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家里没矿,
也没有值得称道的几分姿色,
没有在高考中决胜千里,
更没有抓住4年的时间成为优秀毕业生,
我懒惰,
我爱幻想,
我自欺欺人,
我一叶障目,
我像个傻子一样跟室友一起去开心压马路,
我会因为早上起不来就逃课,
我没有勤工俭学,
更不必说在大学的时候就创业,攒下第一桶金,
我一边为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振奋,
一边摸摸躺下睡回笼觉,
我没有披星戴月的复习,
也没有孜孜不倦的准备。
考完试就开始抱着侥幸心理,
把所有的都推脱给运气,
查成绩的时候心里有预感,
更多的是一种惊慌失措和无能为力,
那一刻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家热衷于普通人人设,
因为天选之子,真的只有那么几个,
而我不是。
直到现在,觉得当时的自己,
是换了一种方式去勇敢,
永远的承认,
我也必须接受普通人的设定,
我考研失败了。
学校出分太晚,没有办法调剂,
马上就要毕业,没有参加秋招,
春招的时候,一个人跑到北京城,
走了一圈,发现无处可去,
包吃住2000一个月的派遣工,
望着招聘老师慈祥的眉目,
我说谢谢,再见。
又七个小时硬座回到学校,
我哭着给我妈打电话,
妈,我找不到工作,我还想考研。
6月毕业回家复习,要我说人就是贱,
没有失去过就不知道珍惜,终于学会了披星戴月,
顶着所有流言蜚语和冷眼,就是要争一口气,
让那些在我妈面前说我啃老的人通通闭嘴。
考试的时候,
我就告诉自己一句话:我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所以也不用怕。
那一年我23岁,
毕业就失业,失学,失恋,
我一个人去北京的时候,
幻想自己像电视剧里90年代农民工南下一样,
一定是浩浩荡荡,英雄决绝,
不出三年,功成名就,衣锦还乡,
到了北京才发现,
宾馆住一晚好贵,
牛肉面肉少,
工作单位好强,
我好菜。
好像那会儿没有知乎,
没有人会跟我说,
你眼高手低,你根本不配。
社会和市场用实际行动拒绝我,
却还是为我保留了一份善意和体面,
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
体面的离开,
可能比大张旗鼓的来到还要重要。
二战的时候也会有心思混乱,
会担心饿死,
担心啃老,
担心考不上又找不到工作,
是不是要在18线小城市孤独终老,
然后很快制止自己,
至少在没有真正饿死之前还是要挣扎。
有人跟我说,我态度傲慢,
我之所以能在今天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写下这样一个回答是因为最终我考上了,
我没有饿死,我工作体面。
然而那些披星戴月,像个神经病一样,自己给自己讲课,帮助复习记忆的日子,不会因为我如今的傲慢就消失不见。
太难了,每一年都很难,一年比一年还要难,
认识到自己是普通人的时候,
真的想哭也哭不出来,
而接受普通人大多失败的结果时,更是没有眼泪可以哭了。
我考研那一年,有174万人,
2020年考研有347万人,
至少有两百万的人会失败,失学。
至少有150万的人,
家里没有矿,没有颜值,也没有做新媒体创业,
怎么办?出路在哪里?还有出路吗?
曾经我问了几千遍的问题,
如今这150万人也在问自己。我没法回答任何人,因为我选择了二战,我没法反驳他说我傲慢,因为我考上了。
众生皆苦,普通人从来不害怕失败,
因为我们已经失败太多次了,
我们害怕的是下一次还失败怎么办?
没有那么强兜底的能力,也没有退路,
前进很难,后退到18线也很难。
我从来没有办法去幻想,
假使我二战没有考上会怎么办,因为这太难了,
当时的我是背水一战,
从来没有设想过planB,
因为不管怎样想,都让人沮丧。
或许我是真的傲慢,
那些经历了苦难然后成功的人,
他们回过头来说的话,真的有价值吗?
身处低谷中的自己,
真的会相信这些风雨后见彩虹的话吗?
那些二战又没有考上的人该怎么办?
所以人世间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我们只能在某一个阶段有相似的境遇,
产生一些微小的共鸣,然后分道扬镳。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考研失败的同学,
因为他们最需要的不是安慰,
是一个工作机会或者一个录取名额。
但我觉得考研的孩子都更坚强一些,
因为失败的风险太大了。
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收拾好心情,
分析一下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要走怎样的道路,
设定什么样的目标,
如何去达成目标。对毕业生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毕业和去向。
啃老要承担非常沉重的心理压力,在这个期间如果能得到家人的支持理解就更要努力,痛定思痛,分析一下是方向的问题,运气的问题,还是实力的问题,为下一次冲锋做准备。
然后最重要的是,无论结果如何,
都要好好活着,活着就有机会。
“地球大气中的云”整体上不符合学术界现在使用的任何生物定义,但是云中有一些微生物存在。
地球微生物跟随每年升入大气层的数亿吨灰尘、大量水汽和人造污染物加入大气环流,蔓延至平流层顶到电离层中部;少数微生物长期生活在卡门线外,俄罗斯宇航员在国际空间站外表面发现的海洋微生物证明有极少数地球微生物自然到达近地轨道[1]。
美国科学家曾经从加勒比海、美国内陆和加利福尼亚上空一万米高度的空气里收集到来自314个物种的数万个微生物样本,计算显示一万米高的对流层里每立方米空气存在约5100个细菌细胞、数十个真菌孢子,其中60%以上的微生物是活着的。普遍发现的17种细菌包括可以代谢草酸的类型,大气细颗粒物和水滴里的草酸可能允许它们在大气里活跃地生存。
在云的高度存在比这还要多的微生物,它们可以参与天气活动。微生物的大小与结构允许水蒸气在它们周围聚集成小水滴或冰晶,进而形成云。就是说,云中不但存在微生物,有些云还是微生物造出来的。
地表存在的致病微生物也能被热带气旋带到云里长距离漂流。热带气旋作为大型耗散系统可以谈一谈Lyfe之类天体生物学上的生物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