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头这种传统,换成中国来治理 也是要将其消灭
猎头族这种传统,换成中国来治理 也是要将其消灭 的。大陆西南方的一些少民在解放后都有捕猎路人用祭祀的习俗,佤族、彝族都有立人头木桩的习惯。 解放后都有解放军勘探队被害,现在民俗村里他们表演庆典用的是牛头,过去可用的都是人头。 上世纪五十年代,曾有多名解放军路过佤族地区时被剽悍的佤族男子猎头,惊动了中,央,因为它是一个民族问题,不能激化矛盾,军队只得与对方谈判,最后的结果还是花银子把人头买回来,把枪交回来,交出猎头人的要求却遭到拒绝,因为猎头的人被视为英雄,这已是他们的最大让步了。
1950年10月,在新中国国庆一周年庆典的时候,毛要求佤族更改这一习俗。佤族头人拉勐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不仅拒绝废止习惯,连用别的祭品替代都不答应。没办法,毛 只能表达了“希望”——好好商量商量,用什么办法把它替代掉。最终也没有发挥立竿见影的作用。
3年后,西盟发生大面积虫灾,粮食锐减,第二年砍头祭谷的事件就迅速蔓延,村与村之间相互猎杀的情形普遍出现。6年后西盟虫害再次爆发,第二年又遇到干旱,猎人头祭木鼓的阴云再起:
2月18日,永广村猎取困马村一个人头;
3月,岳宋部落阿莫寨砍玉溪寨人头一个。玉溪部落头人准备率所辖40余寨,每寨砍阿莫寨一个人头;
4月27日,困马村百余武装进攻永广寨;
5月18日,永广寨出动200余人强攻困马村;
中、共、西盟工委、政、府在武装工作队协助下四处协调、化解,由地方、部队和当地群众签约,不允许再发生类似情况。但不仅测绘人员被砍去脑袋,连进驻沧源佤山的解放军战士竞然也遭不幸。最终的解决方案也出人意料,部队花钱将人头从“砍头英雄”手中买回来。
而根除,仍然是遥不可及。 事情到1958年全国大、跃、进的时候,通过“梁山好汉”式的方法,才得到圆满解决。当年8月开始,部队要求佤族所在西盟、沧源县禁止砍头祭谷。有一个头人,手上有50多支枪,激烈地反对说,砍头是我们佤族的礼节,哪怕是毛 来说,砍头我们还是要砍的! 当时的西盟县委书记魏应昌也火了,大叫着说,你要砍头可以砍你自己的,怎么能砍别人的?好,我也是是佤族,今天我们先倒好酒,你拿着刀,我拿着枪,酒喝了以后,你先砍你那边的人头,然后我来砍我这边的人! “我们那个酒都倒好了,要喝酒了,他说不要不要,后来他说算了。从那个时候,就没有看过砍头了”,大规模猎头习俗终于在1958年终止。
佤族祭祀只用人头,带有鲜血的人头,更令人恐惧。其所祭祀的神灵是谷神,属于社稷祭祀。每年春播时节,都要去猎获人头,用以祭祀,以求丰收或报答谷神。一群男子埋伏在村外的路边,见陌生人路过,突然树后跳出,将他(她)的头砍下,放入一个白色底、细条纹粗制土布挎包里,然后勇士们簇拥着背人头的人回到村里,将一鸡头塞进人头嘴里,并将人头安放在人头桩上,祭司娓娓唱起《砍头调》,祈求谷神赐予丰收。嗣后,祭司将从人头血滴到的土壤撒去田间,据说这样庄稼就会长得好。很早就听人说了,在猎人头的时候,若能猎到长有络腮胡须的男子是最吉利的,说那样的头更有利于谷物的生长。这自然是出于一种顺势巫术的思想,胡须的茂密,似乎预示着谷物的茁壮成长。猎头只要是氏族外的人就可以,无论是汉族还是佤族本身,抑或其他民族的人,都会成为猎头的对象。当地有一个令外人毛骨悚然的谚语:“木鼓响,人头痒。”
佤族最后一次猎头是在1959年,在西盟县,一位云南的朋友告诉我,具体的地点是在西盟县的岳宋村,也是一个靠近缅甸的村子,被猎头的人是一个女孩,据说有一点痴病。后来一些民俗学者对佤族的猎头习俗做过调查,如今在云南民族大学依然保留有那次猎头的调查资料,以及一些曾用来祭祀的8个人头骷髅。
康熙制作的地图《皇御全览图》中也未见台湾全岛,而是只画入了岛屿的西半边,变成一条新月形状的领土在海上。 台湾东半部之所以在地图上消失,并不是因为无法测绘,而是因为该处尚为未归化的原住民领地或“番界”,所以朝廷仅实行消极管理。
清朝时期的原住民,按照汉化程度又可用“熟”和“生”来区分。来台汉人和熟番族群杂居已久,语言、风俗等皆无障碍,互有通婚,相处和睦。
康熙年间就曾有一场原住民体育团进京表演:“从台湾挑选了十个麻达番子送来。问得这些人都是台湾诸罗县所属北路熟番。那里的番子们俱自幼学习跑步,以快速且有耐力为尚......。”
之后的清帝都有招台湾熟番首领进京朝贡,令他们目睹天子威仪和京城繁华,并多有赏赐。乾隆皇帝有一次生日宴会,接见熟番首领,赏每位头目:“六品骚鼠帽一顶、官用缎面灰鼠皮补挂一件、羊皮蟒袍一件、绸袄一件、缎靴一双、布袜一双、丝线带手巾一份......”等等。
