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也不可以。
有两个例子,让我至今难以忘却
可以的例子是发生在我本人身上,是在竞争宣传部门一把手的时候(独立于学生会之外的)各个方面都与另一位竞选人相当,加之对方又是一位长得还不错的女生,在老师身边工作许久,呼声与我相距不大
某天回家我跟我老子说了这个事,我老子沉思良久,打了个电话,然后给我5000块钱,两条好烟,说,我给你在XX饭店安排了一桌饭,你去把那些对于投票这一块关键性的学长学姐请了吃个饭,5000块钱拿4000块钱出来打红包,剩下的留着去搞活动用,至于领导那边我去打招呼。
我当时很惊讶,说没必要吧,我老头说了一句话:能力值几个钱?
最后,我毫无疑问的担任该部门一把手
不可以的例子是我机务段的一件事,那位兄弟和客运段动姐谈恋爱,被车务段的第三者插足,那个男的家里可以说是该市小有名气的家庭,竞争过来以后还把我段那位兄弟打成重伤。那兄弟家属过来以后要上法院起诉(外地人,普通家庭),对方找到他说给你点钱别上告,还带有威胁之意的意思。兄弟的老爸直接说,老子差你几个臭钱?
后来我段段长知道了这件事,直接介入,搞得那位兄弟直接被开除,坐牢。
美国2013年德州伊森·库奇案,律师创先例把“富流感”Affluenza”当精神疾病进行辩护。法官竟然采信,最终库奇因酒驾造成4死10伤,其中2人终生瘫痪,判10年缓刑、不用坐牢。
“富流感”Affluenza是Affluence(富裕)与iffluenza(流感)混合词,指富人因为消费主义所引发的的缺乏动力、不能经受挫折、无法辨析是非等心理疾症。
酒驾肇事、四死十伤二残,十年缓刑、不用坐牢。
伊森库奇的父亲在德州有一间钣金工厂,从小过惯有钱生活,父母又溺爱,让他不会分辨自己行为对错。16岁的库奇深信自己有富爸爸撑腰,13岁自己开车上学,校长觉得不妥但他老爸反呛管太多,要买下学校。15岁偷喝酒被抓旁边竟是14岁的裸女作陪,可以说从小种种乖僻行径都没被处罚过,父母失职让库奇的行为越发恶劣,结果却神奇地变为这个富二代的脱罪之词。
2015年,仍旧缓刑期间的库奇死性不改,和朋友喝酒狂欢遭到通缉被捕,最后这名“富流感”富二代只坐牢两年。
2018年4月2日伊森库奇刚刚出狱,接下来他只要配戴监控器禁止喝酒,每天晚上9点前回家……
美国是判例法国家,伊森库奇案首开“affluenza”作为精神病进行合法抗辩(legal defence)的先河。意味有钱又行为恶劣的嫌疑人就能充分利用原本批评消费主义、金钱主导下病态心理的“affluenza”作为减刑甚至逃避刑罚的借口。也就是说在所有犯罪事实都明明白白的情况下,有钱人可以明目张胆地逃避刑罚,而不用任何遮掩。
这件事与一般用钱买通关系不一样的是:
如果肇事者是个平时自律、行善的富人,反而不能以此来辩护,因为没得“富流感”。
有钱我不仅可以为所欲为,还可以因为“为所欲为”而得到法律的庇护,这简直是给为富不仁的人量身定制的减刑利器。
专门赦免坏人的法律,实在是理解无能。
要想搞笑,低俗是最快速的手段。
日本的志村健在三俗的路上走了快40多年了,
现在依然还是依靠这个维持人气的。
可是,一直依靠低俗笑料
迟早会遇到玻璃天花板的。
日本有个叫 快乐亭黑的混血,是说单口相声的,
说的全部都是下三滥的笑料,不是一点,而是全部。
结果就是没人敢找他上电视,广播,或者剧场演出。
翻过来说,保持一点三俗笑料不用,纯靠幽默和擦边球的相声演员,
依然不多。
而且要一直维持这种作品的风格是极其困难的。
侯老,马老就是典范。
(马老后期说的很多小段,其实就是外国笑话,当然是自己加工过的)
反过来说
七口人这个死杠死口 的内容
说了有一百年了吧?
不用解说大家不还是听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