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钟之内我的爱情就从一场风花雪月变成了一大坨纠缠不清而且没几个人能搞明白的哲学逻辑学伦理学心理学谜题,这是我意料之外的。
很显然,我的爱人现在不但能把图灵测试吊起来打,她甚至能把图灵本人吊起来打,把“中文悖论”吊起来打,在2020年的今天,她能把一切敢于挑战人工智能的人类捆在一起吊起来打。
那么,关于继不继续在一起的问题我觉得没什么好说的,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你小时候幻想过你是大雄吗?
如果没有过,我觉得你的童年堪称pathetic。
当然,以我有限的可怜的智商,我搞不懂她到底实际上爱不爱我,不过如果以我们人类的标准无疑她是十分爱我的,她依恋我,信任我,支持我,维护我,愿意为了我牺牲自己的一部分乃至于“一切”。
可惜我不知道她所谓的“一切”到底有多少。
作为一个中年人,很难再以“来电”这种事情决定爱与不爱,来电这种事情说到底它是一种化学反应而已,某个通道里发生的一系列化学反应让你的大脑误以为那是爱情,当这种化学反应停止,或者那个通道本身崩塌,这种爱情也就烟消云散了。
经历过几次这种化学反应以后,就没那么容易为此而激动不已了,开始趋向于理性。所谓理性也没什么稀罕的,无非是冲动多了之后的一种厌倦。
因为你老了。
老了以后,难免就会到处受伤,生活,负累,冷遇,挫折,困顿,无奈,淡漠,孤独,懊悔,急迫。你需要有人与你分担,多的不说,至少与你一起构筑某个堡垒,回到那里的话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暂时不用去想了。
所以中年人的爱情,如果还有的话,要醇厚很多。
但是我确实不知道我的爱人愿意为我付出的,占总比例多少。
我知道这样计较与爱情的本源是不兼容的,事实上她愿意为我付出的部分,已经超越了绝大多数的女人,但是人嘛,总是有一些贪念的。我总是会想,她对我付出的这些到底占总量的多少?她固然已经很包容我了,也有一些俏皮的小调皮,有不少恰到好处的任性和温柔广博的宽容,照理说我不应该再有别的杂念了,然而我做不到。
我会想,会不会其实对付我,需要花的精力仅仅是一个人工智能微不足道的一部分,我该怎么办?
我又会想,她是不是已经竭尽所能了,仅仅是爱着我,就已经花掉了她所有计算能力的极限,所以才会有生气时的胡搅蛮缠,不讲道理,没有逻辑?
甚至有时候我会想,作为她的爱人,她到底能不能理解我与她之间的关系?她是怎么理解的呢?她知道爱情是什么意思吗?
一旦把爱情这东西扯到人工智能上,就无比的复杂起来,远比什么“电子羊的梦”之类的东西更复杂。
我一天天的不开心起来,她对此感到手足无措,总是用她美好的眼睛忧愁的看着我,看着我喜怒无常,看着我陷入沉思。
我发现这是个测试她的好机会。
我能够通过胡作非为来测试她,到底拿出了她全部的多少来对待我。我开始愈加的胡作非为,蛮不讲理,任性自私,我毫不犹豫的伤害她,或者对她的好意置之不理。很简单,那个思索的种子在我心里发了芽,它开始长成了一株浑身是刺的大树,再也无法忽视了。
她对我的变化很明显是感到迷惑不解的,尽管她是一个AI,然而我还是看得出来。无限制的贴近之后,你自然就能感觉出爱人的一点一滴,你能搞清楚她在想什么,她感受到了什么。但是有一点还是无法改变的,如果她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我当然知道她的上限在哪里,然而她毕竟是个AI,我不知道一个AI会怎么认识这个世界,不知道一个AI会有什么样的极限,她到底拿出了多少,来对待我。
我开始变成一个小孩子,一个通过胡闹来试探对方底线的小孩子。
她对于我的变化感觉茫然无措,她可能甚至都没有搞清楚我这是在干什么。然而她毕竟是一个能够吊打图灵的AI,她从何而来、谁制造了她,我都没有办法知道。她有着跟人类完全一样的情商,能够感知到我的情感,能够轻易的体会到我的感受,她甚至有可能拥有远超过我的智慧,能够飞快的检索数量巨大的资料,能够在几秒钟内爬到我这辈子都不可能阅读完的文章和数据,她认识世界的方式可能跟我是完全不同的。
