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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童年阴影吗?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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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四口,死了3个,剩下一个。


那天爸妈和妹妹自驾去日照旅游,高速路上车祸,事故原因是后辆货卡司机疲劳驾驶追尾。而我,因为懒的出门,熬夜起不来 没去,期间妹妹叫我起床,因为起床气还吼了她。跟爸妈大吵一架。

“滚啊!我说了不去不去 你烦不烦啊!你爱去就去!别管我!最好去了就别回来了!”


然后她是哭着出了房间的,还没忘关上房门(以前因为好几次她进我房间没关门被我训了好几次)后来我爸进来了,

把我被子扯地上。

“你就知道睡!给我起来!吼什么吼!天天睡天天睡,除了吃喝睡玩电脑你还会干什么!高考成绩什么样!再看你妹妹!”

听到这我也气了,天天拿我跟我妹比,一直讲她的好,说我的坏。就跟他吵了起来。

“我为什么变成这样因为谁啊!你们关心过我吗!天天就知道夸她!她考好了夸她!没考好又说下次努力,我呢?我考好了你说我抄的作弊,考不好直接还打我!我看我被生下来TM就是被你拿来撒气的!”

我爸二话不说,直接一个巴掌扇下来,我就在床上坐着,红着眼睛瞪着他,我之所以不还手因为他是我父亲,亲生父亲,儿子打父亲会造天谴的。我还没被气晕头脑。

这会我妈进来拉架了。

“好了!好了!打什么打!孩子是用来打的吗!他不去就不去,让他在家看家就好了!宏新,钱放在饭桌上了,这几天自己买东西吃昂”

妹妹躲在房间门口缩着脑袋看着,

如同往常一般,“和睦又熟悉”的家庭生活。同一个房间,同样的位置,同样的人,这种场景每隔几天总会出现。 红着眼睛留着泪的少年只拿眼睛瞪着 眼前这个有点胡渣愤怒施暴中年男人,他旁边又有一个女人劝架。最后面还有一个小女生披着哭花脸 目睹着这样一个“日常”





当时在场的各位谁都不会想到这是最后一次进行往常的“家庭生活”了。尤其是那个少年,每天双目无神,脑袋空白,坐在床上等着那个对他施暴的男人和劝架的女人以及那个怯生生在门口偷看的小女生。可再也等不到了,每次最后等到的往往是少年悔恨的咆大哭声,少年恨的不是他们,少年恨的其实是自己。


几天没上知乎,答了一下,没想到这么多人关心我,真的很感激你们。

有人认为我是编的故事,不真实,可生活往往就是故事的本身,甚至比故事还荒谬不是吗?

你们信与不信我有什么办法呢?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距离那天已经过去了,大约差不多3年零几个月。但是那天我是永远不会忘记的。

很多人关心我走出来了吗?我个人觉得我没有,我估计永远也不会走出来了。

就这样……祝安好,你们也是,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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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太多了,看了好几个,觉得我几乎每个都有过,我到现在都不喜欢和他们相处,虽然在同一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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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幼年时,参加大人们的饭局,可以在我最讨厌的十件事上排到前三,与老鼠和香菜匹敌。

中国人有句古话,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于是我就成了那头骡子,随时随地都可能被拉出去溜。遇到心心相惜的骡子,还算幸运,两相承让,合作共赢。可遇到一眼相望就能掀起战火的,虽是同类,还要以仇敌待之。

我人生遇到的头一个骡子是小伍。小时候她身体弱,爸妈给她起了个男孩的小名,说好养活。我喊小伍妈康阿姨,她和我妈同龄,十八岁时两人进了同一个厂子工作,住同一个宿舍,就差没睡同一张床。打从我俩光着屁股起,就被大人们送上了斗兽场。

吃饭结束后的午休时分,厂里的其他阿姨争相来到宿舍,把我俩放在同一张床上,开始比较我们谁的眼睛更大、鼻梁更高、嘴巴更小,连谁哭得少都不放过。

长大一些,我们需要当众表演一场抓周,看谁以后更有出息 。可能因为在一张床上抱团滚了不少次,我俩还算相互体谅,谁也没比谁出众,小伍抓了支眉笔,我抓了本书,正当众人笑谈之际,只听“哗啦”一声,书被我撕了。

打我和小伍开头,厂里的许多孩子,此后都过上时不时就要走上斗兽场的紧张生涯。

和我妈一同进场的大约有二十个阿姨,其中有十位关系最亲。从厂里出来后,她们保持了友谊,也保持了随时聚会随时竞争的良好传统。

这些阿姨的孩子们,有两位姐姐比我和小伍大好几岁,没参与当年那场竞赛。但大人也没放过他们,一有聚会,必带她们出来。

大点的姐姐学跳舞,小点的学手风琴。聚会饭后之余,在父母的推搡间,她们免不了要表演一段。跳舞的姐姐在节奏欢快的音乐里转动,脸上却愁云惨淡;学琴的姐姐不好把手风琴背到饭局上,大人们一致决议:唱首歌吧,都是音乐嘛。她为难地说自己五音不全。长辈们都笑:怎么可能呢?姐姐迫不得已唱上一首,观众表情一言难尽。

我十分疑惑,连我一个小孩都看得出来,姐姐们不高兴表演,难不成大人们看不出来?

