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最牛的导演吧。
在我认为。
1986年夏天,北京332路老旧公交车上,张艺谋挤在人群中,凉鞋被踩断,一脚鲜血淋漓。
他艰难寻到北京西郊一学院筒子楼,在水房冲脚后,按指点,冲厕所边房间高喊:莫言,莫言。
莫言探出头,看他像生产队队长,他看莫言像队里的会计。人世间所有初遇,其实都是久别重逢。
那年张艺谋36岁,在山西山沟里演《老井》,把自己打磨得老态横生。
他在《人民文学》上读到《红高粱家族》,连读数遍,就像翻动一片片写意的色彩。
他坐火车进京寻授权,聊了十分钟莫言就同意了。故事怎么改不重要,重要的是,张艺谋读懂了包在纸里的火。
一切在1986年的夏天都顺理成章。
那年夏天,崔健在工体吼出《一无所有》,程琳在西北唱响《信天游》,马拉多纳在墨西哥世界杯上连过五人,所有梦想,都恣意到没有框架。
一个即将摇晃时代的剧组就这样潦草成立。
莫言等人成为编剧,张艺谋拉来同学顾长卫做摄影,姜文是当仁不让男主角。阳刚、野蛮、有爆发力,当时影坛姜文独一份。
向剧组介绍顾长卫时,张艺谋特意强调:这是北影摄影班第一名。然而,顾长卫很快失手了。
最初,剧组选定女主角是史可,因体态丰腴符合剧情。有副导演推荐了巩俐,中戏大二的学生。
剧组决定顺便见见,会面20多分钟,顾长卫全程摄像记录。回来后看素材,发现顾长卫全拍虚了,只有四五秒实景。
就是这几秒素材,让导演组决定选巩俐,“她更有味道,老天爷赏饭吃”。
剧组聚齐后,去山东莫言家吃了顿饭。张艺谋雄心勃勃,莫言则忐忑难安。
他觉得巩俐一点不像书中的“我奶奶”,学生气太浓,吃饭时还抱怨饼上没鸡蛋不好吃,“怀疑这部戏会砸在她身上”。
剧组决定把拍摄地定在高密,书中那个最英雄好汉最王八蛋的地方。
张艺谋说,那片野生高粱地,就是电影第三个主角。
然而实际选景时,高密早无浓密高粱,农民小麦都吃不完,谁伺候糙米。
张艺谋连夜赶回西影厂求助。当时电影还没立项,送审拿证到开拍,最短时间要4个月,早过了高粱种植期。
西影厂厂长吴天明,冒着政治风险,私下找厂里副业部门,凑了4万元,“出问题我抗,先种上再说”。
《红高粱》就这样埋下最初的灵魂。1987年初,张艺谋回到高密,用每亩200元的价格,雇农户种了两百亩高粱。
他时常于雨后蹲在农田边,说能听见高粱骨节伸展时的脆响。
那一年夏天,总有大片火烧云。巩俐每天练挑水,最后动作和农妇分毫不差。
姜文喜欢在莫言家门前的河中洗澡,脱得只剩短裤,洗完再晒,将自己晒得黢黑。
正式开拍时,酷暑降临。
白晃晃太阳下,热浪在高粱地中蒸腾着甘甜气息,拍摄间隙,人们自在地躺在地上,风慢慢吹来,一切忽然间就成了新的。
一个时代到了宣泄前最后的时刻。
踩倒的高粱间,规则是齑粉,放肆的颠轿中,礼法是玩笑,一切都回归生命野性。天不能拘,地不能束。
张艺谋仍觉不够,他在几千里外的银川镇北堡搭了一个造酒坊,把所有狂放,灌入那碗酒内。
古铜肌肤的汉子,端起泥碗,九月九酿新酒出自咱的手,好酒。
整部电影成本花费超80万,最终中影只愿花70万收购。
拍完最后一个镜头,张艺谋把拍戏时穿破的一双鞋,埋在镇北堡的黄土中。
他发誓,这部电影不成,以后再不拍电影。
《红高粱》拍摄时,名字一直叫《九九青杀口》,送审才改名《红高粱》。
张艺谋说,那片无禁忌的红,才是电影真正的主题。
后期剪辑,张艺谋和副导演,剪着剪着就扯起嗓子唱歌,吴天明拦不住,笑骂唱的像驴叫。
1988年1月,电影在复旦大学试映。张艺谋穿军大衣登台,拉顾长卫等人唱了《酒神曲》。喝了这碗酒,见到皇帝不磕头。
1个月后,柏林电影节,因陈凯歌弃赛,电影局临时选送《红高粱》。
火红的高粱前,所有观众目瞪口呆,电影结束,掌声长久不歇,最后无人关心接下来的影片,只等新闻发布会到来。
