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严格意义上的“西方”不仅有欧洲大陆的理性主义的传统(重演绎),也有英美的经验主义的传统(重归纳)。如果把经验主义传统通通排除出“西方”,那休谟、洛克、牛顿怕是会声泪俱下。
况且所谓科学也是经验与演绎的结合,比如物理学是观测与计算的结合,观测必须使用非常严格的归纳法。所谓严格的归纳法是指有一套分辨知识与谬误标准的成熟方法论。
至于古代中国,从来就没有发展出严格意义上的归纳法。归纳与演绎都是语言中心主义的,即依赖“言说”,但古代中国有明显的反语言学倾向。与其说是归纳,古代中国依赖的显然是“直观”。强调体悟、理解、共情等直观体验而不依赖论证。
任何文明都是建立在归纳法之上的。不然你拿头去演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