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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党当局史学如何评价九一八事变后张学良领导东北军的不抵抗政策与行为?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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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 总统蒋公大事长编初稿》记载,其观点基本如下:

1、九一八后不抵抗大致系C,忠实执行了 蒋公【我国民此刻必须上下一致,先以公理对强权,以和平对野蛮,忍痛含愤,暂取逆来顺受态度,以待国际公理之判断】的要求。按记载,张学良多次向 蒋公请示方略, 蒋公并明确要求张不得同日人单独交涉,由中央交由国联裁决。

2、江桥抗战系 蒋公亲自主持指挥。

3、锦州不战而退是谎言。我锦州部队从11月26日在大虎山同日军激战开始,一直【奋勇抵御】,辽西民众亦【起而自卫】,【在冰天雪地中与敌激战】。直到1932年1月2日,在打虎山等要点失陷,敌在葫芦岛登陆偷袭我后路意图全歼我军的情况下,我军不得已跳出包围圈撤退。

4、锦州沦陷后, 蒋公仍认为【以中国今日之现状与国力,如果与日绝交,则出于军事战争,无备而战,必至战败,战败之国,未有不失地,未有不丧权者也。吾国上下,如果能忍辱负重,同心合力,为有效之对付,则不但不必割地丧权,而且必获最后胜利,万不可逞一时之快心,轻言绝交宣战而斫丧我四万万人民与中华民族之命脉。】


1931年9月16日:

我东北当局为「中村事件」派遣第二次调查队查明事实经过,并与日方交涉,希望循外交途径解决。盖自「中村事件」发生后,日本军部与关东军态度强硬,节节进逼,我东北当局为务谋和平解决,乃再度派遣调查队前往当地调查,始悉中村等一行五人,内有俄、蒙人各一,借游历之名,行军事调查之实,由博克图经过兴安岭各地方,于六月二十六日到达佘公府,欲通过驻军操场,为兴安屯垦队第三团连长王秉义遇见查询,因彼等无中国护照,且言语支离,乃引至团部请示,旋并搜出日俄文军用地图二张,日记二本,及笔记等物,多系记载将来军事上应用各项,知为侦探无疑,即向屯垦公署请示办法,并略加看守,仍予优待,而日人中村等竟于深夜乘守兵困倦睡去时,私自脱逃,士兵追捕,误伤毙命,而肇事士兵亦畏罪潜逃,实出我方意料之外。我第二次派往之调查队于十六日返沈。东北边防军当局据报,乃立即将应负责任之团长关玉衡免职逮捕交军法讯办,并与日方交涉,希望循外交途径解决。

9月18日

 公由南京乘舰前往南昌,督剿共匪。
是日日军炸毁南满铁路之柳条沟一段,并进攻我北大营,沈阳之变起。先是自「万宝山惨案」与「中村事件」相继发生后,日军侵略东北之野心,愈益暴露。九月初,日本关东军司令官本庄繁即在南满铁路沿线检阅部队,作战斗准备。其以「武力侵略满蒙」之策划,亦早已由其参谋板垣、石原预定以沈阳郊外之柳条沟为发火点,发动闪电式攻击,以占领沈阳。九月十八日晚十时许,日军将柳条沟附近之南满铁路一段轨道炸毁,同时进攻我北大营。我守军为陆军独立第七旅王以哲部,遽遭日军攻击,殊出意外,爆炸声响后未几,即有大批日军侵入我第六二一团营房,我军为防止事件之扩大,曾有令不予抵抗,士兵持枪实弹,怒眦欲裂,狂呼若雷,群请一战,甚有抱枪痛哭,挥拳击壁者,犹能服从上官命令,不还一弹。讵意日军入营,即大施惨杀,枪炮齐发,我军官兵被伤害者甚众,该团第一营营房亦被焚毁。其时我东北边防军参谋长荣臻得知日军袭击北大营,乃即以电话报告在北平养疴之张学良副总司令,并请示应付办法,当奉指示,尊重国联和平宗旨,避免冲突。故即转告第七旅王以哲旅长,而是时日军增援部队已由营西南隅继续侵入,枪炮齐发,我第六二〇团之院内,有日兵冲入射击,第六一九团附近亦有日军以机枪及手榴弹投掷,我军不得已相继退避,我第六一九、第六二一两团于奉到撤退命令后,即退出营房向东陵方向转进,我第六二〇团王铁汉团长因奉到命令较迟,为保卫营地,曾采取自卫行动,至翌日上午五时始忍痛退出,日军则继续纵火焚烧营房,竟日未绝。综计我北大营守军伤亡达三百三十五人,失踪四百八十三人。
日军侵占我东北既早有定谋,其关东军司令官本庄繁于九月十八日下午十时,获其高级参谋板垣自沈阳所发事变发生之电报,即下令日军全面进攻。于袭击我北大营之同时,并以野炮轰击我迫击炮厂及兵工厂等处,又以大队日军向沈阳进攻,我方交涉员向日领事质问,请其速予制止,日领事竟答以军队行动,外交官不能制止等语。日军仍继续前进,于十九日晨八时,攻入城内,先登城墙,向下射击,把守四关城门,解除军警武装,占据官署,搜索民宅,所有城内外警察分所,均被日军用机枪射击,我方军警遂在毫无抵抗之情形下,惨死者不少,民众亦被日人任意枪杀,午时左右,日军已将全市完全占据。中国、交通、边业各银行,均经侵入,兵工厂及飞机厂棚亦被占据,而与通信有关之电报、电话等,至是均完全断绝,沈阳卒告失陷。同时,在东北其他各地之日军亦一致发动武力侵略,于是安东、营口、长春、鞍山、抚顺、辽阳、凤城、盖平、海城、开原、昌图、四平街、公主岭等地,遂均于同日相继陷失矣。