《红高粱》最终赢得11名评委全票支持,中国电影首夺柏林金熊奖。
最慌张的是台下的中国翻译:
“我在柏林国际电影节担当翻译十几年,虽然有无数中国电影来参加过电影节,但获奖这可是第一次呀。”
消息传回国内,票房飓风开始酝酿。
在山东高密,政府特意印了顺口溜宣传单:《红高粱》、《红高粱》,故事真实又荒唐。
《红高粱》4月公映,票价两毛五,大城市票价被炒到10元,仍供不应求。
全中国都在排队。影片在31万人口的银川上映9天,观众超23万。
当年其他热门电影,最终卖出拷贝不过六七个,而《红高粱》卖出拷贝两百多个。
那年,《红高粱》票房4000万元,1988年的4000万。有人按照今天模式换算,相当于电影观影人次超4亿。
时代加上了火红滤镜。银幕前的人们,亢奋,喜悦,悲伤,释放,他们如醉酒般走出影院,摔下虚拟的酒碗,仿佛一下就伸展开了。
在北京南城城乡结合部,16岁陆川看完电影,说“感觉像洪水决堤”,他以前理想是当诗人作家,那天后,他想做导演。
夜晚空荡长街上,人们拎着啤酒,高唱一嗓子: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啊。歌声掺着粗糙的颗粒,马路都变得宽敞。
也有人不喜欢。电影播出后,有高干认为不合传统,有教授认为色情低级,还有评论家上升到电影“辱华”。
作家和学者开始声援,生活的真实才是传统的根基,批评者其实缺自信。
张艺谋说,那个年代,老百姓真的关心艺术,笑骂都随心,“看完感觉痛快,心里扑腾扑腾的,就够了”。
电影刚杀青时,有人给张艺谋邮了一颗子弹。他扔了。
那个月在北京,车道沟10号,中国兵器工业计算机应用技术研究所内,中国人发了第一封电子邮件。正文八个字:越过长城,走向世界。
高粱熟了。
1988年最流行的歌,是王杰的《一场游戏一场梦》,清冽嗓音中,有些故事,忽然就属于昨夜。
一年后,诗人海子在山海关一段轨道上躺下,等待即将碾压而来的九十年代。
内燃机车的长笛驱散寒风中最后的理想主义,商业时代足够粗犷,也足够功利。
1993年,张贤亮在镇北堡开发西部影视城。成立那天,他挖出了张艺谋埋下的鞋,放入展览室内。
莫言在90年代,拼命写剧本赚钱。因为红高粱的名声,他写一集电视剧能赚15000元,别人只能赚5000元。
他不开心,他说每写一部电视剧,人格总要经历极大侮辱,“每次你都会被低劣的电视剧导演横挑鼻子竖挑眼。”
他还是坚持写了许多部。2012年,他获得诺贝尔文学奖,风传一时的新闻中,他准备在北京买套房子。
两个月后,瑞典斯德哥尔摩一电影院内,莫言与众人一起看《红高粱》。入场时,观众大声唱“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啊”。
人们问《红高粱》讲的是什么。
他沉默一下说:长期压抑的人们,内心深处有很多东西需释放。
银幕上晃动的高粱,像一场破碎的旧梦。
散场时,莫言说:
“如果让我抛弃我得到的所有奖项和荣誉,回到我当时的青春岁月,我将义无反顾。 ”
大家都回不去了。
1995年拍完《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后,张艺谋和巩俐黯然分别,九年的恋情,最后只余桥下凌乱的水波。
巩俐穿行于红尘中,像走下娘娘庙的泥胎,再也找不到自己的神龛。
两人直到2006年,才再度重逢。巩俐参演张艺谋的《满城尽带黄金甲》。
发布会上,张艺谋说,十四年前,他曾在长城上许愿,让巩俐演一回女皇,没想到今天才如愿。巩俐扭脸拭泪。
那部电影中,到处都是商业时代最闪耀的金黄,可再没有红。
两年后,张艺谋执导奥运开幕式,贵为国师。鸟巢上巨大脚印破空而来,又疏忽消散。
此后的故事庸碌平常。当你不再翻越规则,终会成为规则的囚徒。
