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别人是想吃你宠物?他是想欺负你
你也让他把自己孩子的心脏挖出来,给你炖汤补补身体。
嗐,长辈就爱开玩笑。我有一只阿拉斯加,叫土匪从小肉乎乎的,有一段时间我带它回老家,老家虽然也是村子,但都变成小区了。
我带土匪出去遛弯,路上碰到熟人,总有那么一两个爱开玩笑的,说,哎呦这个狗好,有肉,炖了肯定香。我一般都笑笑,说那可不行,我可喜欢它了谁也不能欺负它。
没想到还真有那不要脸的打这主意。
事情发生在土匪差点儿咬到一个私自摸它把它弄疼了的小姑娘之后,这个具体原因别的回答里有就不赘述了。然后就有一个哥哥吧算,三十来岁,是我爷爷的亲姐姐的外孙子。当时就我一个人带着土匪住老家,那个哥哥带着我爷爷的姐姐也就是我老姑姑来我家,期间土匪一直在跟我玩。阿拉斯加嘛,比较调皮还粘人。我正抱着它教它握手呢,那大哥说,要不你把狗给我吧,你个小姑娘养个大狗也不像话,它还爱咬人。
????土匪在外头就叫过那么一次,又不是咬人。它要是想咬人八九岁的小姑娘能躲过去?我就说,给你我怕你养不好。结果他说,这畜生养它费钱,吃了挺好,这狗吃的好,肉肯定也好吃。我老姑姑也说,就是,闺女,你养着它保不准那天它咬人,不如给了你哥哥。
老人我不能怼,八竿子打不着的哥哥关我什么事。我就抱着土匪笑着跟他说,哥,别这么说,虽然你觉得我儿子是畜生,说实话,在我这你可比不上这个小畜生。我几千买的狗好吃好喝供着,你配你也?你敢吃它,你姥姥,你姥爷从坟里爬出来都不行。
然后,我被我爹教育了,因为我说话太不客气,嘤嘤嘤
不过要是真有人吃我儿子,我可能会让我男朋友把他打到把肉吐出来,绑起来,我再一点儿一点儿把他打到明白土匪是他爹,他不认就接着打,他硬气他爹妈总会心疼的。我连动手的人都寻思好了,我爹我妈肯定不行,我男朋友,我哥,我弟弟,我男朋友不行再叫上他朋友。个个一米八以上,一百七八十斤。收拾一个还没啥问题。
哎呀,想想就好生气
虽然不是自家的狗。。。。但的确是童年阴影。。。。
小时候(上初中那会儿)陪父亲回老家,父亲作为他们那个时代全村唯一的大学生,每次回村亲戚都很热情~~
然后那年回去刚好是父亲给村里修了条路,下午去大队队长家坐坐,大队队长甚是欢迎,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后来我才知道,修路施工也没有找什么外面的施工队,都是大队队长承包了。。。
大队队长家有个小我大概3、4岁的女孩,毕竟也没差几岁,大人们聊天我们就在院子里玩。
她家有只土狗,看起来有点像罗威纳,深棕色,短毛,看起来还行,不大,就懒洋洋的趴那~~(大概如图,不是原图,侵权删)
她让我摸一摸,狗挺乖的,毛也挺顺滑的,看起来养的还行,后来看怎么逗它都不动。
后来她爹说让她带我去村里便民店买俩冰棍儿吃,给了几块钱,把她给高兴坏了,然后就带着我跑去超市,之后我们俩就在村里找其他小孩儿玩去了。。。
直到晚上,她妈过来叫我们回去吃饭,我才发现事情不太对。。。
一桌子菜,都是北方农家素菜,我本身不咋感冒,然后看到一个鸡汤,作为一个好吃肉的我,肯定就瞄准这个了。。。看了看小女孩儿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鸡汤~~
然后她爹发话了,我具体记不太清了,大体就是家里没啥好东西,就这一个狗子汤,城里可能吃得不太多,尝尝。
。。。。
我当时也没多想,等长辈动筷子也跟着吃了起来,但是女孩儿就盯着汤一动不动。。。
后来我吃了半天看她感觉要哭的样子,她妈感觉可能她状态不太对,就随便盛了一些菜带她下桌去吃了。。。
我吃得差不多以后找她去玩,她突然就哭起来说我是夜叉。。。说我全家都是夜叉。。。
我当时就一脸懵逼。。。。。。
后来我爹带着走了,才告诉我:她爹说家里没有拿的出手的东西,所以那天就把她家的狗给宰了,我们吃的狗子汤就是她家那只土狗。。。。。。
当时我就感觉挺对不起她的,感觉不在她家吃饭就不会把她家狗弄死。。。
直到今天,回想起这个事还是感觉挺不对的。。。现在每次回去都不好意思从他家门前过。。。
老家一直有个习俗就是“穷大方”,我爸还常说:小时候不怕家来贼,就怕家来客。。。
之前一直不理解,为嘛客人比贼人更可怕,那次我算是深深地理解了。。。。。
大概几岁的时候我姨父家养了一只黑狗,小小的,很可爱懂事,大家叫它小黑,每次我到姨父家都会跟小黑玩
似乎是同年的秋天,亲戚们齐聚一堂,姨父,舅舅跟我们这群小孩说,今晚有道大菜
姨父住顶楼,楼上有个公共平台,平台中间(煤气管道水管那些在很远的地方)生起了个火堆,然后姨父把小黑拉过火堆旁,温柔地叫了它一声:“小黑。”
小黑被殴了第一棍,第二棍,第三棍……