9月21日

 公于下午二时抵京,召集会议,商讨对日方略, 公主张以日本侵占东省事实,先行提出国际联盟与签订非战公约诸国,以此时惟有诉诸公理也。一面则团结国内,共赴国难,忍耐至于相当程度,乃出以自卫最后之行动。旋经会议决定:(一)外交方面,加设特种外交委员会,为对日决策研议机关;(二)军事方面,抽调部队北上助防,并将讨粤及剿共计划,悉予停缓。(三)政治方面,推派蔡元培、张继、陈铭枢三人赴广东,呼吁统一团结,抵御外侮:(四)民众方面,由国民政府与中央党部分别发布告全国同胞书,要求国人镇静忍耐,努力团结,准备自卫,并信赖国联公理处断。
晚,宋子文副院长偕国联公共卫生处长拉西门来谒,洽商东北问题。拉西门称:「不数日国联一出干涉,则日军必退,此事当易解决。」 公答曰:「君须知日军既进占沈阳城,必不肯随便退出,余知日人对我东北之心理,宁使其东京或日本三岛全毁,决不愿自动退出东北也。望君牢记余言,切勿轻易视之。」
我出席国际联盟代表施肇基为日军侵占沈阳,向国联提出申诉,请行政院根据国联盟约第十一条立采步骤,阻止情势之扩大,并恢复事变前原状,决定中国应得赔偿之性质与数额。
是日日军侵占吉林;吉敦、吉长铁路亦均为日军占据。

9月22日

 公于南京市党部党员大会演讲:日本侵占我东三省,为我国奇耻大辱,期勉一致奋起,救此危亡。
附节录讲词:
「此次日本在我东三省,擅作军事行动,强占我沈阳、长春、安东、营口及其他辽省要地,情形之奇突,实为国际上从来所未有。我国受此奇耻大辱,无论同志同胞,均须深刻认识,一致奋起,以救危亡。此次日本暴行,不仅破坏远东和平,亦足以影响世界和平,事态甚为重大,是以吾人立志必须坚决,应付则当沉着。据中正意见,此次日本暴行,可为下列两点之试验:(一)试验国际间有无正义或公理,及世界各国有无裁制横暴,确保世界和平之决心。日本此次举动,不仅乘我之危,违反国际道德,且极端破坏国际联合规约,及非战公约之精神。上列两条约,皆各国为确保世界和平而订定。余敢信凡国际联合会之参加国及非战公约之签字国,对于日本破坏条约之暴行,必有适当之裁制。(二)此次事件可以试验我国是否能全国一致,发挥爱国精神,以御外患。……余深信凡我国民,值此民族根本存亡所关之今日,必能一致奋起,共救危亡,以挫日本之野心,而证明其观察之错误。唯国家当重大事变发生时,国民之精神,固不可消沉散漫,行动上尤切忌轻浮,力量从组织而生,必须动作一致,步骤一致,守严整之纪律,服从统一之指挥,一德一心,作必死之奋斗,而后始能发生效力,断不可人自为战,以陷分裂。现在日本暴行,发生已将五日,中央政府已作严密之研究,决定应取之步聚。此时世界舆论,已共认日本为无理,我国民此刻必须上下一致,先以公理对强权,以和平对野蛮,忍痛含愤,暂取逆来顺受态度,以待国际公理之判断。我全体同志,服从三民主义,革命救国,自当有不顾生死之决心,以保民族之生存。但国家存亡,关系重大,此时务须劝告民众,严守秩序,服从政府,尊重纪律,勿作轨外之妄动,而为有秩序有步骤之奋斗。此刻暂且含忍,决非屈服。如至国际条约信义一律无效,和平绝望,到忍耐无可忍耐,且不应忍耐之最后地步,则中央已有最后之决心与最后之准备,届时必领导全体国民,宁为玉碎,以四万万人之力量,保卫我民族生存与国家人格。中正许身革命,生死早置度外,值此危急存亡之际,自当国存与存,国亡与亡,必立在国民之最前线,为国民之先锋,共赴国难,以尽我之天职。尚望全体同志,知此意而普告于我国民。」

