问题是分清敌我。
文在寅的第一个敌人是财阀。
2018年,财阀营收占到韩国GDP的82%。
这样一个庞然大物,打个喷嚏韩国都要进ICU,这谁顶得住?
第二个敌人是华尔街资本。
以三星电子为例,外国资本拥有三星电子55%的股权,更是拥有80%的优先股。
如果文在寅要打财阀,打的就是以摩根为首的华尔街巨头。
第三个敌人是美国政府。
美国是否愿意牺牲利益成全文在寅?至少特朗普不是这种人。
韩国是世界上第一个把战时指挥权交给外国的国家。
李明博和朴槿惠执政时期曾数次推迟移交战时指挥权。
文在寅示意加速权力的移交,但是说不准到时候又出幺儿子。
美国刺激一下朝鲜,朝鲜朝边界开几炮,这事又得黄。
第四个敌人是区域内的国家,中日俄。
如果韩国最终独立自主,那么一个相当健康的中等强国就屹立在东亚,
中日俄是否愿意看到这个局面?
更进一步,一个独立自主的韩国必然能够更加积极主动地处理半岛问题,
万一哪天半岛真的统一了,一个一亿人口的国家是灾难还是宝藏谁也说不好。
韩国的第五个敌人不是别人,恰恰是韩国民众。
要想改变韩国,文在寅需要一场彻底的社会革命。
而革命的代价是巨大的,时间是漫长的。
革命如果山呼海啸一般来了,韩国民众能否忍受生活水平下降五成甚至更多,
能否忍受社会发生三五七年的持续动荡和洗牌?
民主制度下的民众都是盲目的,短视的,暴躁的。
韩国民众不可能支持这样一个社会革命。
如果文在寅3个月内完成社会革命,韩国民众完全ok。
但是超过3个月,韩国民众就要革你文在寅的命了。
4.
我认为韩国的问题几乎无解。
文在寅最终会灰头土脸地离开韩国政坛,
而这已是最好的结局。
那就写呗,当个娱乐
其实摇滚精神是人的精神,不用太强调摇滚这两个字。
前两天我看到了臧鸿飞对摇滚的解释,我觉得挺好,他说摇滚是面对着生活的不服,而流行音乐是面对生活服了。我觉得这种解释挺好,我们始终在质问自己还是不是自己。摇滚不摇滚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是不是你自己。
摇滚是小众这个话题已经不用再说了,因为摇滚在西方已经成为主流过了,摇滚是大众音乐,在中国可能是小众音乐,所以说中国文化和经济的现状造成了摇滚乐在现在社会的定位不能说明它是大众还是小众,这个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于每一个人在面对自己现实的妥协的自我的时候,是否会持续的去发问,这种东西不一定偏要体现在摇滚乐,而流行音乐也有,古典音乐也有,现在一些hip hop音乐、嘻哈音乐里都有大量的质疑的声音。
当然,这些都是大的流行音乐的范畴里的,但都不是以人们所理解的摇滚音乐的形式所存在的,所以没必要偏要强调摇滚两个字。
我自己写过两首歌去比较中国的摇滚乐和西方的摇滚乐,近三十年前我写过一首《像是一把刀子》,我觉得当时的中国摇滚就像一把刀子;在十年前我写过另外一首歌叫做《滚动的蛋》,实际上也是针对Bob Dylan的《Like a rolling stone》做一次呼应,我们站在中国的土地上,对西方的摇滚乐做的呼应,我觉得我们更像一颗滚动的蛋,我觉得这是对中国摇滚乐现状的一种描述。中国摇滚是一颗滚动的蛋,但它没有破碎,雨后的大地路途好像有些松软,滚动的时候受到了保护,但的确是危险的状态。我更愿意说中国摇滚乐是从下而上的,蛋破碎了之后变成了生命。
从三十年前到十年前再到现在,中国摇滚没有走向世界,我觉得走不走真的不重要,类似的比较本身是功利心态的,把摇滚乐当做了一种商品。摇滚乐存在的形式也不是为了要走向世界,或者要流向中国,它们存在是为了身心的娱乐,这种娱乐自然会带来与市场的互动,这种互动造成了传播,所以在中国有大量的人受到了影响,可以了解到西方文化,而且他们可以轻而易举的买到这些唱片,这是一种正常的文化根基带来的良性的反应。所以我们就应该去听这种良性的音乐,我觉得每个时代都要有一种形式去表达自己,摇滚乐就是西方发展到六十年代七十年代,人们需要用新的形式去表达自己的时候适时出现的,那个时候已有的音乐形式不能表达人们的想法了。像现在一样,很多的年轻人选择用他们自己的方式表达自己,我们也没办法。这个就是自然的一种规律,人们在经济发展、文化发展、全球化发展的过程中,人们就会轻而易举的找到自己最想选择的方式表达自己。
我觉得中国的摇滚乐,或者说中国自由表达性音乐受到了很多限制,所以说在某种程度上,流行音乐更是很多人追求的一种结果,它的成功方式是一种结果,包括摇滚乐也希望能够像流行音乐一样成功,但不一定像流行音乐那样去表达。
遗憾的是,这个社会的环境和传统文化环境没有鼓励批判,或者说是坚持自我、怀疑现实这种审美,在别的人完全趟出一条路之后,我们亚洲人沿着他们的脚步往前走的时候可能会受益,因为大家会说这种东西我们已经知道结果了,是可控的。但真正达到了不可控制的时候,所谓的不可控制就是真正自由状,他们一定会出面干涉或强加限制。这个时候才需要人站出来,人的自由创造需要调整,针对这种状态的时候,才能产生出接地气的作品,这个时候我认为才是所谓最自由的状态,他自己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人的自由状态在某种程度上是不可控的状态,当然这种不可控的状态是由内心强大的信仰牵引着的,不会造成危险。这种东西只有自己能知道,很多人是不相信的,所以我们的文化环境、我们的宗教信仰完全不信任人的自由状态,一定会有人干预你,不光是家长,即使是比你年轻的人都会来说小心点小心点别出圈、别超越底线。这些东西都有可能造成自己对自己说,那好吧,回头。
就像臧鸿飞说的那样,我们服了,我们对困难做出了妥协做出让步,我们的理想稍微静音一段时间,完了之后,我们可以获取到的东西要远远大于我们的挑战。
你持续的用你的理想去对抗你对现实的认知,你会发现你对现实的认知没有那么强大,你甚至可以说你自己征服现实就是你的现实观,现实怎么可能不被征服呢?他怎么可能会养成这种习惯呢?如果现实都是不可征服的,人就永远是在倒退。
摇滚不仅仅是一个音乐的概念,而是一种态度和人生观的概念。
邀请我,就去看我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