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某高校教室。
大学讲狮在黑板上写下“楚人一炬,可怜焦土”八个大字,拂去肘部的粉笔屑,转身道:“你们都是历史系的学生,应该知道这是指哪一桩历史事件吧?”
底下的新生七嘴八舌,但大抵都说的不错,此语出自杜牧的《阿旁宫赋》,说的是西楚霸王入关,火烧阿房宫,大火三月不止。毕竟才经历高考,这类简单的知识点尚未忘却。
讲狮顺着学生的话头,说道:“阿房宫覆压三百余里,这个‘里’可不是指长度。所谓五户一邻,五邻一里,三百余里可容纳7500户人家,相当于一座数万人的城市。然而在2002年,社科院考古队前往阿房宫遗址勘探,发现遗迹只留下了夯土台基,没有宫墙瓦砾,也没有焚烧痕迹,因此得出结论:阿旁宫不仅没有被焚烧过,甚至是室堂未就,不曾竣工。这也是当前学界的主流看法。”
公元前206年,咸阳郊外。
刘邦先一步入关,西楚霸王象羽心中愤懑,进咸阳砍下子婴的头颅后,他便急匆匆地挥师阿房。象羽此前得到密报,多数秦人贵胄都居住在这阿旁宫里,更有传闻那人未死,也在宫中。眼前的阿旁宫廊腰缦回,檐牙高啄。远远望去,竟不比咸阳小上多少,不负天下第一宫之名。
象羽牵着鱼姬的手,端详着眼前的圣殿,下令大军出击。
就在楚军快要进入阿旁宫时,突然间地动天摇,一些平衡不好的甲士甚至当即摔倒在地。只见那阿旁宫似乎正要从夯土台基中挣扎出来,每一片砖瓦都剧烈地晃动着。紧接着传来一声巨响,高约数十丈的浓烟以阿房宫为中心,滚滚喷涌而出,霎时间遮蔽了楚军的视野。
当象羽重新睁开双眼后,他看到了毕生难忘的景象。阿房宫从底架喷涌出熊熊烈火,整座宫房腾空而起,隔离天日。宫殿群缓缓高升,即便是秦军引以为傲的箭阵亦不能及。望着头顶的巨大阴影,楚军将士面面相觑,只有地面上留下的夯土台基,证明阿旁宫曾经矗立于此。
方圆百里,都能隐约看到天空中的火焰,直至三个月后,阿房宫悄然飞往别处。时人以讹传讹,说是楚霸王烧火阿房,三月不灭。象羽也默许了这一流言。
公元前198年,长乐宫。
汉高祖刘邦正与韩信对弈,张良、萧何二人观局。刘邦持黑,心思却始终不在棋盘上,眼看又要输了。他把棋盘一推,道:“象羽既灭,阿房一事,终究……唉,诸公可有高见?”
韩信面色淡然,道:“这阿房宫能凌空飞行,怕是以炎帝(音译:Eden)碎片铸成的祭器为动力。主公乃赤帝之子,上承周朝道统,崇尚火德。这第一文明的炎帝之物,终究要归我炎汉所有。”
张良也道:“依据线报,目前执掌阿房宫的仍是秦王嬴政。我们已多次派人刺杀,可惜在博浪沙让他逃过一劫,在沙丘又让他死里逃生,如同有人替他续命一般。阿房宫所经之地,常有百姓误以为是天狗食日,我们尚能知其巡航路线。依我推演,阿旁宫将在下个月飞经泰山,我麾下有两名绝顶刺客,可以乘机潜入,出其不意,刺杀嬴政,取回炎帝碎片。”
刘邦点头,又问萧何:“酂侯有何高见?”
萧何:“臣……”
萧何:“……有……”
萧何:“……一……”
萧何:“……言……”
刘邦:“酂侯请说……”
萧何:“……不……”
萧何:“……知……”
萧何:“……当……”
萧何:“……讲……”
萧何:“……不……”
刘邦:“便按子房所说……”
萧何:“……当……”
刘邦:“……遣刺客前往泰山吧。”
萧何:“……讲……”
一个月后,泰山之巅。
一名女性刺客伏在山顶探头晃脑,密切监视着山下的云海,显得有些焦躁。“小涂涂,你来得可够早的呀。”放荡不羁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其身形步伐也略显轻佻。
“令狐尼,你来得也不晚,只迟到了……嗯,一个时辰。”,涂氏女子拿着日晷,冷冷回应道。
令狐尼轻轻擦拭袖剑,解释道:“我得保养吃饭家伙么,幸好咱们天生只有四根手指,不用砍掉一根。要是我有五根手指,就算当初子房大师跪着求我,我也不会去当这劳什子的刺………”
“等等,阿旁宫近了,你听”,涂涂打断了令狐尼的话。不多时,一艘巨大的飞行城市伴随着轰隆的雷鸣划破云空,出现在两位刺客埋伏的山峰下方。
两名刺客对视一眼,再无迟疑,自山巅一跃而下。
鹰啸。
《刺客信条:阿房宫》序章 (完)
十年后,阿房宫。
一位老者咆哮道:“怎么阿房宫里尽是这两种怪东西!我大秦的儿孙都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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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瞰长安城,一百零八坊如棋盘般排布,晴空之上一头雄鹰飞过。
镜头逐渐拉近,最终落在了长安县西市。
一个披着波斯长袍的客商自热闹的西市大门缓缓进入,迎面是一个宽阔的十字路口。东、南、西、北四条宽巷的两侧皆是店铺行肆。从绢布店、铁器店、瓷器店到鞍鞯铺子、棉粮铺、珠宝饰钿铺、乐器行一应俱全。
一名西市署吏与客商擦肩而过,突然身形一僵,转瞬间捂着脖颈倒地。在周围人发觉之前,客商袍袖一卷,已然遁入人群无踪。
这一切,都被不远处的高大望楼收入眼中。
长安城中,每一坊都有数个望楼,上有黑衣武侯俯瞰全景,坊市内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就在那客商动手后不过十个弹指,武侯直起身子,拿起一面纯色黑旗,朝东方挥动三下,并重复了三次。不远处的望楼武侯看到,也挥起旗帜,向更远处传去。两个弹指之后,望楼东侧三百步开外的另外一座望楼,也挥舞起了同样的黑旗;紧接着,更东方的望楼也迅速作出了响应。
一楼传一楼,一旗传一旗,一坊传一坊,几乎就在客商走进西市的同时,黑旗的讯息已跨越了一条大街,从西市传到了东边一坊开外的光德坊内。
楼上武侯看到远处黑旗舞动,在一条木简上记下旗色与挥动次数,飞快朝地面掷下。
楼下早有通传接住木简,一路快跑,送入三十步外的一座轩敞大殿。大殿正上方高高悬着一块金漆黑木匾,上书“金吾卫”三字楷书,书法丰润饱满。
通传一进殿,首先看到的是一座巨大的长安城沙盘。赤粘土捏的外郭城墙,黄蜂蜡捏的坊市墙垣,一百零八坊和二十五条大街排列严整如棋盘,就连坊内曲巷和漕运水渠都纤毫毕现。旁边殿角还有一座四阶蟠龙铜漏水钟,与顺天门前的那台铜漏同调。
俯瞰此盘,辅以水漏,如自云端下视长安,时局变化了然于胸。
沙盘旁边,一位官员正在凝神细观。他穿一袭窄袖绿袍,腰间挂着一枚银鱼袋,手里却拿着一把道家的拂尘。
通传跑到他面前,持简高呼:“刺客已入西市!”
