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义兵聚北海,虎啸鹰扬临丹麦。
飘蓬刀兵浮海上,旌旗漫卷录雄才。
顿开金绳延王佐,扯断玉锁涌怒波。
合艋艟千百,劫英伦岛塞。
革鼎銘录新约,广学生留缘脉。
铁马夜嘶梁山月,大兄病逝乾坤缺。
让贤举材誓盟血,去病悲履紫金靴。
天罡尽已归天界,地煞还应入地中。
千古为神皆食庙,万年清史播英雄。
一朝挥起加二兵,十万好汉进东京。
揽英招才共图事,驾车巡游买人情。
一气连枝干戈动,豆萁煮豆亲弑兄。
太平本是将军定,不许将军见太平。
未审曲沃庄伯事,峨眉斩绝君祭灵。
击楫中流憾别志,热血遍洒恨无情。
狐媚掩袖窥神器,娈邪引狎窃钺节。
赖有老臣存社稷,爰举义旗涤妖孽。
班声方动北风起,剑气初冲南斗平。
昏昏恶妇死无后,九鼎转托贤君子。
遇疾风方知劲草,逢国难才晓英豪。
霍子孟前朝废立,朱虚侯同岁登宝。
伏魔高悬武功索,今日方知魔是我。
和平贵胄宇轩昂,故征希腊勇无当。
十万旌旗未曾展,帝国冕旒手中扬。
一战邪教染赤海,再伐叛军陈尸骸。
伪退而实渔利,朝却而暮回来。
武功冠绝流千古,文治无双名海外。
正谓伏魔未伏魔,合当和平始和平。
天下初定志欲伸,和平暴毙大寨门。
大臣齐拥费拉继,费拉一心修国纪。
五十余岁存生计,半个百年兵好眠。
窃国诸侯终得意,金瓯破碎难再圆。
自古权奸害善良,不容忠义立家邦。
皇天若肯明昭报,男作俳优女作倡。
封建勾结国欲丧,卷土重来一如是。
一朝飞禽走兽衣,轿骑列列拜新帝。
《梁山英雄志》
魔王不坠擎天志,引汇群星举义旗。
梁家立斯堪维亚,结交八方猛士期。
兄弟同力出北海,姊妹齐心攘西夷。
敢与神王斗恶法,不畏狂狼战不敌。
易北源头通活水,冰原东望眼迷离。
汉家驻军行西北,血染三河十八集。
宰割天下非本意,四海清明心守则。
圆桌大摆清平乐,迎上梁山好肉喝。
封臣北海繁宗庙,遍赏英雄王侯客。
传讨不明弑邪神,纵横捭阖奋长策。
人间烟火灭不熄,兄弟二人恨无妻。
可怜东方歌未竟,释迦灭度耶稣死。
公明点将乌里希,欲报冤仇血盈河。
出师未捷身先死,及时雨过千帆侧。
幸有少主力拔群,舞动弗雷王霸胆。
手提三尺梁山锋,定要仇雠首级悬。
欲解心魔穷四海,雪恨恶龙留宝剑。
召来群侯重聚首,会马西津赏流年。
楼心月下美人舞,金枝翠翘我由怜。
奈何自古多情事,不会做天枉做天。
贼家水兵侵冒海,聚义厅前猛士拦。
美髯老帅横刀处,借问何人敢上前?
乱海波涛一战平,整理江山待经营。
敌虏投诚进丽人,原是东国二公主。
娇妻美眷应非我,天下大事不可阻。
黑叔乱谏竟成真,玉帝飞鸽事东土。
百八船帆应预言,千种轮回君堡前。
遥遥扶她上鸟位,鱼龙出海登极诔。
西国震怒抖天威,引来千军万马辈。
假意归权诏安事,实为化雨破重围。
磨刀霍霍除叛逆,声东击西大转回。
再举义旗为天子,笑问诸公何做贼?
