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要分裂中国的时候搬出这句话,为自己扶持傀儡政权造势;日本要侵占中国的时候搬出这句话,为自己占领中国全境找依据。对日本人而言,这句话正反都能用,属于秦始皇吃花椒时摸电门,赢麻了。
我不管这句话有几毫合理性,但亚洲之东这几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永远都属于这里的人民,这从来都不能构成否定我们历史文化认同感和民族权利的理由。
我看都不看。而且中华民族无论如何都必须被构建起来,而且这一构建必须包括这片土地上几千年来的历史身份认同和优秀文化传统。就这么简单。
后面还有呢,摘自贴吧
明治之后无日本,广岛之后无大和,东瀛正统在呆湾!
林肯之后无美国,布什之后无白种,米国正统墨西哥!
希腊之后无哲学,罗马之后无上帝,欧洲正统土耳其!
母系之后无能人,部落之后无智人,猿猴正统在非洲!
直立之后无灵长,用火之后无哺乳,人类正统在狗窝!
一直以来,“元朝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个王朝”是不刊之论。然而近些年,社会上逐渐出现了“元朝不是中国王朝”的论调,认为“崖山之后无中国”。这种错误观点虽远谈不上是主流,但借着网络流传很广。因此有必要加以澄清,予以批驳,以正视听。
一般认为,“崖山之后无中国”一语直接来源于日本作家田中芳树于1997年出版的一部讲述崖山之战的历史小说《海啸》。“崖山之后无中国”作为主题语赫然置于该书首页,表面上是在营造历史悲剧情绪,实际是进行某种潜移默化的政治立场灌输。而网络上流传的蛊惑性网文也常直接引用《海啸》,经过层层煽动性铺陈,最后抛出自己的观点:“唐宋在日本。”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其实,网上一些讨论已注意到田中的思想来源于20世纪日本东洋史中右翼历史学家的“元清非中国论”(又称“满蒙非中国论”),但多语焉未详。东洋史是日本明治维新后产生的以中国历史为核心的泛亚洲史研究,在日本历史学科中占非常重要的地位。日本东洋史的兴起与明治维新后日本对周边国家的扩张和殖民活动关系紧密,它的诞生不是一个“纯学术”事件,而是为当时日本政治服务的。因此,跟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步入学界的学者不同,战前的东洋史学界与日本政治牵涉很深。其中,鼓吹“元清非中国论”者主要有三位:内藤湖南、矢野仁一和宫崎市定。
内藤湖南(1866—1934)是“京都学派”主要奠基者,有“近代日本汉学第一人”之誉。他在中国史的宏观理论方面有两大观点:一是空间维度的“中国文化中心移动说”;二是时间维度的“唐宋变革论”。其中“中国文化中心移动说”的政治意味最强,与“元清非中国论”渊源颇深。
1894年,内藤湖南以《地势臆说》为题,第一次表述了“中国文化中心移动说”的基本观点,后又在《支那论》《新支那论》(他称中国为“支那”)中将其系统化,认为中国古代文化中心是按照“洛阳→长安→燕京(和江南)”路线移动的。但仅仅概括这一现象并非其主要目的,更重要的是引出为日本政治服务的中国“中毒”、“解毒”或“恢复年轻”理论。内藤臆称中国文化中心形成后,自身文化积淀日久,产生种种衰颓的症状,形成“中毒”;周边地区新生的、强壮的势力反作用于“中毒”的中心文化,使之获得新的生命活力,即所谓“解毒”或“恢复年轻”。
很显然,内藤这套理论是为了解释中国历史上农耕定居的汉族与北方民族的互动现象,把北方民族入主中原看作对中国“解毒”。在叙述技巧上,内藤可谓颇具“匠心”。他刻意将中国狭隘化为汉族政权,再把汉族与蒙古、满洲在叙述上隔离开来,把中国与辽、金、元、清等中国北方民族建立的王朝隔离开来。这就是“元清非中国论”的渊源。在曲解中国真实历史的基础上,内藤特别强调“外来民族的侵入”是维系中国历史悠久的原因,是中国人民“非常幸福的事”。反观当时明治维新后日本国力日盛,咄咄逼人,而晚清中国日益孱弱的局势,内藤的用心已十分明显了。