它一开始是懵了,后来是低头呜咽哀求,但它从来没有跟它的主人,以及在场的任何人露出它的牙齿
我一开始也懵了,后来冲上去抱住它,抱住了第一次,接着不记得被谁拉开
火堆的火很亮眼,小黑的声音越来越小
最后桌上多了一道菜 我妈给我夹了一块 很韧 嚼不动。我姨妈递过来一条红绳,绳上是一颗弯弯尖尖的牙齿。我哭得很大声 我明白桌上的是小黑 红绳上也是小黑
现在我有属于自己的狗 家里人也很疼它
我也会去做动保的义工
有些恶当时不能阻止 但有能力 一定要尽力避免悲剧再度降临
我写这个回答的时候真的很心痛,我父母还有我表舅把我养了3年的狗给杀了。
12年的时候我朋友家金毛生了崽,我买了一只叫威廉。威廉从买回来就很乖,没事的时候就喜欢趴在阳台晒太阳。因为我妈很爱干净所以平时威廉都在阳光房里待着。我每天回来,威廉都会从3楼的阳光房隔着玻璃对我转圈。他很喜欢游泳,夏天我都会带他去小区旁边的大河里游泳。他走的很慢,即使不用牵引绳也不会到处乱跑。看见有人他会坐下来让人先过,他很喜欢小婴儿,对宝宝非常好奇。小区里很多大爷都很喜欢他。大爷记不住他的名字就叫大黄。每次带他散步,小区的居民就说又带大黄出来玩啊。威廉的毛发特别长,背上的毛又软又蓬松,阳光洒上去的时候会泛出金黄色的光芒。四条腿上的毛跑起来像火焰一样。威廉非常讨附近居民的喜欢,威廉记着谁对他好。小区的大爷喂了两根骨头棒子,把威廉馋的每次散步都要跑远路去大爷家门口叫两声。大爷一听是威廉就在院子里喊大黄今天又来啦!哎呀都想你怎么还不来。知道我有吃的了吧,总往我这跑。干脆跟我作伴好了。好不好啊??威廉也像听的懂似的立马叫了两声。引得旁边人都在笑。也有人怕威廉的,看见有人躲着走的,威廉也不追就坐下来让人家先过。一来二去的也没人怕他了。威廉不怕人,谁唤他他就跟着过去。有一次,威廉跑丢了我在小区里找了好久,隔壁的大爷说大黄在小区门口水果店玩儿呢,我过去看见威廉趴在地上打滚和水果店老板儿子玩儿的正开心。老板见我来了打趣儿说你家大黄看见我儿子就不走了,把我水果店都快吃光了。 这家伙,便宜的还不吃呢。我连连给钱赔不是,老板也不要,我就买了一辆遥控车给他儿子赔礼。别人都说狗来福,门口做生意的人也都喜欢他。威廉聪明,知道哪家店”大方”。麻将馆的老板娘也养狗,看见他就招呼过来喂火腿肠。威廉也不白吃,吃完了就站起来双手作揖”拜拜”别人。老板娘笑着说”大黄又祝我恭喜发财,对不对?”威廉耍聪明总是这样”讨食”,别人喊一句”威廉,来,恭喜发财” 就跑过去“拜拜”别人,被人喂的又大又壮。别人开心,威廉也开心。这三年是威廉最开心的三年,我们夏天一起游泳,冬天一起玩雪。很多人都很喜欢这只“大黄狗” 也是小区的团宠。近过年的时候,因为我们全家都准备去北方探望爷爷奶奶的兄妹。但是威廉去不了,其他亲戚又很怕我家狗狗(嫌麻烦)于是我爸找到了我一个表舅,这个表舅我就见过几次面。记忆力是七八岁从北方搬过来的。初中毕业就没上学了,一直在汽车城做汽修。我们出发的时候特别委托他千万不要带出去,害怕丢了。上车的时候我心里就有点慌慌的,我听见威廉在楼上一直叫。在阳台转圈。我心想我只去几天,马上就回来。头几天的时候这个表舅还跟我视频,我心里放心了很多。后来告诉我狗被带去外公家了,一直在外公家他回来了。我想放在外公家也没事。给外公打了电话,外公说狗狗很好啊。很听话,在院子里。过了几天我们从北方回来,我准备了一堆零食去外公家接威廉回家的时候,外公慢慢悠悠的说那狗啊,你表舅给你杀了。他说你不要了。你养这么大一个东西在家里不嫌脏啊? 我当时就不相信,我说我狗呢? 我在院子里找,一遍一遍的喊威廉。从村西找到了村东,都没有。我当时没有一点怒气,心里都是慌张,胸口像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闷的说不出话。我回去的时候我手都在颤抖,我在院子里吼说我狗呢。外婆说真的吃了,你这个孩子怎么不听呢。然后从屋子里拿出威廉的皮扔在地上,说你看这是不是你的狗。你要你拿回去。我看见威廉引以为傲的金黄色皮毛就这么杂乱的丢在地上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手臂发麻没有力气,我怔在那里说不出话。上面还有针脚线头准备做成毛毯或是披肩。旁边村子的人都在劝我说大过年的,好好说话。不就一只狗,又不是金子,再去买一只之类的。那一刻我真的再也忍不住了,我抱着威廉的皮毛跪在院子里哭了起来。然后回到车上,我手都在抖。给我父母打电话。说威廉被表舅杀了,外婆还要把他做成披肩。我妈说杀了就杀了,我早就想弄死了,养这么个玩意儿在家里,是人住还是狗住?你多大了?你能不能懂点事?你在外婆家吼什么呢?外婆年纪大了你不知道?人畜不分的玩意!狗重要还是人重要?你那么喜欢那只狗,死去!你跟狗一块死去!
