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的穷人,上雪山是这样的:
某位有钱人上雪山是这样的:
https://www.zhihu.com/video/1002564767332110336他下雪山是这样的:
https://www.zhihu.com/video/1002564818481475584看回答高大上每天high的有钱人真多啊。可惜我一个都不认识。
我认识的有钱人相比都比较low,每天工作13~14小时。整天飞机出差。自己出差飞机还都经济舱,跟我一起的时候才买头等。除了跟盆友客户吃饭、整天就是外卖。一般也不穿正装牌子,对奢侈品也无感。
嗯,我感到生活的位面是另外一个。
不知道是不是圈子问题,我周围的富二代和高赞的完全不同。
我周围的二代最大的特点就是不把普通人当人,把别人当成玩具,出了问题用钱摆平。
尤其是他们周围的女孩子,真的有点惨,具体怎么样大家应该想得到。
他们的优秀品质,譬如豪爽大方义气诸如此类,只有圈子里的人才能见到。
我长大以后才知道我小时候上的幼儿园是多么奢华,我所就读的小学是多么牛逼。
尤其现在当我去乡下给幼儿园小朋友教跳舞的时候,我才知道在距离我小时候二十多年以后,还有幼儿园只是一个装修都不带的教室加几根塑料跷跷板而已。
我小时候的幼儿园就已经有了专门的铺着红地毯装着大镜子的练功房,有像阳光房一样的地方,里面是彩球池。
我们是大厂的孩子,六七岁的时候开始就读厂办小学,学校有大大的篮球场和一个跑一圈450米的足球场。教室里我们用的升降桌椅,上音乐课有专门的音乐教室,是修成音乐厅的阶梯状,中央是一架钢琴。
我身边都是厂里的孩子,我们住着一样的老房子,上一样的学校,看一样的大风车,做一样的海淀区的卷子,我曾经对这一切并没有什么感觉,我以为全国小盆友都是这样的。
我们厂区和外面的田野只隔了一道围墙,我记得小时候我们就从一道门出去,到田坝上去玩。那时我们厂里已经使用天然气做饭洗澡,而一墙之隔外,没有天然气管道铺设,那些住在瓦房里的农村家庭依然烧柴,冬天也只能自己烧水洗澡,经常有人来我们小区捡垃圾,但是也没有人去关心。
因为我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安排。
我读五年级的时候,我们家在街上一个木匠店里定制了一套高组合。
我们那时都是这样做家具的,那些木匠就是乡下来的人。
有一次那个木匠在和妈闲聊的时候,问起我好大了,我妈说十岁了,要十一岁了。
那个木匠很吃惊,不可思议地问:“那就读五年级了?”
我和我妈都很奇怪,然后听他说,他们家的孩子也十岁了,还没去上一年级。
我当时感到太震惊意外了,而那个木匠也太意外了,他说他们那的孩子都是十岁左右才去读书。
——平时干嘛?
——平时都在家里看电视啊!
他问我平时做什么,我说做作业啊,我们也要期末考试。
他当时就表扬我说:不得了,比他们那的娃娃优秀,还比他们更努力!