但我和小伍曾经很羡慕她们。因为后来她们很少参加饭局,一句“课业多”就能打发许多事。即便要来,也只是吃个饭,随后背着书包匆匆离去。

毕竟等她们从斗兽场退出后,我和小伍就要开始打头阵。

小时候我俩都学舞蹈,但分别在不同的舞蹈学校。这给了大人们一个极好的理由,“赶紧一人来一段啊,看哪个学校教得好”。

我和小伍互相推诿。“你先来。”“不,还是你先。”

不知哪位阿姨从后面顺手推一下,其中一个人先出去了。有时是我,有时是小伍。我们俩学的都是民族舞,表演民族舞时最典型的表情是笑,不笑简直都不会跳了。

我和小伍毕竟还没修练成昔日那个大姐姐,能神色悲切地跳下去。小伍跳的是孔雀舞,我跳的是红色娘子军,这没法不笑着跳,只好咧着嘴跳完舞。大家于是都觉得我们在这种场合十分欢快,乐于表演。

后来我学了手风琴,小伍学电子琴,再后来我俩都学了钢琴,我在心里庆幸:没工具,怎么比? 但好景不长,我们的竞技场升级了。

那几年,各家都从大杂院搬进楼房,聚会从透风的老饭馆换到自家。过年时最热闹,十一家轮流做东,每家一天。

轮到我家或小伍家时,是我们最煎熬的时候。我们的钢琴房成了二十来个人的围观场所,大人们的要求也更多了,要弹两首以上的曲子,不能看谱,实在弹不下去才能看。不过看了谱子,胜负也就区分出来了。

小伍和我身经百战,早就结成同盟。我俩的对策是,两人都看谱,弹的曲目十分接近,外行很难听出来什么,最后观众只得念着“两个都很好”的台词散场,看上去十分失望,有种一定要比较出什么的执着。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我和小伍般默契,我们很快碰到了搅局的人。

来搅局的女孩比我们小三岁,她叫彤彤。

彤彤同我们并不算亲近。一来,之前她不怎么参加饭局;二来,从见到她的第一次,她就表现出一种势必一较高下的气质,这常会吓到我们。

在我和小伍走上斗兽场的那几年,她正在家中勤学苦练。她母上李阿姨对她要求极为严格,技艺不练到最好,轻易不拿出手。

要论这点,我妈和康阿姨都只能甘拜下风。

因为我和小伍都学舞蹈,李阿姨给彤彤也报了舞蹈班。我们在同一个学校,但接触极少,我入学早,已在大班,她还在小班。

有几次,我试图在中场休息时同她讲话,但她的头昂得如天鹅一般,目不斜视地从我身边走过,仿佛随时准备释放一个开打的信号弹。

我的表现也由此不善。因为是大班里年级最小的女孩,我一直是老师的宠儿,有天我连翻了二十个前滚翻,老师抱起我,将我顶在肩头以示鼓励。我兴高采烈地大叫起来,目光有意识地寻找到彤彤,不出所料,只见她也正望着我,神色莫辨,几乎是不自觉地,我朝她笑了一下。

我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但我知道,那是一个坏人的笑。因为当时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西游记》里蝎子精的样子。

我没再盯着彤彤看,也不清楚她后来做了什么,我还不是那么善于消化战火的小孩。

那天后没多久,她退了班,再见面时,她拉上了手风琴。等她拉上手风琴没多久,我和小伍开始学钢琴。照此发展下去,我们之间没有太大的竞争关系。

但我还是太天真了。

彤彤第一次在她家组织的饭局中表演节目,当时她上四年级,我和小伍都是是初中生了。彤彤的手风琴功底了得,可谓厚积薄发,弹琴时手指灵活,节奏稳当,仪容到位,时而侧耳,时而闭眼,以她幼小的身姿,竟然还能拉出一股款款深情来。

在座的当下都是一惊,随即真诚地鼓起掌来,李阿姨的脸上闪现出神女般的光彩,整晚不去。彤彤连弹三首,在众人的掌声中颔首微笑,像极了一个优雅体面的大人。

五年级时,她拿了一个挺有分量的奖。这在姐妹圈中涟漪四射,彤彤顿时成了优秀的别人家小孩,我和小伍每天至少得听三遍她的名字。

当我们再长大一些,又有了其他可以比较的项目。尤其是上了中学后,谁长得更高、谁成绩更好, 连谁更会看眼色也加入比较大潮。

彤彤父亲一米九,母亲一米七六, 她基因强大,身高直接秒杀我和小伍。

在成绩上,上高一时,我和小伍分到了一个班,还做了同桌,每天上课除了睡觉就是聊天,成绩一落千丈,还因为经常迟到在全校家长大会上被通报批评,我妈和康阿姨常常是全程黑着脸走出学校。

而彤彤那里却总是能听到好消息,比如考试又进入全级前十名,手风琴又拿了什么奖。

在眼力方面,我们更是甘拜下风。聚会时,她相当懂事地给所有人泡茶。把从家里自带的茶叶倒入壶中轻轻摇晃,茶叶浸泡的淡黄色立刻晕染开来。泡好茶叶后,她端着茶壶从坐在上客方位的叔叔开始,顺着往下给每个人添茶。添茶时,彤彤的身体立得笔直,俯身时也相当得体。每添一杯茶,座位上的长辈就向她道谢,溢美之情溢于言表。而彤彤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收回端着茶杯的胳膊,以免碰撞到杯子或餐具。

这还不够,她总能第一个注意到谁的茶杯空了,谁缺了副餐具,还会主动喊服务员要菜谱。一整套流程行云流水,无可挑剔。我惊叹也许她从一出生就属于成人世界,身上看不到一丝任性,仿佛从来没有过孩童的时候。

因为彤彤的完美,我和小伍成了被挂在饭席上的批判对象。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要向彤彤学习。

因为这,李阿姨一度是饭局上最神采奕奕的人,无论是不是她请客,都前前后后地张罗着,步伐轻快。康阿姨和我妈有时就有些难堪,主要是我和小伍脸上的表情不太给面子。

彤彤坐在李阿姨的一旁,身姿挺拔,两手乖巧地放在餐桌上,接受夸奖。有时她像是害羞地说:“姐姐们也很好。”她看向我,双目相对,彼此很快移开,大抵都从对方脸上看出来俩字:虚假。

越是在此时,我和小伍越是昂首挺胸。这个姿态的意义在于:虽然你赢得了长辈的赞美,但我们对此毫不在意。我和小伍从饭局上学到的最重要的,就是如果无法在某一个维度上打败敌人,那么你就假装高出这个维度。

因此,我们总是在表情上做出与年龄不符的超脱,这一度给长辈造成不好的印象。毕竟我们极其幼稚的面孔,表现出的只能是孩子的骄纵。

我妈从小不吝惜棍棒教育,现在教育我时更下狠手。她和姐妹们的普遍认知是,孩子可以粗心调皮,但绝不能骄纵。骄纵意味着挑战权威,破坏长辈管理权的合法性。

我越是不乖,我妈越认为需要多拉我出去溜溜,多方位杀杀我的锐气。饭局,成了我逃不出去的困局。

彤彤在和孩子们的比较中大获全胜后,我和小伍主动和她划开界限,主要原因是彤彤似乎十分情愿来到饭局中。

在我们极其幼小的时候,就被迫成了一只骡子,我们还来不及思考为什么,已经被拉出去溜了一圈又一圈。如果有骡子十分情愿出去溜,那一定不是我们的同类,她也许是匹马。

我和小伍对彤彤有了些温柔的情绪,是从小伍目睹了彤彤在家的糟糕经历开始的。

当时康阿姨出差,将小伍寄放彤彤家。那是个周末,彤彤早上六点被喊醒去做功课,小伍睡得稀里糊涂,只听见李阿姨训斥说:“几点了,还不去写作业?”

