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先去南京磕头、再去马尼拉下跪,最后去美国鞠躬,那我愿意称他为新时代的勃兰特——但即使他只做了最后一条,向反法西斯战士表示敬意依然是值得称赞的,只是目前还不够尽善尽美而已。
我对日本是很宽容的,不想让它如何丧权,只要把从裕仁以下、应是战犯而侥幸逃脱审判的罪人开棺戮尸,把那些曾在侵略战争中积累了政治资本的世家中延绵至今的那些彻底批判一番、检讨其血腥的发家史,仅此而已,而向这个方向挪动的每一小步,都是值得鼓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