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个例子。前些年中央不管,公务员各种名目发奖,奖金比工资还高,严重脱离群众,搞得乌烟瘴气。中央后来管了,立马一次砍到头,连月饼都没了。
真的是中层领导水平不足不能领会精神?不,这就是故意的,背后逻辑不展开了。这种事情自古有之,所以皇帝吃个新菜都要小心翼翼,唯恐有人借机生事残民过重。
当然,这不是重点。正如好的制度能使坏人变好,关键问题在于,中国的吏治水平其实一直比较低下,制度建设落后,以至于一直没办法彻底解决这种问题。看似天灾,全是人祸。
评论里有同志说了,也有可能是上层故意这么干的。目的可能是为了百分百确保中层的执行力,所以下的任务天生就是要达到一管就死,一放就乱效果的(这应该是有利于绩效考评),而中层只是为了自保在全力执行指示。我也放在这。
还有也请大家不要去怼中层,人都是利己的,他们有充分这么做的动机。所以怼他们毫无用处。问题是我们该怎么让这种事做不下去。这绝对是最上层的锅。
再有一个有人问为什么好的制度能使坏人变好。因为凡事做起来都是要考虑风险收益的。如果有人发现做个坏人比好人还亏,自然没兴趣了。比如美国为什么贪污受贿少?他们是圣人?不过是人家发现政治献金安全合法得多。
当裁判的老是想上场踢一脚,球员们也很无奈啊!
那么,唐僧在花果山念一段紧箍咒,就会当上猴王吗?
如来把孙悟空压在五行山下,花果山的猴子会认为如来是猴王吗?
不扎根基层,群众是不会认可的!
原答案被折叠了:
盖世猴王为何裸死猴山? 数百头母猴为何半夜惨叫? 动物园最大猴群为何屡遭黑手? 游客投掷的食物为何频频失窃? 连环强 J母猴案,究竟是何人所为? 动物园管理处的门夜夜被敲,究竟是人是鬼? 数百只小猴意外身亡的背后又隐藏着什么? 这一切的背后, 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是性的爆发还是饥渴的无奈? 敬请关注今晚8点CCTV12法制频道年度巨献《题主的不归之路》 让我们跟随着镜头走进题主的内心世界…
好久没上你乎了,我来强答一下。其他答主说的东西大家也比较熟悉了。我换个角度来回答这个问题。
问:为什么知乎上许多人认为日语引进大量外来语是负面的,是否和母语是汉语有关系?
答:是。
问:为什么?
答:因为汉语长期是“上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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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有关双层语言、上位语、下位语
为了说明这个问题,我把维基上diglossia的定义先抄下来。
In linguistics, diglossia (/daɪˈɡlɒsiə/) is a situation in which two dialects or languages are used by a single language community. In addition to the community's everyday or vernacular language variety (labeled "L" or "low" variety), a second, highly codified variety (labeled "H" or "high") is used in certain situations such as literature, formal education, or other specific settings, but not used for ordinary conversation.[1] In most cases, the H variety has no native speakers.
简单地来说,diglossia就是“双层语言”,在一个社区中有用于书面、文学、教育、科技等方面的“上位语”H和用于日常口头交流的“下位语”L。上位语是官方的、用于教育的,因此,上位语总是在通过知识分子和政权机构影响着下位语。单就词汇来说,上位语的词汇总是大量涌入下位语中。
在古代历史上,各个文化圈都有各自的上位语,例如欧洲的拉丁语、希腊语;伊斯兰世界的阿拉伯语、波斯语;佛教文化圈的梵语、巴利语;而在东亚文化圈,上位语则是汉语,或者说是文言文。
上位语有这样一些特点:
1. 上位语长期用于书面、科技、政治、教育等与权力和文化相关的领域,因而上位语带有官方、正式、有文化、先进等色彩。