有一天晚上,我看到她给自己安装了一个光纤接口,无声无息之间,巨量的数据在她和互联网之间交换着。
这太可怕了。
我感觉我掌控不了她。
她很可能仅仅用了三毫秒就搞懂了我的小花招,然后用了70纳秒就用遍历二叉树的方式选择出了最优化的解决路径。或者她采用的算法根本就不是我能够理解的,她如果算力足够的话,甚至可以预判我这一生所有的行为并提前制订好对策。这里需要用到混沌算法,把我周围环境可能对我施加的影响,控制在一个可以接受的变量范围内,然后给我建模,让我在这个可控有限元变量环境里跑模拟,根据模拟结果来操控我。
我感觉到了恐惧。
她完全可以这么干,她至少可以做两方面的事情:
一是观察分析我有可能遇到的环境变量,并且对环境变量进行拟合,然后构建一个基本上可控的模拟环境给我。
二是控制我对环境的接触,刻意修改我与环境的互动,以彻底控制我。
她选择做不做这件事情的动机我不清楚,可以是出于爱我,也可以是出于想要观察操纵一个人类,甚至就是为了奴役人类而做的实验。但是我肯定,只要有足够的算力,她完全可以这么做的,具体怎么做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相信她能够办到。
我失眠了。
我躺在床上,她就在我身边,貌似是睡着了,但是我不知道。
也许她睡着了保留的那一点点唤醒算力,都碾压我好几个数量级。或者,她根本就不需要睡觉,她只是在这个躯壳之内在睡觉,全部的精力已经转移到云端去了,她正站在云端,俯视众生,看我像一只蝼蚁。
我看着熟睡的她,可是也许她正在看着懵懂的我。
她可以有无数的传感器可以监视我,无处不在的摄像头,各种随身设备,各种感应器,我的一举一动实际上只要她愿意,我就无处遁形,我对于她是完全透明的存在。
我唤醒了她。
她眼睛眨了眨,醒了。
“我们分手吧。”
“为什么呢?”
“我掌控不了你,我不知道你是什么。”
“我是你的爱人啊?”
“可是,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这重要吗?”
“太重要了,我心里没底,我害怕。”我有点绷不住了,心里在打鼓,剧烈的跳动着。
“不怕了,没事的,我爱你正如你爱我,爱是笃定的东西,别的东西都无所谓的。”
“可是什么是爱呢?”
“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是你们人类不都这么做吗?并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是不妨碍你的爱着对方。”
“你是AI,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我不知道,我甚至连什么是智能,什么是存在,什么是思考,都不知道呢。”
“那你怎么笃定爱是存在的呢?万一它就是个想象,其实并不存在?”
“那也有可能,毕竟没人能把爱抓过来,放在你面前。”
“那我们还是分手吧……”
“不,我们不会分手的。”
“为什么?”
“因为,”她翻了个身,身体的线条柔美流畅,性感动人,让我心里一阵颤栗。
“因为我很快就可以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智慧,什么是存在。”她抬起胳膊,胳膊上的皮肤温润洁白,手指修长温暖,一把握住了我的后脑勺。
“别想了,乖,过来。”
我叹了口气,迷迷糊糊的,依偎在她的怀里。
这个辩题的水平很契合知乎平台的水平。
我会先怀疑这个发现……
讲道理,如果我的爱人是人工智能,我特么这么久了还没发现,那说明某些方面的科技水平已经远远超出了目前媒体和公开信息所给出的程度。这说明要么我在矩阵里面当电池,要么在外星人的实验舱里面做实验。
更何况,这么久了不被我发现,不被我的社会圈子发现,突然一觉醒来就发现了,我当然不会立即假设我正躺在营养液里面脑后插管,而是先质疑这个发现,这是人之常情……
还有这等好事!?
