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诺贝尔遗嘱,该奖的定义是“为促进民族国家团结友好、取消或裁减军备以及为和平会议的组织和宣传尽到最大努力或作出最大贡献的人”。
三个关键词:友好、裁军、和谈。
不知从哪一年开始,这个奖常常和人权奖混为一谈,用来表彰各种反抗压迫的个人。而明明已经有专门的人权奖比如萨哈罗夫奖了。而马拉拉就在前一年刚得了萨哈罗夫奖。
比她为和平贡献更多的人远多 why malala?
穆斯林+女性+受压迫+敌人是塔利班+赞美西方+英文好+人漂亮会说话.. 满足这些的就不多了
世界急需一个女性穆斯林正面形象,malala奉天承运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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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折
马拉拉呼吁大家不要批评和平教,否则会产生越来越多的恐怖分子。哦,原来这个世界这么多砍头爆炸是我们卡菲勒的错啊
即使她也跳不出伊斯兰的桎梏,开明不到哪里去。
(如果没有被墙的话)中文:
http://www. coolloud.org.tw/node/80 434我为什么无法欢庆马拉拉得诺贝尔和平奖本周五,诺贝尔和平奖颁发给印度的凯拉西·萨塔亚提(Kailash Satyarthi)和巴基斯坦的马拉拉·优素福扎伊(Malala Yousafzai),肯定他们反对儿童受压迫、争取包含受教权在内的青少年人权。这是一个好消息,而且它或许同时意味着,继欧巴马在2009年以“为了 强化国际外交和民族之间的合作,所作出的非凡努力”为由,以及欧盟在2012年以“在过去超过60年,致力于和平、和解、民主以及人权在欧洲的进步”为由 相继获奖之后,诺贝尔和平奖终于再度有点道理了。
不过,仍有些事情非常困扰我。为何我们(西方)总是能指认出那些受虐儿童曾经也必须经历的东方的“恶魔”,正如同马拉拉经历塔利班,但我们却总是无 法指认出我们自己也参与了这个“恶魔”的打造?为什么我们绝口不提我们的政府又是如何对待巴基斯坦、叙利亚、伊拉克、巴勒斯坦,或叶门的儿童?就以 “无人轰炸机”为例吧,乔治·葛拉维(George Galloway)去年的一帖twitter或许可以说明这样的伪善。
(如果马拉拉是被无人轰炸机所谋杀,英国媒体甚至不会告诉你她的名字。#恶心的伪君子)
葛拉维完全正确。我们甚至永远不会知道她的名字。然而,我们所有人都会知道马拉拉的名字,因为马拉拉的故事符合“东方压迫”的西方叙事(在其中,这些压迫究竟是如何被创造出来的,则被省略掉了)。正如 Assed Baig 所说:
❝这是一个土著女孩被白人拯救的故事。将这个的故事搬到英国,西方世界得以自我感觉良好,因为他们将这个土著女孩,从她自己国家中的那些“野蛮男 人”手中拯救出来。这是一种历史种族主义的叙述,而这样的叙事已经被制度化了。记者与政客们醉心于这种案例的报导与评论:一个无辜的深肤色儿童因为要求受 教育,而被野蛮人开枪射中,而接着就来了一个身穿闪亮盔甲的骑士,并拯救了她。于是,西方的一切行径,无论是轰炸、占领与战争,现在看起来都相当合理了。 “看吧,我们早就跟你说过了,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介入、拯救当地人。”❞
问题是,成千上万的“马拉拉西方拯救者”有份制造了永无止尽的战争、侵略、干预、无人轰炸机...。在约翰·奥利维(John Oliver)的谈话节目〈上周今夜〉 (Last Week Tonight)中,我们总算知道了自己对于“无人轰炸机”(关于它的目的、目标以及它所造成的结果)的理解是多么缺乏。去年在一场国会听证会中,欧巴马 政权下的前五角大厦官员、乔治城大学教授罗莎·布鲁克思(Rosa Brooks),如此解释美国对于“无人轰炸机”的政策:“现在,我们已要求行政部门提出主张,基于秘密证据的秘密原因,通过由无需验明身份的官员所承办 的祕密程序,它(无人轰炸机)有权在地球上的任一角落、任何时间,杀死任何人。这吓坏我了。”
以下的作品来自一个包括巴基斯坦、美国、与法国艺术家 JR 的艺术集结团体。这个作品装置在开伯尔─普什图省(Khyber Pakhtunkhwa),靠近巴基斯坦西北方与阿富汗的边境。这个团体表示,他们制作这个作品,是希望让美军的无人轰炸机操作员看见他们手下牺牲者的脸 孔,而这些牺牲者所居住的区域,一直以来都是他们频繁轰炸的目标。
(照片:notabugsplat)这样的现实,从未被呈现在我们眼前。另一个现实,则是关于一位名叫 Abeer Qassim Hamza al-Janabi 的伊拉克女孩的故事。2006年,年仅14岁的她在家中遭到5名美军士兵轮奸,并遭到杀害。在她被轮奸与谋杀之前,她的父母与6岁的妹妹 Hadeel Qasim Hamza 都被杀害了。值得一提的是,在美军入侵以前, Abeer 本来都有去上学,但之后她必须停止就学,因为她的父亲担心她的安全。
Abeer Qassim Hamza al-Janabi当西方为马拉拉鼓掌叫好(因为他们应该如此),我担心这是为了错误的理由、或错误的观点。这似乎是,西方希望得到一个得以符合他们自身或是政策的议 程,这也是为什么马拉拉对伊斯兰的观点,鲜少被呈现。她用个人的信念去伸张教育的重要性,而不是拿伊斯兰作为压迫的理由,人们很少提及这点,因为它同样 “不合时宜”。
因此,当我这周五得知诺贝尔和平奖的消息时,我的想法在不同层次上相当混杂,直到现在都是如此。我们已经进入了一场新的战争,而在看过这张照片后,和平奖的颁奖典礼显得格外荒谬。
❝他们说,若神爱你,他会让你长寿,但我希望他少爱我一点。我希望自己不要活太久,以免在有生之年看到自己的国家成为废墟。❞
(一名102岁的叙利亚难民 Ahmad 。照片:A. McConnell, UNHCR)当然,我们必须认可那些为了打造更美好的世界,而进行的各种努力,但当这些努力,是经由一种精心计算、单一向度的方式来进行的,并承载了各种秘密的议程以及大量的伪善时──我就是无法与之同庆。
你觉得难是因为你姿势水平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