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一曼被剪头发那段。影片片段在《驴得水》,放几个动图感受下:
校长给一曼剪头发,有很多张一曼眼部的特写,她一直没有眨眼,有迷茫有困惑。
但是最后一剪刀合拢,她眨眼了,她回过神来了,惊愕地发现原来也被“环境”变得面目全非了,她疯了。
一曼一直把校长当父亲。
而校长亲自动手来剪她的一头长发——某种意义上意味着对女性的阉割。
过程中她还沉浸在和校长带领下的几个男性伙伴团结一致其乐融融共同实现理想的美好回忆中;
她似乎不愿正视现实,依然幻想与男性的平等和谐相处;
还幻想着未来一起拍摄穿着新校服的照片,幻想中拍照时校长的位置就是传统家庭中的父亲的位置,幻想中她的快乐依然依托理想父亲的存在而存在。
直到在镜子里猛然看见自己头发的丑陋——短得像男人,乱得如铜匠,她才不得不面对自己痛失女性身份,理想父亲的庇护不再的事实,她突然痛苦地钻到桌子底下蜷缩了起来,前后判若两人,令人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