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乐器教育最大的问题是
1.找不到合适的教师
2.即便找到合适教师,ta的教育理念与所谓的中产阶级生活习惯和潜意识大相径庭者居多
很多“中产阶级”家长对不以艺术为职业的艺术教育,认知是非常功利化的,不是为了陶冶情操等看起来虚无缥缈的目的,主要是为了在鸡娃竞赛中减少焦虑感
我的观点长期以来是:如果父母找不到在艺术院系(有声誉的艺术中学和水平较高师范大学艺术类院系也包括在内)执教过的老师对娃进行详细的评估和拟定个性化教学方案,那么对这件事就不要抱太高期望,最好顺其自然
不建议。我从九岁开始学电子琴,十一岁开始学钢琴算是找了好老师入了门,十四岁考下七级,然后上了高中,住校的状态下,一周只能练琴两天,在十六岁还是考了八级。然后就从此荒废。我在小时候还是喜欢的,成年了一段时间比较郁闷也尝试捡起来。但是回想起来,完全回报等于零。而且我妈妈付出了太多,真的不值得。
我建议,你要是想让孩子学点什么,学以下:某球类或运动类,舞蹈(不是什么瑜伽之类的),这样的好处是让孩子身体长好,有体育竞技意识,又有团队精神。这些对于未来成为一个合格的成年社会人有极大的好处。同时,女孩学习舞蹈或是提升身体素质的运动有助于身材优美,美丽和身体健康这是硬通货,比起才能来说,不需要确认和证明,未来在婚恋市场上有优势。
乐器属于大概率的劳民伤财,而且扰民。
还有,有条件的话,建议学习交易,我不是说笑,学习炒股,商品期货,外汇,虚拟币。这些在孩子十来岁时就能很容易学会,而成年了以后要花很大的精力也不一定能学会。交易这件事更像竞技,也像学一门语言,是熟练工,童子功。说难听点,我爸炒股十多年,不如我一年多学得快。可是我在33岁才学习,我真希望自己在13岁就学上。
试问,有什么能力比赚钱能力更重要?是很庸俗没错,出了社会都知道,人为五斗米折腰,不如在小的时候把赚钱这件事情解决了,成年后有大把的时间精力做自由职业,和喜欢的事情。
别把时间精力浪费在无产出的事情上。拜托。
除非他自己真的非常喜欢,喜欢到没有你的监督也能每天坐两三个小时。
我六年级就过钢琴十级了,考级的时候每天七八个小时的弹,一度跟我妈说考完级再也不碰,我妈还说不信。结果考完级之后真的从此一年只摸两三回琴吧。现在已经大学毕业工作两年了,虽然还记得几首曲子,但这东西可以说是对我的生活完全没用。
陶冶情操?唱歌跳舞多读书它不香吗?
从小唱歌以后ktv天天被人鼓掌被人夸,就算五音不全从小学也能改善。
跳舞能保持好的仪态,能自信,同样以后也能偶尔秀一段给周围的人,得到的赞赏不会比弹琴少。
读书的好处不用多说了吧!
???钢琴到底有啥用?年会想表演个曲子都得看看场地有没有这东西。
还是那句话,如果真的喜欢那就是天生热爱,作为家长不应该阻止。
但如果只是一时兴起,或者是家长为了出去炫耀自己家孩子在学高雅乐器,那大可不必,求求放了他,还他一个美好童年吧。
不该。
从小学钢琴的人告诉你,钢琴就是妥妥的中产阶级智商税,如果不考虑时间成本,作用基本为零(连泡妞都用不上,也没有人喜欢,只能当猴子表演节目,并不会有人高看你一眼),成年基本放弃,考虑时间金钱成本和孩子的快乐指数,妥妥的为负。还有说学钢琴开发智力的,我是真的笑了,看看成绩好的学生甚至成功人士有几个会弹钢琴的?