官员没动声色,身旁一名美貌女婢向前趋了一步,拿起一杆打马球用的月杖,将沙盘中的一尊黑陶俑从西市推到外面大街。
每隔一小刻时间,外面就会有通传跑进来,汇报刺客的最新动向。
“刺客过樊记鞍鞯铺,朝十字街西北而去!”
“刺客过如意新绢总铺,右转入二回曲巷!”
“刺客过广通渠三桥,拐入独柳树左巷偏道。”
女婢手持月杖,不断挪动黑俑到相应位置。刺客的行走轨迹,形象地呈现在主事者眼前:这支商队正离繁华之地越行越远,逐渐靠近市西南的独柳树。
“报,刺客的踪迹……在戊号货栈后,消失了!”
听到最新的一则通传,少年官员不见惊慌,只是伸出手,在沙盘前拢住五指,望着黑陶俑喃喃自语:
“既然来了这长安城,就不要走了。让我李泌给你一场盛大的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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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支弩箭从三个方向射出,登时把守门的突厥人钉成了一只刺猬。与此同时,两名不良人猛然跃上门前木阶,掠过刚软软倒下的敌人身旁,用厚实的肩膀狠狠撞在门上。
竹制的户枢抵挡不住压力,霎时破裂。轰隆一声,不良人的身体连同门板一起倒向里面。在他们身后,另外两名不良人毫不犹豫地踏过同伴的身体,冲进屋去。手中劲弩对准屋内先射了一轮,然后迅速矮下身去。这时趴在地上的两名不良人已经翻身起来,把门板抬起形成一个临时的木楯,护在同伴身旁,给他们争取弩箭上弦的时间。
这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无比流畅,仿佛已经排练过无数次。
距离他们最近的几个突厥人吼叫着扑过来,突然有二尺长的铁箭准确地穿过货栈的狭小窗口,刺穿了他们的身躯。在十几丈外,几名不良人趴在屋顶,迅速给几支超长的望月大弩重新上弦。
这一轮攻势争取到了足够多的时间。更多的不良人手端手弩冲进货栈,三人一组,边前进边举弩大喊:“伏低!伏低不杀!”。
可是突厥人仿佛没听懂似的,前赴后继地从货架的角落扑出来。他们高呼着可汗的名字,赤手空拳冲过来。这对于不良人来说,根本就是活靶子,一时间货栈里充斥着金属楔入肉体的闷响和惨叫。
不良人并不急于推进,他们三人一组,互相掩护着缓缓前移。突厥人全无可乘之机,只要稍微现身,立刻就会被数把手弩射中。可是这些绝望的草原狼悍不畏死,哪怕只剩一口气也要撕咬,以至于不良人们不得不痛下杀手。
货栈很快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横七竖八的尸体躺在过道和木架之间。
不良人们没有放松警惕,谨慎地一个货架一个货架地搜过去。突然,一个原本躺倒在地的突厥人一跃而起,扑向距离最近的一名不良人。不良人猝不及防,被他拦腰抱住,两人纠缠在一起。突厥人张开大嘴,要去咬不良人的鼻子,可他的动作猛然一僵,旋即仆倒在地,脑后勺上插着一根青津津的弩箭。
杜甫在过道尽头放下空弩,眼神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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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商意识到敌人将至,将袍子甩掉,露出一身白衣劲装,在长安巷道之内纵横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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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德坊,景寺之内,十字架巍峨地矗立在大殿正中。白袍客与一个长袍老者对面而坐。
景教长安大主教景净:“当年聂斯托利大主教,身携伊甸园碎片逃往中亚,为圣殿骑士追杀。我等只好藏身于东方,等待着真正的传承人,以图再兴。
白衣客:你们等待的,正是我。
白衣客伸出手来,手掌中托着一片破碎的叶形绿玉。
景净鹰眼一闪,激动地站起来:啊?莫非你就是碎叶李家的后人?可是……
白衣客:我的家族返回中原,正是为了回收。
十字架忽然发出嘎啦嘎啦的声音,碎纹遍裂,轰然倒地。景净:“你既然来了,圣殿骑士也会来。”
白衣客猛然回首,远处浓烟涌起:“他们已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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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促的镜头飞速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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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野之上,一千匹舞马喧腾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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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森的帐篷之内,安禄山脸色阴沉地一甩酒杯,硕大的肚腩颤动了几下:“伊甸园之宝,务必要拿在我的手里。跟任何人合作都可以,听懂了吗?任何人——哪怕不是人,也没关系。”
“即使是异教徒?” 对面之人颤声道。
“即使是异教徒。”
烛光逐暗,露出安禄山背后一尊祆教的巨大狰狞的神像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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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雁塔下,阿倍仲麻吕(正对屏幕)激动地喊道:长安已容不下你,不如跟我去日出的地方吧!他们绝对找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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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清池中,玄宗泡在水中,闭目养神。全裸的杨贵妃跃出水面,纤纤玉手把玩着一串该隐徽章的挂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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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士兵,把长安城诸门紧紧围住。在高耸入云的大雁塔顶,白袍客正遥望大明宫。
景净:现在全城戒严,你怎么进去?