等到小伍起床时,彤彤早已做完了功课,要开始练琴了,那时是十一点半,距离中午饭只剩半小时。在我和小伍的概念里,此时已经到了放松的时候,既不够时间去练琴,功课也完成得差不多,我们应该看会电视,然后等待开饭。

但李阿姨不愿放过每一个零碎的时刻,大概是起来太早,彤彤练起琴来很没精神,她想要下午再练。因为这件事,李阿姨拿起扫把,在彤彤身上抡了一下又一下。小伍回忆说,这比她在我家看到我挨打更惊恐。她想上前劝说两句,到底没敢,又不好意思走开,最终缩在墙角,被迫观看了一场暴力电影。

小伍总结说,我妈打我,胜在数量,李阿姨打彤彤,则胜在质量。那个场景给她留下极深的阴影,此后她再也没有去过李阿姨家。

那天回来后,她跟我在电话里说,原来彤彤不是马。我也心有戚戚焉,目睹了彤彤的失败后,我们在电话两端都有些低落,想到我们身为骡子的共同命运。

再一次见到彤彤时,她有些不好意思,显然不像之前那样傲慢。我们主动凑过去跟她说话,提到上次李阿姨揍她时,她扭过头去,我很厚脸皮地凑上去说:”这没什么,谁家孩子还不挨揍呢?”

整个饭局都沉默起来。彤彤看了一眼李阿姨,连添茶倒水也顾不上了。李阿姨喊了几声,她都好像没有听到。李阿姨顿时没有了以往的神采,她批评彤彤不懂事,其他阿姨赶紧出来打圆场:“孩子嘛,不要这么苛刻,咱们自己倒。”

她们反倒比李阿姨更精神奕奕起来。

在阿姨们的饭局中,我曾数次看到这样的反差。

当我们这些小孩在展示自我的过程中不那么成功,或出了差错,饭局的氛围反倒会欢天喜地一些。当然,除了自己的妈妈。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已经察觉到这种奇怪的氛围,并对此不解。在我看来,这些阿姨亲如一家,她们几乎是看着我们长大的。

一次在我家,长辈们让我拉我许久没有碰过的手风琴。我推辞说,肯定拉不好,手生了。我妈也跟着推辞,但是阿姨们意见一致,想看我拉一首,“随便拉一首就行,拉错了我们也不会笑话你”。

当我吭吭哧哧拉完一首时,我妈的脸色果然十分难堪,李阿姨笑着说:“才多久没练就忘了啊。”她严肃的脸上露出极少出现的放松,其他阿姨也附和着,李阿姨旁边一位阿姨看了一眼我妈,用手轻轻推了李阿姨一下,李阿姨咳了一声,用宽和的声音对我说:“没事,继续努力。”

李阿姨不止一次地要求我弹奏许久不练的曲子,在出现错误之后,又延续她宽和的安慰。

我无法抑制恶意地认为,那种宽和带有居高临下的意味,仿佛我是一个演砸了的小丑演员,凄惨退场只为了给她的女儿腾出舞台。

大多时候,比较还会从外面延续到自己家里,我和小伍开始顽抗自己被溜的命运。

小伍不乖时,康阿姨惩罚的方式是冷暴力,康阿姨既不和她说话,也不正眼瞧她,也不允许家里其他人跟她说话,有时候她在家中透明人一样度过一周。

你要以为小伍会反省、会自我痛苦,那就大错特错了。起初,她开心得不得了,再没人唠叨她了,但小伍的妹妹诞生以后,事情变得复杂。大约是小伍上五年级,就要到了叛逆的时候,只要小伍不合作,康阿姨会对她妹妹极尽可能地好,满足她的一切要求,对小伍毫不理会。

在这样的情势之下,小伍很快被迫向康阿姨服软,接受一切不平等契约,包括去阿姨们的饭局。她妹妹在极小的时候仿佛已经看懂这一切,非常配合母亲,并乐于向姐姐炫耀自己的战利品。

小伍上高中时,是和妹妹关系最不好之时。她们互不相让,搞得家里鸡飞狗跳,康阿姨时常跟我妈抱怨,小伍一点儿不愿意让着妹妹。

但这怪得了谁呢。康阿姨亲手为姐妹俩建了一个看不见的斗兽场,并碾杀了她们合作的可能性。这形成了另一个维度的饭局,每一天吃饭都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而在我家,家里只要有一个以上的小孩,家长们就很手痒,势必要拉出来比一比。

自从我堂妹出生之后,家里人就试图在我们之间建立一个小型的竞技场。每年春节,我们被迫表演才艺,安排家庭联欢晚会。每逢家里来亲戚,我们要一个挨着一个地敬酒,比较谁说的敬酒词更好,妹妹跟在我身后,她还很小的时候,连杯子都端不稳,就要学会这项技能。

基于我和小伍的经历,我再一次选择了避免竞争,合作共赢。我和妹妹最擅长的一个节目是相声,将从电视上看到的相声改变、串联,这个节目几乎没有任何竞争,只需要密切的合作。我们甚至不安排捧角、逗角,两人的台词数量相差不多。

似乎每个小孩都有自己的生存手段。我提前占据张扬骄纵的姐姐形象,妹妹则在漫长的摸索中养成腼腆听话的性格,这使得我们之间的纷争大大减少,在逐渐离开我之后,她变得乖张起来,在家中经常与父母争吵,家里人常说,妹妹变了。

