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图书馆管理员早就洞察了一切。
1918年秋,北京大学图书馆迎来了一位北漂的青年人。这个年轻人即将入职图书管理员这一岗位。那一年,他25岁。
此时,这个位于北大“红楼”的图书馆早已赫赫有名。这里收录有大量文史典籍以及两万多册外文书籍,还订阅了许多国内外的报刊资料,是当时国内最好的高校图书馆之一。如果问题的答案都能在书籍资料里找到,那么对那个年代的中国人来说,恐怕没有什么比这里更配叫“求知的殿堂”。
而这座图书馆的名声更多地还来自于人气。在北大校长蔡元培的大力主持下,北大俨然成为了国内学者顶流汇聚之所,来往图书馆的有辜鸿铭、梁漱溟等国学大儒,也有陈独秀、胡适等留洋归来的“顶流大V”,更不用提各类专家学者。在这座红砖红瓦的建筑物内的房间里,各种思潮相互碰撞,中西方文化被反复比较,各派学者互相论战……很长一段时间里,这里都被誉为中国新文化运动的舞台。
相比之下,图书管理员大概是“红楼”最普通的存在。在很多人眼里,这不过是一个黯淡无光的“临时工”职业,工资也低得可怜。每天的主要工作,只不过是登记来馆读报的人名,整理整理书籍。
然而这位年轻的图书管理员却十分特别,他在卖力完成工作的同时,会抓紧时间阅读自己感兴趣的书籍报刊,有时也会热情洋溢地参与到那些关于政治文化的话题讨论中去。只不过,恐怕很少有人会愿意倾听一个卑微的具有南方口音的图书馆管理员的意见。
所幸一位姓李的图书馆馆长对他还不错。在图书馆馆长的介绍下,一种名为“布尔什维克主义”的政治学理论引起了年轻人的浓厚兴趣。怎样才能让一个积贫积弱的国家找到一条复兴的道路?一百多年前的某一天,在这座建筑物的某个角落,图书管理员被触动了心弦。书本上并没有给他更多的答案,但启示了一个方法,那就是要从实践中得到真知。
其实关于年轻人在这座图书馆半年多的记载和回忆并不多。但我们知道,他并没有把宝贵的时间全部陷在图书馆里。他会到公园倾听别人演讲;他会外出赏花感受大自然的美丽;他会去拜访真正的学者聆听真知灼见;他会去结识有共同理想的同龄人,在热烈的分析讨论里提升自己;他会跑到乡野田间,与底层民众交流聊天;而到最后,他甚至放弃了去欧洲留学镀金的机会,下决心做那个留在本国研究本国并解决本国问题的人。
这道题,图书管理员用了一生去作答,后面的故事我们都知道了。当大多数人总习惯把眼睛盯着所谓权威,盯着书本的时候,他始终坚持调查研究的工作方法,坚持从实践中寻找道路。这一品质被深深铭刻在了他所创立的这个政党骨子里。其后一百年历史证明了,这个党从小到大,曾走过许多弯路,也历经了无数困难,但最终却凭着实事求是的态度走到辉煌的今天。
在这个党成立一百周年的日子里,不妨重温这篇图书管理员的哲学著作《实践论》,或许就是解答这个问题的答案。
“如果要直接地认识某种或某些事物,便只有亲身参加于变革现实、变革某种或某些事物的实践的斗争中,才能触到那种或那些事物的现象,也只有在亲身参加变革现实的实践的斗争中,才能暴露那种或那些事物的本质而理解它们。”
愿我们的青年,在实践中获得真知,在实践中求得进步,在实践中取得成功。
我是钧钧,感谢您阅读我的观点。
挺好的。
其实无所谓做什么,只要是你自己的选择,就都挺好的。
大学,作为一个成年人迈向社会的第一步,本来就是一个试错的阶段。
在这段时间,有中小学没有的「选择空间」,有工作后没有的「大块闲暇时间」。
这是「大学」这个人生阶段的特点。
第一次把选择权交到你的手里:
或许你会选择回到舒适区,每天只是上课,学习,图书馆,这是你熟悉的事情,也是你认知中一定正确的事情,是你不愿离开的舒适区。
或许你会选择随波逐流,在网上看到教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考级,考证,参加比赛,好像拥有一个奋进且充实的大学生活。
或许你会选择顺其自然,在宿舍躺着,上上课,追追剧,玩玩游戏,你做了你想做的事情,但是看到其他人或参加比赛,或图书馆学习,你开始焦虑。
这些选择是最常见的几种了,能有时间在这里浏览知乎的你,基本跑不出这几种选择。
但是你有没有发现,每一种选择都是「这山望着那山高」,觉得别人的选择才是正确的,觉得自己可能虚度了时光。
图书馆的佛系学生,羡慕打比赛的奋斗学生
打比赛的奋斗学生,羡慕放轻松的闲鱼学生
放轻松的闲鱼学生,羡慕图书馆的佛系学生
这TM是个圈啊!你如果总是看着别人,那你永远也跑不出去了。
大家方向不一样,你往东走,怕往西走的发现了宝藏;你往南走,怕往北走的遇到了贵人。
在不断的对自己的质疑,和对自己选择的不确信中,一天一天的消磨自己的意志。
这样是最操蛋的活法了吧?
管他丫的,选一条自己的路,不后悔地走下去。
所以,大学生整天泡图书馆好吗?
只要是你自己选择的路,自己承担后来的好处和后果。
那就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