9月23日

东北边防司令长官张学良派其副司令长官万福麟来京晋谒, 公告以「外交形势,尚有公理,东省版图,必须完整,切勿单独交涉,而妄签丧土辱国之约,且倭人狡横,速了非易,不如委请国联仲裁,尚或有根本收回之望,否则,亦不惜与倭寇一战,虽败犹荣也。」
得报:国际联盟会议于昨日议决:通知中、日两国停止军事行动,双方军队退回原防。 公曰:「此为一外交之转机,亦为我对内统一之转机,如天果不亡吾中国,则此次外交或不致失败乎。」
全国为「九一八」事变下半旗志哀。

10月1日

得报:日军策动所谓「满蒙独立运动」,其所制造之伪「吉林长官公署」于今日成立。 公决定对外声明:「日军所占领各地方城市,在未正式交还中国政府以前,凡在各地组织之任何团体,中国概不承认。其破坏中国领土完整之责任,应由日本政府负之。」先是日军企图永久占领东北,竟策动组织傀儡政权,诱迫吉林省代主席、吉林边防军司令部参谋长熙洽改组省政府为伪「吉林长官公署」,旋又与汉奸张景惠、张海鹏等勾结,以张景惠为伪「东省特别区长官」,张海鹏为伪「洮南镇守使」,并与以大量金钱及武器援助,嗾使向黑龙江等地进攻。我政府获报即令我驻日公使蒋作宾于上(九)月二十九日向日本提出抗议,声明「此种破坏中国领土之举动,在日军未撤退以前,应由日本政府负完全责任。」而日方于十月一日答复,竟诿称:「日军已逐次向铁路附属地区集结,其一时在南满铁路附属地区外占据若干地点,自始并未施行军政」云。
我辽宁省政府迁移锦州办公;东北边防司令长官公署亦移设于锦州。
是日日军大批开至通辽作陆空联合战斗演习,企图袭攻锦州。

10月2日

日军分由沈海、吉敦铁路攻迫由沈阳、吉林撤退之我军,并以飞机在山城子投掷炸弹。通辽日军以大炮向城内轰击。

10月7日

 公考虑抗战救国之道曰:「此次对日作战,其关系不在战斗之胜负,而在民族精神之消长,与夫国家人格之存亡也。余固深知我国民固有之勇气与决心,早已丧失殆尽,徒凭一时之兴奋,不具长期之坚持,非惟于国无益,而且反速其亡,默察熟虑,无可恃也。而余之所恃者,在我一己之良心与人格,以及革命之精神与主义而已,是故余志已决,如果倭寇逼我政府至于绝境,迫我民族至无独立生存之余地,则成败利钝,自不暇顾,只有挺然奋起,与之决一死战,恃我一己之牺牲,以表示我国家之人格,以发扬民族之精神。」又曰:「余深信有余一人之牺牲精神,必可由此一战,得以解决我国家一切之纠纷,湔雪我民族积久之羞耻,完成我生平未成之志愿也。」