2. 新的学术成果或者政治行为等等概念往往先用上位语表达,再向下位语传播。
3. 在封闭的文化圈内,新的概念用上位语表达时,往往没有可借鉴的词汇,因而倾向于使用上位语本身造新词。
4. 如有来自其他语言,特别是来自其他文化圈的借词,下位语往往是通过上位语辗转借入。
II. 作为上位语的汉语
好了,我们回来看汉语。虽然汉语在历史上一直有文白脱节的问题,但是汉语作为整体是东亚文化圈的上位语,直到近代,其上位的语的地位依旧有很大惯性。典型的例子包括:日本近代翻译西方的概念时是用汉字造词,这实际上是在用东亚文化圈的上位语(当然汉字已经被日本“内化”)在造新词或古词新用,以对应欧美文化圈的文明成果;越南很多外国的国名是按汉字读的,如俄罗斯叫Nga,是来自Nga La Tư,即俄罗斯,但这个词俄-蒙-满-汉-越一路而来已经面目全非了。
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汉语汉字词是上位语,通常它是第一手的概念载体,即使是在翻译中,它是第一次译文,所以它在同一时代大批量借入同一种非汉语言词汇的情况很少。当然,汉语依梵语借入的佛教词汇是另一个情况,因为在佛教领域,梵语才是上位语。
这里其实还有一个附加结果。因为汉语有上位语的优势,这使得很多汉语母语者或者东亚文化圈的人士感觉借词,比如日朝越借汉语词,是文明不够发达的表现,而汉语因为是发达文明的载体,因此借词很少。在你乎上,有一次讨论数目字“万”,我说这个词搞不好是突厥语等北方草原语言的借词。我猜到有人会反对,但是没想到反对的意见是:汉文明如此发达,数目词不可能是借词。其实,在这个论调中,直接就把借词和文明程度绑架了。但也正因为这样的想法,很多中国汉语使用者也比较倾向于外来的概念要汉语义译,不要直接借入,特别是借音。
III. 作为下位语的日语
我们再站在日本、日语的角度来看。事实上,明治维新之后,日本已经脱离了中国为中心的朝贡体系,但汉字和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历史惯性还存在,所以近代日本翻译作品往往仍用汉字造新词,当然,这和汉字在日本已经内化有关系。不过,由于近来以来日本的发展和中国的贫弱,汉字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地位不断衰落,但并没有确立新的上位语。这个时期的日语借词法语、德语、英语各占一席之地。但到了现代,特别二战以后,不仅汉字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地位基本消失,而且英语已经成为de facto的上位语。这以后的日语,借词大量的是英语借词,法德等语言已经很少了,即使有,也主要是集中在与国别文化、地域特产等相关的词汇中,新的科技词汇、新概念等,已经普遍是用英语借词。这实际上是上位语变化的原因。
类似的例子,我们可以举一下阿昌语。阿昌语是一种缅彝语,与缅甸语很接近。历史上阿昌族地区大多是傣族土司管辖,上位语是傣语,下位语是阿昌语。阿昌语中很多古典的政治、科技等词汇,都是使用傣语借词。但现在由于汉语的普及和流行,很多地方的阿昌语口语中出现了大量的汉语借词,替代了一些原来的傣语借词,甚至是替代了一些固有词。此外,羌语支大量语言过去奉藏语为上位语,现在也大量转向汉语西南官话作为上位语,也是这种情况。这和日语中大量涌入英语借词有一些类似之处。
IV. 日语中的固有词、汉字词与外来词
学习过日语的同学都知道日语中有固有词、汉字词与外来词。一般来说,汉语母语者会觉得汉字词更清楚明了或者相较于外来词更“日语”。但事实上,虽然日语中汉字词的比例非常高,但是汉字词读音的系统并非与日语十分契合。换句话说,即使是现代日语,汉字词的读音体系和日语固有词的读音体系仍有一定区隔。
随便举几个例子。比如,日语固有词是没有る打头的词语,但汉字词有,如“留守、類似”等。又如,古典日语少有浊音打头的词语,现代日语因历代音变造成一些浊音打头的词汇(如“出す”)也都很少,但汉字词就比比皆是,如:“学生、雑誌、男子、爆弾、疑問、事実、敏感”等等。再有,日语固有词一般没有拗音,今日=きょう,这样的例子也是历史音变的结果,而汉字词的拗音就实在太多了。
这实际上是说,外来词的概念即使翻译为汉字词,单从音系上来讲,未必有我们想象地那样贴合日语。
而更值得注意的是,日语是一种音拍语,词汇是由多个音拍(mora)连缀而成的,比如さかな是三拍,はずかしい是五拍等等。汉字词和外来词如果简单从音拍上来看,并没有像现代汉语的义译音译那么大的差距。我们来看一些例子:
日:(漢)哲学てつがく[4 mora];(外)フィロソフィー [5 mora]