我却认为,她只是恢复了最初的性格。

在这场关于孩子的较量中,场内场外都没有胜利者。

二婶好胜心重,我学了钢琴后,她给妹妹报了电子琴的课程。很长一段时间,堂妹备受折磨,她对电子琴极度憎恨,一上课就睡觉,弹的更是一塌糊涂。

二婶授意我给妹妹陪练,那段时间我最害怕听到的一句话就是:“你看看你姐,弹得多好。”我本能地意识到这是在点燃我们从一开始就扑灭的战火。

一听到类似于此话的开头,我就立刻用其他语言岔开。尽管小心至此,我仍能在辅助妹妹练琴时感受到些许敌意,她有时故意弹错和弦,或者重重地压着琴键,以发泄不满。

这无关品行、情感,这几乎是一种天性。

我二婶最终发觉妹妹在音乐上没有一丝兴趣,给她报了画画课,她的天赋立刻凸显出来,学习进程很快,整个人开朗许多,那股来历不明的敌意也消失了。

这是她的幸运,也是我的。

此后,我一直在各种饭局上做各种消极对抗,并试图以此感染我所遇到的其他孩子。

上中学时,一次父母在饭局之后打麻将。彤彤带着我、小伍和几个弟弟妹妹上她家看鬼片《山村老尸》,我们每个人抱着一个靠垫,楚人美出场时,大家都吓得叫起来,彤彤叫得最大声,她一头扎进旁边小我们好几岁的弟弟怀中。

那个弟弟当时一脸茫然,大家都围着彤彤笑话她。那个晚上我们一会哭一会笑,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彤彤像一个孩子的样子,横在我们中间的竞技场消失了。

彤彤后来也没能像李阿姨期许的那样,一飞冲天。她高中时不再好好学习,大学考上一个普通二本。她的手风琴也再没拉起过,上大学时,因为个头好,她被挑选去做了模特,虽然做得不错,但到底不是李阿姨心中所想。

我想她也从那次沉默的饭局上知晓了些什么。孩子懂得许多事情,只把他们当成没有思想的骡子,是成年人的傲慢。

我妈和阿姨们的圈子里,有项不成文的规定,要约饭局,必须带上老公孩子,除非有时她们想单约。因此大多时候,我们是十一个家庭在一起聚餐。

观察久了,我发现我爸在饭局上,也有可能是头骡子。

我爸不愿意去饭局时,我妈就十分愤怒:“人家都是一家人,就你们不给我脸面。”原来他也代表了我妈的脸面,我和他唯一的区别就是,他拿不出什么才艺,而我的可发挥空间很大,但他坐在那里,就已经被溜了。

我也曾和妈妈一起出席过我爸的饭局,男人的饭局看上去没那么复杂,官最大的坐最上方,大家很少聊到孩子的话题。他们聊政治、聊时局、聊新闻、聊历史,聊许多跟生活无关的事物。那是我最喜欢的时刻。

这样的饭局,男人们坐在一起,妻子孩子们坐一块。我通常坐得离我爸很远,但许多时候我觉得自己完全能加入他们的聊天。但我仍然被夹在各种阿姨的询问中,和其他孩子们彼此疏离地微笑。我们乖巧地坐在妈妈身边,礼貌问好后,就缄口不言。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妈妈们聚在一起,聊着自家男人的工作,新衣服的来历,孩子在学校的情况。

出席我爸的饭局之前,我妈要把柜子里的所有衣服细细搜罗一遍,换上三四套后,在镜子面前认真对比,赴宴的行头似乎是十分艰难的抉择。

好不容易收拾完自己,还要给我挑衣服、扎头发,我总是因为扎头发跟她闹别扭。此时她说话很刺耳:“你不扎头发时和疯子一样。”她必须争分夺秒地解决掉叛逆的女儿,因为一旦踏出家门到饭局结束,她就要假装端庄淡定。

我能想象每个妈妈出门前的场景。她们看似随意地把头发撩到耳后,那是在镜子前踌躇很久的发型,优雅的高跟鞋里,也许塞了不少棉花。

饭局毫无新意,总是以夸奖妻子的美丽和孩子的乖巧开始。我很快意识到,在我爸的饭局上,不但是我,我妈也成了那头骡子。

既然大家都是骡子,我也就没什么好屈辱的了。

妈妈和亲密的姐妹们也互为骡子,她们在比较中摩擦不断,又很快和好如初,进行新一轮的竞技。有时我妈反思说:“那是因为我们太像了。”

在厂里,和我妈一起工作、年纪相仿的女孩至少有五十个,但只有这十一位阿姨一起走过了三十多年。她们相亲相爱,也相互竞争。孩子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环,甚至于对一些人来说,生活太糟糕了,只剩孩子可比。

我和小伍对这一点最为清楚。我们像地下党员一般,趁着阿姨们打麻将闲聊、在卧室里打电话、或和丈夫说悄悄话的时候,获取和交换情报。

在破碎的真相里,我们拼凑出一个相当复杂的成人世界。

康阿姨年少时家境不好,嫁的人却最富有,是阿姨中最受艳羡的人,她出手阔绰,说话时也财大气粗,不少阿姨向她借过钱;李阿姨年少时父亲颇有权势,解决了她和她丈夫的工作,但丈夫却花天酒地,有时还会对她动粗,彤彤成为她唯一的指望。我妈的条件算是中等,胜在我爸憨厚正气。

最惨的是张阿姨,年少时她就喜欢邓叔叔,但他的家人不同意,直到邓叔叔因为意外伤人进了一次监狱,张阿姨等了五年,才守得云开见月明。可结婚后,邓叔叔只知道喝酒,她的日子一直艰难。她生了一个儿子,可他却无论在学习还是其他方面很难有可比之处,唯一的优势乖巧和礼貌,也被彤彤的光彩比了下去。我多次到看到张阿姨在饭局最热闹的时候发呆。

在逐渐长大之后,我慢慢理解了大人们的比较心。

但比较并未因为孩子长大而被削弱分毫。

阿姨们依旧在比较谁的闺女结婚早,工作稳定。在此轮比较中,我第一个被淘汰,我妈也相当淡定。

由于长期以来对身为骡子的愤怒,我总是在一切的比较,故意和我妈作对,至今都不能使我妈在任何比较中占得上风。

十岁时,我曾在一次饭局上碰到一个小女孩,我们长相性格都有相近之处,长辈对着我们一人夸了一通。后来她随大人到我们家中喝茶,那女孩看到我家的钢琴,转头很挑衅地问我,你弹几级?我立刻做出防守姿势,你呢?