事实上我们都知道这对墙这头的人而言,这样的生活只是常态。
那时我们从不为墙外的人发声。
后来我们六年级的时候,班上也转来一个男生,他已经十五岁了,而且成绩也稀差,我们上的任何课他都跟不上。
我们现在讨论的“有钱人”,我想也无非是对另一个世界的人比较向往和好奇罢了。
那面墙在社会的改革发展中,越圈越小,起初它圈着我在里面,我觉得很舒适;后来它不圈我们了。
我可能不知道“有钱人”是怎么什么样子,但我觉得我大概隐约可能知道他们是怎么“有”起来的。
九八年左右的时候,我们那个厂改制了,大部分职工都下岗了。
我们的生活也还是那样,可能没有以前那么踏实了 ,也能凑合过去。
但是我们厂里的领导都不再是以前的模样了。
我们厂卖掉了,地也卖掉了,以前我们家和厂领导家住隔壁,后来他们一家搬走了,他女儿比我小两岁,我读高中的时候那个女孩出国了。
现在想想我觉得那时候我们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个社会发生了什么事。
我一个男同学家的妈妈以前很爱化妆很高傲的,下岗后她在厂门口摆了一个卖饺子的摊摊,生意不大好,感觉很愁闷。
那个女孩后来再没见过了,小时候还一起耍过。
我想那个男同学可能现在会一边为生计焦头烂额一边会点开看看“国外的生活是什么样子”之类的问题,而也许正巧就是那个女孩回答一下,比如:很小就出国啦,每年去好几个国家啦,好像也没有什么,就是考试比较严blablabla
当然过去的背后的任何的一切事情,并不需要说起。假若我是那个女孩,我肯定不会得意洋洋地给别人说:以前我家爆发是全亏了下岗潮,别人家一个工人拿几万,我爸一次拿了一千万。
现在我们家后面的田坝都修成洋房了。
那个幼儿园已经拆掉,修成停车场和老年中心了。
我常常也会想起小时候那个木匠口里说的孩子,也许中国大部分的孩子是六七岁都去上学了,但也有例外,有十岁去学校的,有上不起学的。
当我小时候在地毯上学着舞蹈动作时,也有地方并没有幼儿园这种东西。
所谓有钱人的生活,或者这一圈人和那一圈人的生活,就好像我小时候那些乡村和我们厂区的一墙之隔,他们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就像马化腾说的,无非是房子大一点。
但是那面墙还可能再改变吗?
这就很恐怖啊
我爸跟我说过,我老祖宗孔子会骑射会剑术会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东西
所以我们老师跟我们将周游六国的故事的时候,我是第一次知道武力胁迫是怎么回事
百般精通,保底
知名度加成,在东南亚范围内无敌,就算是世界范围内也几乎不虚任何人
三千弟子,72人小成,王军既视感
如果算上所有弟子的话,还打个毛线,王守仁出来直接结束圣杯战争
后人尊为圣人,Ruler或者是Saver可以吧,老福也不是基督教圣人啊(敲桌
(救世主和调停者不行,但是有3个职介和Extra的适性)
新的大靶子时代即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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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质疑我老祖宗的战斗能力啊,我来稍微说一下这个
当时对老祖宗的评价是:通五经贯六艺
什么是六艺呢
养国子以道,乃教之六艺:一曰五礼,二曰六乐,三曰五射,四曰五御,五曰六书,六曰九数。
出自周礼
其中
五御指的是五种驾车技巧
鸣和鸾:谓行车时和鸾之声相应
逐水车:随曲岸疾驰而不坠水
过君表:经过天子的表位有礼仪
舞交衢:过通道而驱驰自如
逐禽左:行猎时追逐禽兽从左面射获
五射指的是五种射箭技巧
郑玄 注引 郑司农 曰:
“五射:白矢、参连、剡注、襄尺、井仪也。”
贾公彦 疏:
云白矢者,矢在侯而贯侯过,见其镞白;云参连者,前放一矢,后三矢连续而去也;云剡注者,谓羽头高镞低而去,剡剡然;云襄尺者,臣与君射,不与君并立,襄(让)君一尺而退;云井仪者,四矢贯侯,如井之容仪也
白矢,箭穿靶子而箭头发白,表明发矢准确而有力;
参连,前放一矢,后三矢连续而去,矢矢相属,若连珠之相衔;
剡注,谓矢发之疾,瞄时短促,上箭即放箭而中
襄尺,臣与君射,不与君并立,让君一尺而退;
井仪,四矢连贯,皆正中目标。
至于会不会舞剑只能凭推测