跟各种中产阶级热衷的各种“教育”投资一样,都是毫无作用的,纯纯的智商税。除非孩子喜欢另说。
看了你的问题描述,建议别给自己加戏,什么共同成长。你可拉倒吧。你孩子根本就不想学,纯粹是为了满足你自己而已,在为你的智商税支付成本。请问你有给孩子发工资吗?孩子是真的惨,为了吃家长的两口饭,又要干这又要干那的。
我小时候就学钢琴,这件事情本身看起来确实是劳民伤财。但就我个人而言,回想起来,能够接触音乐还是很快乐的。至于钢琴弹得如何,手指是否正确,这些事情并没有培养对音乐的感受跟兴趣重要。
不过就现在来说,学钢琴必要性个人认为不是很大,但学音乐还是有意义的。学钢琴可以算是让孩子接触音乐的一个方法。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现在的孩子的课程压力比我小时候大太多了。小学要学英语,初中变成了七门课,剩下的课程还要计入成。你过几年就会意识到,中小学的学业已经卷到这种程度,我觉得是真的没有办法再学钢琴的,除非打算走专业。
人的睡眠偏好被称为“睡眠类型”或“时型”(chronotype),具体分为早睡早起的“清晨型’(morningness),晚睡晚起的“夜晚型”(eveningness)和不早不晚的中间型,中间型占的比例可能最多,而睡眠类型一般相信是先天性加上后天环境的影响。 一般以11点睡眠为中间型的分界,题主想比较的10pm – 6am的睡眠模式属于早晨型,而2am – 10am睡眠模式属于夜晚型。
我们大脑中的下丘脑维持着人体的总生物钟,称为视交叉上核(SCN)。而人体大部分细胞器官都维持各自的子生物钟(peripheral clock)。 SCN从瞳孔接收光信息,维持大概24小时的昼夜节律,SCN通过神经系统(自主神经,autonomic nerve),荷尔蒙系统(下丘脑-垂体,hypothalamo-pituitary)等的信号(例如乙酰胆碱、褪黑素、皮质醇等)跟其他细胞器官的子生物钟沟通和同步。总生物钟SCN主要通过光线作出反应,细胞器官的子生物钟主要通过饮食和身体运动调整。 饮食包括食物质量、食物的卡路里和进食时间等都在影响子生物钟,这些饮食和运动因素称为“授时因子”(zeitgebers)。授时因子会推迟或加快大脑总生物钟的时间,生物钟的时差称为“相位偏差”(phase-shift)。所以总生物钟接收光信号后,会影响身体细胞器官的功能,而细胞器官则对进食和运动作出反应,影响大脑的总生物钟。 所以我们晚间的光线,进食时间和运动时间等,都是影响我们生物钟的“睡眠类型”的环境因素。
习惯了晚睡晚起的人都会觉得自己是夜猫子,一定是夜晚型的,相反习惯了早睡早起的一般都觉得自己是早晨型的,但其实有更科学的方法分析诊断究竟个人属于哪一个睡眠类型的:问卷方法或DLMO测试方法。问卷方法顾名思义是通过回答问卷得出量表分数,两个公认比较准确的问卷量表是“慕尼黑时型问卷.” (MCTQ) 和清晨型-夜晚型量表(MEQ),两者都有一定的准确度,但公认最准确达到是“褪黑素昼夜节律时间”(DLMO),原理是人的内源褪黑素在准备入睡前会增加分泌,DLMO是通过晚上到早上收集尿液或唾液化验评估褪黑素在不同时点分泌的状况以作出最准确的判断。有研究比对了MCTQ和MEQ跟DLMO的差异,[1]发现偏差还挺大,所以就算较为科学认可的问卷都不能准确反映人体真正的睡眠类型,我们自己猜可能就更大偏差了,也许我们不应该过早给自己下定论,自己一定就是夜晚型一定需要晚睡。光线压抑褪黑素的分泌,推迟正常睡眠时间,造成人为的“晚间型”睡眠模式,对健康造成隐患。[2]
大量研究比较过夜晚型和早晨型人群的代谢性指标发现夜晚型的人出现各种代谢性疾病更多,2015年的对照组研究,[3] 韩国的研究人员把1620名年龄在47-59岁的人群样本归类为早晨型(29.6%),夜晚型(5.9%)和不早睡也不晚睡的中间型(64.5%)。研究发现只有夜晚型的人群跟更高的代谢性疾病有关,特别是男性,夜晚型的男性患上糖尿病的风险是298%,肌肉缺乏症的风险是389%,而女性出现代谢综合征的风险也高达222%。
研究也发现夜晚型人群更容易出现胰岛素抵抗。2013年日本的一项对照组研究,[4]比对了早晨型和夜晚型的糖尿病受试者,发现夜晚型的受试者,反映中期血糖水平的HbA1c和LDL水平更高,更难控制血糖水平。
夜晚型也跟精神健康有关联性,2019年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等多家大学学者发表的研究,[5] 分析了362家学校的2.9万高中生,发现夜晚型学生出现情绪问题,行为问题的风险更高,而精神健康分数也越低,尽管考虑了睡眠时长的因素,睡眠时间越晚,出现精神健康问题的风险就还是越高。
2019年的文献回顾,[6] 也发现夜晚型的成年人跟抑郁症,药物滥用,睡眠障碍和精神障碍有关联性。
哥伦比亚大学的横断研究,[7] 也发现夜晚型的女性跟心血管疾病有关联性,夜晚型女性的心血管风险增加241%。
那为什么夜晚型的人更容易出现各种代谢性疾病和精神健康问题? 因为晚睡很多时跟不健康的饮食和“错误”的进食时间有关。 [8] 研究发现夜晚型的人晚上摄入更多的卡路里,而晚上摄入卡路里增加肥胖风险。
哈佛大学和爱荷华大学的学者在2019年发表的对照组研究,[9] 跟踪了872名受试者一年时间,得出早晨型和夜晚型受试者的饮食跟健康关系的有趣的数据。研究发现夜晚型人群在晚间摄入最多卡路里比例的,相对同是晚间型的人但晚间摄入卡路里最少比例的,肥胖风险增加5倍!夜晚型人群晚间吃碳水化合物和蛋白质多的,肥胖风险分别增加4.5倍和3.7倍,但早晨型的人没有同样的风险。
题主也问到晚上10点睡到清晨4点是否健康,其实成人的最佳睡眠时长是7到9小时,已经有大量的流行病学研究发现过短和过长的睡眠时间跟疾病和死亡率有J型或U型关系。例如青岛大学发表的荟萃分析,[10] 包括了35个研究一共150万人的样本,当中有14万个死亡案例,发现睡眠时间时长在7小时,全因死亡率最低,过短和过长的睡眠可能跟健康问题有关,最佳全因死亡全因死亡率,建议大家7小时睡眠可能可以降低死亡风险。所以一天6小时睡眠并不是最理想的。
综合上述近年的研究,人的睡眠类型有早晨型的早睡早起型,夜晚型的晚睡晚起型,和正常作息的中间型,睡眠类型受先天因素和环境因素影响,晚间光线会推迟我们的生物钟,造成人为的夜晚型睡眠类型,而夜晚型睡眠模式增加糖尿病,心血管病和精神健康风险。这些风险起码部分跟饮食模式有关,如果晚睡晚起的人可以减少晚间摄入的卡路里,实行更健康的饮食模式,研究发现可以大幅降低肥胖和代谢性风险。
参考