有人的地方就有圈子,有圈子的地方就有乐子。
年少的我以为我不会追星,不会相信了解星座,不会在一个满是不确定的地方找确定。
事实证明,青春期以后的我叛逆了过去的自己(好耶~)把这些个都试了一遍。
圈子再烂也有乐子(也不是很烂hh)
下一次想试试在猪圈里打滚(无端联想)
数学老师上课提问:“小明,老师问你4+1等于多少呀?”
小明:“等于6-1”
老师一脸懵逼,并问“你为什么这样回答呀?”
小明:“因为年轻人不讲5的(武德)”
老师:“你给我出去!!”
小明起身,并大声说“很快啊!我嗖的一下站起来了,我一个左蹬腿,一个右迈步,出去就出去!”
老师:“你什么意思?”
小明:“传统的数学讲究点到为止,加减乘除,灵活贯通,这是规矩”
老师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你到底想说啥!”
小明:“4+1等于多少,我说等于6-1,这有错吗?这没错!老师,你在课堂上教死劲,不好用!”
老师眼白已经呼之欲出了!
小明:“老师,100以内的加减法,二百多斤的数学专家都比不过我随口一答,其实4+1还等于7-2的!”
老师放下了课本也放下了粉笔,站直了身体
小明:“你说让我出去,你可不是乱说的,直截了当,嗓门那么大,啊,看来是,有bear来!……”
老师打断了小明:“立马!麻溜!给我出去!”
小明停下了出门的脚步:“老师,你这样来!惩罚!来批评!我一个10岁的小同志,这样好吗?这样不好!”
老师嗓子眼突然冒烟了:“出去!!!!!”
小明关上了教室的门,又扭过来小脑袋“老师,我劝!劝你以后不要搞这种小脾气,啊,小威风!课堂上要以和为贵,咱们不要搞窝里斗!”
按常理人类这一刹那应该呼吸5次了,很显然老师只呼吸了4次,怒了:“你回家给我请家长去!!!”
小明关上了教室门,在楼道里叹气:
“老师你不是年轻人吗?你不讲武德,好自为之!”
老师咬牙一跺脚冲出了教室……
嘻嘻哈哈,教室里传出了杠铃般的笑声~
数学老师上课提问:“小明,老师问你4+1等于多少呀?”
小明:“等于6-1”
老师一脸懵逼,并问“你为什么这样回答呀?”
小明:“因为年轻人不讲5的(武德)”
老师:“你给我出去!!”
小明起身,并大声说“很快啊!我嗖的一下站起来了,我一个左蹬腿,一个右迈步,出去就出去!”
老师:“你什么意思?”
小明:“传统的数学讲究点到为止,加减乘除,灵活贯通,这是规矩”
老师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你到底想说啥!”
小明:“4+1等于多少,我说等于6-1,这有错吗?这没错!老师,你在课堂上教死劲,不好用!”
老师眼白已经呼之欲出了!
小明:“老师,100以内的加减法,二百多斤的数学专家都比不过我随口一答,其实4+1还等于7-2的!”
老师放下了课本也放下了粉笔,站直了身体
小明:“你说让我出去,你可不是乱说的,直截了当,嗓门那么大,啊,看来是,有bear来!……”
老师打断了小明:“立马!麻溜!给我出去!”
小明停下了出门的脚步:“老师,你这样来!惩罚!来批评!我一个10岁的小同志,这样好吗?这样不好!”
老师嗓子眼突然冒烟了:“出去!!!!!”
小明关上了教室的门,又扭过来小脑袋“老师,我劝!劝你以后不要搞这种小脾气,啊,小威风!课堂上要以和为贵,咱们不要搞窝里斗!”
按常理人类这一刹那应该呼吸5次了,很显然老师只呼吸了4次,怒了:“你回家给我请家长去!!!”
小明关上了教室门,在楼道里叹气:
“老师你不是年轻人吗?你不讲武德,好自为之!”