白衣客:“还有一条路,只有这条路,绝不会封闭。”
景净:“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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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一串新鲜的荔枝,不断颤动,有露水从叶面滴下。镜头拉远,原来有一大捧荔枝,放在一辆双辕马车上。驾车之人,正是白衣客。马车在朱雀大街上向北飞驰,卫兵们无人敢拦,任其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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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站在朱雀大道正中,手持长弩:“我不知道你有何打算,但在这长安城之内,不容你等肆虐。”
长弩怒射,白衣客飞跃而下,用长剑拨开弩箭,飞速转向大街旁的道观之内。杜甫紧追不舍,两人你追我赶。终于到了绝境之处,白衣客回身与杜甫交手,两人动作一瞬间全凝固住了。杜甫的弩箭顶在了白衣客的太阳穴,白衣客的长剑虚点在了杜甫的胸前。白衣客的面罩脱落。
杜甫肩膀一震:“太白兄?”
白衣客觑到这一瞬间的破绽,起手打落他的长弩,飘然离去:““子美,待我完成家族使命,再与你痛饮一番。后会有期。”
白袍一闪,已然遁去无踪,只有悠长的吟诵自风中传来: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字幕打出:
《刺客信条:长安》
谢谢邀请
我觉得可以设置在二战时期,名字次就叫《刺客信条·法西斯》(Assassin‘s Creed:Fasces)。
和刺客信条枭雄一样的双主角设定,欧洲战场的是个金发碧眼丰胸翘臀的法国妹子,中国战场的是个穿着风衣叼着烟卷骑着哈雷摩托的中国糙汉(就是抗日神剧里那种)。两人在美国留学时相识相恋,并追随导师加入了刺客组织。
紧接着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了。
特别一提的是,在枭雄的故事落幕后,伊薇和雅各布又在威斯敏斯特教堂之下发现了密室,密室中发现了圣杯。出于信任,二人将圣杯交与了卡尔·马克思,马克思死后便交给了恩格斯,恩格斯死后又交给了列宁,列宁死后又交给了斯大林。然而列宁不知道的是,斯大林是一位圣殿骑士,于是圣器就这样落到了圣殿骑士手里。
于二战前夕,圣殿骑士的势力达到了从未有过的高度。持有伊甸圣器-朗基努斯枪的德意志元首兼圣殿骑士希特勒,持有伊甸圣器-圣杯的圣殿骑士斯大林以及分别持有伊甸神器套装-剑镜玉的日本圣殿骑士裕仁天皇、东条英机以及近卫文麿想趁此机会一举拿下整个世界的统治权,并且坚决贯彻落实理解之父的指导思想,由此便发动了第二次世界大战。
之后,由于元首和大林争着做圣殿骑士教团团长,导致联盟破裂,德国和苏联之间爆发了战争。元首用他的朗基努斯枪于八百里外一枪击碎了圣杯,导致斯大林无法使用圣杯控制苏联人民的思想,苏联军队于战争初期一触即溃。本作的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序列1:伊甸的苹果与鬼子的炮楼
任务一开始你(女)在一艘风雨飘摇的打捞船上,船上的圣殿骑士在海里打捞被刺客信条3疯王华盛顿DLC中康纳扔到海里的伊甸苹果,你将在这里学习到一些基本的刺杀方法以及舰船驾驶方法。本作中添加了色诱刺杀的方式,你可以在警戒区内不被侦测到,代价是只能使用袖剑,通过色诱的方式将敌人诱骗到无人角落然后击杀。
在夺取了船只的控制权之后打捞到伊甸苹果后即可过关。
完美同步条件:色诱三名军官。
视角转换到中国·,男主角铁蛋正在和刺客导师交谈,这时突然一名年轻的刺客冲了进来说道:“鬼子的运输队马上就要经过咱们寨子了!”导师一拍桌子:“干他娘的一票!”随后对铁蛋说:“万物皆虚,万事皆允,你一定要牢记我们刺客的信条,一会你去端了鬼子的那三个炮楼,切断他们的支援,我们去抢运输队。”铁蛋内心:“为什么又他奶奶的是老子去端炮楼...”
摧毁鬼子的三个炮楼后即可通关。
完美同步条件:不要被侦测到。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总之就是这两个刺客一开始各干各的,中期往后才会合,一同刺杀了希特勒,墨索里尼,费多尔·冯·博克,古斯塔夫,山本五十六等圣殿骑士。
特性:增加了打捞系统,玩家可以操纵打捞船打捞海底遗迹和沉船,在基础打捞结束后,玩家需要自己下水回收这些宝物。
游戏资料片:亮剑DLC
在游戏中,你将扮演男主角铁蛋儿时的好友独立团团长李云龙的警卫员魏大勇,也就是和尚。和尚也是一名刺客,他创造性地把袖剑安在了脚上,可以在飞踹敌人的同时把敌人的颈动脉割断。
序列1:中间开花
任务目标:刺杀被围攻的山崎大队大队长
序列2:观摩团
任务目标:击败日军观摩团
同步条件:单挑时反制旅团长的所有攻击
序列3:大扫荡
任务目标:保护八路军副参谋长左权
同步条件:在左权被圣殿骑士刺杀前保证其血量在50%以上
序列4:挑帘战
任务目标:保护李云龙
同步条件:找到治疗李云龙打摆子的草药
序列5:深夜赴宴
任务目标:随同李云龙参加平田一郎的生日宴会
同步条件:15秒内杀死所有在场军官
序列6:深夜突袭
任务目标:冲出山本一木的包围圈
同步条件:扔出10颗手榴弹绑在一起的集束弹,并大喊:“小日本我操你姥姥!”