从那一刻我就知道所有带我去北方探亲都是假的。让我离开威廉,在没有我的庇护下轻轻松松的杀死他。这都是策划好的。
我仍无法想象威廉在临死的时候多么恐惧,他多么希望我能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他那么乖,我在睡觉的时候他都轻手轻脚的。看见小婴儿也不会大吵大叫。我根本无法想象为了得到一整完美的狗皮把威廉引以为傲的金黄色皮毛硬深深的割下去的时候他有多痛。威廉被挂在树上剥皮放血的时候,他是不是还有一丝想法相信人类这只是一个游戏玩笑等待着放他下来。如果我没有离开他,如果我在场。哪怕我就是出发前动摇了一下我的想法,威廉也不会死。时隔今日我仍能从亲戚们的口中听到他们饭桌上背后议论威廉的语句
“那狗打死的时候一声没叫,没见过。真的不叫”
“什么狗,我看就是农村土狗子”
“狗子还当个宝一样的,吃的比人都好”
“狗养那么大,不吃,还养着干嘛?”
“肉真香…”
…
我听了太多,唯独只有一句在我脑中挥之不去
“那狗被打死的时候一声没叫”
威廉始终想不通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让这些人动怒了,也许他觉得自己还不够乖,只能害怕的一声不吭祈求他们的原谅。蜷缩在墙角祈求人们不要用铁锹打他,他只想乖乖的等我回来,可为什么还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只能埋着头任由铁锹一锤一锤砸下,也许这一锤结束他们就原谅我了吧,它想
可那些人抽着烟,谈笑嬉闹议论的人们从始至终就没打算要原谅他
直至骨肉烧成菜肴都没打算原谅他
直至皮毛做成披肩护膝毛毯都没打算要原谅他
甚至我拿走了他的皮毛,都有人问我埋在哪里要去偷偷挖出来做护膝。都要去榨干他最后一点价值,这些人还是不会原谅他。
在此之后我就搬出来去了上海。再也没有去过外婆家。我现在还是不敢相信我的威廉就这么死掉了。我在上海经常看到有人在路上遛狗,看到金毛的时候,我还会上前问问能不能摸摸。主人同意后我便蹲下来摸着他像摸着威廉一样,幻想这就是我的威廉。小声的在他耳边说一句
“威廉,对不起。”
我教你听话
我教你退让
我教你安静
我曾吼你让你收敛利爪
我曾打你让你不允嚎叫
我曾让你觉得我们可亲
对不起,我教了你那么多没用的东西
却不曾教你反抗
被人伤害却傻傻的没有逃跑
你一定很恨我吧
我把皮毛和他最喜欢的玩具鸭埋在我们经常游泳的岸边,我不会站在岸边催你回家了,你可以一直开心的玩水了,我和大黄鸭都来陪你了。
威廉你别怕啊,他们不会欺负你了。你放心大胆的游吧!我和你喜欢的鸭鸭都在这陪着你啊!
“汪!”
2020.3.20
不知怎的
想养一只狗
本来一辈子再也不想养狗
我已经养了两只猫
那天路过一家宠物店
推门的时候,风铃随风响动
有一只狗狗窝在墙角里嗅到了什么突然起身
看到他的第一眼,心里竟有了一丝律动
我的心跳得很快,
手心也在出汗,
他跟威廉出奇的像
下巴有一块黑色的杂毛
眼角也有一小块划痕
那是威廉一岁时钻草丛时弄伤的
第一眼他就对我飞奔过来
开始疯狂的嚎叫
眼里跟我第一次见威廉一样闪着光
他跟威廉一样活泼,好奇,听话,懂事。
仿佛在说, 是我呀!是我!我等了好久呀!你终于来接我了!
不停的在我身边踱步,用了浑身解数吸引我的注意
不知为何走进那家宠物店。
但我想
一定是你吧
兜兜转转的你又回来了
我开着车载着他回家跟我们第一次见面一样
一样的天气,一样的时间,一样的心情
我像是释怀了一个很久的秘密
朋友坐在后排摸着狗狗,打趣的问道
“狗狗叫什么名字呀?”