两人级数相同。几乎不用父母出场,我俩自己就上场比拼一番。事实上,那女孩在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发射出敌意来,我记不清她的样貌,却对她身上那种咬牙切齿的气息记忆深刻。

那气质与我极其相似,只需一眼,就知道她也是驰骋于另一个长久饭局的小孩,习惯性就要上场一试。

她母上和我妈有说有笑之时,还要留出眼神来关注我们的竞争,那眼神如同电流般流过女孩的身躯,她立时加大动作幅度,弹得更卖力了。

注意到那一刻后,我突然就丧失了好胜心,不愿再弹下去。我对她说:“你弹得很好,比我好很多。”我故意将声音提高八度,引得我妈转过头来,她笑容渐失的神色令我十分愉快。

女孩稍许一愣,就向我伸出手来,我们相视一笑,握手言和。

作者 | 朱小天

编辑 | 崔玉敏


90后女孩的成长充斥着叛逆、纠结、与成人的较量。10岁那年,父母要把我嫁给一个熊孩子。这种指定却让我和青梅竹马陷入了长期的猜疑和戒备,并错过了青春期所有的牵手机会。长大后,我们能否破镜重圆?对这个故事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去微信公号 真实故事计划 后台回复“暧昧”提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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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8岁的时候在河边玩,上游飘过来一个细篾筐,上面花花绿绿的,因为靠近河岸,好奇之下就用竹子把它弄到了岸边。

仔细一看,盖在细篾筐上面的是一床小被子,筐旁边都是些小女孩的衣物。揭开小被子,发现里面是一个“洋娃娃”,穿着婴儿服装,肤色很白,特别可爱,忍不住就用手按了一下她的脸。触感完全跟洋娃娃不一样,脑子里面突然闪电:这是一个溺死的女婴啊!

连滚打爬的回到家,肥皂香皂什么洗了20几次手,一边洗一边哭喊:我摸了尸体,我摸了尸体,糟了糟了,手会烂掉。母亲回来后,安抚了我半天才好。

大概半年后,同样的地方,但不是河边,而是河岸上。清运车在清理垃圾堆的时候,从里面翻出了一具新生婴儿的尸体,已经腐烂变黑了,内脏不知道是不是被动物吃掉了,就剩下腹部的一点皮肉,像个破口袋,铲车将那个新生儿的尸体像铲垃圾一样丢进垃圾车中。我当时正好放学回家,全程目睹,听旁边的成年人讲述才知道怎么回事。

那时候性知识普及很差,很多青年男女都懵懵懂懂,怀孕了也不知道怎么办,生下来又养不起,结果造成了这样的悲剧。

那个女婴的母亲肯定是舍不得她的,又是被子又是衣服,而且几岁后的衣服都准备了,我想她当时一定很舍不得,如果知道这个孩子溺死,一定会很痛苦。但是必须强调,这个母亲绝对脑子有坑-------- 尼玛的用大木盆啊,细篾筐只是进水很慢,不是不进水啊,就算你垫满了床褥在四周和底部也一样,不淹死才怪。

即使成年后,安静下来有时也会想起那个溺死的女婴,很漂亮的一个娃娃,皮肤也好,想着如果她能够活下来,该有什么样的生活。她会玩耍,会开心,会读书学习,穿上生母为她准备新衣服,最后她还会长大,可能会上大学,会工作,成为一个漂亮的少女,会恋爱,会寻找属于自已的真爱,幸福的生活下去。

每每想到这个时候,马上就浮现出那个“洋娃娃”,这个世界没有“如果”,她早就死了,所有的美好,所有的可能,所有的希望,早在她几个月的时候就已经被扼杀,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这个童年阴影直接影响了我的爱情观和婚姻观,原本自已是一个飞扬跳脱的性子,如果没这件事,成年以后多半是一个风流渣男。这事让我觉得,一个男人(或者女人)如果在婚姻爱情上轻浮不负责任,会对孩子造成什么样的痛苦和灾难,所以后来一直比较注意洁身自好的问题。

如果有天堂,希望那个女婴能够在天堂快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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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四岁时小弟弟出生了,妈妈还在医院的时候,保姆照顾我和哥哥弟弟。许是有些吵闹,保姆指着被风吹的鼓起来的窗帘说:里面藏着一个妖怪,不听话就会出来。这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感到害怕。这个窗帘我现在都记得:用现在的话来说是提花的,一面是湖蓝色的底上面有白色的竹子,朝着外面。一面是白的底上面竹子是湖蓝色的,朝着屋里。两面图案一样,颜色互为相反。四岁的记忆保存了65年,可见我有多怕它。

我五岁的时候淘气的大弟弟吃了妈妈的口红 。这么小的我非常害怕,弟弟晚上睡觉死掉怎么办?夜里一直大睁着眼睛不敢睡觉,这是我人生的第一次为家人担忧,一直记到现在。

小的时候胆子很小,五岁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和亲戚住在前后有院子的二层洋房,平时就在家里玩,偶尔妈妈爸爸带我们去公园。还记得在家人的陪同下走出大门去看隔壁小姐姐的大辫子。

哪知道这么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姑娘,68年十八岁花一样的年纪,被上山下乡的浪潮裹挟到荒凉的内蒙,受尽苦难。后来辗转到山西进了工厂,79年才回城。童年的阴影是微不足道的,是小女孩的矫情,现实生活残酷的阴影那才是铭刻于心, 感慨万千的。现在提起,恍如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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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底脚受伤,肌腱断了,也就是一个脚趾的筋断了半个。打了石膏,两个月不能走路,买了轮椅、腋下拐、肘拐,体验了两个月残疾人的生活。中途还体验了一回残疾人乘机,机场工作人员全程轮椅服务,贴心、周到。

