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从四川回上海,路过镇远,车在天上行,桥下水边楼,心语泛起,“朕的江山,如诗如画”。
陪老婆从列宁格勒去莫斯科,傍晚的软卧车厢,斜阳照树影,光栅筛黄昏,耳边乍起柴可夫斯基的《田野里的小白杨》。
法兰克福至科隆遇雨,“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西雅图回洛杉矶,停留圣路易斯·奥比斯波车站,灰鸽越过Mission红瓦顶,萧索安详,寂寞宁静。春末田野是梵高的调色板,偏青带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