阳光透过路边茂密的梧桐叶印在脸上,我的眼睛多了几分光亮。我注视着前方的路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说了几年前曾说过的一句
“那就叫他威廉吧”
耳边呼啸而过的风我已听不清自己说刚说的话
狗狗却应声而叫,起身朝我望去仿佛隔世已等了好久
我的心猛地一怔
我停下车,回头看着他
我小心尝试的又喊了一遍曾在心里一直不敢喊出声的名字
“威廉..”
“汪”
这一声比刚才那一声还要响亮。
“威廉”
“汪!”
这声回复像一记重拳把我所有的回忆都拉回了过去
一起游泳,跑步,一人一冰棍的黄昏
或是
旅行时的豪言壮语,一人一狗仗剑走天涯的梦。
或是
威廉汪汪汪时要吃骨头的喜悦
狗狗迫不及待的跳到了前排,在我身上不停的蹭来蹭去,嗷呜嗷呜的好像再说哭诉着什么。我抱住他像久别的老友,把头埋在他的背上哭的不能自已。我有很多故事都想告诉这位不会说话的老友。告诉他,我在街上遇到每一只像他的狗都会跟在后面很久只为多看几眼。告诉他,我曾梦见和你一起在河里嬉戏的场景,或是苦苦哀求他们别杀你,午夜梦回已泪湿枕巾。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喊你的名字,摸着抱枕假装跟你对话自言自语。你的名字成了我一辈子最短的咒语,光听到就心头一紧。
威廉,你从未离开我,一直都在找我,你找了我很久,吃了很多苦,对不起?你还记得我,你舍不得丢下我,对不对?
威廉,好久不见。
你还认得出来我吗?我比以前壮了,高了,头发也长了,我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少年了。我也认识了一群新朋友,我会慢慢带你认识他们。好像你也变了,你变小了,你没了傲人的金黄色火焰般的毛发,跑起来还那么好看吗?
我来接你回家了,我们回家吧。
我没骗你吧,我带着零食来的。
不过,我把你喜欢的鸭鸭弄丢了,
没关系,我们再去买一只
走吧,我们去买你最爱的玩具鸭
威廉!我们冲呀!
4.13
我一直相信威廉和其他的狗不一样,他的毛发比其他的狗颜色都要深很多。我曾把他的皮毛埋在了岸边,我想这是他不舍得我丢弃他金黄色火焰的毛发,怕我忘记他所以特意带着这个标记找到我。他跑起来还是像一团火焰一样,阳光照上去依旧闪闪发光。只是他好像忘记怎么“恭喜发财”了。我也不会再教他了,他很听话很乖。还是很喜欢小婴儿,对手推车里的婴儿充满好奇心。
四月的樱花已经开的很茂了,我还记得你追着樱花落下时跌跌撞撞的样子。我又带你回到樱花盛开的公园,你呆呆的看着樱花出神忽然扭过头冲我傻笑,我微微一怔你笑的这么开心是不是也想到了什么?
我知道
因为
这次,我不会离开你了。
2020.8.3
我相信每只狗都有魔法,我始终弄不明白的是我收养了狗,还是狗恩准了我走进他的生活。
“嘿,你不必再等了”
“他不会回来了”
“不,他回来了”
https://www.zhihu.com/video/1278484070402502656“那个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火焰一样的狗狗,他回来了。”
小时候住姥姥家,姥姥养了一只狸花猫。
有一天,老家来了个长辈,二十几岁,辈分大,指指点点的一股嘚瑟劲。
然后,他看见了我姥姥养的狸花猫,非要炖了给他儿子吃。
我姥姥笑眯眯地说:好啊,咱们换着吃,我看你儿子养的白白胖胖,味道应该不错。
说着让我大舅三舅关门,让我爸磨刀。
该长辈对我姥爷大叫:我们刘家是名门之后,怎么能娶这么粗鲁的媳妇?
我姥爷扭头对我爸说:刀磨快点,别让孩子受罪。
该长辈抱着娃逃了,再没来过。
想起文章《母亲养蜗牛》
只不过是晚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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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养蜗牛》 文/梁晓声
母亲是住惯了大杂院的。
我们住的这幢楼,大多数日子,几乎是一幢空楼。人们在更多的时候不属于家,而属于摄制组。于是母亲几乎便是一位被“软禁”的老人了……
幸而住在我们楼上的人家“雪中送炭”,赠予母亲几只小蜗牛,并传授饲养方法,交代注意事项。那几个小东西,只有小指甲的一半儿那么大,呈粉红色,半透明,隐约可见内中居住着不轻意外出的胎儿似的小生命。其壳看上去极薄极脆,似乎不小心用指头一碰,便会碎了。
母亲非常喜欢它们,视若宝贝,将它们安置在一个漂亮的装过茶叶的铁盒儿里,还预先垫了潮湿的细沙。有了那么几个小生命,母亲似乎又有了需精心照料和养育的儿女了。七十多岁的老太太,仿佛又变成一位责任感很强的年轻的母亲。它们是些很胆怯的小生命,盒子微微一动,立即缩回壳里。它们又是些天生的“居士”,更多的时候,足不出“户”,深钻在沙子里,如同专执一念打算成仙得道之人,早已将红尘看破,排除一切凡间滋扰,“猫”在深山古洞内苦苦修行。它们又是那么羞涩,宛如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名门闺秀。它们爱吃的是白菜心儿、苦瓜、冬瓜之类,母亲便将这些蔬菜最好的部分,细细剁了,撒在盒儿内。
母亲日渐一日地对它们有了特殊的感情。
八岁的儿子也对它们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也开始经常捧着那漂亮的小蜗牛们的“城堡”观赏。那一种观赏的眼神儿,闪烁着希望之光。都是希望之光,但与母亲观赏时的眼神儿,有着质的区别……
“奶奶,它们怎么还不长大啊?”
