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名反对JeffPKU,这人是北大的么,一点基本的学术素养都没有,都瞎编出美国大学教授65岁就一定要退休,不能带学生了。。。。。
这是今年的诺奖得主goodenough 的一个2010年毕业学生的博士论文,goodenough教授1922年生人,他收这个学生的时候已经84岁了,这还远不是他的关门弟子,他现在还有博士生未毕业。这年头挂着PKU的title,连基本搜索能力都没有,上来就胡说八道的人都是怎么出来的,真是醉了。我最后要帮PKU正个名,我见到的PKU的学生学术素养都很高,没见过这样的,对他的title真实性持怀疑的角度。
PS 这年头,有人连co-supervisor都不知道在就在这胡说八道,也是厉害,这都哪儿冒出来的,我也不给幼儿园水平通识能力的人增加增加学习难度了。再加一个没有co-supervisor的博士论文,
2018年3月从北大离职时,薛兆丰跟自己的北大同事已经闹得很不愉快。
不愉快的背后,是两种不同的知识传播观的交锋。
2017年底,同事唐方方发文开火。
全文链接如下:
唐教授打了两个点:1 薛兆丰不是北大教授。
(附国家发展研究院的相关事业编制名单,没有薛兆丰。)据《新京报》的调查结果是,薛是院聘教授,没有事业编制。
唐教授的身份攻击,更像体制内有编制的员工对外聘合同工的优越感被打破后的开撕。尤其,他觉得合同工靠体制的牌子年入千万。你配么?
这道题下高赞答案JeffPKU 也是此观点——合同工不配称北大教授。【PKU是北大(Peking University)的缩写。结合JeffPKU所写的信息和态度,或许他也是薛的北大同事。】
2:薛兆丰的经济学是“故事会”,错误多。
举薛的“钻石和水谁更稀缺的例子”。不仅唐教授,知乎上许多人也持有这个观点,批评薛的经济学业余,不专业。
对同事唐方方的发难,薛兆丰的回应是在app课程上去掉了“北京大学”四字。
两个月后,更强烈的攻击开始了。
2018年2月18日,汪丁丁教授在朋友圈的长文开炮。跟唐方方的第二个点一样,用“没有毕业的经济系学生”写的“名著”评论薛兆丰某app上的付费产品。
虽只朋友圈,但很快被搬运,广泛流传。“不打算公开批评”也变成公开论战。
同月,薛兆丰立刻在罗的app专栏上撰文反驳。如同《奇葩说》上攻防战一样,抓住汪丁丁的一个漏洞,用付费与知识没有正相关反驳汪丁丁的立论。
(辩论赛,薛教授攻防得分。学术探讨如何科普经济学而言,文章却模糊了焦点。)
汪丁丁教授的反驳是出朋友圈,写文回怼。见2018年3月24日,汪教授本人知乎帐号文章。(别处发表时间可能更早)
看上去,两人为知识付费打嘴仗,其实,两人根本差异是在知识传播的方式上。汪丁丁明确说过:
公开声明若干次我不反对为收费而讲解知识。
而“兆丰写了篇文章批评我的立场”应该是2000年薛兆丰指名道姓的文章《薛兆丰:走火入魔的汪丁丁》。
薛和汪两人对传播经济学知识的方式有本质的看法区别。
汪老师的态度,用他朋友圈炮轰的话说:
知识与表达之间的关系远比表达之大众化更重要……
他(薛兆丰)试图从日常口语概括出经济理论,四项概括,客气地说,至少错了三项,让经济学家感觉这段文字是完全没有毕业的经济系学生写的。”
汪教授认为,讲经济学最重要的是知识讲述正确。如果用老百姓能懂的方式讲错了,还不如不讲。薛兆丰的经济学,在他看来就是错误不断的知识+大众化的表达。
而薛兆丰则认为,学者故意用专业术语给大众讲经济学知识,不过是制造“皇帝的新衣”。
语无伦次、耗费读者精力的“黑话”,或曰梦话、独白、呓语、胡说.
假装有深湛的创见,则是可怜的,滑稽的,作风不正的,缺乏鉴赏力的。
2017年12月-2018年3月,4个月内(包括春节)两位同事公开批评。挤兑薛教授的合同工身份,说他水平不如本科生,搬出张五常,表示大佬早就看穿了。
对一个通过副业,实现财富自由,粉丝众多,半只脚进入娱乐圈的网红教授来说,是继续留在北大,当院聘教授,忍受有编制的同事区别对待,与开撕的同事继续共事,还是辞职后,自己创业单干?
不难选吧。
而且,唐方方和汪丁丁共同指责薛的“大众化表达”,也是学术圈长久以来对科普的态度。如同于丹,郦波一样,用通俗语言讲述专业概念的网红学者,往往在学术圈的前途也到了头。
比薛兆丰更早出名的于丹,在北大商演时,作为昆曲爱好者登台感言,却被底下观众不留情地轰下讲台,颜面扫地。中医药大学的曲黎敏,在本校师生嘴里就是神婆。
只要薛兆丰没有突破性成果傍身,一旦成为网红,他在高校学术圈的名声就岌岌可危。
不仅中国学界如此,其实,欧美也一样。《生活大爆炸》里,谢耳朵童年最爱看质子教授做实验的节目。质子教授本人却因为在大众媒体成名,备受学界歧视,没有人再认真对待他的学术成果。
唐方方,汪丁丁vs薛兆丰
三位教授在经济学上的对错,外行不敢妄议。
只是,对普通人来说,过于精确,过于术语的表达,确实会望而却步。有时,半瓶子醋的民科也不免低估,教授的“黑话”到底是不是一件“皇帝的新装”?
这些疑问,薛兆丰作为圈内人,替普通人说出了口。
另一方面,在用故事讲述专业知识时,往往会失去知识的精确度,沦为皮毛,或是对专业知识的比喻。而当皮毛被商人包装成经济学“名著”,卖出千万份时,惹恼专业人士也在所难免。
虽然罗老板给了很多漂亮,大气的名词,但买课的人也应该知道,这份经济学讲义只是经济学知识的比喻,要掌握本体知识,是不可能光靠听一遍,看一遍就行的。
汪教授和唐教授,用各自的态度,不太中听的话,挑明了这一点。
P.S. 知乎上,汪教授帐号如下。教授本月还在回答问题呢。
经末叶暗夜同学提醒,发现汪教授2017年的知乎回答是长文,2019年,短文风格。如有想不通的经济学问题,不妨邀请汪教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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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大家自己去知网看一下就有结论了。
没事干把上面一个回答里面说到的汪丁丁教授的知网搜索截图也放上来
还有唐方方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