10月8日

 公决定令我驻国际联盟代表施肇基向国联正式提出提前再行集会之声请,并令驻美代办容揆向美国务卿史汀生陈述我东北现状及中、日间之紧张局势。盖自日军侵占沈阳、吉林等地后,我辽宁省政府及东北边防司令长官公署迁移锦州,而日军仍节节进逼,企图夺取锦州,今竟以飞机十二架施行猛烈轰炸,在省府所在地之交通大学及车站等处,投下重炸弹七十余枚,省署、车站、学校、材料房均被毁,居民被炸死者数十人,其行为残暴极矣。
是日日军飞机连续轰炸锦州。

10月12日

公于中枢总理纪念周讲:「拥护公理与抗御强权」。
附节录讲词:
「日本军队占据我东北辽宁吉林各地方,迄今已逾三星期了,上月三十日,国际联合会决议通知日本撤兵,希望他在两星期内撤尽,期限也快要到了!国联要日本撤兵,本希望此次兵祸,不再扩大,此案能和平解决;但是日本非但无撤兵的准备,其军事行动,反更加积极,尤其本月八号,日军用许多飞机,在锦州——我们辽宁临时省政府所在地方,抛掷许多炸弹,使我人民生命财产,损失很重。日军此种举动,完全欲凭借其强大的武力达到他们侵略的目的,这不但是我国的莫大耻辱,难以忍受,即世界各国,也必视为公理人道之敌,不能长此容忍的。国联行政院在上月未闭会的时候,本定本月十四日再行开会,如在十四日以前,日兵完全撤退,即不再开会。但照近日日兵行动,尤其是轰炸锦州,国联认为形势非常严重,已决定提前于十三日开会。我们相信这一次开会,一定能依照公道的主张,找得和平的路径,使东亚和平,以至世界和平,不致被日本一国所破坏。照最近数日的情形,侵入东北的日军,不但未遵照国联的通告,不使事件扩大,且更到处骚扰,日日扩展其军事行动。不仅如此,即在我国南部沿海口岸及长江一带,也纷纷派遣军舰,运载陆战队,到处示威。且在上海侨居的日本人,昨天开居留民大会,也于散会后集合数千人列队游行,闯入中国商店,击伤中国孩童,撕毁标语,肆意辱骂,其有意挑衅,更属明显;所幸我警察严密防范,民众亦持沉着镇静的态度,所以他们虽有挑衅的决心,结果还是无衅可开。我们这种坚忍镇静的表示,并非即是屈服,乃是知识程度进步的表现。……现在我们的军备武力,虽然不如日本,但因为我们人民知识程度提高,所增加的卫国的力量,实在足以保卫我们国家的存在。这种精神的表现,决不是军国主义的国家所能压倒的,所以此次事件,固希望能够和平解决,但若万不得已而须以武力自卫,就必定可以得到最后的胜利。我们必要为拥护国家民族的生存,维持公理人道的尊严,坚持到底,决不屈服。全国国民总力量的表现,不但不为敌人所畏吓,而且要为世界公理国际公法,来尽其所应尽的责任。」

10月19日

 公对中国国民党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报告,自愿亲自北上,保护国权,以表示本党救国之决心;但先要团结内部,联合本党,我们救国才有办法,希望大家都赞成对本党表示容纳退让,对日本积极抵抗绝不屈服。公词毕,全体一致起立,表示赞成,并群呼中国国民党万岁。

10月29日

东北边防司令长官张学良来京晋谒, 公与之详谈各方局势,尤注重于东省被侵事,授以应变机宜。盖公预料倭寇经此次国联之干涉,其对我东三省侵略必更积极,故时局实比国联决议以前,更为严重也。

11月8日

日军在天津制造混乱,纠集旧军阀余党约二千人,组织便衣队,利用日本租界为掩护,冲入市区,袭击省、市政府及公安局等机关,我军警与市民被暴徒乱发枪弹,而杀伤者多人。经公安局派警加以镇压。九日,日本驻天津军司令官香椎浩平竟强行要求我军警撤退至距离日本租界三百公尺以外地区,否则,日军自由行动。迨我警队退让时,日军突由租界发射炮弹二十余发,轰击市区,且用铁甲车冲出,掩护暴徒行动。十日,又以飞机多架在天津上空示威,并投弹轰炸南开大学。顿使天津局势陷于极度紧张混乱之状态,其目的盖在制造事端,借口护侨,引致关东军南下,进攻锦州,并增兵天津也。