相较于“以古喻今”,内藤对其学说的现实目的直言不讳。1894年,内藤在《日本的天职与学者》中即已道明,中国文明之中心,“今又将有大移动,识者实早已了解其间要领,此乃日本将接受大使命之际也”。当内藤看到康有为、梁启超、孙中山等粤籍人士主导的维新、革命活动风起云涌时,他又提出,中国文化中心已转移到广东,“在对中国文化的接受上决不晚于广东等地的日本,今天将成为东洋文化的中心,这对中国文化来说,是一股新的势力,已毋庸置疑”。他进一步引申说,“日本与中国在政治上成了一个统一的国家的话,文化中心移至日本”,“将日本的先进文化移动到中国,促进已经处在衰老垂死状态的、产生自身‘中毒’征兆的中国实行‘革新’”。在此逻辑下,内藤赤裸裸地鼓吹对中国的军事入侵,妄称“日本的力量介入中国促使其革新,还算是中国自发的革新,而最快的捷径是从军事上加以统一”。
由上可知,在将中华民族内部曾入主中原的北方游牧民族与日本等同,将洛阳、长安、北京、江南、广东等中国地域与日本类比的错误前提上,内藤湖南的“中国文化中心移动说”,不仅为日本对中国领土的觊觎提供“合法性”基础,也为日本右翼的“元清非中国论”开启恶端。
内藤的另一大发明“唐宋变革论”,认为中国从宋代进入“近世”,比西方早了四五百年,过早的成熟也就意味着过早的衰落,因此需要外界力量的“解毒”和“革新”。这同样是为侵略目的服务的。此外,内藤还提出过中国“领土过大论”和“国防不必要论”,都是赤裸裸的侵略理论。
内藤之后,日本国际关系史学家矢野仁一(1872—1970)在1923年出版了成名作《近代支那论》,其中《支那无国境论》《支那非国论》两篇文章,叫嚣“满、蒙、藏本来就不属于中国领土”的论调,坚称“中国不等于清朝”,直接抛出“元清非中国论”,为日本军国主义集团鸣锣。
第三位代表性学者是“京都学派”第二代领军人物宫崎市定(1901—1995)。同他老师内藤一样,宫崎涉猎中国历史领域甚广,并构造了一个庞大的体系。但与内藤湖南不同,宫崎市定更注重考察汉族与北方游牧民族互动如何影响中国历史。
高喊“历史学家必须和他们所处的时代共呼吸”的宫崎市定于1925年应征入伍,经过一段时间的军训后,转为预备役。1932年“一·二八”事变爆发之后,他被派往上海,成为侵华日军的一分子。宫崎市定也承认自己“与(日本)军队缘分匪浅,而是卷入很深的关系当中”。
日本侵华期间,宫崎市定推出多部所谓中国史著作。如《东洋的朴素主义民族与文明主义社会》(1940)、《日出之国与日暮之处》(1943)及《支那、南洋关系史》(1944),为日本发动侵华战争的“合法性”制造“历史依据”。此外,宫崎与众多右翼学者一起参与了日本军部支持下的多部反动历史书籍的撰写,如《支那政治史》(1941)、《异民族统治支那史》(1944)、《大东亚史概说》(未出版)等,竭尽全力为近代以来日本的对外扩张政策提供“历史依据”。
《东洋的朴素主义民族与文明主义社会》是宫崎第一部史学专著,是对“元清非中国论”的再一次推动,也为日本侵华作了一次有力的舆论鼓噪。该书将中国历史上汉族与北方游牧民族的紧密互动现象,置入“朴素主义”与“文明主义”的二元对立框架。在他的话语体系中,“朴素”是褒义的,“文明”是贬义的。如同以往日本右翼学者的话术一样,宫崎仍将汉族政权等同于“中国”,窄化“中国”的意涵,并将汉族建立的政权与游牧民族政权隔离、对立开来。该书认为,中国这个“文明主义”的社会,每逢发展到饱和点,就要趋于颓废。在具有“朴素主义”的游牧民族侵入并建立了他们的统治以后,才能使其重新振作起来。但契丹、女真、蒙古和满洲统治了中国以后,却又不免因“文明化”而趋于衰落。由此可见,宫崎将内藤湖南的“中国文明的中毒与解毒说”进行了更为精致的理论包装。