[1] Kantermann, T., Sung, H., & Burgess, H. J. (2015). Comparing the Morningness-Eveningness Questionnaire and Munich ChronoType Questionnaire to the Dim Light Melatonin Onset. Journal of biological rhythms, 30(5), 449–453. https://doi.org/10.1177/0748730415597520
[2] Ashbrook, L. H., Krystal, A. D., Fu, Y. H., & Ptáček, L. J. (2020). Genetics of the human circadian clock and sleep homeostat. Neuropsychopharmacology : official publication of the American College of Neuropsychopharmacology, 45(1), 45–54. https://doi.org/10.1038/s41386-019-0476-7
[3] Yu, Ji & Yun, Chang-Ho & Ahn, Jae & Suh, Aly & Cho, Hyun & Lee, Seung & Yoo, Hye Jin & Seo, Ji A & Kim, Sin Gon & Choi, Kyung Mook & Baik, Sei Hyun & Choi, Dong & Shin, Chol & Kim, Na-Hyung. (2015). Evening Chronotype Is Associated With Metabolic Disorders and Body Composition in Middle-Aged Adults. The Journal of clinical endocrinology and metabolism. 100. jc20143754. 10.1210/jc.2014-3754.
[4] Iwasaki, M., Hirose, T., Mita, T., Sato, F., Ito, C., Yamamoto, R., Someya, Y., Yoshihara, T., Tamura, Y., Kanazawa, A., Kawamori, R., Fujitani, Y., & Watada, H. (2013). Morningness-eveningness questionnaire score correlates with glycated hemoglobin in middle-aged male workers with type 2 diabetes mellitus. Journal of diabetes investigation, 4(4), 376–381. https://doi.org/10.1111/jdi.12047
[5] Gariépy, G., Riehm, K. E., Whitehead, R. D., Doré, I., & Elgar, F. J. (2019). Teenage night owls or early birds? Chronotype and the mental health of adolescents. Journal of sleep research, 28(3), e12723. https://doi.org/10.1111/jsr.12723
[6] Kivelä, L., Papadopoulos, M. R., & Antypa, N. (2018). Chronotype and Psychiatric Disorders. Current sleep medicine reports, 4(2), 94–103. https://doi.org/10.1007/s40675-018-0113-8
[7] Makarem, N., Paul, J., Giardina, E. V., Liao, M., & Aggarwal, B. (2020). Evening chronotype is associated with poor cardiovascular health and adverse health behaviors in a diverse population of women. Chronobiology international, 37(5), 673–685. https://doi.org/10.1080/07420528.2020.1732403
[8] Mazri, F. H., Manaf, Z. A., Shahar, S., & Mat Ludin, A. F. (2019). The Association between Chronotype and Dietary Pattern among Adults: A Scoping Review.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research and public health, 17(1), 68. https://doi.org/10.3390/ijerph17010068
[9] Xiao, Q., Garaulet, M., & Scheer, F. (2019). Meal timing and obesity: interactions with macronutrient intake and chronotype.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obesity (2005), 43(9), 1701–1711. https://doi.org/10.1038/s41366-018-0284-x
[10] Shen, Xiaoli & Wu, Yili & Zhang, Dongfeng. (2016). Nighttime sleep duration, 24-hour sleep duration and risk of all-cause mortality among adults: A meta-analysis of prospective cohort studies. Scientific Reports. 6. 21480. 10.1038/srep214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