序列7:你他娘的意大利炮呢?
任务目标:刺杀山本一木
同步条件:在开战前为李云龙准备一门意大利炮
空中刺杀山本一木
序列8:英雄落幕
和尚发现黑云寨的土匪头子谢宝庆是一名圣殿骑士,于是和尚决定刺杀他。与此同时,刺客组织给了他调任令,要其前往越南执行新的任务,为此必须名正言顺地离开李云龙。于是和尚决定假装被黑云寨的土匪杀死,以此离开李云龙并且诱使李云龙攻击黑云寨,同时逼迫圣殿骑士谢宝庆出逃以获取刺杀机会。
任务目标:刺杀圣殿骑士谢宝庆
同步条件:掩体刺杀谢宝庆
大概就是这样,我发现我亮剑的内容写得比正片还详细...
要不咱就改成刺客信条·亮剑得了...(不要打我)
以上
的回答提到的地方,其实之前有个韩国原画师开过脑洞。
至于为什么育碧没有推出过,
为什么《全面战争》、《刺客信条》等历史题材的游戏基本不选择中国作为历史背景? - 李济潇的回答 - 知乎刺客信条——黄海之波
兄弟会东亚支部第一组首任组长执行任务,立毙大国首脑,堪称历代头等战绩。
众所周知,刺客兄弟会最明显的特征就是断掉左手无名指:
安重根纪念馆开馆同样引人注目的是,展馆中间一面墙上,印有墨色掌印的一排书法,这是安重根狱中所作。他于1909年2月7日切断无名指一个关节,断指发誓“复大韩独立”,断指掌印是他的独特印章,落款于书法之后,穿过百年历史,依然给人震撼。
刺客兄弟会原教旨派自由猎手王亚樵的战绩:
而他的结拜兄弟戴笠最终叛入圣殿骑士团。
戴笠在骑士团的上级是另一名叛变刺客:
由于安重根的影响,朝鲜籍刺客在东亚行动组的比例一向很高。王亚樵平时作为独立杀手活动,但对军方人士下手时,就要动用组织的力量,这时他会碰到安重根的后继者:
虹口公园爆炸案在上海的日本军政要人决定借4月29日庆祝“天长节”(昭和天皇生日)的机会,在虹口公园举行“淞沪战争祝捷大会”。淞沪警备司令陈铭枢等人决定采取暗杀行动以破坏日军此次庆祝活动。陈找到有“暗杀大王”之称的好友王亚樵,向其透露此构想。王表示支持。但日方为防不测,放言称“祝捷大会”不许任何中国人入场,因此难以下手。王于是建议,请流亡在上海的大韩民国临时政府派人完成此事。王找到与其交情颇深的临时政府内务总长安昌浩,向其提出此事,并提供经费4万元。安昌浩随后约见了时任大韩民国临时政府警务部长的金九。金表示愿意承担此任务。
金在接受此任务后,吸取李奉昌刺杀裕仁失败的教训,严格进行了炸弹的准备工作。同时,金找到了流落到上海的韩国青年尹奉吉前去进行暗杀行动。尹通晓日语,意志坚定,当即同意领命。4月26日,尹加入韩人爱国团并在韩国国旗下宣誓留影。
这是兄弟会的高级教官朴在京,曾亲率刺客编队杀到青瓦台:
突袭青瓦台朴在京1933年6月10日出生在咸镜北道,毕业于金日成政治大学,历任朝鲜人民军总政治局宣传部指导员、副课长、课长、副部长、部长等职,1997年2月晋升大将。韩国统一部对他的评价是:“人民军的实权人物,负责军队宣传鼓动事业,表达对国家领袖的赞扬”。
由于朝鲜方面保密严格,韩国官方对朴在京履历的记录最早只到1985年,之前基本是一片空白。直到2003年底,在韩国基督教会的一次聚会上,被韩方俘虏后加入韩国国籍的前朝鲜特种兵金兴九突然透露:“朴在京就是1968年‘青瓦台事件’中惟一突围回去的那个人,2000年9月,他来汉城(今首尔)访问过,当时我还想能不能和他见见面……”
圣殿骑士团企图训练刺客兄弟会的俘虏,反渗透兄弟会。但在最后时刻,他们忠于自己的出身:
冷战结束,刺客和叛变的刺客们一片茫然。朴大将手上记个不停,心里却总觉得这位80后上司和骑士团训练班上看到的某张照片酷似……然而该向谁举报呢?
时代太早了没意义,明显中国不太可能这么早就会出现所谓“圣殿骑士对抗刺客”的说法。
时代太晚了不好玩,枭雄就是太晚了,所以声势比不上前作也比不上后作。
感觉育碧也是这个看法,所以中国编年史把时代放在了嘉靖年间。
我个人也感觉明朝是比较合适的年份,但是嘉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还是有点隔靴搔痒。
所以要是我的话,要么就放在元末明初。
毕竟蒙古帝国是连接东西方的重大历史节点,这个时候引入圣殿vs刺客是比较合理的。再加上驱除鞑虏复我中华的要素,元朝有大量上层信仰基督教的事实等等,都比较适合用来做背景。
要么也可以放在明末。
明末有三个节点,第一就是万历朝鲜战争时期,主角可以选明人,也可以选朝鲜人,都比较合适。特别是日本人当时因为西班牙全面倒向基督教,抵抗圣殿骑士的入侵也算是刺客组织传统艺能了。
第二个节点就是天启年间,因为朝堂有着非常强大的两方势力互相碾压,个人感觉是特别适合刺客这种身份穿插在各种历史事件里的,但是朝堂斗争怎么牵扯上圣殿骑士就比较难搞了。你强行说朱由校信耶稣还是魏忠贤信耶稣?总不能是顾宪成信耶稣吧?
