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猜,你应该年龄不大,或者说心里年龄不大吧。
纤纤少女冰清玉洁,天再热也得穿上打底裤(经提示这玩意好像叫做安全裤(ღ˘⌣˘ღ)),偶尔没穿走个光都要脸红心跳后悔好久那种。
要在主刀一助二助护士麻醉这么多人面前脱光光,想想也是一件让人很难受很尴尬甚至后背发凉的事情。
不用说你一小姑娘,就算是我这种脸皮厚过城墙拐弯的,让我在大庭广众下裸着,不管在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是很有难度的。
你的心情,完全可以被理解。
你的疑问,很多人都有。
要面对这个问题,方法也不算难,那就是不把它当回事。
进去就大大方方的脱,利利索索的躺上去。遮遮掩掩不能给你带来安全感,医生护士让你脱掉的时候,反而会让你感到难堪。
你是来治病的,是来救命的,这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
羞耻心这玩意,主观性太强了,你不觉得尴尬,基本上也就不会尴尬。
反正我们是不会,手术室里面裸体太多了。
老的小的胖的瘦的紧致的松弛的黝黑的白皙的。
不论啥样,躺着手术台上,都差不多。
并且洞巾中单什么的一铺,裸露在外面的,也就巴掌那么大一块地方。
有时候,某种程度上来说,台上的患者,就是一块宝贝的肉。
很贵的那种。
裸露不羞耻,羞耻的是裸露之后,要干什么。
(完)
有天麻醉一个女病人,50岁左右,看起来像事业有成的成功女士,手术台上,病人央求能不能给半麻,说她不要全麻。感觉到有些奇怪,一般病人都想睡着,不要经受这个痛苦体验,而她!却要求清醒。
病人做经尿道的膀胱手术,理论上是可以半身麻醉的,当然也可以全身麻醉。鉴于病人既往有腰椎疾病,就不建议半麻了。这里所谓的半麻是指硬腰联合麻醉,通俗来说就是用针将麻醉药注射到腰椎脊神经根附近,只麻醉下半身。而全麻是静吸复合麻醉,人会全身麻醉,没有意识,没有痛苦和记忆。
询问缘由,原来女病人的爱人不在跟前,陪护的是哥哥和父亲。她见过隔壁床的病人回病房后赤身裸体,任人摆布,那种人类特有的羞耻让人作怪,所以自己就不愿意这样。这也算人之常情,不过病人到了医院,听从医护的安排,为了治病,大都也就默许失去这份尊严,羞耻心自己承受。
在给病人保证术后一定整理好衣物后,病人同意全麻。
病人进手术室,一般要求只穿病号服,不穿其他任何衣物,包括内衣裤,病号服是一件长袖,一条长裤,在病房基本可以满足遮羞。在手术室,根据手术不同,会让脱掉上衣,或者裤子,全麻病人手术时间长也会进行导尿,需要脱下裤子。如果做腹部手术,那就需要“坦胸漏乳”,满足一定的消毒范围及手术操作区域,妇科、泌尿科、肛肠病人就要脱裤子,在下面进行操作。
手术结束,伤口贴好敷贴或者留置引流管,或者留置导尿管。此刻,病人尚未苏醒,经常会赤身裸体,由麻醉医生,主治医生和手术室护士将病人抬至转移床,盖上被子,在麻醉恢复以后送回病房。到了病房,再由转运的医护和家属把被子揭开,把病人抬到自己的病床休息,逐渐恢复。病房里,难免会有其他人,看着又有人送回来了,而病人清醒了,周围的人看得清楚,自己却赤身裸体,衣帽不周,像一个可怜巴巴的小动物,被人看遍。不得不说,手术可能没带来什么心理阴影,众目睽睽才是心灵创伤的源泉。
这些情况,一方面是目前的住院环境限制,另一方面绝对是人文关怀不够。在手术刚结束之后,在不影响治疗的前提下,为病人提起裤子,遮住会阴部,拉平上衣,遮羞女性病人的胸部,盖上无菌单,可以说是举手之劳,很容易做到的事。实际上,有很多外科医生不注意这些细节。
医者仁心,又说医者父母心,一方面是尽心尽力的治疗来体现,另一方面应该属于这些关怀。手术结束后,返回病房的是一个衣物整洁的人!而不是凌乱受虐一般的小动物。
外科医生忙,大家都知道,但是这些举手之劳,一点点关怀不能因忙碌而省略。更有甚者,手术结束,医生立马离开,抬病人上转移床丢给柔弱的手术室护士。如果,病人是自己的父母妻儿,也会任由袒露,不顾他们的“面子”么?
真的很庆幸,医路四年来,很多教学老师给我身体力行展现了很多人文关怀,帮病人整理衣物,尽量轻柔操作,掩掩被角,打好腹带,言传身教。在我做的不好是直面训教,让我下次不再犯错。
术后常规会给他们提上裤子,盖上肚皮!是医生应有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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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话不署名,
看着一本正经的,马未都。
看着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马伯庸。
看着一本正经的却觉得有点不对又说不上哪里不对的,马前卒。
我觉得鬼子有点自作多情了,人家泽连斯基讲话是给你们听的吗?在泽连斯基眼里,鬼子和黄皮猴子不见得有啥区别,怎么可能听得懂人话呢?就算听懂了,有什么资格感到不满吗?
所以总结起来,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你泽giegie和你拜爹爹在唠很重要的事情,你跟那裹什么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