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利昂瞄准父亲的胸膛,“再说这个词,我就杀了你!”
“你不敢。”
“我不敢?说啊,就一个词两个字,你说啊,”提利昂挥舞十字弓,“泰莎。在给我上了那小小的一课之后,你把她怎样了?”
“我不记得了。”
“努力想想!你杀了她?”
父亲抿抿嘴唇:
”亲儿砸,你坐下,听俺说说知心话。
亲儿砸,咱都坐下,咱们随便的拉一拉。
你哥自愿披白袍,凯岩城公爵就是你哒。
你姐太后当的好,没事也不回娘家。
你二外甥虽然不够揍,但有姥爷看着你别牵挂。
凯岩城地方倒不大,百十个姑娘还装得下。
我儿要是都腻了,还有那银女王乃子大。
伊利里奥总督来搭桥,爹爹我亲自把媒拉。
反正你俩亲兄妹,跟俺关系真不大。
坦格利安近亲配,除了你她也没人嫁。
这一拜天,二拜地,三拜我儿的好福气。
我儿今生福满天,老爹沾光美颠颠。
拜罢了地,拜罢了天,拜罢了天地拜祖先。
拜罢了祖先拜疯王,夫妻双双入洞房。
你要问我泰莎哪里去……”
提利昂一愣:“哎?泰沙是谁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