第三个节点自然就是明末崇祯年间了,那在这里,大明就从正面形象转变成反面形象了。主角可以是农民起义军,也可以是爱国人士。这都是非常有看点的身份冲突。而且因为大量西方人涌入中国,搞不好可以搞一个中国本土,刺客组织,圣殿骑士的三方混战对抗。
大概就是这么几种思路吧。
时代再往前,最多也就是宋朝了,一定要放在唐朝的话,就比较怪异,毕竟那个年代东西方文化交流并没有那么频繁,有刺客还好说,你整一个东方圣殿骑士就比较别扭了。
往后的话,带清真心没啥好剧情,要么你只能搞反清,要么你就只能不断挨揍,没有什么看点。
Assassin's Creed:Reich
关于二战的脑洞!
很久以前,我和
说起个关于刺客的脑洞,恩老师说他一直有个想法,就是二战德国刺客和隆美尔将军的友谊,将军被软禁后,刺客去救他出来这么一个桥段。
当时我们从这个桥段联想开去,之后过了很长时间,我把这个略微粗糙的脑洞完善了下,特此呈现给大家,感谢恩老师提供的灵感!
众所周知,中世纪有三大骑士团,圣殿、医院和条顿。既然这个故事发生在德国,那我们就不管医院了,来说说条顿吧。
引入第三个势力:条顿骑士团
在这个设定中,三大骑士团都是由甜不辣一手建立,但条顿却在后来独立发展起来。
一些历史背景:
黑色星期五事件后,甜不辣陷入了长时间的混乱,给条顿自行发展提供了先决条件,之后通往圣地的道路被封锁,条顿转而在中欧地区经营势力。此后,条顿就脱离了甜不辣成了一个独立组织。
东欧进军被挫败后,条顿的势力范围基本固定在德意志地区。后来,霍亨索伦家族进行世俗化改革,建立了普鲁士王国,看似解散了条顿,实际上条顿隐身于幕后,借着圣殿和刺客的冲突发展壮大。
当甜不辣发现时已经晚了。在条顿策动下,普鲁士发动王朝战争,将圣殿的势力驱逐出去,建立了德意志帝国。
之后,它开始明目张胆地挑战圣殿一手奠定的欧陆霸权,甚至世界霸权。
至于刺客?他们在德意志地区的日子一直很不好过,因为那些容克十个里有九个是条顿骑士。
不过我们的故事还是要从刺客展开的。
条顿骑士团是“为德意志民族谋福祉”,这福祉当中包括称霸世界,所以它就成了甜不辣和刺客双方的敌人。
第一次世界大战正是一次夺权尝试。
脑洞从一战末开始,二战末结束,这里先放上一个小引。
序章
1917年2月,美国纽约
汉夫施丹格尔定定地看着对面镜中,双手被镣铐固定在桌上的自己,想象镜子另一边的人会以什么样的表情看着他。
周边三面灰色的墙壁,门上的小窗是毛玻璃,头顶的白炽灯令人头晕。
他悄悄地深吸了一口气,让内心平静,脸上作出一副茫然的表情,搓着双手,继续看着镜中的自己,好像在发呆。
这种放置不会太久,现在要做的,是不露出破绽,保持伪装,以及思考原因和说辞。
来此的原因和脱身的说辞。
过了十分钟,门开了。
汉夫施丹格尔转过头,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黑西装白衬衫黑领带,灰白色的头发梳到脑后,整个人透着一股干练,他的脸上没有表情,双眼锐利如鹰隼一般,令人印象深刻。
男子拿着一个档案袋,径直走到桌对面,汉夫施丹格尔的视线一直跟着他,故作惶恐地说:“警察先生,我……”
“我没问你就把嘴闭上。”灰白头发的男子冷冷地说,随手把档案袋摔到桌上,发出啪地一声脆响。
汉夫施丹格尔乖乖闭嘴,他只是一个惶恐的商人。
男子打开档案袋,抽出一张纸,斜了他一眼,平板地念道:“恩斯特·汉夫施丹格尔,1887年出生于德国慕尼黑,父亲是艺术出版商,与巴伐利亚王室关系不错;母亲是美国人。”
汉夫施丹格尔依旧一副惶恐的神情。
“……1901年加入条顿骑士团。”
男子接下来的话让他大吃一惊。
“1903年移居美国,参与分部的管理工作,1909年从哈佛大学毕业后,担任条顿东海岸分部团长。1914年,战争爆发后,奉总部命令观察美国政局的动向。”
汉夫施丹格尔竭力控制面部肌肉,将表情从大吃一惊变作困惑不解。
男子放下档案,看了他一眼,似是对他的演技感到不耐,薄唇上扬,露出冷笑来。
“我们知道你是谁。”
“我…我想这是一个误会,你们肯定弄错了什么……”他的双手胡乱比划。
“……你也知道我们是谁。”
汉夫施丹格尔的表情和动作在那一瞬间定格。
他若有所思地说:“那么,我现在坐在这里,就是因为……”
“我说过,没问你就把嘴闭上。”男子做了个手势。
既然已经被看穿,那就没有伪装的必要了。汉夫施丹格尔全身放松,靠在了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男子。
“你从总部接到的命令,是不惜任何手段阻止美国参战。一周前,你们察觉了政局的动向对同盟国不利,想用过激手段干预。”
汉夫施丹格尔低眼看着桌面,隐藏了情绪。
“你们的行动,一直在教团的监控下。”男子看着他,眼含戏谑,“现在,告诉我,霍亨索伦的走狗,你还以为你们能掌控世界吗?”
汉夫施丹格尔挑起一边嘴角,反问道:“你呢?”
男子的鹰眼陡然锐利起来,伸手掐在他脖子上,汉夫施丹格尔只觉呼吸一滞,对方立刻抽回手去,冷面微微抽搐,那是在压抑愤怒。
“我真想杀了你,就像杀你的手下一样,”他的双手撑在桌上,冷声道,“你们这些自私的杂碎,居然为了一个民族的利益背叛大业,相比那些戴着兜帽暴徒,你们更加可恨!”
这时的汉夫施丹格尔已经无所顾忌,双手一摊,笑道:“哦?那是什么阻止了你呢?”