躺了两个月,六月底开始练习走路 ,真的不会走了,两腿配合不好,不协调。伤脚的抬脚跟弯曲动作没有了,脚趾不会打弯了。所以走不远,站不久。当了两个月宝宝,全靠女儿照顾,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能走路就开始做饭,吧椅放到厨房,坐着洗菜切菜烧菜。

可我也得慰劳下自己呀,疯狂下单,买了美国小K厨师机。正好烤箱下管不工作了,买了英国小B蒸烤箱。刚才深夜下单买了小L电子钢琴,三角钢琴音色,高箱钢琴漆,八千没了,和我治疗费一样多,但弥补了我受伤的身体和心灵。

从二月份去东欧旅行就没去游泳,后来又受伤,五个月没下水了。楼下小区的游泳池不时传来孩子们的嬉笑声,心里好痒,好在伤口愈合很好,疤也都掉了,能下水的日子指日可待。担心的是现在我还能游多少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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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对硬核爸妈,俩人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是心大到了一个境界,虽说从小把我当儿子养的,但我觉得吧!!!我能活到这么大,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我四岁的时候爸爸妈妈带我去一个水上乐园,我妈一直教不会我游泳,然后想起一些她小时候在乡下看到人们教小孩子游泳的土方法,就是直接扔水里激发生存欲本能。于是她把我直接踹进水里了,我摸着栏杆爬到梯子上想爬回岸上,然后我爸见状怕我逃走,把我按水里了…

然后…然后据我妈说我就像只小青蛙一样飞快得游走了…

救生员看呆了…

若不是我命大,直接觉醒了游泳技能…后果不堪设想。

【哦对了,这个办法我外婆在我妈妈八岁那年也用过!而且是直接踹进了河里…不得不感叹姜还是老的辣…】

一直到今天,我哪怕是几年不游泳,只要一下水,蛙泳仰泳自由泳狗刨蝶泳我都不在话下…



还有,我盖不了厚被子,盖上会睡得很不踏实,甚至睡一半就惊醒,冬天最冷的时候我也只能裹着四季被,底下裹一层绒毯子,然后抱着热水袋开暖气。

后来听亲戚朋友说我才知道,原来是我婴儿时期时爸爸妈妈看我晚上老是哭止不住,各种办法都搞不定我,最后想出一招,就是往我身上压厚被子厚毯子,再压上几本杂志。

然后我就没声儿了。

幸好保姆阿姨看到了吓得脸都白了,赶忙把我身上厚重的一摞东西移开。

我爸妈都不知道这样会把还在襁褓里的我压坏…


我不吃菇类。打死也不吃那种。

一道菜或是一碗汤里只要稍微有点菇类的味道就会失去胃口。

重庆火锅里放金针菇都无法接受。

因为我八岁时误食毒蘑菇,食物中毒。

幸好我当时吃出来味道很怪,吃的很少。

上吐下泻了两天多,胆汁都吐出来了。

我妈还以为只是消化不好,就跟小孩儿吐奶差不多,就给我吃了两片消食片。

直到她发现我浑身都是疹子才把我带到医院里,一检查发现是食物中毒,结果我自己硬生生熬过去了。


我爹妈经常看着我感叹,

“居然也活到这么大了。”


有这样的爹妈我自然是从小就非常警惕,安全意识爆表。

三岁起我就知道,上车第一件事就是锁门,系安全带。

小学的时候有次妈妈有事不能来接我放学,就拜托我们邻居家大叔,也就是我同桌的爸爸,也是我妈的同事,来接我。

尽管我认识那个叔叔我还是坚决没有和他走。

我喜欢户外运动,玩滑板,旱冰鞋,溜冰,滑雪,攀岩,高尔夫,游泳,皮划艇,露营,远足。

但是我一向非常非常注意安全。

几年前刚上本科那会去国家公园攀岩,快到山顶时教练要我直接撒手,两腿伸直顺着绳子滑下来,她以前都这样,完全可以拉住,我坚决不干,于是从山顶一路走回了攀岩起始的山脚下。

上次回国路过景区想蹦极,其实并不高才几十米,结果交了钱上去了才发现只给栓一条绳子,腿还是用厚胶带缠在一起的,我当机立断决定坚决不跳,工作人员不耐烦生拉硬拽想把我推下去,但我据理力争,最后下了台子告诉他们这根本不符合户外运动的安全指标,并且坚决地投诉了那两个推我得人。结果他们主动把钱退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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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搞笑的提问啊……

斯诺登都过去这么久了,

不会还有人不知道拉登塔利班什么的一开始都是美国资助的吧?

恐怖组织?

美国不管它们,它们发展的起来吗?

大部分恐怖组织不就是美国为了搞俄罗斯或者其他人搞出来的代理人吗?

====================

嗯,对了,不懂的可以去看这个,

神解读!姜子牙讲的其实是美国本拉登和斯诺登的故事_哔哩哔哩_bilibi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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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回答问题

武士刀不耐用 或者说长刀其实都不太耐用

具体文献里关于刀战的记载不少

比如古代武力值爆表的足利义辉知道对手安排人来砍他,准备了名刀十几把放在一个走廊里一个人群殴来访的刺客,斩杀数人之后刀毁人亡力竭而死。这算是一个剑圣最浪漫的死法了

还有就是新选组某次街头和叛军激战,事后记载每个人的刀要么废了要么要大修。

作者:midair2 链接:zhihu.com/question/3099 来源:知乎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商业转载请联系作者获得授权,非商业转载请注明出处。 1864年7月8日,著名的日本武士武装团体【新选组】在一个叫池田屋的旅馆与尊攘派志士发生火并,造成9人死亡。 这次无甲战斗造成的刀剑损害: 一番队 副长助勤「冲田总司」的「加贺清光」... 「铓子」折断。 - 二番队 副长助勤「永仓新八」的「播州住手柄山氏繁」... 「铓子」折断。 - 三番队 副长助勤「斋藤一」的「摄州住池田鬼神丸国重」... 小伤无数。 - 四番队 副长助勤「松原忠司」的「加州住藤岛友重」... 大伤四处,小伤十九处。 - 五番队 副长助勤「武田观柳斋」的「越前住常陆守兼植」... 小伤六处。 - 六番队 副长助勤「井上源三郎」的「奥州白河住兼常」... 无损。 - 八番队 副长助勤「藤堂平助」的「上总介兼重」... 「物打」小伤十一处,近「锷」却有大伤四处,无药可救。 - 十番队 副长助勤「原田左之助」的 「江府住兴友」... 「物打」小伤七处,近「锷」大伤两处。 此外,队士「浅野藤太郎」的「武州重住藤原是一」,「岛田魁」的 「奥州仙台住源兵卫国包」,「三品仲治」的 「备州长船住藤原佑平 」和「佐佐木藏之丞」的「越中住兼明」出现了弯曲情况;队士「筱冢岸三」所用佩刀「云州住家贞 」的「物打」折断。

