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
埃及人摄糖都是致死的量... 简直就是甜党立国。
甜这种味道,已经根植在埃及人的脑袋里了。
在埃及方言里,赞美一件事会用“甜的”Helwa 这个词。甜就是美好。
比如埃及版的“爱我中华”Helwa ya balady 直译过来就是 甜美啊我的祖国。
我个人的体验:
(在埃及)每回课间,我去语言中心的餐吧买茶、买咖啡,碰到系主任,都会被他“指导”一番。因为一般,我都是要少少的糖或是素的(不加糖),在他眼里这可能是三观不正的表现。我们老大有一回指着我的红茶说,这东西这么苦,你怎么喝下去的啊?相比之下,所有埃及人饮茶、咖啡都是加半杯的糖起步,上不封顶。
我冰箱里的日常副食(都是埃及人居家必备的),上一层左边是石榴糖浆,中间绿色的是开心果芝麻甜酱,下层还有巧克力酱。单件价格都在30埃镑左右。
在一家有穆兄会背景的甜食店,一块甜点的价格基本不超过10埃镑(3rmb),每回去都是排长队。
斋月期间的传统甜食“宗教的月亮”(杏子酱做的果丹皮),据说大马士革出产的最佳,可以当零食直接吃,也可以泡水喝。一份20埃镑左右。
还有各种小卖部,糊了整整一墙的白砂糖(远看真的非常像卫生纸)。看太多的,都没想拍照。
我之前经常和阿拉伯人吃饭玩耍,个人认为埃及人肥胖还是因为吃糖。
和其他国家地区的阿拉伯人相比,埃及人的口味整体偏重,吃得更咸更甜。在肉类上,埃及平民达不到每天吃肉的生活水准(但是每天都会吃豆子);至于淀粉类主食,埃及人吃的大饼,香米,薯条,还有常见的油炸做法,在阿拉伯世界都算是标配。
剩下的就是糖了吧。
我在贝鲁特吃的冰淇淋还有传统的黎巴嫩甜点,甜度都刚好,完全不齁。
我之前住的附近、还有学校附近有很多不起眼的“黎巴嫩甜点屋”,我试过的都齁甜齁甜的。
我带我妈去过一家不错的开在开罗的黎巴嫩餐厅,上来的甜点甜度很埃及。后来去了黎巴嫩才发现真相不是这样的,人家吃得可健康了,寡油、少盐、少糖。
在埃及逼着自己吃了快一年的甜食,然而也没能把每种都尝遍....我会继续努力的。
9月21日,美国总统拜登在和英国首相约翰逊的会面中,突然毫无预兆的要求记者清场,而在那段现场的视频中,似乎有一记者问了一句:“Did he shit?”(“他是不是拉了?”),而旁边的另一位记者回道:"I have no idea,hope the microphone got it。"(“我也不知道,但愿麦克录到了。”)
这段视频流出之后,全世界的舆论场都炸了锅,人们纷纷怀疑,已经是80高龄的拜登,是否在这样严肃的场合,一个不小心,拉在了裤子里,所以才会突然要求清场,而现场的记者是闻到了味道或者听到了声音,才会有此一问。
这个看似荒谬的猜测,却意外的流传极广,以至于向来标榜言论自由的外网都开始大量封杀此类帖文,而美国官方也很快出来辟谣说清场跟总统拜登的身体情况无关,只是出于政治和外交因素,两位领导人必须密谈。
但网民们可不管这么多,美国政府越是删帖和澄清,他们就越是对拜登的“脱粪”深信不疑,传言越传越是有板有眼,之前俄罗斯总统普京的那句“祝他身体健康”也被拉出来反复分析,进一步佐证了拜登的“失禁症状”。
这个曾经代表着“战无不胜,众望所归”的超级大国和世界第一强国,居然以如此不体面的方式迎来了舆论的毁灭性打击,这让许多美国的敌人和反对者都大为诧异。
然而,冷静下来思考,我们会发现,这其中疑点颇多,因为在那段广为流传的视频中,第一位记者在提出疑似脱粪的疑问之后,另一位记者给她的回复是“我希望麦克风录了下来”,如果真的是拉裤子这种事情,被麦克风录下来的可能性实在太小,还不如说希望摄像头拍到了。
即便退一万步,认定确实是拜登没有控制住大小便,但其实他作为一个80岁的老人,出现这种情况也并不稀奇,衰老并不是罪恶,也不至于为此如此残酷的嘲笑一位老人。
因此,拜登如今的被群嘲,可以说只是美国国力衰退的一个缩影,无论拜登是否真的大小便失禁,但他作为美国总统,领导着这个衰退的美国一路火花带闪电的跌下了神坛,曾经的荣耀必然会一道一道全部化作孽力反馈回他的身上。
简而言之就是,如果美国今日没有从阿富汗撤军,新冠也已经完全被控制,那么拜登就是拉的到处都是,也依然会有人跪舔说他这就像廉颇“一饭三遗矢”,是有大将之风,可当美国撤出阿富汗,新冠病死七十万之后,哪怕他这位总统日日正襟危坐,我们也总会怀疑,他屁股底下,是不是粘着什么不雅的东西。
这,就是今日的世界,就是美国从“谁也打不过”到“谁也打不过”之后,所必须要面对的残酷现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