2016年,吴天明遗作《百鸟朝凤》上映,排片寥寥。
出品人下跪哭求排片。围观者众,又很快散去。
人人都快进的年代,人人都在遗忘。
这个秋天,张艺谋推出新作《影》,颜色只剩黑白,票房输给周润发的《无双》。
人们说看见发哥,就想起那个恣意的八十年代。
张艺谋也在想念,和许知远的对话中,他说,那时人人都渴望了解新世界。
新世界是那般单纯,每个生命都有一个出口。
“那时候谈恋爱,你就拿一本弗洛伊德,你就谈成了。
他坐在那里,向极远的时间张望,那里有暑气的残痕,再无火红的高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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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中产”(modernstory)
十年前的8月8日,相信在很多国人的心中都有着特殊的记忆。
那一年,在盛夏的北京,全世界超过40亿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鸟巢体育场。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一场万众瞩目的盛大典礼,在西方媒体的评论中:
这是现代中国最重要的一个晚上。
转眼之间,北京奥运会已经过去十年了。
当我们再度回望这场带领中国走向世界的华丽首秀的成功与辉煌的时候,却很少有人记得这场盛况背后所经历的艰辛。
那一年,经历了南方雪灾、金融危机、股市大跌、汶川地震、火炬传递遇袭等一系列折磨。
正是在这种复杂的情绪和压力之下,北京奥运会的胜利召开,帮助国民情绪到达了高昂的最高点,成为了所有中国人共同的骄傲回忆。
这场辉煌记忆的起点始于那场让世界惊艳的开幕式典礼,近三个小时的晚会,数万名演员工作人员参与演出,面向全世界公开直播,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这一切的压力都落在了整个奥运会开幕式的筹备的总导演张艺谋身上,这个中国最著名的第五代导演,在那一晚让世界爱上了中国。
为了这一晚,张艺谋准备了四年。
豆瓣9.3的评分,高于张艺谋个人执导的所有部电影作品。
纪录片一共8集,每集时长不到25分钟,加起来相当于一部略长的电影。
纪录片没有刻意拔高,也不故作煽情,只是用贴近人物的视角去审视了彼时站在风口浪尖的这位著名导演,它让我们见识到了——
一个活跃在电影艺术之外,搞笑、严肃、固执、愤怒、悲伤的张艺谋。
并全景式的纪录还原了张艺谋从接任总导演到筹备过程,再到北京奥运会开幕式结束,4年所走过的历程。
有不少网友看完这部纪录片之后,评论说:
被老谋子给圈粉了!
时间跳转回到2005年的3月1日。
北京奥组委正式向全球征集奥运会开闭幕式方案,也正是那一年初,张艺谋开始带领自己的创意团队竞标北京奥运会开幕式的总导演。
奥组委选出13家团队开始最后的角逐,与张艺谋竞标的无一例外都是文化界的大腕,其中包括了:
著名华人导演李安、同为第五代导演的陈凯歌、摇滚教父崔健等。
彼时的张艺谋团队并不占据任何优势,因为他们刚刚经历了雅典奥运会闭幕式上的“8分钟表演”的失利。
那是一次相当失误的表演,节目准备的不足,雅典方面的不配合,加上表演遭到了临时调整,让这次国际上的亮相在国内恶评如潮。
这次表演的失败让张艺谋团队备受打击,甚至有领导认为张艺谋并非开幕式导演的最佳人选,于是采取了竞标的方式来选择最终的总导演。
顶着巨大压力和争议的张艺谋,虽然最终凭借自己的方案收获了竞标方案里的最高评分,但会上的争议依然很激烈。
甚至有人直接在会议现场很尖锐的表态:
张艺谋不行!