11月11日

日军进攻黑龙江。 公严令马占山代主席采取自卫,保全疆土。并饬外交部对日本提出严重抗议。同时,令我驻国联代表施肇基向国联报告,请予制止。先是日军自侵占辽吉后,即指使伪军张海鹏部攻陷洮南,沿洮昂路向黑龙江省进犯,曾经我代理黑龙江省主席马占山部予以击败,并将嫩江铁桥破坏,以阻止伪军之前进。十月二十七日,日本关东军司令本庄繁竟派日人径面马占山主席,迫其退出省城,由张逆海鹏入据。同日,日本驻黑省领事清水向马占山主席致送哀的美敦书,借口洮昂路有向日方借款关系,要求限期修复嫩江铁桥,以便利伪军进攻,经马占山主席拒绝。而日军遂由长春、吉林北上,公然向我黑龙江省进犯。十一月四日,日军借口修复嫩江铁桥,乘我马占山军退让之际,先行掳去我步哨三人,旋卽伪装我军渡过嫩江,挟其飞机、大炮及装甲军等优势火力,突向我马占山军进攻,我军在大兴车站一带坚决抵抗,并以骑兵迂回袭击,敌军司令部几全部覆灭。八日,日本关东军司令本庄繁竟以最后通牒致送马占山代主席,强行要求其下野,并让出黑龙江省城齐齐哈尔,当经马代主席予以拒绝,并电告我驻国联代表施肇基向国联提出报告,请予制止。而日军复由长春、沈阳、朝鲜等地继续增调援军向嫩江进犯,其第二师团长多门二郎并亲至洮南指挥也。

11月26日

日军再度侵扰天津,竟以机关枪掩护便衣队进攻,并开炮轰击六十余发,死伤二十余人。
同日日军攻陷新民,续向锦州进犯。先是,日本关东军司令官本庄繁于本月二十二日扬言:「东三省不准有两个政府。」其侵占锦州之野心,已昭然若揭。至是,沈阳日军向巨流河大举西进,并于今日攻陷新民。日军司令官本庄繁即亲至新民指挥,续向锦州进犯,与我军在大虎山发生激战。

12月8日

电令张学良副总司令,锦州军队切勿撤退,并派航空第一队到达北平,归其指挥。

12月15日

 公向中央请辞国民政府主席、行政院院长、及陆海空军总司令各职。中央常会临时会决议,以林森代理国民政府主席,陈铭枢代理行政院长。盖 公为团结御侮,曾委曲求全,力谋与广东方面商谈合作,并一再电促广东方面人士来京共商国是。而胡汉民等坚持「要公下野」,拒不赴京。 公为促成内部团结,共赴国难,故毅然引退也。

12月23日

日军挟大炮飞机由营口向田庄台进攻,并在新民扣留北宁路列车,盖日本陆军部已决定进攻锦州也。

12月25日

日军飞机轰炸彰武、通辽、义县等地。

12月30日

锦西日军开始总攻,并以飞机轰炸打虎山、沟帮子及锦东各地,盘山县于是日失陷。

1932年1月2日

日军侵占锦州。先是日军于上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分三路进犯锦州,南路由营沟线前进攻陷田台庄、盘山等地,中路由新民沿北宁路向西猛冲,北路则侵入彰武、法库一带。经我军奋勇抵御,辽西民众亦起而自卫,在冰天雪地中与敌激战,但敌挟其飞机大炮及坦克车猛攻,至十二月三十日,打虎山、沟帮子等地遂告失陷,而敌海军陆战队并在葫芦岛登陆,图袭连山,以断我军后路。我东北军事当局乃变更战略,将军队集中滦州,锦州遂于一月二日失陷。

1932年1月10日

闻外交部长陈友仁主张对日绝交, 公有感曰:「内无准备,遽尔绝交,此大危事也。」

1932年1月11日

 公于武岭学校,讲:「东北问题与对日方针」。
附节录讲词:
「今东北事变之发生,已逾四月,此数月中,政府对于外交本有一定方针,即一方坚持不屈服,不订损失领土国权之约,并尽力抵抗自卫,一方则诉之国联,请其根据国联盟约为公道正义之处置,以保障世界之和平,循此方针,庶乎不致错误。……以中国今日之现状与国力,如果与日绝交,则出于军事战争,无备而战,必至战败,战败之国,未有不失地,未有不丧权者也。吾国上下,如果能忍辱负重,同心合力,为有效之对付,则不但不必割地丧权,而且必获最后胜利,万不可逞一时之快心,轻言绝交宣战而斫丧我四万万人民与中华民族之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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