“快了,不是已经长大一些了么?”
“奶奶,你吃过蜗牛么?”
“吃?……”
“我们同学就吃过,说可好吃了!”
“哦……兴许吧……”
“奶奶,我也要吃蜗牛!我要吃辣味儿蜗牛!我还要喝蜗牛汤!我同学的妈妈说,可有营养了!小孩儿常喝蜗牛汤聪明……”
母亲愕然。
我认为有必要和儿子进行一次更郑重更严肃些的谈话。
一天,趁母亲不在家,我将儿子扯至跟前,言衷词切,对他讲奶奶抚养爸爸、叔叔和姑姑成人,一生含辛茹苦,忍辱负重,是多么不容易。自爷爷去世后,奶奶的一半,其实也已随着爷爷而去了。奶奶内心的孤独和寂寞,是爸爸虽理解却难以帮助排遣的。那些小小的蜗牛,奶奶倒是养得不错,而你还天天盼着吃了它们,你对么?……
儿子低下头说:“爸爸,我明白了……”
一天,我下班回到家里,母亲已做好晚饭,一一摆上桌子。母亲最后端的是一盆儿汤,对儿子说:“你不是要喝蜗牛汤么?我给你做了,可够喝吧!”
我愕然。
儿子也愕然。
我狠狠瞪儿子。
儿子辩白:“不是我让奶奶做的!……”
母亲也说:“是我自己想做给我孙子喝的……”
我问:“奶奶对你好不好?”
儿子说:“好……奶奶,等我长大了,能挣钱了,挣的钱都给你花!……”
八岁的儿子动了小孩儿的感情,眼泪吧嗒吧嗒落入汤里……
母亲欣慰地笑了……
其实母亲将那些长大了的,她认为完全能够独立生活了的蜗牛全放了。那天的汤是蛤蜊汤,那些蜗牛放于楼下花园里的—棵老树下。
母亲依然每日将蜗牛们爱吃的菜蔬之最鲜嫩的部分,细细剁碎,撒于那棵树下……
一天,母亲喜笑颜开地对我说:“我又看到它们了!”
我问:“谁们呀?”
母亲说:“那些蜗牛呗。都好像认识我似的,往我手上爬……”
那个冬天,母亲孑然一身地走了。
我给母亲的信中写道:“妈,来年春天。我会像您一样,天天剁了细碎的蔬菜,去撒在那一棵老树下……”
那些甘于寂寞的,惯于离群索居的,羞涩的,斯文的,与世无争与同类无争的蜗牛们啊,谁知它们是否会挨过寒冷的冬天呢?
(选自《原来·梁晓声二十年散文精选》,中华书局)
有人要看驴子的照片,那就发一张,
这是驴子挨骂了的表情,是不是有点贱嘻嘻的
遇上这种嘴贱的人,就得吓唬他,吓到他怀疑人生
零五年的时候一个家里开狗场的朋友送给我一只三四个月大的苏格兰牧羊犬,品相不好,只有两色,而且有一只眼睛里黑多白少,是他家当残次品处理的,我如获至宝,起名驴子,为了装13还让朋友给整了一张血统证书,其实证书是假的,盖的戳都是他家抽屉里随便拿的。毕竟那时农村还没流行现在的宠物狗,了不起养个哈巴狗或黑背之类的就算高逼格了,我这有证书的外国品种狗逼格更高。
我喜欢玩弹弓、钓鱼,在大人们看来就是不务正业,还不如成天打麻将的有出息,平时没事了就训狗,农村野味多,再加上弹弓技术还行,把狗训的能打下来的鸽子之类的自个捡回来放装野味的袋子里,驴子这货有个特点,甭管是生的熟的,只要是长羽毛的都不吃,最多就是闻一下,扭头就走,偏爱吃鱼,平时钓鱼都带它,钓到小鱼就喂它,慢慢的这货竟然无师自通学会了下水捉鱼,一个猛子窜水里,上来嘴里就能叼一条鱼,而且很少落空,慢慢的村里都知道我养的外国狗会捉鱼,会捡我打下来的野味,养到一岁半左右的时候驴子长的是膘肥体壮,皮毛油光水亮的,毕竟经常吃鱼虾蟹长大的,村里的那些吃剩饭剩菜长大的跟它绝对是没法比。后来一个本族叔叔辈的人来我家跟我爸说看上我的狗了,他有老寒腿,听别人说用狗皮做的护膝可以治老寒腿,毛越长的越好,驴子的毛得有差不多十厘米长,所以想把我的狗宰了做护膝,都是本族的我爸不好意思拒绝,推托说我不在家,做不了主,出差得俩月,等我回来了让他跟我商量,我正好出差一个月,我估计他打的心思也是趁我不在家,先斩后奏,等我回来了狗已经没了,生米做成熟饭,后来天天往我家跑,闲着没事就磨我爸,我爸是死活不松口,死咬着让他跟我商量,等我同意了再说。这个族叔人品不咋滴,村里基本上没什么人缘。估计是他怕再等下去我真回来了,居然趁我家没人把狗偷走了,养过苏牧的都知道,那狗忒傻,谁牵着都能牵走,驴子也算命大,幸亏那天我回家了,而且族叔牵着狗从我家出来的时候被好几个同村人看到了,还跟别人说牵回去看几天家。我家没人是因为我爸接我去了,那个族叔只看见我爸骑车出去了,赶紧趁着我妈也出门了进家偷狗。