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31年11月赣南会议到1934年10月长征开始,整整三年内,教员被撤销了军事领导职务,离开红军的军事领导岗位,在中央和红军的重要决策上,都失去了发言权,他后来不无感慨地说:“我这个菩萨,过去还灵,后头就不灵了。他们把我这个木菩萨浸到粪坑里,再拿出来,搞得臭得很。那时候,不但一个人也不上门,连一个鬼也不上门。我的任务是吃饭、睡觉和拉屎。还好,我的脑袋没有被砍掉。”更别说长征后,自己的弟弟和忠心于自己的战友被扔在苏区,最后大多数牺牲。
你要说他当时对人性不失望,我是不相信的,他本来以为大家都是革命同志,想用真理去说服人,结果换来的是排挤打击,原本亲密的战友都不敢往来,换普通人,早就心灰意冷,一蹶不振了。然而他始终保持顽强的革命意志,这和他的思维方式很有关系,教员从来都是辩证地去看待事物的。他认为,不公正待遇是难以避免的,任何社会、任何时期,都会存在不公平、不公正的现象。 于是在遵义会议后,他做了改变,说话注意方式,照顾他人的情绪,也更加懂得团结,他以及这个党都变得成熟了。
他后来总结说:那些整人的人跟我们并不是前世有冤,今世有仇。他们跟我们以前都不认识。“他为什么要整你呢?就是因为思想不同,对问题的看法不一样。”思想认识不一致,必然就会产生矛盾,必然就有人会产生主观主义,犯“左”倾和右倾的错误。而这种思想认识的不一致,在开始的时候是难免的,党内外的各种矛盾永远都会存在。这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某些同志在某些时期受冤枉和委屈是难免的。
其实,“对人性普遍失望”,就是对人性阴暗面的认识不够。你对别人的失望,别人未必不对你失望,失望本身就是相对的,当然,把自己摆在一个比较高的位置,俯视别人,心里确实会舒服些,觉得都是别人的错,自己很高尚,但这很傲慢也很自大。
与普京和列宁同名弗拉基米尔的那个泽连斯基,选择了逼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