中:(汉)哲学[2音节];(外)菲洛索菲亚[5音节]
日:(漢)物理的ぶつりてき[5 mora];(外)フィジカル [4 mora]
中:(汉)物理[2音节]、物理的[3音节];(外)菲济卡尔[4音节]
日:(漢)百貨店ひゃっかてん[5 mora];(外)デパート [4 mora]
中:(汉)百货店[3音节];(外)迪帕特门特[5音节]
尤其是最后一个例子,日语广泛吸收外来语后,形成一些改造的方法,使其适用于日常口语,也就是和制英语、和制外来语。常见的例子还包括プリクラ、パソコン、ワイシャツ、ベビーカー、ジーパン等等。
以上的例子试图说明,如果单看语音结构,日语使用音译的外来语与使用汉字词并没有太大的优劣差别,至少比现代汉语使用音译和义译的差别小。
V. 日本学者对外来语涌入的看法
大家也都观察到了日本国内对大量涌入外来语的批评。为此,日本还设立了国立国語研究所「外来語」委員会。下面抄两段该委员会的公开文书(没时间可以跳过):
外来語・外国語の問題点
近年,片仮名やローマ字で書かれた目新しい外来語・外国語が,公的な役割を担う官庁の白書や広報紙,また,日々の生活と切り離すことのできない新聞・雑誌・テレビなどで数多く使われていると指摘されています。例えば,高齢者の介護や福祉に関する広報紙の記事は,読み手であるお年寄りに配慮した表現を用いることが,本来何よりも大切にされ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はずです。多くの人を対象とする新聞・放送等においても,一般になじみの薄い専門用語を不用意に使わないよう十分に注意する必要があります。ところが,外来語・外国語の使用状況を見ると,読み手の分かりやすさに対する配慮よりも,書き手の使いやすさを優先しているように見受けられることがしばしばあります。
伝え合いとしての言葉を
そもそも,どんな言葉を使うのが適切かということは,話し手・書き手の意図,想定される聞き手・読み手,話題,使われる環境など,その時々の様々な条件によって変わります。同じ内容の話をするにしても,大人に話すときと子どもに話すときとでは,使う単語,声の調子,話す速さ,文の長さなどが変わってきて当然です。また,同じ大人でも,相手がその話題に通じているかどうかによって,言葉選びや言葉遣いにおのずと違いが出てきます。相手や場面に応じて,適切な言葉遣いが変わることにいつも留意することが大切です。このことは,私たちの言葉について国語審議会がかねて提言してきた「平明で,的確で,美しく,豊かであること」を実現する具体的な努力の一つと考えます。
这里面主要说的意思是大量外来词比较难理解,特别是对于老年人来说比较困难。更重要的是影响了全社会的交流。他们因此提出了语言的“简明、准确、优美、丰富”的目标。该委员会还提出了外来语替换的提案(具体可参看http://pj.ninjal.ac.jp/gairaigo/)。
这里面有个问题,为什么用汉字词就更加“简明、准确、优美、丰富”呢?这实际上就是前文几次提到的“内化”。日本作为东亚汉字文化圈的重要成员,在几千年的历史中,汉字已经成为其民族文化不可分割的部分,不论汉字词的音系与固有词有没有区隔,汉字词已然成为其语言的基石之一。汉字和固化的汉字读音已经是日语内在的一部分,即“内化”。从这个角度讲,外来词改汉字词也是用自有文化消化外来文化的方式。
但是针对这点,日本国内也有不同意见。1943年出生的著名日本国宝级日本语专家山口仲美就认为:和制汉语(汉语词)是与中国文化浸淫的时代相称的方法,但现在日本则浸淫在美国文化中,因此也许可以看到用片假名照搬的外来语其含意固着下来。
和製漢語は中国文化が浸透していた時代に合っていた方法なのであって、現在の日本はアメリカ文化が浸透しているのだから、片仮名の外来語のままにしておいて意味の定着を待つべきではないか。
山口仲美的这条看法实际上一定程度上包含前文所说的上位语变换的问题。
以上这些争论说明,即使在日本国内,对外来语的排斥,主要不是语言本身的问题,而更多是民族文化和民族感情的问题。
VI. 汉语古典音译词的内化
另外一个比较次要的方面就是汉语自身的音译词问题。实际上汉语的外来音译词很多,但是由于借入时代久远,当时的音译已经参与到后来的汉语音变历程中,变得很“汉化”了,因而让人不觉得是借词了。特别是有关佛教的词汇。
比如,说到中国传统建筑,很多人都说到“塔”。但是“塔”是明确的梵巴借词(梵stūpa,巴thūpa)。再有,刹那(梵kṣaṇa),这样的词是随佛教传入的概念。甚至很多我们熟悉的地名都是外来语译作汉语的。但是我们为什么不觉得它们“异质”呢?