尽起三军西北地,十万天兵势如雷。
解放河间无数堡,血染长河三两回。
天王败走罗马涅,恶龙咆哮四海威。
十字从来败是非,讨灭封建事有为。
三战西海漫天神,苍生活里鬼士催。
奋武长戈终得胜,荣归故里册明堂。
点将无双英雄汉,余皆拜地我为皇。
天地归元饮长歌,唯忆当年楼心曲。
忽传圣女薄命事,白头美人天不许。
驾侧轩辕翠枝翘,挥鞭纵马追风舞。
英雄殒命英雄手,哪个男儿不丈夫?
大妹伏魔性邪狞,一夕得立返朝廷。
手持权柄终人物,誓替兄长扫犁亭。
王侯将相本无种,三朝元老即天英?
女子从来胜过男,白发莫做黑发鬼。
白衣胜雪飘仙处,尽做贵妃死马嵬。
天不赐我娇颜色,便要天官尝寂寞。
舞动血斧秦王事,满朝臣宰皆囊括。
天征信道振国威,议理立储群侯默。
唯有张顺真丈夫,一剑西来断江海。
无可奈何花落去,金甲苍凉凤凰台。
想来身后事长有,不若开疆吞四野。
四方党羽披玄甲,独立西国休伯特。
嗟尔神罗气数尽,伪帝来降新王贺。
千邦一统剥削弱,问鼎中原封建没。
流言蜚语应笑我,武后天生人中凤。
天下与我何加焉?女帝行辕暗鸦群。
只恐将来秋瑟尽,不见雄天烈日心。
人命随天天应留,马踏夕阳随父兄。
满目山河空念远,万里黑山送伏魔。
顾命长老舒展气,再立嫡君宋和平。
和平本自重横行,赳赳北武宝剑鸣。
册令登基安帝位,梁山立后宋韶明。
西国安定东国乱,千帆齐出惊天主。
四海叛军皆掩色,十字东来尝离陌。
白门楼前虎相搏,螳螂身后黄雀卧。
引召群星再东临,要为青天改颜色。
百目鹰旗风展舒,会猎阿国三百客。
起用扈家隆基将,统帅三军为大帅。
横扫拜庭安天下,斩杀十万贼兵害。
偶窥武皇寿宝衣,乃知东天存大唐。
家国春秋无我写,寂寞英雄意回乡。
连横故土难离命,迎来天女奉明堂。
和平寨前长安柏,便令忠魂返故鄉。
和平故事不和平,一杯毒酒瓦萨里。
英雄难遭暗冷箭,何况东都海贼子。
三迢圣王离国去,紫袍贵女为天主。
费拉不堪兵戈事,一心只为修国史。
滩头铁舰锈成堆,飞将数奇失意死。
多少英雄埋没尽,多少百姓安乐平。
野心从来多故事,后世不愿前世宁。
十年著书百年事,百年儿女梁山史。
梁山事故亡太子,忠臣授命报主子。
心灰意冷南国叛,日吟东天故乡词。
唐国天马临天河,吾辈心头喜自得。
奈何刀兵屠戮处,不忍圣皇叹生灵。
终年命丧归天际,尽是先君不朽志。
卢孔河头摇骰子,何人理尽天下日。
托孤北海出山处,英雄王者极天户。
向来心是看客心,奈何人是局中人。
后人之事后人来,从此梁山无我事。
紫衣葬下天国裂,分割东西南北支。
多少兴亡终结时,谁家四季为天子?