最终张艺谋虽然被选为开幕式总导演,但开幕式的整个创意团队却相当庞大,并且吸收了其他竞标的创意团队的成员。
即使以现在的眼光来看,北京奥运会开幕式创意团队绝对算得上是汇聚了当时中国最好的艺术家。
除了总导演张艺谋之外,还有解放军总政歌舞团团长张继刚和副团长陈维亚、著名烟火艺术家蔡国强、多次获得香港金像奖奖的造型师奚仲文、作家刘恒、武术指导程小东、画家陈丹青、法国艺术家马克·菲舍等。
这些享誉业内的大师学者们,既要相互碰撞出更多的创意火花,又要磨合彼此的性格喜好。
而对于刚刚荣膺总导演的张艺谋来说,他所面临的困难才刚刚开启。
首先是创意阶段的煎熬,张艺谋团队必须有限的时间里,顶着“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压力完成开幕式的创意方案。
当时,张艺谋还在拍摄自己的电影《满城尽带黄金甲》。
为了不耽误开幕式筹备,剧组到哪里拍戏,开幕式的创意团队便在哪里和总导演张艺谋开创意策划会。
作为导演的张艺谋,一边要在监视器后盯着周润发和巩俐的表演,一边要利用拍戏的间隙,跟创意团队的艺术家们想方案。
最好笑的是,创意团队为了随时能够跟导演张艺谋开会,有时会直接在拍戏的房间里商量方案。
外面正在拍大戏杀声震天,而屋内却在绞尽脑汁,一直要到摄影师大喊:
快要打进来了,你们怎么还不快走。
创意团队才不得不赶紧撤出房间内,而刚刚拍戏用的房子却瞬间被夷为平地。
正是在这种的工作强度和种种压力之下,张艺谋却依然不肯放松对创意的要求。
在座的都是顶级的艺术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创意和想法,可是在“挑剔”的张艺谋面前,团队成员的意见几乎一直在被否定与质疑。
在不断的推倒重来中,张艺谋还必须要根据每个艺术家的灵光一闪,融合成一套更为完整且新颖的创意方案。
这其中的难得可想而知,可张艺谋却自始至终保持着旺盛的精力,总是在没日没夜得想着各种天马行空的点子和创意。
创意团队的副导演张继刚,对张艺谋的评价是:
他特别能说,总是在不停的说着自己的各种想法!
在看这部纪录片之前,笔者也完全想不到老谋子的想象力能有多飞。
在最初的方案设计里,创意团队想出了以“四大发明”为主线的开幕式方案。
团队里有烟火艺术家蔡国强,张艺谋一直在和他商量如何将火药这一传统发明进行视觉化,并呈现在舞台上。
最终他想到在舞台中央,用炸药绘一副世界反战名画《格尔尼卡》。
随着一点星星之火,霎时间在画幅上引燃,最终烧灼成一幅名画。接着上来两千个普通百姓将污迹擦去,此时,大地春风吹又生。
这是张艺谋心中有关于数千年文明历史进程中“人类的战争与和平”的畅想,但很可惜的是这个想法,却在执行阶段临时取消了。
最牛的创意当属有关奥运火炬的点燃方式,这也是历届奥运会开幕式的固定保留项目。
这是张艺谋在美国纽约做歌剧《秦始皇》时想到的,他当时白天导戏,晚上带着创意团队想方案。
就在餐厅吃饭的时候,张艺谋却看着手中的苹果陷入了深思,他的思维瞬间又回到了奥运的鸟巢现场。
在他的构想中,奥运的火炬将呈现一种螺旋状缓缓上升到顶端的点燃方式,最终绽放在鸟巢里。
这个效果其实源自于削苹果时被削掉的苹果皮一样,就这样——
在张艺谋的脑洞里,苹果又一次改变了世界。
其实张艺谋并非真的是一个脑洞很大创意不竭的艺术家——
他只不过是无时无刻不在琢磨,始终在坚持求新求变。
他认为中国的文化基因里缺少一种轻松、幽默、温暖的形式,太多的艺术形式,从晚会到电影电视,所有的文艺表演的主流方向都太过于强调致敬前辈和历史,强调伟大与张扬。
这种指向性已经在国内存在了五六十年都是一成不变的,所以张艺谋想要做的是一种颠覆。
所以在定下开幕式的“击缶而歌”的项目时,张艺谋力排众议,他坚持坚决不能用“鼓”。
因为鼓是中国文化里一个主流符号,大家都见多了,“用烂了”。
为了说服其他人,他甚至还拿自己年轻时候拍的一部广告作为反面例子。
但即使再好的创意,最麻烦的挑战却源自于上级的审批——
组委会认为中国五千年的文明,不能单靠四大发明来代表。
而此时距离奥运会开幕式倒计时一年了,应该要进入排练阶段了,可如此突然的变动,瞬间让整个创意团队瞬间失去了信心。
这个时候,又是张艺谋站出来,鼓励大家不要灰心,重整旗鼓做方案的调整。
其实张艺谋并非没有动摇过,他曾经无数次的想到过——
如果演砸了,怎么办?