影视作品里也有比较真实的反应锐器消耗的

比如方世玉身背十几把刀去砍人的

七武士最后大战到处备刀砍一把扔一把的

单说武士刀不耐用不太公平,应该说大多数细长造型的锐器都不耐用,开刃越多越薄的越不耐操。先要明确武器重量是有限制的,一般单手兵器不超过3磅重,刀身越长肯定就越薄,也就越不耐操。很多武器在设计的时候为了提高耐久度,都是不开刃或者半开刃的,刀身一大半是钝的,只有刀尖那一块有开刃。用的时候靠捅和刺而不是砍。最极端的就是刺剑,就是个菱形铁条,强度反而非常高,甚至有专门用刺剑去砸断别人武器的招数

刀刃非常容易损伤,刀刃损伤之后武器切割能力是直线下降的

比如下面视频这个,美国大师级别的刀匠(david baker,漫威电影里冷兵器的制作者)打造的大马士革夹钢长弯刀在经历了三轮轮强度测试之后,也就是砍了不到二十次,砍得还是猪肉、羊皮、竹竿和木桩子这些比较软的东西,已经没有什么劈砍能力了,连布甲都不能破防。刀也歪七扭八元气大伤了。视频里没有显示,另外那个小哥打造的弯刀稍微好一些,刀没有毁,但也不能砍破布甲。这还是现代工艺现代材料顶级工匠的手打武器,质量应该完爆日本贫铁矿打造的武器。一般的长刀这样用估计已经断了

https://www.zhihu.com/video/1272485780876333056

这也从侧面证明了,锐器的破甲能力非常一般,都不需要铁甲,普通的皮甲/藤甲/纸甲就能抵抗大多数轻型锐器的劈砍。当年参加过械斗的老炮们大概都知道,皮夹克能防砍,特别是美国空军的夹克真的是耍帅防身两不误。但不防捅。

被我这么一说是不是觉得刀除了帅之外非常鸡肋?确实很鸡肋。刀其实应该用来切割,不太适合劈砍

一把刀拿来随便操一操,就变成这样了。就这其实还算保持的不错的,毕竟刀还是直的。

适合劈砍的刀也有 比如狗腿刀,说是刀,实际这个重心更接近斧子。你看看这厚度,而且刀刃也短,这个厚度做长一些就太重了抡不动了

这个造型走下去 就是战斧 跟一般人想象的不同 战斧一般都挺薄的 不是消防斧那么厚重一大坨 单手战斧的重量一般也不超过三磅重 再沉砍出去就拉不回来了 破绽太大


所以劈砍其实主要是靠武器的重心转移,而不是锋利度

另外就是弧度和长度的问题,步战的时候直刀比弯刀要好控制重心,马战用弯刀更舒服因为可以拖刀增加切割面积。

长度也是在一定范围内比较好用,不是越长越好,一般刃长不要超过使用者身高一半,不然很多战技不好发挥,刀太长了收到鞘里拔出来都费劲。古代日本打刀刃长在60-80cm这个范围,因为古代日本人个子矮,平均身高140cm左右,70cm的刀刃加上刀柄就快一米长了,别在腰上都容易拖地。再长一点比如野太刀,就是纯双手武器了。而且刀刃越长对工艺要求越高,也更容易出现质量问题。现代设计的长刀尺寸会更大一些。

游戏里比较真实的就是怪物猎人,砍两刀磨磨刀再砍,还有就是绿帽奇侠在野炊里的林克,每次出门都背十把刀才够,每把刀砍个三五十次就烂了扔掉。

刀剑的优缺点都很明显,

优点:

逼格高

易携带

缺点太多了:

对制造者水平要求高

对使用者水平要求高

不耐操

需要大量维护

攻击距离短

所以一般而言刀剑不会用于战场列装,比较适合城市治安战,比如锦衣卫,新选组这些高级特务一般都是砍无甲的才会装备刀剑。

然后过去捕快,走江湖防身比较流行铁尺。这玩意挺克制刀剑的,专门有破刀的招式,比如两手架住对手刀剑,一错一剪,就把对方武器给卸了。这玩意在日本也很流行。忍者神龟某只就用这个。携带也方便,别裤腰带里就行了。而且还便宜,一两银子找村口铁匠打一副,就能废了别人祖传的宝刀宝剑。想增加杀伤力就把头磨尖再稍微开个刃,捅谁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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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士刀不耐用 或者说长刀其实都不太耐用

