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了两件事情:
第一件,西方政客不管愿不愿意,都开始接触学习中国了。这个朝贡体系虽然理解的完全不对,但至少说明这个澳洲政客听说过朝贡这个词。
当然这方面还是美国走在前面,懂王的外孙女与睡王的“妇女能顶半边天”都说明他们在试图了解中国。
第二件,西方政客了解中国是半吊子,只是听说过一些名词,并没有对中国文明进行系统的了解。所以在他们眼中,中国还是个说着一些文绉绉词的西方殖民帝国(比如对这个朝贡体系的理解)。
而这点对双方都不好,中国平白无故的遭受很多敌意,而西方国家也无法与中国合作赢得机遇。
如何让世界了解中国,这是个大难题。
你也配当朝贡国?
谢邀
简单来说,又到了澳大利亚联邦大选年,也又到了大打“中国牌”的时候。
最新的澳大利亚三大民调里,roy morgan和Yougov里,执政的联盟党都已经落后于在野的工党,并且幅度还在拉大,甚至已经到了10个百分点,差不多是今年以来的最大幅度。
那对于总理莫里森和国防部长达顿来说,要保住政党的位置,就必须要找到差异点,尽可能逆转局势。
新冠防治方面,西方国家基本都束手无策,又不可能持续清零,在这方面做努力根本没用;
气候变化方面,你又不可能得罪自己的煤矿钢铁选民,也只能听之任之;
哎,看了半天,好像就中国牌,打出来既不怕短时间反噬、又能一呼百应,那就拼命打这张牌吧。
所以我们看到一个很神奇的现象,大到英国小到知乎都在为新冠新变种感到担忧,但是莫里森政府却表示“不用担心”,反而继续大肆渲染“中国威胁论”、甚至说出了“朝贡论”,就是这个原因。
这个事实上也是许多西方政府很奇特的地方:民生方面因为做不出区别,所以直接躺平;但是中国牌却像兴奋剂并且屡试不爽,一路打到黑,互相称呼对方“亲中”、“软弱”甚至“卖国”,只要我站的够极端、我就可以压倒你。
德国如是、英国如是、立陶宛如是、澳大利亚现在亦如是。
本质上,他们需要一个对手,一个外部威胁,来缓解民生上面的质疑。我们就成了最好的一个靶子。
不过,也就如此了。真的上台后要搞经济了,回头看看,好像还是要和中国搞好关系?
真是讽刺啊。
肯定没有。
澳大利亚本来是英国的朝贡国。
现在是美国的朝贡国啊。
看了他的发言,心情只能用以下视频表达:
在马来西亚长大,看过穆斯林小孩嘲弄华人小孩的时候,会说“别看小明的学习成绩很好,他其实经常躲在厕所偷偷吃猪肉呢”。
其实这种事,只有穆斯林小孩自己私下偷偷品尝猪肉的味道,并且知道这样做违反穆斯林教义,会在群体中受到大人们的斥骂而社死,所以才会用这种手段来试图污蔑华人小孩。
关于 南洋草民
我是一名自诩专业的反日知识分子。
我主张以客观,理性,中庸,和平,合法的方式反日。
一切有关反日的问题可尽管来问我。
你也可以参考我几篇关于反日的文章:
南洋草民:和平合法的反日專題目錄
反日的基礎論點,義務責任,最终目的及遵從和平合法的原則
南洋草民:反日诸疑答解
三言兩語駁斥國人對反日的常見錯誤思維
是否應該把「反日」清晰定義為「反對日本軍國主義」?
中国部分民众的对日言行是否恰当?是否是极端民族主义的表现?日本有过类似时期么?
我们是否应该抵制日货?
以及其他我在知乎的有关反日的回答:
最高赞回答:
为什么现在有人说日本人的后代们是无辜的?这个算是帮日本人说话吗? - 南洋草民的回答 - 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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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朝贡国有什么不好的?你进贡的东西的价值还不如我赏赐给你的,不香么?啊,难不成澳大利亚是那种宁愿坐在自行车上哭也不坐在宝马里面笑的国家?