男子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大团长想用你的嘴巴传个口信儿:你们制造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如果你们不打算加入大业,至少不要阻挠,教团的忍耐是有限的。”
“让我活着回去,你们会后悔的。”
“东海岸分部已经完蛋了,你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如此惨重的失败,德意志派,或者你们自称的条顿还是什么狗屎……继任的领导人,会放过你么?当然了,这是大团长的说法,”男子忽然俯身到他面前,鹰眼寒光四射,“于我个人来说,我真的,会,非常,后悔。”
汉夫施丹格尔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男子,疑声问:“继任的领导人?”
男子没有回答,反而从档案袋里抽出另一张纸,冲他晃了晃:“法国勾结墨西哥的密电?拿破仑三世搞的破事都过去多少年了,也就你们能想到这一出。”
汉夫施丹格尔保持沉默。
“再过几天,我们会把这份密电包装一下送到白宫。只不过,没法国什么事了。”
看着他的表情由错愕变为愤怒,男子很享受地冷笑起来:“凡事都有代价,普茨。这场战争是你们德意志派挑起来的,我会让你见证他的结束——霍亨索伦的时代,就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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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斯特·汉夫施丹格尔(Ernst Hanfstaengl)是一名德国商人及政治家,早年即移居美国,1909年在哈佛大学完成学业,毕业后住在纽约,负责他的家族企业在美国的分公司。他是个优秀的钢琴家,而且善于交际,工作期间结识诸多上流社会人物。
一战爆发以后,汉夫施丹格尔希望回国参战,但被美国以中立国身份阻挠。1917年美国对德国宣战以后,他在美国的产业被一律没收。
他是希特勒在早期政治活动中重要的支持者,但在希特勒掌权后逐渐失势,1937年后逃往国外,二战期间担任过美国总统罗斯福的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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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赞,不知所措,被水淹没……
好,不能装完逼就跑,洒家说话算数,绞尽脑汁的更新送给大家了!
第一章
1917年10月,意大利北部,伊松佐河
马赫,我的儿子,
希望你安好。我和妈妈都很好,我一直在读报,总参的喉舌吹嘘着一个又一个“伟大的胜利”,但我看到了伤兵,也听说了凡尔登和索姆河的惨状。
我知道,从年初以来,战况一直不乐观,西线已经成了一团浆糊,美国的加入等于是为这场战争划下了句号。
你说你在东部边疆,这很好,我庆幸你不在那个地狱,在这场不属于你的战争中,能活下来实属不易,当然,没有谁是真正属于战争的……
但所有人都被国家机器裹挟了,被诸如民族荣耀之类冠冕堂皇的呼声迷惑,前赴后继地去送死。而实际上,这场战争既不正义,亦不伟大,更不神圣,它只是赤裸裸的资源争夺罢了。
我曾对你说过,不要轻信大义,那往往是甜蜜的陷阱,当美好的表象褪去时,你会发现这一切毫无意义,却已泥足深陷。
现在你应该能够理解这些话的含义了。
我要告诉你,你从大学出走,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不会为此责备你。
你已经长大了,你的人生操之你手,而我尊重你的选择,祈祷你平安归来。
保重。
你的父亲,威廉·艾德勒
当美好的表象褪去时,你会发现这一切毫无意义,却已泥足深陷。
马赫将信纸折起来,塞到笔记本里,仰望泥土与木架构成的顶棚,耳边仿佛响起了父亲的说话声。
“发什么呆呢,马赫?”
马赫的沉思被打断了,他转头一看,一个瘦瘦高高的中士走进了休息室。
“……没什么,”马赫摇摇头,“刚才在看父亲的信。”
莱博尔德大咧咧在床上坐下,问道:“信里说了什么?”
马赫笑笑:“说战况非常糟糕。”
“哎哟!”莱博尔德露出惊讶神情,“居然没被总参的喉舌蒙住!”
“蒙不住的,”马赫收起笔记本,“早在战争开始的时候,他就已预测到结局了。”
莱博尔德躺了下来,枕着双手,听了这话,他侧头看着马赫,问道:“那他怎么会同意你参军呢?”
马赫自嘲地笑了笑:“我自己从大学跑出来的。”
“哈!”莱博尔德发出夸张的笑声,“好一个年轻的爱国者!”
“到现在还像做梦一般……”马赫扶了一下额头,回忆着说道,“我记得,那时的慕尼黑就像一个沸腾的海洋,到处都是人,抬头一看就能看到扔起来的帽子、摇摆的旗帜……就像…像跃出海面的鱼,”他看着天花板,“我的脸在发烧,眼泪在流,整个人晕乎乎的,不知是因为那些狂热的呼声,还是整个城市的氛围……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站在火车上了。”
莱博尔德笑了两声:“科隆也差不多吧,有人跳到大教堂前的铜像上,我认出他是有名的赤色分子,他大声叫嚷‘公民们,我们是渺小的,帝国,是伟大的’,那些人山呼万岁,帝国万岁,德皇万岁……呵,”他的声音带着戏谑,“现在我明白它们为什么万岁了。”
“明明是一场去死的狂欢,可笑的是每个人都以为自己能死的光荣,”马赫摇了摇头,“然而,那些死人在战场上腐烂,埋葬他们的,只有蛆虫和乌鸦,我们这些活人则像老鼠似的缩在地道,与蠡虫为伴,跟意大利人围着一条破河抢来抢去……”他想起了父亲的话,“毫无意义。这一切,毫无意义。”
“怎么能说没有意义?”莱博尔德提高了声音,“我们可是用百万条人命填出来一个万岁的皇帝,万岁的帝国,万岁的德意志!”
看着他讽刺满溢的表情,马赫长出一口气,低下头去看地上的泥土,喃喃道:“父亲早就说过,不要轻信大义,我却到现在才想明白。”
“这可不像一个容克说出来的话。”
“确实不像,”马赫斜了莱博尔德一眼,“哪个容克会教孩子爬树?”