在该书中,我们可以经常见到宫崎提及日本。如书中《宋人所见日本》一节,对历史的零星记载随意夸大发挥,宣称“最能理解日本人特点的莫过于宋人”;“宋人对日本的感情自然也很亲善”;“日宋之间的亲睦邦交一直继续到宋亡以后……向日本请求援兵以复兴宋室的计划,似亦并非止于风传”。由宫崎对宋朝与日本关系“捕风捉影”式的高度评价,再联想到元朝取代南宋后随即对日本发动的几次征伐,那么日本文人学者的“崖山之后无中国”也就呼之欲出了。
宫崎还不忘从浩瀚史籍中找出一些孤立的文字,拼凑起来进行比附,如他借满人入关建立清朝之例,宣称“日本和满洲在朴素主义的训练上一脉相通之处,即在于语言虽然不通,但系以心传心,互相了解。诚所谓好汉识好汉”。真是为了达到政治目的,不惜对历史细节进行毫无根据的臆想与虚构。
当清朝无法逃出从“素朴”走向“文明”进而灭亡的“历史周期律”,那么代替清朝的是谁呢?中国的未来又将如何?宫崎在此书最后一节《东洋史上的新局面》中,直白露骨地展现其真实意图。该节认为,日本也是具有“朴素主义”的民族,并且,日本的“朴素主义”是掌握了科学的新的朴素主义,具有“发展性”,因此日本如果对中国的统治一旦建立,就决不会再蹈契丹、满洲和蒙古等北方民族的覆辙。宫崎市定进一步提出,日本不仅应当统治中国,还要承担“建设东亚新秩序”这个“重任”。如此,在对中国历史的歪曲与解构基础上,宫崎最终把着眼点放在论证日本对华侵略的“合理化”、“合法化”上。
由上可见,“元清非中国论”本质上是为了对日本发动侵华战争提供舆论支撑而臆造出来的说辞。二战后进一步衍生出“崖山之后无中国”的提法,不仅流行于日本通俗文学领域,还在网络兴起后传入国内,被重新包装后广泛流播,目的是蒙蔽不熟悉历史的网民。对此,今人不可不慎。
点评:
对待一个大的学术思潮或流派,需要严肃关注其背后深刻的历史背景。本期发表的有关日本东洋史学的文章对此作出了一些努力,或可使我们对这一学派有更全面、更清晰的认识,而不至于“蔽于一曲”。需要指出的是,日本的对华侵略战争虽然失败,但东洋史学的谬误并未得到彻底清算,在冷战背景下,它的一些观点和方法成为西方汉学的思想资源,并衍生出“内亚性”、“新清史”等概念和学术流派。对此,我们应予以充分关注。
那看来在座的包括我在内都是异端
你能把《满江红》读押韵了吗?不能。不是崖山之后无中国,而是推普以后无华夏。
“崖山之后无中国,明朝之后无华夏”只是不安好心之徒从历史垃圾堆里翻淘出来的臭狗屎罢了。
宣扬这个论调的人,如果不是标新立异的蠢,就是不安好心的坏。
很多人可能忘了,清朝统治被推翻的时候,曾经有一批汉族中心主义者建议汉族单独建国,也就是把满、蒙、回、藏排除在外,其背后的指导思想,正是与“崖山之后无中国、明朝之后无华夏”相类似的思路。
如果他们当时成了,我们现在中国的疆域,东北没了、内蒙没了、新疆没了、西藏也没了,于是小小的中国,被骁勇善战的四大民族环伺,而且背后还站着英、法、俄、美、日五大列强,再经过时间的分隔,便把中国重新拉回到民族融合之前的状态,这样的他们,必然成为中国历史的千古罪人。
如果真要追求他们所谓的汉族中心,那回到春秋战国时代,南粤还是南蛮,楚国也不归中国管,北面和西面也不属于中国,是不是也该剥离出去?
所以他们的愚蠢,在于放弃了中国从秦朝到清朝,拓展疆域和促进民族融合做的所有努力——历史上哪一次疆域拓展不是尸横遍野,哪一次民族融合不是流血漂橹,他们的愚蠢,让民族融合过程中死去的几百几千万百姓都白死了。
我们中国的历史,就是一部民族融合的历史:
秦朝汉朝把其他民族挡在长城外,才形成了所谓的汉族,要不然无非就是齐、魏、燕、韩、赵等一个个小国小民,哪来的大汉族;
魏晋南北朝衣冠南渡,把实质意义上的中国,播种到了长江以南;
隋唐接过鲜卑人的基业,用两朝塑造出的强盛,向周边播撒中国文化;
元朝则从草原民族的立场,完成了长城南北的大整合,促成了草原民族与汉族实质性的融合;
而到了清朝,满族人用他们的思维,完成了汉、满、蒙、回、藏五族真正的一体化统治。
如果没有元和清,就没有我们现在所能看到的中国。
最简单的道理就是,你都不承认人家的正统性,凭什么统治人家打下来的土地?这些土地上的人,凭什么要听你的?