你们看,澳大利亚国防部长还是很滑头的,在提出中国威胁论的时候,还不忘记揩一下油,没说什么殖民地,倾销地之类的,特地提了个朝贡国,就是说不管怎么样我都是能从中国这里揩到油的。
澳大利亚认为的正常状态是:我可以黑你,然后还能赚你的钱。
异常状态认为的异常状态是:我不能黑你,然后还能赚你的钱。
绝对不会存在什么,又被占领了,资源被掠夺了,自己国家一无所有的,他们是没想过这么悲惨的结局。也没办法,太多留学生跑去澳大利亚送钱了,太多游客跑去澳大利亚旅游了,中国又是澳大利亚最大的出口市场,一直以来都是澳大利亚赚人民币,不管发生什么,也都还是澳大利亚赚人民币。
这就好像一个长得丑浑身恶臭整天骂街的秃头树墩大妈在33楼拿望远镜看到一个开豪车的靓仔在她楼下的马路经过,然后对着自己家里的一群歪瓜裂枣闺蜜们说:“卧槽!楼下那个靓仔想包养我!觊觎我的美色!”然后她的闺蜜们纷纷哭了起来大喊“不要啊···得到一切有什么用,又得不到爱情(自由)”
中方官员真是够辛苦的,整天要忍着这些恶臭言论,还得进行回复。哎,晦气···
提到现在的大国之间的竞争,需要提一本书《大国政治的悲剧》,这本书是冷战后三大经典作品之一,另外两部是《历史的终结与最后的人》和《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这部作品的特点就在于,作者在分析中国的时候,由于东方文明和西方文明有差异,可以分析出来的点没有多少。可以看看下面视频讲解↓
https://www.zhihu.com/video/1448518631039139840视频搬运自抖音博主何婕书享小组(ID:hejiekanshu),她专门做读书分享,分享的书质量都很很高,有文学也有经济、社会相关的书籍,看她推荐的书可以更快一步筛选出经典作品。
这个人的造谣水平,比美国、英国等国家一些政客的造谣水平高一些。
能靠“凭空想象”造谣的人很少,绝大部分人要依据一些“灵感来源”造谣。
方式主要有三种:
1、以科幻作品等文艺作品为灵感来源,进行造谣。
比如美国国家情报总监拉特克利夫,造谣说中国正在使用先进的基因编辑技术对国内200万士兵进行生化改造,目的是建立一支足以统治全球的生化军团。
“生化改造士兵”,这可能是美国正在做或者打算做的事情,但目前还达不到这个谣言描述的程度。
因此,这个谣言的灵感来源,不仅是美国的历史和现实,还可能包含一些涉及“生化改造人”的科幻作品。
一般情况下,这种谣言难以取信于人。
2、以自己做过的坏事为灵感来源,把这些坏事安到别人头上,进行造谣。
比如美国造谣中国在新疆搞“种族灭绝”(灵感来源是美国屠杀原住民的历史),造谣中国把少数民族当奴隶(灵感来源是美国奴役黑人的历史),等等。
这种谣言很有可能骗过一些丝毫不熟悉中国的外国人,但难以骗过对中国有一点了解的外国人。
3、以其他国家的历史为灵感来源,进行造谣。
比如这个澳大利亚的国防部长,知道中国历史上有朝贡体制,学了个新词“朝贡国”(虽然他并不完全理解这个词的意思),就急不可耐地用了起来。
这种谣言有可能骗过对中国有一点了解的外国人。
然而,这种听到一个词汇,在并不十分理解的情况下就急着拿出来显摆使用的行为,有点像马克·吐温《狗的自述》中主人公(即一只拟人化的狗)的母亲,言谈中透着一丝可笑。
《狗的自述》节选:
我的父亲是个“圣伯尔纳种”,我的母亲是个“柯利种”,可是我是个“长老会教友”。我母亲是这样给我说的。这些微妙的区别我自己并不知道。在我看起来,这些名称都不过是些派头十足可是毫无意义的字眼。我母亲很爱这一套。她喜欢说这些,还喜欢看看别的狗显出惊讶和忌妒的神气,好像在惊讶她为什么受过这么多教育似的。可是这其实并不是什么真正的教育,不过是故意卖弄罢了:她是在吃饭的屋子里和会客室里有人谈话的时候在旁边听,又和孩子们到主日学校去,在那儿听,才把这些名词学会的。每逢她听到了一些深奥的字眼,她就翻来覆去地背好几遍,所以她能把它们记住,等后来在附近一带开起讲学问的会来,她就把它们搬出来唬人,叫别的狗通通吃一惊,而且不好受,从小狗儿一直到猛狗都让她唬住了,这就使她没有枉费那一番心血。要是有外人,他差不多一定要怀疑起来,他在大吃一惊、喘过气来之后,就要问她那是什么意思。她每次都答复人家。这是他绝没有料得到的,原来他以为可以把她难住;所以她给他解释之后,他反而显得很难为情,虽然他原来还以为难为情的会是她。其他的狗都等着这个结局,而且很高兴,很替她得意,因为他们都有过经验,早知道结局会是怎样。她把一串深奥字眼的意思告诉人家的时候,大家都羡慕得要命,随便哪只狗也不会想到怀疑这个解释究竟对不对。这也是很自然的,因为第一呢,她回答得非常快,就好像是字典说起话来了似的,还有呢,他们上哪儿去弄得清楚这究竟对不对呀?因为有教养的狗就只有她一个。后来我长大一些的时候,有一次她把“缺乏智力”这几个字记熟了,并且在整整一个星期里的各种集会上拼命地卖弄,使人很难受、很丧气。就是那一次,我发现在那一个星期之内,她在8个不同的集会上被人问到这几个字的意思,每次她都冲口而出地说了一个新的解释,这就使我看出了她与其说是有学问,还不如说是沉得住气,不过我当然并没有说什么。她有一个名词经常现成地挂在嘴上,像个救命圈似的,用来应付紧急关头,有时候猛不提防她有了被冲下船去的危险,她就把它套在身上——那就是“同义词”这个名词。当她碰巧搬出几个星期以前卖弄过的一串深奥的字眼来,可是她把原来准备的解释忘到九霄云外去了的时候,要是有个生客在场,那当然就要被她弄得头昏眼花,过一两分钟之后才清醒过来,这时候她可是调转了方向,又顺着风往另外一段路程上飘出去了,料不到会有什么问题,所以客人忽然招呼她,请她解释解释的时候,我就看得出她的帆蓬松了一会儿劲(我是唯一明白她那套把戏的底细的狗)——可是那也只耽搁了一会儿——然后马上就鼓起了风,鼓得满满的,她就像夏天那样平静地说道,“那是‘额外工作’的同义词”,或是说出与此类似的吓坏人的一长串字,说罢就逍遥自在地走开,轻飘飘地又赶另一段路程去了。她简直是非常称心如意,你知道吧,她把那位生客摔在那儿,显得土头土脑、狼狈不堪,那些内行就一致把尾巴在地板上敲,他们脸上也改变了神气,显出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
关于成语也是一样。要是有什么特别好听的成语,她就带回一整句来,卖弄6个晚上、两个白天,每次都用一种新的说法解释它——她也不得不这么办,因为她所注意的只是那句成语;至于那是什么意思,她可不大在乎,而且她也知道那些狗反正没有什么脑筋,抓不着她的错。咳,她才真是个了不起的角色哩!她这一套弄得非常拿手,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她对于那些糊涂虫的无知无识,是有十分把握的。她甚至还把她听到这家人和吃饭的客人说得哈哈大笑的小故事也记住一些;可是照例她老是把一个笑话里面的精彩地方胡凑到另外一个里面去,而且当然是凑得并不合适,简直莫名其妙;她说到这种地方的时候,就倒在地板上打滚,大笑大叫,就像发了疯似的,可是我看得出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她说的并不像她当初听见人家说的时候那么有趣。不过这并不要紧;别的狗也都打起滚来,并且汪汪大叫,个个心里都暗自为了没有听懂而害臊,根本就不会猜想到过错不在他们,而是谁也看不出这里面的毛病。
你说的朝贡是那个朝贡吗?
如果是,
那中国人民第一个不答应。
想得美……朝贡贸易,那就是一个字:惠!
袋鼠搁这儿想桃子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