可他也深谙这件“事儿太大”,所以他不能因为自己的创作意图被上级领导否决而沮丧,他必须顶住这种压力。
于是,他做了一件艺术家极少会做的事情——
妥协。
用开幕式音乐总监陈其钢的话来讲:
他摸索了一套在中国工作的规律,知道怎么能继续生存下去。
这套规律里包含妥协,但也不止妥协。
四大发明不通过,他就想出了更为复杂和天马行空的的LED卷轴的创意,拯救了整个团队。
终于熬到了奥运会开幕式的正式制作阶段,可身为总导演的张艺谋却依然忙得停不下来。
整个奥运会开幕式筹备项目是一个异常庞大的机构,数万名工作人员,几十米高的舞台。
这样的情况下,导演如何指挥协调,编导如何指导,队形怎样变换,演员们的体力,要考验的实在太多。
由于内部机制职能的不明确,张艺谋在很多时候职能亲力亲为,俨然成为了奥运会开幕式的全职保姆。
既要做导演,又要做创意执行,还要当财务,甚至是小到演员的衣食住行问题,他都得过问。
必要时还得主动运用名人效应,合影鼓舞士气。
跟张艺谋合作多年的视觉艺术家马文评价他说:
他从来不会抱怨,只会不停地想解决办法。
在国外,导演只需要负责艺术创作,可是在我们的体制里,导演却成为了一种跨工种的协同合作的工作。
可镜头里的却张艺谋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旺盛的精力,即使在屡次遭遇困境时候,他也只是偶尔会在眼神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失意与落寞。
但到了第二天,一旦来到创意组的办公室,他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工作中的张艺谋总是拖着腮,陷入沉思,他知道自己必须保持这样的状态,一直到8月8 日的那天晚上凌晨的华丽谢幕。
后来的故事我们都知道了,那是一场收获了全球范围内一致好评的开幕式表演。
近三个小时爆炸式的绽放,将中华民族的文化底蕴完美呈现,也让世界也对中国刮目相看。
张艺谋也从此被奉为“国师”,但聚光灯下的老谋子只说了一句话:
你一生可以拍很多电影,你一生只有一次奥运会。
正如很多网友评价的那样:
如果以前有些许对张艺谋的质疑和批判的话,看过这个,变成了五体投地的仰慕。
本文发表于公众号【迷影映画】(ID:miying1994)
之前微博上有个lsp博主问:为什么每次做春梦都是在快要进入正题的时候就醒了?
有条评论说:系统无法加载未缓存文件
我觉得元宇宙也是,在人类未真正踏入星辰大海之前,元宇宙根本做不到完全模拟真实的宇宙。
在硬件尚未成熟的情况下提出元宇宙的概念,基本上可以和骗投资人的钱画等号。
而且在元宇宙中完全有可能出现《赡养人类》中哥哥文明的“终产者”,里面有一切的物品都需要用户付费体验
注意! 是体验而非获得所有权
甲可能因为需要续费才能继续使用他三个星期前刚换的发型
乙会遇到像《黑镜》中“两万五千英里”的主角一样在因为没钱屏蔽广告而吵闹里入眠的窘境。
总有人宁可在狭小破旧的飞船中忍受将他的尿液循环了上百遍的饮用水和吃腻了的食物,也不愿在虚假的世界中拥有整个宇宙。
向往自由的鸟儿是关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