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美失控疫情似乎不可能因为莫努匹拉韦而结束。因为类似效果药物早就有了。
莫努匹拉韦(molnupiravir)可以治疗轻症,早期使用 (出现症状就服用)降低住院率50%。
但是对住院患者和重症无效。
效果估计和法匹拉韦(Favipiravir)差不多,也许好一点。
但是价格昂贵,一个疗程700美元。
尽管专家教授们纷纷鼓掌叫好。
但是去年在西方国家,氯喹和伊维菌素就是因为在对住院和重症患者的测试中无效, 而且太便宜而被专家教授们彻底否定。
而法匹拉韦也是因为太便宜导致在日本和西方国家审查了2年,结果也是不了了之。
讽刺的是疗效与法匹拉韦差不多的瑞德西韦因为十分昂贵在日本和欧美国家几乎不用审查而火速获批。
早在2020年3月份,也就是欧美大规模疫情爆发前,在中国做的试验中,法匹拉韦(Favipiravir)就已经表现出类似莫努匹拉韦的效果。
所以说哪怕是去年疫情爆发前,欧美就拥有这种药物,疫情一样会大爆发,更何况是现在疫情泛滥到不可收拾的今天。
实际上在去年3月份中国的做的测试表明:法匹拉韦(Favipiravir)疗效不比瑞德西韦差,但是西方国家还是视而不见。
默沙东molnupiravir治疗轻中度COVID-19门诊患者进入3期临床
最后顺便把莫努匹拉韦和 被西方国家认定是完全无效并且禁止使用的氯喹对比一下:
一项来自伊朗涉及28000患者的研究表明:早期使用氯喹住院率降低38%,死亡率降低73%
Clinical outcomes of patients with mild COVID-19 following treatment with hydroxychloroquine in an outpatient setting
一项来自 中国上海涉及616名患者研究表明:早期使用氯喹可以把疾病风险降低84%
https://www.jstage.jst.go.jp/article/bst/advpub/0/advpub_2020.03340/_pdf/-char/ja
一项来自于法国的研究表明:
羟氯喹和阿奇霉素的早期联合治疗大幅度降低 10,429 名 COVID-19 门诊患者的死亡率。
据报道,经羟氯喹和阿奇霉素的早期联合治疗患者的死亡率是同期法国平均死亡率的1 /20不到甚至更低。
https://rcm.imrpress.com/EN/10.31083/j.rcm2203116
综上所述,如果专家教授们需要,拿 氯喹来做莫努匹拉韦 完全相同的试验,效果也差不了多少,撑死莫努匹拉韦是 降低50%住院率,而氯喹是38%而已。
再说说
瑞德西韦因为价格昂贵而且政治十分正确专家教授们纷纷叫好,各国基本不审查就纷纷通过结果。
中国最早发现,
瑞德西韦对严重的住院患者无效。
后来美国和who也发现了
回帖有人质疑,为何我上面说得那么好,中国为何不推广,很简单,因为有更好的,至少不比莫努匹拉韦 差。价格只有莫努匹拉韦 的35分之一。
我国科学家研究表明“清肺排毒汤”可有效降低新冠肺炎死亡风险-新华网
再说说隔壁印度:
使用被西方认为无效而且有害的伊维菌素和hcq之后。
减少50%,挺不错的。
如果美国两年前就有这个药并且免费给所有人分发的话,那么就不用死72万人了,到现在大概会死36万人?
每天不用死2000人了,大概会每天死1000人?四舍五入就是疫情结束了。
九月底十月初,美国人释放了孟晚舟,国会达成了政府债务的临时现金资助方案,药厂宣布特效药成功。
一个超级大国病了,自救起来也是认真努力的,这一次病得真不轻。
关于默沙东的新冠口服药,昨天写过了,今天多说几点。
1. 在对抗疫情的过程中,疫苗和药物都起到十分重要的作用,并且两者是不能互相取代的。不是说有疫苗就不用研发药物了,或者药物出来了就不需要疫苗了。包括NPI也是。
2. Molnupiravir把新冠住院和死亡风险降低50%,这已经非常了不起了。有人提到WHO给疫苗的红线50%,认为这也就是刚及格的水平。实际上疫苗和药物的评价指标有很大不同。前者的对象是健康人,后者的对象是感染者(或疑似感染者)。对于抗病毒口服药来说,Molnupiravir的降低50%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成绩,这也是临床试验提前结束的原因。
3. 默沙东的Molnupiravir也好,盐野义的S-217622也好,它们面临的主要问题有几个。首先是价格,Molnupiravir一个疗程700刀,这对于发展中国家来说是很难承受的价格,将来通过授权仿制的方式或者直接赠药的形式,可能可以解决这个问题。默沙东之前做过许多充满人性光芒的善事,希望这次亦能延续这种优良传统。
4. 另外一个问题就是安全性问题,首先口服药不像静脉注射药是在医院使用, Molnupiravir和S-217622将来可能会用于居家隔离的轻中症患者,缺乏医护人员的监管,出现严重副作用的话无法及时送医,因此对其安全性会有较高的要求。
5. 其次,Molnupiravir是一个核苷类似物,它的研发最早是在2003年,原来叫做EIDD-1931/NHC,用于对抗一系列RNA病毒,包括丙肝病毒、丙肝病毒和SARS等。但是当时研发中断的原因之一是发现口服吸收不太好,其二是可能诱导宿主突变,这是非常需要关注的一个风险。到了2013年,这个药针对委内瑞拉马脑炎病毒重新研发,改进了分子结构,口服容易吸收,安全性也更好。而针对新冠的IIa期临床表明,Molnupiravir在哺乳动物体内不具有诱变或基因毒性,因此最终得以进入III期林临床。
6. Molnupiravir最终能够脱颖而出,靠的主要还是非常强的抗病毒活性,IC50很低,进入体内起效很快,适用于治疗机会窗口很窄的病毒感染。并且和其他抗病毒药物一样,Molnupiravir越早使用就越有效,因为病毒复制速度远快于药物起效的速度,等到病毒大量复制,已经出现了细胞因子风暴等病理生理改变,抗病毒药物所起到的作用就很有限了。
7. 最后,这些药物可否终结疫情?我认为几乎不可能。就像之前说的,控制疫情需要多种手段,药物、疫苗、NPI都很重要。药物旨在缩短恢复时间,避免发展为重症,这对避免大流行之下医疗系统走向崩溃是有帮助的。但一个药物再好、价格再便宜,它都很难有效预防人群的感染,预防感染靠的是疫苗,靠的是NPI。
药物很重要,但药物不是唯一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