其祖上孔父嘉在宋国任大司马,所以怎么说也算是军人世家出身
综上所述,孔子至少有Caster,Archer,Rider3个职介的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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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好多人都像是在捧杀。。。。。
首先,孔子有一点硬伤,就是他并非以武功/魔术闻名,更多的是以文治出名,参考各位作家系英灵,注定了老祖宗是个录另而不是闪闪这样的光炮,说真的实战情况下别说冠位横走靶子了,我觉得打个新宿我觉得都有点吃力,我觉得我老祖宗是属于“设定牛逼实战弱鸡”这样的从者
还有就是神性这个争议,我老祖宗的封号是:至圣先师,万世师表,古时形容状元的“文曲星下凡”中的文曲星和孔子并不是一个人
而且神代文明换到中国大概是炎黄时期到周初(???~前1044年左右)这段时间
借用 @GungnirY 的回答
神代,顾名思义,就是“众神的时代”。在这样的时代里统治万物的并不是人类而是众神,打比方说把自然和概念用神的方式来进行解释的话。
天空有神在,大地也有神在,海中同样有神。爱是因神而起,恨也是因神而起,战争和死亡也是来自于神。所谓的自然法则既是众神们所使用的权能。世界是属于众神的,众神也因此而存在。现代社会在世界各地留存的传说和信仰还有宗教中提到的众神是不是真的从同一源头而来尚有各种论说。但是在现代的魔术师眼里,各种各样的传说只不过是一种作为神代实际存在的解释而已。众神是的确存在的,但是——在人类的时代到来的同时,他们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封神榜后就已经很少再出现这么大规模的神灵出没的情况了
也就是说,春秋战国是“人类的时代”,理论上除了皇帝(真龙天子)以外不会有带神性的从者出现
再者,儒教不是宗教,我认为更倾向于是一门哲学,具体参考
唯一能和神性扯上关系的大概就是祭孔大典了
顺便一提,朱熹有一种说法是,我老祖宗并没有杀少正卯
——————————稍微YY一下我的老祖宗的人设——————————
就现实来说,老祖宗的愿望早就已经在“独尊儒术”的时候被实现了,冬木体系与亚种圣杯战争已经吸引不了老祖宗了
所以只能在FGO里面出现了,但是很尴尬的是,“教育者”这个角色已经被达芬奇和老福拿了
所以目前的思路就是,老祖宗的立场和梅林差不多,属于一个出场不多却能对立香起极大作用的角色
性格的话,常态的话还是挺和善友好的(克己服礼為仁)而且话很多
一般情况下并不谦虚,但是不会对自己的缺点掩掩藏藏
(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天之将丧斯文也,后死者不得与于斯文也;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
对付不听话的弟子比如说子路这样的有时候会很凶(九尺大汉拿着戒尺,经常会凶自己的弟子)
会经常批判其他“王属性”英灵的治国方式,并且推销自己的儒学
和很多学者英灵都能聊得来,关系最好的应该是二世
会对复仇者英灵感到可悲并且试图让他们放弃仇恨(有点否定对方的灵基意思hhhhh)
游戏性方面的话,是个万能拐,谁都能拐,什么都能扶
注意一点,70岁后的孔子是无法被召唤的,因为此时他的封号是:大成至圣先师文宣王,已经圣人化了,参照觉者
————————YY正文,第一次写型月人设,写的不好请指正——————————
从者名:“老师/先生”
真名:孔丘 仲尼
职介(众望所归):Teacher教育家
(FGO职介特效:你对所有人蓝字,所有人对你蓝字,对异乡人红字,异乡人对你蓝字)
阵营:星
“Extra孔仲尼,马斯他你今天有没有学习呀,没有的话要打手心的哦”
职介技能:教育者
Rank:EX
效果:对魔力C,口才正面补正
FGO效果:对魔力C,每回合我方全体增加NP,加星
职介技能:多重召唤
Rank:无
效果:无
孔丘仲尼有着Archer,Caster以及Rider的职介适性,可以获得这三个职介的技能,但是因为知名度效果的原因,这个技能并没有什么用
职介技能:六艺(精通)
Rank:A+++
效果:三色魔放5%,伤害附加