我爸用摩托车载着我到村口的时候一个本村的还跟我打笑说,驴子刚被牵走就赶紧回来了,是怕让你叔养几天不认识你这个主子了吧。我一听见这话火蹭一下就上来了,竟然敢偷摸的把狗给弄走了,(以前打电话我爸跟我说过这事)我跳下车捡了跟胳膊粗的棍子就往族叔家跑,我爸骑车在后面追,我让我爸回家拿狗的证书,当时想的只要他敢杀了我的狗非讹到他怀疑人生,我到他家门口一脚揣开门就进去了,狗刚被捆上,四五个人摁着狗族叔拿着铁锹正准备下手,我上去就是一脚,踹的他飞出去得有两米远,几个帮忙杀狗的赶紧过来拉架,我一抡棍子把人逼开,张口就骂,一帮傻逼也敢偷吃我的狗,也不看看你们吃不吃的起,我的狗带证书的,一只大狗十几万,劳资一报警你们全都得进局子,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盗窃罪,全都得判刑,起码也是五年。那时农村法律观念淡薄,只知道偷东西被抓了得判刑,至于具体的情况都不怎么的明白,我我也是瞎咋呼,随口喊的。我这么一喊果然都呆那不动了,接着我族婶就开始坐地上撒泼打滚,呼天抢地的拍着大腿哭上了,说是族叔本来腿就不利索,我这一脚下去把人给踹废了,家里顶梁柱塌了,这日子没法过了。一边哭喊一边拍大腿,三五分钟院子里就挤满了看热闹的,接着我爸也来了,我族婶一看我爸来了哭的更带劲了,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多大的冤屈呢,我那会看的都想笑,我爸赶紧打圆场,说你想要狗起码得等我儿子同意了再说呀,咋不声不响的就把狗给牵走了呢,……
反正我爸跟她扯皮了起码有半个小时,族婶的意思是我把人打了,得上医院做全面检查,打出病了得我家掏钱治疗,驴子还得给他家做护膝,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就把我爸拉到后面,我直接开喷!想要我家驴子的皮,老寒腿给你打成老瘸腿,至于给你上医院检查之类的可以,在这之前我得先报警,有人偷价值十几万的狗,这狗可是我准备卖了去县城买房子的,(当时县城一套黄金地段的房子带车库带底下储物室也就十七八万)管摁狗的几个如果做证人证明族叔偷狗,我可以让警察不追究责任,当时院子里就炸锅了,议论纷纷一只狗咋值十几万呢我爸赶紧从怀里拿出证书让大家伙儿看,其实当时心里慌的一匹,真要有个懂行的我就完了,幸好当时是夏天,村里壮劳力都出门打工了,在家的都是老弱妇幼,只听说过藏獒之类的狗值钱,具体什么的都不明白。大家伙儿一看我家把证书都拿出来了,没人怀疑我在瞎说,毕竟我虽然流里流气的,人缘还不赖,平时谁家换个灯泡接个开关之类的需要帮忙的事只要说一声,我从来没推辞过,议论开始一边倒了,跟族叔有怨仇的几家起哄说这么贵的狗都敢偷的赶紧报警之类的,有几家跟族叔关系不错的和稀泥说都是本家人别计较那么多的,反正我家是占着理了。主意!高潮部分来了,我妈来了,我妈本来在外面偷听,大概听了个清楚就挤进来了,我妈那张嘴可不是闹着玩的,毕竟是上过高中的人,说话从来都是有理有据,不用一个脏字能把人说哭,把说你哭了还觉得我妈说的对,要放现在绝对是干律师的料,可惜生不逢时。我一看我妈来了我就放心了,毕竟跟一帮老弱妇孺扯皮不是我这年轻人能干的事,我妈一撸起袖子就开说,具体啥我忘了,只记得最后的谈判条件是要么我族叔家息人宁事,白挨这一脚,我家把狗牵回去。要么我家报警有人偷了价值一套房子的狗,让警察处理完了以后再送我族叔去医院检查治伤,住院一切开销我家承担,(当时还没有碰瓷那一说,讹人最多讹个万儿八千的就算不少了)当时族叔家就慌了,估计被吓得不轻,说话都不利索了
最终是我家牵走了狗,给了族叔家五斤鸡蛋算赔礼,我族叔家也不上医院了,自此之后两家算是结仇了,老死不相往来。我族叔背地里落了个老瘸腿的绰号。
比起那些父母无动于衷的或者和稀泥的我算是幸运的,起码是尊重我的选择,站到我这一边,而不是和稀泥,希望那些父母能看到,有人要吃你家宠物的时候记得站自己家孩子那边,不要觉得都是熟人抹不开面子,面子没有亲情值钱。面子没了可以挣回来,亲情没了可就真的没了,起码孩子心里会一直有这个结
