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帝国跟阿拉伯人和库尔德人都没有什么关系,它是奥斯曼皇族、色雷斯与士麦那平原的核心圈公民+各民族精英(异教徒奴隶)组成主体的国家。
很少有阿拉伯人能够参与核心政治圈,汉志和内志的贝都因人疏于管理,叛乱无常,而埃及也只是名义上在帝国统治下,奥斯曼总督长期不敢离开开罗城,库尔德斯坦和伊拉克的什叶派更是帝国长期迫害的对象。
帕迪沙根本不信任包括阿拉伯人、库尔德人甚至安纳托利亚东部的土耳其人,毫无疑问,他们就是帝国实际意义上的“劣等”民族,除去叙利亚,奥斯曼对今天绝大部分中东地区都是统而不治,放任当地总督和驻军与豪强争斗。
而在帝国中央,由于对人身依附度低的“自由人”不信任,奥斯曼帝国长期使用苏丹和高门的“奴隶”来统治国家,但因为伊斯兰教禁止奴役穆斯林,所以理论上奥斯曼政府里的维齐尔应该都是基督教奴隶出身,这些异教徒奴隶在通过接触伊斯兰教之后改宗,服务于奥斯曼帝国的上层社会。
为了避免帝国乌里玛和苏丹亲兵们相互勾结,他们还被禁止信仰正统的逊尼派,最终苏菲思想浓厚的拜克塔什教团成为苏丹亲兵们的精神支柱,而东部山区中的阿列维派也因此得到了干涉帝国中央权力的机会。
异教徒奴隶如果表现优异逐步升迁到帕夏的高位,他们自然也更信任出身相同的人,而奥斯曼帝国境内异教徒奴隶自然是生活在巴尔干和高加索地区的诸民族,于是绝大部分官员都出身在这里也是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