周王官学要求学生掌握的六种基本技能,A只能算是“习得”,A+++才能算是精通
使持有者拥有Archer,Caster以及Rider的职介适性
后世亦称君子六艺
固有技能:鉴别眼(因材施教)
Rank:A+
效果:加暴击加NP,根据目标宝具颜色获得一个3回合的同色魔放
固有技能:儒学箴言
Rank:B+++
效果:单体加攻击力防御力,目标有王属性时额外增加一半效果
固有技能:万世师表
Rank:EX
FGO效果:5回合内,在使用以我方单体为目标的技能后,给予其他队友相同的效果
强化效果+20~50%(1回合)
(2.20更新效果演示)
(场上有孔明孔丘仲尼与杰罗尼莫)
场景1:
孔丘仲尼使用万世师表后
孔明对孔丘仲尼使用鉴别眼
结算后(注意)
给予孔明与杰罗尼莫相同效果(不附加万世师表2的效果)
演示2:
孔丘仲尼使用万世师表后
杰罗尼莫使用血染的恶魔
结算后(注意)
给予孔明与孔丘仲尼相同的效果(同样不附加万世师表2的效果)
有 教 无 类
Rank:EX
对学生宝具
最大捕捉:无限
将自身的生存方式升华为宝具,无论出身,无论性格,无论是什么人都可以成为孔子的学生,此谓“有教无类”也
(我想不出来应该怎么吹,你们编吧)
FGO效果:增加攻击力防御力回NP加星
Rank:EX
对文明宝具/对人宝具
最大捕捉:????
我特么就是要吹爆自己老祖宗,全都能拐!!!!
好久没上你乎了,我来强答一下。其他答主说的东西大家也比较熟悉了。我换个角度来回答这个问题。
问:为什么知乎上许多人认为日语引进大量外来语是负面的,是否和母语是汉语有关系?
答:是。
问:为什么?
答:因为汉语长期是“上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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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有关双层语言、上位语、下位语
为了说明这个问题,我把维基上diglossia的定义先抄下来。
In linguistics, diglossia (/daɪˈɡlɒsiə/) is a situation in which two dialects or languages are used by a single language community. In addition to the community's everyday or vernacular language variety (labeled "L" or "low" variety), a second, highly codified variety (labeled "H" or "high") is used in certain situations such as literature, formal education, or other specific settings, but not used for ordinary conversation.[1] In most cases, the H variety has no native speakers.
简单地来说,diglossia就是“双层语言”,在一个社区中有用于书面、文学、教育、科技等方面的“上位语”H和用于日常口头交流的“下位语”L。上位语是官方的、用于教育的,因此,上位语总是在通过知识分子和政权机构影响着下位语。单就词汇来说,上位语的词汇总是大量涌入下位语中。
在古代历史上,各个文化圈都有各自的上位语,例如欧洲的拉丁语、希腊语;伊斯兰世界的阿拉伯语、波斯语;佛教文化圈的梵语、巴利语;而在东亚文化圈,上位语则是汉语,或者说是文言文。
上位语有这样一些特点:
1. 上位语长期用于书面、科技、政治、教育等与权力和文化相关的领域,因而上位语带有官方、正式、有文化、先进等色彩。
2. 新的学术成果或者政治行为等等概念往往先用上位语表达,再向下位语传播。
3. 在封闭的文化圈内,新的概念用上位语表达时,往往没有可借鉴的词汇,因而倾向于使用上位语本身造新词。
4. 如有来自其他语言,特别是来自其他文化圈的借词,下位语往往是通过上位语辗转借入。
II. 作为上位语的汉语