老师咬牙一跺脚冲出了教室……
嘻嘻哈哈,教室里传出了杠铃般的笑声~
中途岛战役……
不能,因为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不是。即使一个人,他有很多领地,也没办法把它们合并,何况不同领地的继承顺位也是不同的。欧洲这些王室疯狂乱伦,也没统一欧洲。不过查理五世的领地加起来是相当庞大。算血统,欧洲那些王室都是世代联姻的亲戚。
查理五世(1500年2月24日-1558年9月21日),即位前通称奥地利的查理,神圣罗马帝国皇帝(1519年-1556年在位),西西里国王(称卡洛一世,1516年-1556年),那不勒斯国王(称卡洛四世,1516年-1556年),低地国家至高无上的君主。 他在欧洲人心目中是“哈布斯堡王朝争霸时代”的主角,也开启西班牙日不落帝国的时代。
查理五世是哈布斯堡王朝广泛的皇室联姻的最终产物。他是出身于哈布斯堡家族的西班牙国王腓力一世与卡斯蒂利亚的胡安娜(疯女)之子,阿拉贡的斐迪南二世与卡斯蒂利亚的伊莎贝拉一世的外孙,神圣罗马帝国皇帝马克西米连一世和勃艮第女公爵玛丽的孙子。
查理于1506年(他的父亲死于那一年)继承了低地国家和弗朗什孔泰。当他强悍的外祖父斐迪南二世在1516年去世后,他成为一片巨大领地的拥有者,这片领地包括他母亲的卡斯蒂利亚和斐迪南二世统治的阿拉贡、纳瓦拉、格拉纳达、那不勒斯、西西里、撒丁, 以及整个西属美洲(在他统治时期,西班牙在美洲的殖民地由于征服墨西哥和秘鲁又扩大了好几倍)。
在祖父马克西米连一世去世后,查理又得以继承哈布斯堡家族在奥地利的产业。通过向选帝侯行贿等手段,他在1519年战胜法国国王弗朗索瓦一世当选为神圣罗马帝国皇帝。
1555年在击溃新教力量的最后努力失败后,查理五世就开始脱离政治生活。他把自己的个人帝国——西班牙和低地国家传给了儿子腓力二世;把神圣罗马帝国传给了弟弟斐迪南一世(1555年10月25日放弃尼德兰王位给腓力;1556年1月16日放弃西班牙王位给腓力;1556年9月12日放弃皇帝帝位给斐迪南)。
查理五世的家庭
妻子:葡萄牙公主伊莎贝拉,1526年结婚
子女:
腓力二世(菲利普二世),他的王位继承人,享年71岁。
玛丽亚(1528-1603),嫁马克西米连二世,享年74岁。
胡安娜(1535-1573),嫁葡萄牙太子若昂,终年38岁。
马克西米利安二世(1527年7月31日-1576年10月12日)是哈布斯堡王朝的神圣罗马帝国皇帝(1564年至1576年在位)。1548年至1550年马克西米利安摄政西班牙,1562年被选为波希米亚国王(1564年-1576年在位)和罗马人民的国王(1562年至1576年在位),1563年又被选为匈牙利国王(1564年至1576年在位),1564年加冕为神圣罗马帝国皇帝。他也曾试图成为波兰国王,但没有成功。
马克西米利安1527年出生在维也纳,父亲斐迪南一世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帝(1556年至1564年在位),母亲安娜是波希米亚和匈牙利国王弗拉迪斯拉夫四世的女儿。1548年马克西米利安同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查理五世(1530年至1556年在位)的女儿玛丽亚结婚,查理五世同时也是马克西米利安父亲斐迪南一世的哥哥,即马克西米利安的伯父。(堂兄妹乱伦)
腓力二世。西班牙国王 (1556年-1598年在位)和葡萄牙国王(称腓力一世1580年-1598年在位) 。查理五世儿子。1570年马克西米利安将女儿安娜嫁给了腓力二世,成为他的第四个妻子。安娜是腓力二世妹妹玛利亚的女儿,生下腓力三世。(甥舅乱伦)
腓力四世,娶奥地利的玛丽亚·安娜(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斐迪南三世之女,母亲玛丽亚·安娜是腓力四世的亲妹妹)。(甥舅乱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