汉人与生番之间,仍会互相争抢领地、水源或者经济作物,引发甚多血腥冲突。生番会“出草”斩取汉人首级,汉人则捕捉生番来制番人油、炼番人膏来报复。
初期清政府使用的办法。当时的衙门挖沟推土,制作界碑,把汉人和生番的活动范围隔绝开,叫做“土牛界限”,官称“隘”。
台中市石岗区,有一块乾隆年间的“勘定踏界地碑记”,便记载着:“每土牛长二丈,底阔一丈,高八尺,顶阔六尺。每沟长十五丈,阔一丈二尺,深六尺,永禁人民逾越私垦。
熟番生番是有区别的,还真以为清朝就番汉一家亲啊?随着汉人人口的增加,界内可垦土地日绌,汉佃越界私垦时有发生,导致内山“生番”因抗拒侵 垦而戕杀汉人的事件层出不穷。
为维持地方社会的安定,清政府于乾隆二十五年设立隘番制以强 化族群隔离政策,目的主要在于借助“熟番”武力驻守“生番”出没的近山隘口,代管近山界外荒埔, 防范汉人越界私垦。淡水厅近山地带的便有18处隘寮,其中在后龙溪流域的有嘉志阁隘和猫里 隘。
乾隆三十一年(1766)发生在后龙溪中游的鲎壳庄(位于猫里西面,今苗栗县西湖乡二湖)事 件,可以用来说明清政府划界政策下守界“熟番”、界外“生番”、越界私垦的汉人以及地方官府之间 的关系。
根据闽浙总督苏昌的奏折,鲎壳庄民曾经射杀出界捕鹿的攸武乃社“生番”,以致“生番” 挟仇,待庄民越界寻觅耕牛,被“生番”追赶到庄,杀戮五十六人。副苏昌当即派台湾道余文仪查办 该案。
这条界限分成“土牛”和“沟”两个部分,土牛部分呈梯形隆起,沟的部分则纵深向下,过去生番使用的工具简陋,这样子已足够隔离之用。土牛和深沟如今都已少有痕迹可循,不过界碑多处保留下来,如现在台北市捷运石牌站,就是一处古界碑的遗址。康熙年间的福建名吏蓝鼎元,曾来台任职并著书《东征集》,提出以下建议:
生番杀人,台中常事。此辈虽有人形,全无人理,穿林飞箐,如鸟兽猿猴,抚之不能,剿之不忍,则亦未如之何矣。惟有于出没要隘必经之途,游巡设伏,大张炮火,虚示吾威,使彼畏惧而不敢出耳。
1874年,54名琉球船员遇到台风,登陆台湾东南部,因沟通不良而遭当地生番排湾族杀害。日本以此指责清廷,清政府则回答:“生番系化外之民,问罪与否,听凭贵国办理。”
日方于是向“无主番界”之台南出兵,背后亦有逐步蚕食台湾之意。清廷闻讯急调淮军六千五百人赴台支援,幸又得日军登台后染病者甚多,无力久战,便在收了清朝的伤亡抚恤金白银五十万两后退兵,双方议和。
时清朝派来的钦差沈葆桢和刘铭传,对局势判断十分清楚。他们为了巩固领土,避免列强中流传生番之地不属大清之说,因而解除大陆汉民赴台的海禁;已经在台的汉人本来亦有山禁阻止其进入中部山区开垦,此时亦被解除。
这一连串积极政策被称为“开山抚番”,其中“开山”即指修路,今日台湾岛上有两条东岸要道,分别是北部的苏花公路和南部的南回公路,两者的前身均为沈葆桢所修,当年称作北路与南路。
另外尚有一条连接南投到花莲的中路,现在则叫做八通关古道,虽不可供车辆通行但却被当作古迹保存下来。
至于刘铭传,他也留下了从基隆到新竹的一百多公里铁路,并比大陆还更早建立邮政和电报制度。
另一方面,在打通过去不曾进入的原住民领土后,“抚番”即指加强原住民的汉化,设学堂教习数学和汉文,祭出赠予衣食种子等各种优惠政策,希望加速民族融合,同时又强迫生番放弃出草习俗,若有反抗则镇压之。
附录: “人头桩”纪事 http://discovery.cctv.com/special/C18861/20070712/101803.shtml
本族人与外来者关于佤族原始文化的对话http://blog.163.com/mina121@126/blog/static/2075097620084230585642/
佤山旧事——猎头祭谷 http://blog.china.alibaba.com/blog/smyeshan/article/b0-i3549524.html
什么汉化,胡说八道,是汉族、满族等华夏民族一起被现代化和国际化。
就汉族自己,也不是一个以血缘关系为基础的民族,从遗传和生物学的角度,是N多个民族的大杂烩,多少个曾经的蛮夷部落都被同化到了一个文化认同之下,成为了一个民族。
什么汉化,胡说八道,是汉族、满族等华夏民族一起被现代化和国际化。
就汉族自己,也不是一个以血缘关系为基础的民族,从遗传和生物学的角度,是N多个民族的大杂烩,多少个曾经的蛮夷部落都被同化到了一个文化认同之下,成为了一个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