好了,我们回来看汉语。虽然汉语在历史上一直有文白脱节的问题,但是汉语作为整体是东亚文化圈的上位语,直到近代,其上位的语的地位依旧有很大惯性。典型的例子包括:日本近代翻译西方的概念时是用汉字造词,这实际上是在用东亚文化圈的上位语(当然汉字已经被日本“内化”)在造新词或古词新用,以对应欧美文化圈的文明成果;越南很多外国的国名是按汉字读的,如俄罗斯叫Nga,是来自Nga La Tư,即俄罗斯,但这个词俄-蒙-满-汉-越一路而来已经面目全非了。
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汉语汉字词是上位语,通常它是第一手的概念载体,即使是在翻译中,它是第一次译文,所以它在同一时代大批量借入同一种非汉语言词汇的情况很少。当然,汉语依梵语借入的佛教词汇是另一个情况,因为在佛教领域,梵语才是上位语。
这里其实还有一个附加结果。因为汉语有上位语的优势,这使得很多汉语母语者或者东亚文化圈的人士感觉借词,比如日朝越借汉语词,是文明不够发达的表现,而汉语因为是发达文明的载体,因此借词很少。在你乎上,有一次讨论数目字“万”,我说这个词搞不好是突厥语等北方草原语言的借词。我猜到有人会反对,但是没想到反对的意见是:汉文明如此发达,数目词不可能是借词。其实,在这个论调中,直接就把借词和文明程度绑架了。但也正因为这样的想法,很多中国汉语使用者也比较倾向于外来的概念要汉语义译,不要直接借入,特别是借音。
III. 作为下位语的日语
我们再站在日本、日语的角度来看。事实上,明治维新之后,日本已经脱离了中国为中心的朝贡体系,但汉字和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历史惯性还存在,所以近代日本翻译作品往往仍用汉字造新词,当然,这和汉字在日本已经内化有关系。不过,由于近来以来日本的发展和中国的贫弱,汉字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地位不断衰落,但并没有确立新的上位语。这个时期的日语借词法语、德语、英语各占一席之地。但到了现代,特别二战以后,不仅汉字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地位基本消失,而且英语已经成为de facto的上位语。这以后的日语,借词大量的是英语借词,法德等语言已经很少了,即使有,也主要是集中在与国别文化、地域特产等相关的词汇中,新的科技词汇、新概念等,已经普遍是用英语借词。这实际上是上位语变化的原因。
类似的例子,我们可以举一下阿昌语。阿昌语是一种缅彝语,与缅甸语很接近。历史上阿昌族地区大多是傣族土司管辖,上位语是傣语,下位语是阿昌语。阿昌语中很多古典的政治、科技等词汇,都是使用傣语借词。但现在由于汉语的普及和流行,很多地方的阿昌语口语中出现了大量的汉语借词,替代了一些原来的傣语借词,甚至是替代了一些固有词。此外,羌语支大量语言过去奉藏语为上位语,现在也大量转向汉语西南官话作为上位语,也是这种情况。这和日语中大量涌入英语借词有一些类似之处。
IV. 日语中的固有词、汉字词与外来词
学习过日语的同学都知道日语中有固有词、汉字词与外来词。一般来说,汉语母语者会觉得汉字词更清楚明了或者相较于外来词更“日语”。但事实上,虽然日语中汉字词的比例非常高,但是汉字词读音的系统并非与日语十分契合。换句话说,即使是现代日语,汉字词的读音体系和日语固有词的读音体系仍有一定区隔。
随便举几个例子。比如,日语固有词是没有る打头的词语,但汉字词有,如“留守、類似”等。又如,古典日语少有浊音打头的词语,现代日语因历代音变造成一些浊音打头的词汇(如“出す”)也都很少,但汉字词就比比皆是,如:“学生、雑誌、男子、爆弾、疑問、事実、敏感”等等。再有,日语固有词一般没有拗音,今日=きょう,这样的例子也是历史音变的结果,而汉字词的拗音就实在太多了。
这实际上是说,外来词的概念即使翻译为汉字词,单从音系上来讲,未必有我们想象地那样贴合日语。
而更值得注意的是,日语是一种音拍语,词汇是由多个音拍(mora)连缀而成的,比如さかな是三拍,はずかしい是五拍等等。汉字词和外来词如果简单从音拍上来看,并没有像现代汉语的义译音译那么大的差距。我们来看一些例子:
日:(漢)哲学てつがく[4 mora];(外)フィロソフィー [5 mora]
中:(汉)哲学[2音节];(外)菲洛索菲亚[5音节]
日:(漢)物理的ぶつりてき[5 mora];(外)フィジカル [4 mora]
中:(汉)物理[2音节]、物理的[3音节];(外)菲济卡尔[4音节]
