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核很真实。
女性离自己的最佳生育年龄越远,在择偶方面的内在驱动力就越低。
你看大龄剩女一说就是年纪大了不好骗了,还一脸得色颇为自豪。
其实就是部分人在现有基础教育的背景下,在性心理塑造、对亲密关系的社会化塑造两个方面出了问题,表现出了发育不健全甚至畸形的心理状态。
在有性生殖作为动物界繁衍后代的绝对主流方式的大背景下,智人作为一种哺乳动物早就进化出了在生理层面奖励生殖的机制,没有这种机制的智人早就应该灭绝了,在智人出现前一亿年就应该灭绝了。
然后现代教育给予了少年儿童(主要是女童和少女)一个长达八年左右的对繁殖欲进行社会化压制的过程,对于繁殖欲进行污名化和惩戒。
以至于大量少女在度过了自己的最佳生育年龄之后(14岁到18岁,上下各浮动两岁)需要男性提供特别的社会化激励才能唤起她们的繁殖欲。
在少女们逐渐失去繁殖欲的初期,比较便宜的社会化激励就能起效,但是在她们更深的失去繁殖欲之后,就需要更加强烈的社会化激励来刺激。
最后在度过了三十岁之后,这些在繁殖层面几乎已经失去意义的女性就再也无法构建基于繁殖的底层逻辑而演化出来的制度意义上的现代婚姻,再强烈的社会化激励也无法对她们生效了。
社会化激励必须依托女性自身的繁殖欲才能起效,女性不再有繁殖欲,则社会化激励只能是无根之木。
人们必须明确一点:
自然状态下的女性性欲和男性一样,异性对象在外形上大致合理就具备唤起的可能性。
但现实是接受了父权主义规训之后的女性性欲只有在特别的时段、面对非常特别的对象才会被唤起。
女权主义还自豪地把这个当成是女性自尊自爱的体现。
女权主义掩耳盗铃地以为每一个女性都应该坚持这样“自尊自爱”的价值观,认为有的女性不能唤起性欲的原因是因为男性不行,没有成为父权主义所标榜的父亲(家主)形象,更有女性父权主义主张的女性当家主和白左女权主义主张的后现代资本主义新家主跟着搅混水。
女权主义各个派别不约而同地针对家主进行了进一步的演绎,使得其成为了父权主义的帮凶,暴露了其作为资产阶级思潮的反动本质。
尤为重要的是,这种对于家主的争取也伴随着capitalist-roader的revisionist line侵染了无产阶级的妇女运动,使得革命的妇女运动也出现了无产阶级妇女争当家主的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