可叹何年归安定?当年万国拜宋主。
夏尔若得奋余烈,卷土重来未可知。
今日梁山歌未竟,奈何宋家事已完。
苍天不爱随人愿,做得此曲忆当年。
敬死去的儿女情长,
敬活着的庶民帝王。
冰原狼
梁主御狼巡八极,血染塞纳锦瑟糜。
割破青天洗宝剑,巴黎树起宋家旗。
苏格兰王
北虏西来寇苏岐,焚我长厅掠我妻。
故垒云边人不在,敌酋宫殿美色姬。
君王怒发冲金冠,奈何山川遍狼烟。
知羞忍耻是男儿,此仇不忘恨长埋。
魔法师作为一个专业的历史学人,最擅长的,其实是从人物与事件的表象中,发掘潜藏的深刻内涵。而魔法师的视频之所以引人入胜,则是由于他通过挖掘游戏逻辑产生的“随机”背后,可推理的“人类自由意识行为”,将魔幻游戏拔高成魔幻历史,最终使得人们能如同观赏实在历史一样观赏游戏的进程。
实际上魔法师的视频就类似于“原始史料”,将事件与人物关系基本不加情绪地展示出来。这使得其他用户能够在此基础上,对事件和人物进行个人的情绪化描述,等于是提供了一个开源的创作素材库,能让观众从看客变为创作者。更何况魔法师还进行过文豪颁奖,愈发让魔法师的粉丝体会到参与创作的乐趣,进而产生了在单机游戏界不算小的二次创作圈,并获得了在游戏界立足的核心竞争力。
但这种创作与再创作的现象,可能显示了魔法师本人对于游戏和游戏视频的一种生产偏好——既偏向于在随机地前提下近乎无感情地深挖现象背后的链条,而不是预设目的然后照本宣科推进剧情。
魔法师最负盛名的两个系列,便是这种游戏的“随机”与魔法师的解读交融而出的产物。不列颠之王开宗明义要当不列颠皇帝,使蒋家布满地图;但却半途改道,将视频的重心放在了对人物的深挖上,并最终以“人”的姿态将视频完结(指巴格东征)。康熙王朝本为展示贸易新特性;结果突然陷入收狗养狗不能自拔,并最终以对狗处理将视频完结(指三征奥斯曼)。此二者,都是魔法师跳出预设窠巢,得以发挥自身优势与游戏内核互动而产生的。
这种现象同时提示我,魔法师确确实实是一个学历史的好料子,在娱乐活动中都偏好于维持自身客观性,而不因感情用事。叹服,叹服。
失败的例子嘛......威尼斯啊、秀赖苏丹啊,都有这方面的原因。魔法师在设定目标之后,没有遇到能让他跳出目标的“随机”因素,结果就因为感到无趣而罢了。魔法师会对此感到无趣,也体现了他作为历史学人的特性:不喜欢接受超脱于时代与社会之外,能莫名其妙贯彻始终的“超凡意识”的控制;喜欢研究“自由的人”在“滚滚向前历史潮流”中面临的必然和偶然。
梁山的问题,就是他的预设前提太多了。40个兄弟必须存在到获得血脉延续,要推行部落制于天下,但又不能超脱一般游戏逻辑(指魔法师“又改回来了”的项目)。这种情况下,魔法师很容易感到陷于窠巢,没有趣味,然后无限期推迟更新。当然,如果魔法师特别喜欢梁山,喜欢到能在强行续住梁山好汉的性命中获得快感,那自然是好的。不过我非魔法师,还是不能确定他的好恶,也就只能瞎担心了。
个人感觉如果把剧情改成“众好汉星散西欧,宋公明重建梁山”可能会好一些。好汉们在广大的欧亚非自由发挥,宋大哥一个个把他们以及他们的血脉捡回来,重新训练成为部落制信河神的绿林侠客。发现绝嗣了的就放宋公明征方腊后哭唧唧的CG,捡到了的就放结义梁山的CG,好像也蛮带感的。这种情况下可以最大限度提供“随机”的因素给魔法师发挥,我觉得他应该不会觉得无聊了吧.......
【奉狗思考】
聪明人靠统计数字和洞察来得出结论。
平庸的人仅依靠统计数字来获取信息。
笨蛋成天看个案小作文来悲鸣或自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