日:(漢)百貨店ひゃっかてん[5 mora];(外)デパート [4 mora]
中:(汉)百货店[3音节];(外)迪帕特门特[5音节]
尤其是最后一个例子,日语广泛吸收外来语后,形成一些改造的方法,使其适用于日常口语,也就是和制英语、和制外来语。常见的例子还包括プリクラ、パソコン、ワイシャツ、ベビーカー、ジーパン等等。
以上的例子试图说明,如果单看语音结构,日语使用音译的外来语与使用汉字词并没有太大的优劣差别,至少比现代汉语使用音译和义译的差别小。
V. 日本学者对外来语涌入的看法
大家也都观察到了日本国内对大量涌入外来语的批评。为此,日本还设立了国立国語研究所「外来語」委員会。下面抄两段该委员会的公开文书(没时间可以跳过):
外来語・外国語の問題点
近年,片仮名やローマ字で書かれた目新しい外来語・外国語が,公的な役割を担う官庁の白書や広報紙,また,日々の生活と切り離すことのできない新聞・雑誌・テレビなどで数多く使われていると指摘されています。例えば,高齢者の介護や福祉に関する広報紙の記事は,読み手であるお年寄りに配慮した表現を用いることが,本来何よりも大切にされ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はずです。多くの人を対象とする新聞・放送等においても,一般になじみの薄い専門用語を不用意に使わないよう十分に注意する必要があります。ところが,外来語・外国語の使用状況を見ると,読み手の分かりやすさに対する配慮よりも,書き手の使いやすさを優先しているように見受けられることがしばしばあります。
伝え合いとしての言葉を
そもそも,どんな言葉を使うのが適切かということは,話し手・書き手の意図,想定される聞き手・読み手,話題,使われる環境など,その時々の様々な条件によって変わります。同じ内容の話をするにしても,大人に話すときと子どもに話すときとでは,使う単語,声の調子,話す速さ,文の長さなどが変わってきて当然です。また,同じ大人でも,相手がその話題に通じているかどうかによって,言葉選びや言葉遣いにおのずと違いが出てきます。相手や場面に応じて,適切な言葉遣いが変わることにいつも留意することが大切です。このことは,私たちの言葉について国語審議会がかねて提言してきた「平明で,的確で,美しく,豊かであること」を実現する具体的な努力の一つと考えます。
这里面主要说的意思是大量外来词比较难理解,特别是对于老年人来说比较困难。更重要的是影响了全社会的交流。他们因此提出了语言的“简明、准确、优美、丰富”的目标。该委员会还提出了外来语替换的提案(具体可参看http://pj.ninjal.ac.jp/gairaigo/)。
这里面有个问题,为什么用汉字词就更加“简明、准确、优美、丰富”呢?这实际上就是前文几次提到的“内化”。日本作为东亚汉字文化圈的重要成员,在几千年的历史中,汉字已经成为其民族文化不可分割的部分,不论汉字词的音系与固有词有没有区隔,汉字词已然成为其语言的基石之一。汉字和固化的汉字读音已经是日语内在的一部分,即“内化”。从这个角度讲,外来词改汉字词也是用自有文化消化外来文化的方式。
但是针对这点,日本国内也有不同意见。1943年出生的著名日本国宝级日本语专家山口仲美就认为:和制汉语(汉语词)是与中国文化浸淫的时代相称的方法,但现在日本则浸淫在美国文化中,因此也许可以看到用片假名照搬的外来语其含意固着下来。
和製漢語は中国文化が浸透していた時代に合っていた方法なのであって、現在の日本はアメリカ文化が浸透しているのだから、片仮名の外来語のままにしておいて意味の定着を待つべきではないか。
山口仲美的这条看法实际上一定程度上包含前文所说的上位语变换的问题。
以上这些争论说明,即使在日本国内,对外来语的排斥,主要不是语言本身的问题,而更多是民族文化和民族感情的问题。
VI. 汉语古典音译词的内化
另外一个比较次要的方面就是汉语自身的音译词问题。实际上汉语的外来音译词很多,但是由于借入时代久远,当时的音译已经参与到后来的汉语音变历程中,变得很“汉化”了,因而让人不觉得是借词了。特别是有关佛教的词汇。
比如,说到中国传统建筑,很多人都说到“塔”。但是“塔”是明确的梵巴借词(梵stūpa,巴thūpa)。再有,刹那(梵kṣaṇa),这样的词是随佛教传入的概念。甚至很多我们熟悉的地名都是外来语译作汉语的。但是我们为什么不觉得它们“异质”呢?