具体文献里关于刀战的记载不少

比如古代武力值爆表的足利义辉知道对手安排人来砍他,准备了名刀十几把放在一个走廊里一个人群殴来访的刺客,斩杀数人之后刀毁人亡力竭而死。这算是一个剑圣最浪漫的死法了

还有就是新选组某次街头和叛军激战,事后记载每个人的刀要么废了要么要大修。

作者:midair2 链接:zhihu.com/question/3099 来源:知乎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商业转载请联系作者获得授权,非商业转载请注明出处。 1864年7月8日,著名的日本武士武装团体【新选组】在一个叫池田屋的旅馆与尊攘派志士发生火并,造成9人死亡。 这次无甲战斗造成的刀剑损害: 一番队 副长助勤「冲田总司」的「加贺清光」... 「铓子」折断。 - 二番队 副长助勤「永仓新八」的「播州住手柄山氏繁」... 「铓子」折断。 - 三番队 副长助勤「斋藤一」的「摄州住池田鬼神丸国重」... 小伤无数。 - 四番队 副长助勤「松原忠司」的「加州住藤岛友重」... 大伤四处,小伤十九处。 - 五番队 副长助勤「武田观柳斋」的「越前住常陆守兼植」... 小伤六处。 - 六番队 副长助勤「井上源三郎」的「奥州白河住兼常」... 无损。 - 八番队 副长助勤「藤堂平助」的「上总介兼重」... 「物打」小伤十一处,近「锷」却有大伤四处,无药可救。 - 十番队 副长助勤「原田左之助」的 「江府住兴友」... 「物打」小伤七处,近「锷」大伤两处。 此外,队士「浅野藤太郎」的「武州重住藤原是一」,「岛田魁」的 「奥州仙台住源兵卫国包」,「三品仲治」的 「备州长船住藤原佑平 」和「佐佐木藏之丞」的「越中住兼明」出现了弯曲情况;队士「筱冢岸三」所用佩刀「云州住家贞 」的「物打」折断。

影视作品里也有比较真实的反应锐器消耗的

比如方世玉身背十几把刀去砍人的

七武士最后大战到处备刀砍一把扔一把的

单说武士刀不耐用不太公平,应该说大多数细长造型的锐器都不耐用,开刃越多越薄的越不耐操。先要明确武器重量是有限制的,一般单手兵器不超过3磅重,刀身越长肯定就越薄,也就越不耐操。很多武器在设计的时候为了提高耐久度,都是不开刃或者半开刃的,刀身一大半是钝的,只有刀尖那一块有开刃。用的时候靠捅和刺而不是砍。最极端的就是刺剑,就是个菱形铁条,强度反而非常高,甚至有专门用刺剑去砸断别人武器的招数

刀刃非常容易损伤,刀刃损伤之后武器切割能力是直线下降的

比如下面视频这个,美国大师级别的刀匠(david baker,漫威电影里冷兵器的制作者)打造的大马士革夹钢长弯刀在经历了三轮轮强度测试之后,也就是砍了不到二十次,砍得还是猪肉、羊皮、竹竿和木桩子这些比较软的东西,已经没有什么劈砍能力了,连布甲都不能破防。刀也歪七扭八元气大伤了。视频里没有显示,另外那个小哥打造的弯刀稍微好一些,刀没有毁,但也不能砍破布甲。这还是现代工艺现代材料顶级工匠的手打武器,质量应该完爆日本贫铁矿打造的武器。一般的长刀这样用估计已经断了

https://www.zhihu.com/video/1272485780876333056

这也从侧面证明了,锐器的破甲能力非常一般,都不需要铁甲,普通的皮甲/藤甲/纸甲就能抵抗大多数轻型锐器的劈砍。当年参加过械斗的老炮们大概都知道,皮夹克能防砍,特别是美国空军的夹克真的是耍帅防身两不误。但不防捅。

被我这么一说是不是觉得刀除了帅之外非常鸡肋?确实很鸡肋。刀其实应该用来切割,不太适合劈砍

一把刀拿来随便操一操,就变成这样了。就这其实还算保持的不错的,毕竟刀还是直的。

适合劈砍的刀也有 比如狗腿刀,说是刀,实际这个重心更接近斧子。你看看这厚度,而且刀刃也短,这个厚度做长一些就太重了抡不动了

这个造型走下去 就是战斧 跟一般人想象的不同 战斧一般都挺薄的 不是消防斧那么厚重一大坨 单手战斧的重量一般也不超过三磅重 再沉砍出去就拉不回来了 破绽太大


所以劈砍其实主要是靠武器的重心转移,而不是锋利度

另外就是弧度和长度的问题,步战的时候直刀比弯刀要好控制重心,马战用弯刀更舒服因为可以拖刀增加切割面积。

长度也是在一定范围内比较好用,不是越长越好,一般刃长不要超过使用者身高一半,不然很多战技不好发挥,刀太长了收到鞘里拔出来都费劲。古代日本打刀刃长在60-80cm这个范围,因为古代日本人个子矮,平均身高140cm左右,70cm的刀刃加上刀柄就快一米长了,别在腰上都容易拖地。再长一点比如野太刀,就是纯双手武器了。而且刀刃越长对工艺要求越高,也更容易出现质量问题。现代设计的长刀尺寸会更大一些。

游戏里比较真实的就是怪物猎人,砍两刀磨磨刀再砍,还有就是绿帽奇侠在野炊里的林克,每次出门都背十把刀才够,每把刀砍个三五十次就烂了扔掉。

刀剑的优缺点都很明显,

优点:

逼格高

易携带

缺点太多了:

对制造者水平要求高

对使用者水平要求高

不耐操

需要大量维护

攻击距离短

所以一般而言刀剑不会用于战场列装,比较适合城市治安战,比如锦衣卫,新选组这些高级特务一般都是砍无甲的才会装备刀剑。

然后过去捕快,走江湖防身比较流行铁尺。这玩意挺克制刀剑的,专门有破刀的招式,比如两手架住对手刀剑,一错一剪,就把对方武器给卸了。这玩意在日本也很流行。忍者神龟某只就用这个。携带也方便,别裤腰带里就行了。而且还便宜,一两银子找村口铁匠打一副,就能废了别人祖传的宝刀宝剑。想增加杀伤力就把头磨尖再稍微开个刃,捅谁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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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以前看新闻总说他这不好那不对,还有徒弟打记者什么的。

要么就是让沙溢的儿子安吉叫他爸爸。

以前不爱听相声,也没觉得郭德纲究竟是好还是坏,最多就是嘴皮子利索,损人不重样。

直到后来有一天突然就爱上了听他的相声。

每天晚上不听一段就睡不着觉,跟有瘾的似的。

然后前天突然梦到跟郭德纲谈恋爱,他拉着我的手跟我说情话……

在梦里就吓出了一身冷汗,甚至于郭老师还亲切的称呼我母上为:伯母。

我说,你们两个是同辈人,就不要互相客气了吧?!

醒来后,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这几天再也没敢听他的相声,总觉得别扭。

唉,跑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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