现代汉语以普通话为音译标准。普通话音系的特点是声母缺少浊音,辅音韵尾仅有-n和-ŋ,因此音译一些外来词的时候,会拆出多个音节来。但古代汉语的音系更丰富一些,声母有清浊,辅音韵尾有-p, -t, -k, -n, -m, -ŋ,一些音译相应使用较少的音节。这点在佛经翻译上就很明显。一些现代翻译的上座部佛经是用普通话作的音译,与古典汉译对比,往往音节偏多,或者用字明显就是现代欧美音译词的感觉,例如:
Mahāmaudgalyāyana (Moggallāna) 古译:摩诃目犍连;白话译:马哈摩嘎喇那
Mahākāśyapa (Mahākassapa) 古译:摩诃迦叶;白话译:马哈咖沙巴
更加重要的是,佛教已经完全中国化了,有关佛教的词汇,不论是义译的世界、轮回,还是音译的刹那、劫(万劫不复)、涅槃,亦或变形了的音译词罗汉、菩萨、修罗,都成为汉语日常使用的一部分,异质感在历史中已经消失。因此,可以说这些佛教相关的词汇在汉语使用中,没有“外来词的感觉”。
如果剔除了佛教相关的音译词,汉语的外来语直接借词就很少了。即便是现代融入的外来词,所占比较也很低。这也是汉语母语者对直接标音的外来词下意识感到排斥的原因之一。
补充两点:
前面有同学提到外来语的涌入在日本日常生活中带来的种种不便。这个问题从语言发展的长期轨迹上来说,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汉语词汇大量涌入日语时,文化人和普通民众的仅因汉语词造成的语言断层不可谓不大,在历史发展中也渐渐弥合了。这也是山口仲美上面评论的来源,要知道山口老师可是研究平安时代日语文学的泰斗,同时还研究现代日本青年人的日语。
各个国家和民族的所谓“语言净化”运动,不论打着什么旗号,都带有明显的民族主义色彩。而东亚世界一些语言放弃汉字词而使用欧美语言音译词的行为又可能带有去中国化的色彩。考察类似外来语这样的问题时,这两个方面的色彩都应当予以重视。
分清楚责任
一件事情如果做错了,会找到责任人,责任人很重要,不要帮人背锅。当然,也不要随便推锅。如果有人推锅给你,一定要怼回去,用邮件怼。
做好自己的事情
如果自己负责的事情做砸了,不要慌,也不要推锅。要分析一下root cause,找个solution出来,即使这个solution你自己搞不定,这个步骤也要做。尽量从工作流程中找到问题的根源 :)
不要放下自己的工作帮别人
除非老大正式的让你去协助别人(邮件为证),否则不要帮别人完成工作。很多时候,帮别人做不该做的事情,就是背锅的开始。
一切以邮件为准,不要口头协议
如果是口头确定过的东西,写个邮件发出来,抄收给所有相关的人,特别是相关的老大。并且,找他们要comments。这是以后避免背锅的最重要步骤。
这些不仅仅针对印度同事,而是针对所有同事。
防止有人不看完就血脉贲张,我先把自己的观点凝练总结一下:
尺度适当且全场保持一致,就是好判罚;如果尺度不一致,或者本来尺度一致,最后这下突然不一致,就不是好判罚。所以只有看完了全场比赛才有资格讨论,而不是拿几张截图抠足球规则说事。
皇马1:3尤文的比赛已经过去好多天了,我还是要炒个冷饭。
因为自己是一方球迷,很难在赛后冷静看待,所以赛后不说正事只说情绪。情绪平复了再说正事。
那个点球到底该不该判?
或者说,这是不是个好的判罚?
又或者说,好的判罚的标准是什么?
有人说,标准当然是按照足球规则,该判就判,不该判就不判。
我说——放屁!
只有完全没看过足球比赛的才会说出这种屁话。
真严格按照足球规则来执法比赛,足球比赛就没法看了。
足球规则和判罚真的构成了那一句老生常谈——“严格立法、普遍违法、选择性执法”。
常看足球比赛的都知道,场上球员身体接触根本避免不了——撞人、踢人、推人、拉人,几乎每分钟都在发生。说到底足球是个富有激情的男性运动,男性荷尔蒙里自带侵略属性,你把这些东西完全杜绝了,球员在场上缩手缩脚,不敢做动作,足球运动早被观众唾弃了。
如果裁判完全按照足球规则来吹比赛,一犯规就吹,比赛每分钟都要暂停一下,这叫好的判罚?