朱元璋在即位诏书里面说,宋朝统治了中国三百多年,但后来气数尽了,天命就流转到了大漠当中崛起的元朝。又过了一百来年元朝的气数也尽了,天下大乱,群雄并起,大明朝获得了天命——也就是说,明朝是承认元朝的中国身份的,而且后来明朝修史,也确实把元朝修了进去。
清辛亥革命以后溥仪退位时,也专门给民国颁过《退位诏书》,在退位诏书里,清朝明确承认了民国政府的合法性,并且要求满、蒙、回、藏要像曾经孝忠清朝一样,孝忠民国,这就从根子上切断了他们想要闹独立的道义合法性——反过来说,民国也认可了清朝的身份。
所以,元、清统统治的天下,也是中国的天下,并不是什么中国亡国了。
如果我们的中国故事,讲成从秦到清的民族融合史,肯定元、清为民族融合所做的贡献,继承好他们的衣钵,我们现在才有治理蒙古、东北、新疆、西藏的文化合法性和历史合法性。
当年想要侵略中国的日本人说“崖山之后无中国,明朝之后无华夏”,是因为他们坏,想要消解中国统治东北、内蒙、新疆、西藏的合法性;现在宣扬这个论调的中国人,唯一的解释就是蠢,被妄图把新疆、西藏分裂出去的势力利用而不自知。
明朝和民国都承接好了历史的重任,当历史的一棒交到我们手里时,如果我们不能讲好从古到今的民族融合史,听信什么“崖山之后无中国,明朝之后无华夏”,不正中了民族分裂者的下怀吗?
【回复】1、我用个“骁勇善战”,很多人觉得我在贬低汉族的战斗力,抬高少数民族的人,嘲讽说换成“能歌善舞”更合适,我只能说你们难道不清楚历史上游牧民族的问题困扰了中国上千年吗?你现在只看到人家能歌善舞,正是因为清朝彻底解决了这个问题,所以你才有机会在这里嘲讽。关于游牧民族问题的讨论,欢迎移步中国古代如何彻底地解决北方游牧民族的入侵?
2、有人问,如果满清统治中国成了正统,是否日本侵华成功也会成为正统?
——每个外族入侵的时候,被占领的区域,有反抗者,也有顺从者,对顺从者而言,新的统治者很容易成为将来的“正统”;即使反抗组织都消灭了,新的朝代建立了,还会有前朝“遗民”,这些遗民,坚定认为自己是前朝人,不愿意接受新的统治者,但当这些人都死了,新的人都不再认为自己是前朝人时,前朝就彻底死了。
但中国历史上有一个例外,就是秦朝,秦朝灭亡时,是没有什么遗民的。为什么呢?因为秦朝只把百姓当作燃料,所有人对这个国家只有畏惧,没有身份认同感。
元朝清朝攻占中原的时候大肆屠杀汉人是事实,但他们灭亡的时候,是有大批遗民的。
对比之后,我们不得不得出一个让人悲伤的结论:只要你的统治不像秦朝一样只靠暴力,都会有身份认同,也就是说,如果当年中国被日本占领了,这么久过去,恐怕绝大多数人都已经认同了统治,他们已经成为正统了。
3、还有人说,你在这里鼓吹元朝清朝,替他们犯下的罪恶洗白,这是对汉族的背叛。
——我想说,你得出这样的结论,是因为你思考历史的出发点,是汉族中心视角,所以你觉得欺负过汉人的都是坏人,所以元朝、清朝是该死的朝代。
而我以上的结论,思考问题的视角不是汉族视角,而是中国视角,我们现在的中国,包含了汉、满、蒙、回、藏等56个民族,我承认了这个前提,所以我的结论是曾经发生的元朝、清朝对汉族的屠杀,是中国融合过程中残酷过程,我们不赞同屠杀,悲悯死去的百姓,但这不代表我们应该宣扬历史仇恨,把现在同样是中国人的满、蒙、回、藏等民族的人圈出去,这是分裂中国的行为。
这样的思考,在你看来是背叛汉族,在我看来是真心热爱我们的中国。
4、还有人说中国的领土都是解放军打下来的,和元朝清朝没有半毛钱关系。
——你要把满、蒙、回、藏纳入中国,他们当中本来有一部分人就已经认同自己是大清子民,你承认自己继承了大清的天命,把这部分人先拉拢,不用一兵一卒不是好事吗?这就是承认元、清功绩的价值。
可你偏不,你说元朝、清朝都是敌人,我们要和他们势不两立,这会把原先认同元、清统治的人推出去成为敌人,所以的人都需要你靠军队去征服,再用上百年去同化。
孰优孰劣你看不出来?