现代汉语以普通话为音译标准。普通话音系的特点是声母缺少浊音,辅音韵尾仅有-n和-ŋ,因此音译一些外来词的时候,会拆出多个音节来。但古代汉语的音系更丰富一些,声母有清浊,辅音韵尾有-p, -t, -k, -n, -m, -ŋ,一些音译相应使用较少的音节。这点在佛经翻译上就很明显。一些现代翻译的上座部佛经是用普通话作的音译,与古典汉译对比,往往音节偏多,或者用字明显就是现代欧美音译词的感觉,例如:
Mahāmaudgalyāyana (Moggallāna) 古译:摩诃目犍连;白话译:马哈摩嘎喇那
Mahākāśyapa (Mahākassapa) 古译:摩诃迦叶;白话译:马哈咖沙巴
更加重要的是,佛教已经完全中国化了,有关佛教的词汇,不论是义译的世界、轮回,还是音译的刹那、劫(万劫不复)、涅槃,亦或变形了的音译词罗汉、菩萨、修罗,都成为汉语日常使用的一部分,异质感在历史中已经消失。因此,可以说这些佛教相关的词汇在汉语使用中,没有“外来词的感觉”。
如果剔除了佛教相关的音译词,汉语的外来语直接借词就很少了。即便是现代融入的外来词,所占比较也很低。这也是汉语母语者对直接标音的外来词下意识感到排斥的原因之一。
补充两点:
前面有同学提到外来语的涌入在日本日常生活中带来的种种不便。这个问题从语言发展的长期轨迹上来说,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汉语词汇大量涌入日语时,文化人和普通民众的仅因汉语词造成的语言断层不可谓不大,在历史发展中也渐渐弥合了。这也是山口仲美上面评论的来源,要知道山口老师可是研究平安时代日语文学的泰斗,同时还研究现代日本青年人的日语。
各个国家和民族的所谓“语言净化”运动,不论打着什么旗号,都带有明显的民族主义色彩。而东亚世界一些语言放弃汉字词而使用欧美语言音译词的行为又可能带有去中国化的色彩。考察类似外来语这样的问题时,这两个方面的色彩都应当予以重视。
要想搞笑,低俗是最快速的手段。
日本的志村健在三俗的路上走了快40多年了,
现在依然还是依靠这个维持人气的。
可是,一直依靠低俗笑料
迟早会遇到玻璃天花板的。
日本有个叫 快乐亭黑的混血,是说单口相声的,
说的全部都是下三滥的笑料,不是一点,而是全部。
结果就是没人敢找他上电视,广播,或者剧场演出。
翻过来说,保持一点三俗笑料不用,纯靠幽默和擦边球的相声演员,
依然不多。
而且要一直维持这种作品的风格是极其困难的。
侯老,马老就是典范。
(马老后期说的很多小段,其实就是外国笑话,当然是自己加工过的)
反过来说
七口人这个死杠死口 的内容
说了有一百年了吧?
不用解说大家不还是听的懂?
祝美国清明节快乐!
川总貌似改口了?还是表达要斗争到底?
我们并不是在跟中国打贸易战——贸易战已经在多年前输了,输在那些代表美国的愚蠢或无能的人手里(甩锅以前的总统)。现在美国每年有5000亿美元的赤字,以及3000亿美元的知识产权盗窃损失。我们不能让这种情况再继续下去。
最新一条,川总是要和我朝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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