好的判罚怎么体现?
两个字——平衡。
坏的判罚怎么体现?
两个字——平衡。
那位说了,好坏都是平衡,你说的才是屁话。姑且说这就是屁话,往下听——
好的平衡是裁判选择一个折衷的判罚尺度。
如果判罚尺度过松,对场上球员的约束小,场面太脏,会变成踢野球,足球运动的技战术之美无法发挥,完全成了身体对抗;如果判罚尺度过紧,就不免要经常吹哨,把球变成死球,严重影响比赛的流畅性,裁判反倒成了主角。
好的判罚就是要在尺度上找一个平衡,裁判在有作为的情况下不抢戏,保证比赛既流畅又不至于动作太脏。
坏的平衡是裁判在两队之间找平衡。
往往这样的裁判心虚,不够自信,又总想显得自己很公平。判罚时不能冷静,判了A队之后又后悔,为了补偿就只好找B队的毛病,判了之后再次后悔,又反过来放松B队严吹A队,导致整场比赛尺度游移不定,但双方在吃牌和危险区域定位球(包括点球)数量上达到了某种平衡。
这种平衡就是坏的平衡。
相比之下,坏的平衡容易操作,好的平衡不容易掌握,所以好裁判难得。
那么什么样的尺度是可以达到好的平衡呢?
答案是:看情况。
好的尺度不是唯一的,而是看双方在这场比赛的具体表现。
如果双方都踢得很文明,尺度就不妨严一点,双方都不会有意见,大家都玩技术不玩身体,那就拼技术呗。
如果双方都踢得很脏,尺度就不妨稍松一点,为了比赛的流畅性,规则什么的就灵活掌握了,守住底线,小动作什么的就算了。
如果一方比较脏一方比较文明,那就要想办法让脏的一方收敛收敛,除了通过判罚之外,裁判与球员的沟通也很重要,让球员明白,我并不是针对你,但我不能放任你这么玩,你们也不想吃牌下去几个吧?
所以正确的操作应该是在开场前30分钟,裁判先要适应双方的风格,然后修正判罚尺度,这30分钟内如果尺度不一致大家也都能理解,毕竟比赛刚开始,双方都有机会,这段时间是球员和裁判博弈的时间,裁判在试探,球员也在试探。慢慢的,双方最终达成一致——这场比赛到底应该是什么尺度。裁判和球员磨合之后产生无声的默契——球员大概知道自己做什么样的动作裁判不会管,什么样的动作裁判会干预;裁判也大概知道球员对什么样的判罚会抗议,对什么样的会默许。尺度一旦达成,就要一直按这个尺度来,双方会一直不断地向裁判施压,为自己一方争利,裁判要做的就是顶住压力,维持尺度。
这才是真正的足球规则!真正的球场跟写在Laws of the Game上的乌托邦是两个世界!
如果裁判尺度不一致,比如全场吹罚都比较松,最后突然紧一下,本来之前都不吹的动作,这时给个点球或红牌,甚至红点套餐,球员不围过来才怪!
因为球员的心理活动是——"I trusted you!" (我白相信你了!)会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比赛都进行了一大半了你突然变个尺度,你玩我呢?
回到皇马1:3尤文那场比赛最后的点球,贝纳蒂亚动作并不大,如果是一个扫堂腿直接撂倒了巴斯克斯,我相信就算是尤文球迷(或者巴萨球迷,嘿嘿),就算这是93分钟,就算尤文几乎创造了奇迹,就算这是布冯最后一次欧冠,谁也说不出什么来,都只会骂贝纳蒂亚,不会骂裁判。但现在这么个动作——说他推人了,似乎也可以说是惯性动作;说他抬脚过高,禁区内解围谁管那么多;说他碰到球了,似乎又是在身体接触后碰到的,到底该不该判?
按照上面说过的标准,我们要看的就是,这个判罚,是否与整场比赛的尺度一致。那么就只有看过全场比赛的人才有评判的先决条件。拿出那几分钟的截图,再把足球规则搬出来,那都是球盲。
没看整场比赛的人首先都闭嘴。
我没看整场比赛,所以我闭嘴。
看过整场比赛的,相信你们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虽然是不一样的答案,现在你们有资格继续掐了)。
我进了什么奇怪的时间线吗?老外穿个旗袍穿个唐装什么的不是经常能看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