明朝宗室,不抵抗,全体被灭门了
满清宗室,满世界复辟,溥仪就更别提了。
禅让?复辟多少次了?连海外都有伪满。想干什么?
你们不过提醒了我们一句话,一旦入侵,我们必须抵抗到底!我在此感谢你们满清遗老遗少!提醒我们不要忘记过去!
正版药厂公开到岸价了吗?没有。为什么?
我觉得因此去学一门学问显然是不需要的,攻壳提出的东西更多的是一个思考的话题,而不是一种思想哲学体系。一遍看不懂也正常,因为这个动画在各个方面制作优秀,第一遍往往会更注意在动作场面或者剧情等其他方面的东西。很多事情来不及思考就到下一个剧情点了。所以弄懂攻壳中想说的思想,TV动画2周目以上是必须的。
你提到哲学和社会学2个方面,那我也谈谈这2个方面我的看法吧,当然攻壳不只是谈了这2个方面。
其实攻壳抛出的哲学思考话题很简单,就是当处于一个网络极度发达,信息技术极度发达的科技水平下。当记忆可以复制,转移,消除,修改的情况下。传统的区别人类个体的方式就开始产生矛盾。或者说人类在抛弃宗教影响下,还缺乏一种真实区分人类思想个体的标准。这个问题在现实中还不会产生问题,但在攻壳那种信息科技水平下就会产生问题。攻壳中,区分人类思想个体是GHOST,放到现实中意思是鬼,幽灵,灵魂。但是这些词在现实中都是或多或少含有宗教含义的,科学定义下是没有这些东西的。大部分字幕组都采取不翻译这个词,直接放出英文,我觉得是正确的。因为用现实中的定义直译,太容易联系到宗教意味。而这个词实际想表达的是科学定义下的灵魂,删去宗教定义的灵魂,或者另一个比较接近的词是意识。攻壳就是想谈谈这个GHOST是什么。
我之所以说这个涉及到一些哲学意味的话题并不难,因为现实中每个人肯定都想过。科学上解释大脑的运作,是一个极度复杂的神经网络系统利用生物神经信号来获得记忆,并且利用记忆进行各种复杂的基于神经网络的思考活动。但对比电脑,发现有一个东西是缺失的,我们用电脑,电脑主机CPU对应大脑的运算功能,主板对应各种神经型号的传递,内存和硬盘对应储存记忆的皮层,那么使用电脑的USER是对应什么,没有USER电脑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那么对应到大脑,是谁在作为USER指挥大脑去做事情。一般现实中会想到意识这个词,但是意识是什么科学上现在说不清楚。所以当人脑对应电脑时,就很容易发现这个问题,而攻壳的世界观下,恰恰是一个人脑电子化的世界,所以这个世界下,这个问题就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其实攻壳也无法给GHOST定义,只能说是用很多事例来说明必须有这玩意的存在。比如说少佐和笑脸男共享了记忆,但他们并没有变成一个人。
最近上课,老师谈脑机接口,也扯过这些东西,所以谈的比较多,其实上面废话较多,精简下来估计也就几句话。所以另一方面,社会学的方面就不多谈了,直接精简吧。
社会学方面就是赛博朋克作品普遍要谈的东西,就是高度发达的信息技术背景下的反乌托邦。这种作品包括攻壳,一般都会描述政府,大公司大资本家,会利用发达的信息技术来加强强权,而主角队,无论是革命者,犯罪者,还是什么其他种类的挑战者,也往往是利用发达的信息技术科技来反抗这种强权压迫。攻壳的主线,TV1中做微型机械的医疗公司(名字忘了),警察局都是强权的这一方。九课和笑脸男是对他们的挑战者。而TV2中久世英雄是挑战一方,但他们太激进了,实际用的压迫手段让观众更觉得他是强权一方。所以社会方面,谈的阶级统治和我们现实的社会没有本质区别,只不过随着人类普遍认知的提高,上层阶级要维持统治,会倾向于尽量的让下层民众感觉不到自己在被压迫被统治,就是反乌托邦作品中的要反的这种表面理想的社会。而赛博朋克作品作为一类的反乌托邦作品,特别的是,其中信息科学技术的发达导致信息可以操控,甚至记忆可以操控,使得思想的操控和反操控成为一个焦点。攻壳也是表现这方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