“嘿,我是不知道,也许乡村的容克就是这个教育方式哩。”莱博尔德扬起嘴角,“这事我能乐一年。”
这时,几个士兵扛着枪,迈着整齐的步伐走进了休息室,他们灰头土脸,潮湿的制服沾满了泥土,跟马赫和莱博尔德没什么两样,但两人一眼就看出这些家伙是新兵。
他们的眼睛炯炯有神,那是一种老兵眼中业已熄灭的眼神。
狂热的眼神。
马赫与莱博尔德感觉心底一寒,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
这场送死狂欢的余波仍在。
这天晚些时候,一个上士在休息室外喝了一声:“突击队队员,到指挥室集合!”
马赫等人跳下床,离开休息室,外面下着小雨,天空灰蒙蒙的。
他们跟着上士往纵横交错的堑壕深处走去,来到指挥室,几个士兵正在忙碌,昏黄的灯光下,一位英挺的军官正伏案写着什么,他的帽子放在桌上,一头金发梳到脑后,神情非常专注。
“嘿,汉斯,”莱博尔德小声问身旁一位下士,“你说中尉在写什么呢?”
汉斯咧咧嘴。
“还用问?当然是给夫人写信了!”
站在马赫身后的下士嘀咕一句:“咱们中尉真是个情种哩……”
上士低声喝道:“闭嘴泽普!”
一个中尉走进指挥室,叫了声:“隆美尔!”
军官抬起头,那个中尉走过去低声说了几句,军官点点头,中尉转身走了。
众人马上敬礼,埃尔文·隆美尔回了个礼,收起信纸,让大家来看桌上的地图。
“师部决定在今晚和奥地利人一同向1114高地发起进攻,”他拿着钢笔在上面指指点点,“据目前可探明的,意大利人沿着这里架设了防线,在这几个地方架了机枪。这里是第二道防线,火力点分别在这、这和这……可以想见,后面还有第三、第四道防线和不计其数的火炮,有了这些火力,区区意大利人也能打防御战了。”
有人笑出了声。
隆美尔抿了抿嘴,表情还是很严肃,顿了一顿,让众人表情维持得很辛苦。
他这才继续说道:“1114高地俯瞰伊松佐河,拿下它,就等于拿下了一半伊松佐河,意大利人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这就意味着,正面进攻很可能事倍功半。”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不过,意大利人就是意大利人。”
众人还以为中尉又要开涮,却见他的钢笔指向1114高地后方的一处。
“这个地方名叫库克山。最近的侦查发现,它的防御非常薄弱,我们就从这里入手,今天凌晨,在师部进攻1114高地的时候,我们突袭库克山,拿下意大利人的后方,从而一举为伊松佐争夺战画上休止符。”
众人齐声应道:“是,中尉!”
隆美尔点了点头:“你们回去准备一下,解散。”
三个小时后,进攻打响了。
炮声隆隆,尖锐的哨响声此起彼伏,士兵们成群结队跃出战壕,向远处火光四现的1114高地冲了出去。
过了不一会,一颗照明弹在半空爆开,落向攒动的人群,然后又一颗照明弹爆开,落下,紧接着,高地上出现零星的火光,机枪声传来,冲在前面的士兵像镰刀下的麦子一般,成片成片地倒了下去。意大利人的火炮也开火了,炮弹落入人群,就像水滴入池一般,在进攻的浪潮中荡开一道血肉的涟漪。
马赫望着远处的惨状,低声说道:“今天会有很多人去英灵殿。”
“祈祷我们不是其中一员吧。”莱博尔德说罢,又转头对两个新兵说,“嘿,一号,二号,要是你们能活过这次,我就叫你们的名字。”
两个新兵已经被进攻的阵势吓蒙了,半晌才木讷地点点头,汉斯拍拍其中一人的肩膀,对他说:“菜鸟,一会干架的时候可别这副傻样了。”
那个新兵咽了口唾沫,大声说道:“是…是!”
隆美尔放下望远镜,对众人说:“动身了。”
附近有个士官正在拉扯吓呆的新兵,突击小队越过他们,在隆美尔的带领下,一直来到阵地外围,跃出堑壕,走进一片林地中,一路迂回到了意大利人的战线后方,以急行军的速度向库克山接近。
走着走着,马赫忽然听到“嗤”的一声。
下个瞬间,周遭亮如白昼。
“照明弹!”
马赫听到泽普的声音,他两眼一花,什么也看不清,下意识趴在地上,隆美尔的声音响了起来:“往前冲!炮火马上就来了!”
一只手抓住马赫的衣领,中尉的声音再次响起:“别趴着了中士,往前冲!”
马赫揉了揉眼睛,一片朦胧中,一个身影一马当先,嘴里还喊着:“都站起来!冲啊!冲啊!”
他硬着头皮起身,和其他人一起跟在中尉身后,这时传来一阵呼啸,接着是一声巨响,跑在最后的两个人飞了起来。
溅起的泥土纷纷扬扬地落到队员们身上,他们不敢慢下来,紧跟着中尉冲出林地,前面的库克山上顿时机枪声大作,几个队员被打得浑身飙血,抽搐着倒了下去。
“冲啊!一直冲到山坡上去!”
隆美尔脚步不停,队员们也不敢停,一行人在枪林弹雨中一路狂奔,时不时有人中枪倒下,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几分钟,突击队终于冲上了库克山,卧倒在一个小土坡下。
卧倒前一刻,新兵一号胸口开了个洞,人倒了下去。
看着新兵无神的双眼,莱博尔德有些唏嘘。
“少一个名字要记了。”
“狗屎!”泽普没好气地骂,“你还多了几个名字要忘呢!”
意大利人的防线近在咫尺,但铁丝网拦在了突击队前面,铁丝网后面的机枪堡正凶猛地喷吐火舌,打得土坡泥土飞溅。
隆美尔低声对众人说道:“海德里希、布伦,你们俩搞定铁丝网,温特,你和新兵二号吸引火力,艾德勒、卢森堡,一会从侧面上去端掉那个火力点,其余人,烟雾弹掩护!”