甭管我养的是啥,开玩笑说要给他吃了我不追究,毕竟我也经常看着我家喵崽子搞得一地狼藉问猫肉火锅怎么煮,你要是认真的,不管是什么亲戚,你不给我面子我也不能给你这个脸。
之前我是养了一只鸡,不清楚品种但是我觉得应该是一只芦花鸡。哦对了,我家北京三环内普通居民楼。所以没有自家的小院子,也没有开放的阳台。甚至家里面积也很小,小时候养的小狗从这头跑到那头都不够一个提速的距离。
这只鸡甚至都不是我买来养的,毕竟我是个大学临近毕业的人了,我也知道这居民楼里养一只成年鸡是几乎不可能的事儿。这只小鸡儿是我捡来的,一个大雨天,我在乌漆嘛黑的楼道里捡来的。楼道里的灯坏了,外面下着大雨,打雷打闪,我一个落汤鸡一样在一楼楼道,约莫看见个毛团儿在一个自行车轱辘下面儿缩着,本以为是只耗子,照着手机看了一眼,结果是只黄色茸毛退了一多半儿的小鸡崽儿。看了看周围也没什么人,就捧在手里捧回家了。
我家的传统是进门的活物都要有名字,不然叫这条鱼那只王八听起来很没有礼貌,而且没有感情色彩。缸里那个不知道什么品种的流氓鱼叫糖醋,这个新来的小毛团儿叫麻团。因为长出来的羽毛上面是带花纹儿的。
我爹妈都觉得我这么大的人养一只鸡很奇怪,但是没辙,家里父上母上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这个小家伙儿,就让我对麻团负责,谁带回来的谁负责教育。
我从一堆破烂儿里淘换出来一排小铁丝网,就围了个圈儿,下面垫着报纸,把麻团养在阳台,每天早起睡前都换报纸,虽然鸡粑粑的味道还是挥之不去,但是我天天拿消毒液擦地的行为让我们俩没有被扫地出门。
直到有一天下午,我爸看着电视睡着了,麻团儿一扑闪她那日益健壮的鸡翅,从简陋的鸡笼里飞出来了,并且贴着没关严的阳台门跑到了客厅,跳上我爸的大腿,窝在他的啤酒肚下面一起睡了。我爸醒来就十分感动,认为他是麻团的天选之爹,把麻团的地位从他外孙女儿提升到了二闺女。之后认定我家麻团不是一般的鸡,她是通人性的明理鸡。从那天开始,我爸就拿着一个纸袋子,拎着麻团一起每天晚上逛天坛去了。
应该是雏鸟的关系?一旦把麻团儿放出来,她就跟在我爸后面儿,寸步不离。我爸走得快了她还叽叽喳喳的叫唤,一路鸡爪不占地的小跑跟上。夏天雨后我爸也会给她抓两只蜗牛/蚯蚓开荤。咬不开的蜗牛她还会捡过来摔在我爸脚边,等着他给补上一脚。那会儿我忘带年票想去天坛里面儿找我父上母上,甚至可以刷脸,唯一丢人的就是检票大妈会中气十足的在一种游客/遛弯儿大爷大妈面前冲我说“没事儿闺女我知道你,你就遛鸡的内一家子”
期间有个老大爷对麻团很感兴趣,跟我爸聊得很是愉快。我爸问,大爷您看我家这麻团儿是个什么品种您知道么?大爷说,什么品种不知道,但是瞅着伙食好还天天溜达,炖了肯定是大补的柴鸡。之后多少天我妈都在跟麻团解释,别听别人的,麻麻不会炖了你,你是家里老二,你姐比你还没用,我都养了她二十年了。
从小袋子兜着都看不见她,到大袋子兜着还能露个脑袋,麻团儿没等过了一整个夏天就长成一只老母鸡了,然后开始下蛋回馈家人,让我一个啃老的姐姐感受到了压力。
再后来,由于担心麻团在我家活动不开并且不接地气,泯灭了做/鸡的天性,我爸妈把她带到了他们工厂里,那里有大院子,有我爸种的葡萄韭菜小辣椒,有我娘从别人锅里抢回来的一只肥兔子,还有不知道打哪儿来的拴在桑葚儿树底下的一只山羊。把一间不用的小库房改成了麻团的鸡窝,从此麻团开始白天在院儿里遛弯儿,晚上回鸡窝上锁睡觉。全厂的人知道麻团儿是厂里的吉祥鸡,厂里人来了知道迎上去,生人来了知道夹着鸡屁股往回跑。
直到有一天,麻团不见了。
我娘红着眼眶儿,顺着工厂边上的施工工地一个个问过去,你们有人看见了一只母鸡么,看见了麻烦给我送回来,千万别伤着她,谁给我送过来我给钱感谢,要是就想吃鸡我给你去买,买多少都行,把我的鸡活着还给我就成。
结果问了一天,全厂的员工帮着地毯式搜索,发现麻团是被路过的野猫咬了,躲在一个废弃的钢管里面瑟瑟发抖。之后的日子里我母上就天天抱着麻团儿给她上药,每天跟我说麻团多么懂事儿,上药都不带挣扎的,这是通人性从此乖巧不瞎跑balabala......
