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们要先明白一点,以前的孩子也不是向父母上交红包,只是父母向他们索要的,他们内心也是不想上交的,只是迫于压力,他们不得不上交。
现在的孩子能够不上交红包,我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孩子过年收到的红包本身就是长辈们给他的压岁钱,是给他的祝福,所有权本身就属于孩子,他们能够自由的支配属于他们的钱,现在的孩子有了自己的金钱观念,这是一件好事。
在我上小学低年级的时候,我就意识到这个红包是赠予我个人的,每次都被家长全额收走,这完全不公平。
所以我深思熟虑之后做出了一个惊人的行为:
我把一个1000块钱的红包当做垃圾直接扔掉了。那一年是1999年,1000块钱能买一平米以上的房子。
过了一两个小时,红包回收时间到,我的父母亲转回头问我,刚才红包呢?
我回答:我已经扔掉了。
那一天,全家人都被发动,在全小区的垃圾桶翻找这个红包。过年期间,红色的垃圾有很多,鞭炮渣、废春联、红包皮等等,所以要翻找一个里面有钱的红包确实很不容易。
我只记得,最后,那个红包终于找到了,而自此,我收的红包再也没有被家长统一收取了。所有的红包会全额变成年度额外零花钱。
任何人类都是利益驱使的动物。所以,这个事情的底层逻辑是一种威慑:如果在这个收红包的过程中,我一分钱不拿,却要给各种不认识的叔叔阿姨赔笑脸、装乖巧,那么你就别指望我能配合。我不但不会配合,还会从中作梗,破坏这件美事。渠道为王,我要拿全额。
放批,尊重个人意愿。对于人来讲,玩乐是天性,大额金钱到手,对于三观还处于建立的小孩来说就是糖衣炮弹,小的时候还无所谓,不过是玩具、食物,到了10岁左右,他可以购买手机、电脑等产品时,没有切实的生存压力,无底线的不自律只会毁了他们。。。。什么引导、适度玩、限时玩、星期六日再给手机等等方法一概无用,他可以用大额压岁钱购买数台,与你无休止的争斗下去,晚上被窝一盖,谁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我周围亲戚小孩被砸坏了三台依然无用,依然有手机,并且叛逆期一到,为了手机跟父母拼命都可以。
张嘴闭嘴说“引导”的键盘,必然没有孩子。
知乎都是年轻人居多,并且不婚不育风气极盛,你们这群不养小孩的人,别一天到晚给父母们出馊主意。
要想搞笑,低俗是最快速的手段。
日本的志村健在三俗的路上走了快40多年了,
现在依然还是依靠这个维持人气的。
可是,一直依靠低俗笑料
迟早会遇到玻璃天花板的。
日本有个叫 快乐亭黑的混血,是说单口相声的,
说的全部都是下三滥的笑料,不是一点,而是全部。
结果就是没人敢找他上电视,广播,或者剧场演出。
翻过来说,保持一点三俗笑料不用,纯靠幽默和擦边球的相声演员,
依然不多。
而且要一直维持这种作品的风格是极其困难的。
侯老,马老就是典范。
(马老后期说的很多小段,其实就是外国笑话,当然是自己加工过的)
反过来说
七口人这个死杠死口 的内容
说了有一百年了吧?
不用解说大家不还是听的懂?
四大名著之所以是名著,是因为他们只是给你讲了一个故事,并没有把自己的故事当做颠扑不破的真理来宣讲。
至于你如何理解故事中的人物是你的事儿,作者没有说故事里的人物 就是完美的,没有说故事里的事情是应该效仿的!
因此你能看到书中很多人物做了很多现实中不该做的事情,是因为作者要给你看,否则他作为一本书的上帝,要掩盖轻而易举!
拿《水浒传》为例,李逵劈小孩也好,李逵割李鬼的肉做烧烤也好,武松鸳鸯楼对着无辜的丫鬟们一通大开杀戒也好,这些作者不能掩盖么?就写李逵把小孩藏起来不行么?武松就说没有滥杀无辜,一个丫鬟都没死不行么?施耐庵又不是战地记者,他是小说家,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施耐庵就是告诉你,梁山上的好汉之前都是干啥的,孙二娘就是杀人卖人肉包子的,王英等人就是杀过路客人 做醒酒汤的,至于故事如何理解是你的事儿,他从来没说这是大宋 精神楷模集,没说大家一定要向武松学习,谁惹了你就杀他全家,连丫鬟都不能剩……
至于《红楼梦》看似最最玄幻,可是也是最最写实,现实中的那个男主就是这个样子,甚至不惜自黑,用两首西江月来讽刺宝玉“于国于家无望!”、“莫效此儿形状”等等。
作者从来没说,贾宝玉是完美的人,大家一定要向他学习!!!
同理现代也有很多类似的作品,描写一些有争议的话题,甚至专门以现实社会中的反派人物做主角的,比如《五亿探长雷洛传》、《跛豪》、《绝命毒师》、《大西洋帝国》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