汉斯点点头,叫上新兵二号跑去另一边。
噼啪一阵连响,土坡上起了一大片白色烟雾,山上的机枪堡停火了,泽普和沃尔夫拿出老虎钳,迅速剪开了铁丝网。
与此同时,裂帛声起,汉斯的机枪开了火,机枪堡立刻做出反应,双方漫无目标地对射,马赫跟莱博尔德趁机爬上土坡,匍匐往堑壕爬去。
他们看到几个圆盔在堑壕后攒动,马赫冲莱博尔德做了个手势,他俩不动声色,一直摸到战壕上方,突然起身,端着冲锋枪向堑壕里一通扫射,里面的几个士兵应声倒下,两人趁机翻下堑壕,猫着腰快步走到机枪堡门口。马赫掏出手雷,扯开引线,心里默数两秒,甩手将手雷扔了进去。
一声巨响,枪声停止,硝烟冒出。
“全体冲锋!”
隆美尔的声音从坡下传来,不一会,突击队员们就穿过这片火力真空,将意大利人的防线撕开了口子,突击小队分散开来,向堑壕深处前进。
马赫的弹夹很快打空了,他低喝一声:“换子弹!”
莱博尔德嚷道:“别赶在一块啊!”
发现他们的火力停歇,三个士兵从拐角现身,端着刺刀,呐喊着冲了上来。
马赫刚卸下弹夹,见来不及换子弹,索性把弹夹撇了出去,正打在一个士兵的脸上,马赫快步上前,抡起冲锋枪,狠狠砸在他的太阳穴上,就听闷闷的骨碎声响,那人翻到在地。马赫又横起冲锋枪格开袭来的刺刀,同时抓起死者的步枪,把刺刀搠进另一个士兵的胸口。
那个士兵瞪大了双眼,倚着堑壕坐到了地上,出气多进气少。
马赫迅速换上弹夹,又有几个士兵从拐角冲出来,都被一一扫倒。回头一看,莱博尔德已经倒在地上,一个士兵正骑在他身上,狠狠掐着他的脖子,莱博尔德翻着白眼,似乎已经窒息。
马赫赶紧上前,一枪托砸在那个士兵头上,士兵翻倒在地,马赫一脚踏住他的胸口,对着脑袋来了一枪,鲜血四溅。
莱博尔德立刻坐起身来,大口大口地喘起了粗气。
马赫伸手把他拉了起来,低声问道:“没事吧?”
莱博尔德上气不接下气地苦笑:“看来你不用费心忘掉我的名字了——”
一声枪响。
一蓬血花飞溅的马赫脸上,眼中的莱博尔德半张着嘴,接着身体一歪。
马赫抬眼一看,两个士兵站在堑壕顶上,一人跳下,向他冲了过来,手中步枪冒着硝烟。
又一声枪响,站在堑壕上的士兵脑袋开了个洞,栽了下来。
隆美尔的声音响起:“马赫!”
马赫好像听到,又好像没听到,但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世界好像停顿了几秒,直到有人扳住他的肩膀,用力把他拉到了一边。
马赫抬起头,隆美尔松开手,沉声道:“人已经死了。”
马赫低下头,自己的双手沾满了污血,一个士兵倒在身下,脑袋血肉模糊。
不远处,莱博尔德看着阴霾的天空,欲言又止。
几天后。
“这不公平!”
隆美尔狠狠把军帽摔在地上,气愤地说:“如果不是我攻下库克山,意大利人的防线怎么可能崩溃!舒尔纳怎么可能轻易拿下高地!获得勋章的人应该是我!”
“中尉别生气,不就是一枚军功章嘛。”泽普安慰着。
隆美尔没好气地说:“跟勋章没关系,这是荣誉问题!”
汉斯递过一个杯子,笑着说:“连长,喝杯咖啡冷静一下吧,我亲手煮的。”
隆美尔接过杯子抿了一口,随即皱起眉头。
“汉斯,你煮的咖啡真难喝!”
马赫沉默地看着隆美尔,忽然有些羡慕他,对中尉来说,这场战争还有意义和乐趣可言。
隆美尔忽然对马赫说:“艾德勒,你闷头闷脑想什么呢?”
马赫摇了摇头。
“……我在想,没说要活着回去的人死了,说要活着回去的人也死了,这真是莫大的讽刺啊。”
“这有什么可讽刺的?”隆美尔也摇摇头,“不到最后一刻,谁能确定自己是活下来的那个人呢?”
他一脸嫌弃地把杯子还给汉斯,然后拍拍马赫的肩膀,笑了笑。
“振作点,中士,战争还没结束呢。”
马赫点点头,凝望前日的战场,奇妙的是,今天阳光明媚,空气中却有淡淡的尸臭味。
在他们身后,帝国三色旗迎风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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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文·隆美尔与库克山战役
关于隆美尔的事迹能写出一本书来,这里只做简短介绍。
埃尔文·隆美尔(1891-1944),二战德国陆军元帅,人称“沙漠之狐”、“帝国之鹰”,一战时先后获得德皇威廉二世颁发的二级铁十字勋章、一级铁十字勋章和蓝马克斯勋奖章。与曼施坦因和古德里安并称为纳粹德国三大名将。
1911年与露西·莫林相识,1916年结婚,在战场上几乎每天都给妻子写信,一往情深,至死不渝。
库克山战役资料甚少,就目前所知,是第十一次伊松佐河战役的一环(编得我脑浆炸裂!)。
伊松佐河位于德奥边境,一战期间,意军同奥军于1915年6月~1917年12月在伊松佐河地区进行了12次战役,后期德军加入战局。
在德军进攻1114高地时,隆美尔率先遣队迂回到意军后方,占领了制高点库克山,导致意大利人的防线崩溃。
然而,1114高地才是最为重要的制高点,所以攻下那里的费尔南德·舒尔纳中尉获得了军功勋章,热爱荣誉的隆美尔很生气,把这事记了一辈子。
过去一个多月才更新,严格意义上也不算是更新,是第一章的重制,真是不好意思(捂脸)……
重制增多了主角与隆美尔的互动(提高了好感度)
Enmaani说有改动看不到,不知最早点赞的童鞋们能不能看到呢……
最后,关于汉斯的咖啡多难喝,如图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