所以啊,既然是宠物,那么她就不仅仅是一个小生命,她身上是有主人的感情的。你在知情的情况下跟我说你要吃了她,在我看来,要么你不懂人事儿,我看在你是长辈的面子上可能不会骂你,但是你也别想动我的东西,以后我跟你们这家子人能断则断。要么你这就是踩在老子脸上往我身上吐痰,重点不在这一口肉,而是你就明摆着欺负我。我这暴脾气,你就是长辈我今天也就做一回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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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获了首赞首评无以为报,评论里有小可爱想看看麻团,我就发了吧
我纠结了半天琢磨要不要发,毕竟别人晒猫晒狗,我这知乎第一次不是匿名回答居然晒得是叽主子
唉,图里另外三只是麻花,小黑,大黑。左下麻花,右下麻团,左上大黑,右上小黑。
是我母上觉得麻团一个人(叽)太孤独了,从菜市场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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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突然破千,没想到我晒鸡也能受到小可爱们的喜欢!!!
无以为报,补充点儿麻团儿鸡生的细节吧!!
麻团儿刚进家门儿的那几天,因为绒毛基本上褪没了,浑身都是带着花纹的羽毛,我那只吃鸡肉没见鸡跑的纯良的大姨夫开始动摇了,他认为麻团儿不是一只鹰也是一只隼,不是一只隼也是一只什么鸟儿,只不过因为沦落到我家所以不会飞。我爹呢,由于有着丰富的乡村生活经验,捧着麻团儿,指着它的爪子和嘴,跟大姨夫据理力争。直到有一天,全家人都不在,麻团儿跳到我爸细心照顾的发财树花盆上,把树下面仅有的一点浮土全都刨到了地上,眼瞅着树根都要露出来了。我爹回家之后致电大姨夫说,我看它这熟练的动作,这特么哪儿是鹰啊,绝比是鸡啊!!!
麻团儿爱吃葡萄,刚开始的时候我扔在地上她就飞奔去追。后来发展到我姥姥靠在躺椅上吃葡萄,这货就会飞起来从你手里把葡萄抢走??唯一的问题就是她追葡萄的时候,鸡爪子会在瓷砖上面打滑,摔倒后会屁股刹车,一路漂移到撞墙。
关于为什么麻团这么胖...主要是因为我那会儿觉得她长大了,光吃小米一定是不够的。后来看她觊觎我的麦片,就开始喂她吃麦片,再后来她觊觎我跟我娘喂流浪猫剩回来的猫罐头,和金枪鱼罐头,就时不常喂一点罐头...以至于后来麻团就不下蛋了,我爹说是胖的...我娘怒说,你养她又不是为了吃鸡蛋的她不想下就不下了!!!我爹委屈,我就是说她太胖了应该减减肥....之后我娘就我爹那么大啤酒肚自己都不减肥,竟然还有胆子说麻团胖的问题进行了严厉批评。
我娘对于麻团真的是溺爱,如果她对我有麻团的一半,我哪能天天看着我的花呗发愁!!!曾经我娘还攥着麻团的鸡蛋跟我说,最近麻团下的蛋好像有点软,我问了问说是缺钙,你把钙片磨成粉喂给它去。我托朋友代购的钙片是给你跟我老爹的么不是??
===============对不起没给大家一个HE===============
麻团走了,因为我们的一个疏忽。
厂里有有一只叫小熊的萨摩,是主人不要准备安乐死的时候被我娘捡回来的。由于厂里人杂所以有自己人在的时候会放他出来在院里跑,没人的时候会关到笼子里。那天有人给小熊盛了一大碗肉,放在笼子角落里面,麻团儿可能是也想吃两口就把脑袋伸到笼子里去了。平时小熊和麻团相处的也不错,从来没有打架斗殴的情况,但是那天应该是小熊埋头吃肉,咬到了麻团的脑袋。我妈发现的时候麻团已经走了。
我离家万里,疫情也导致我今年回不去了,我妈跟我视频的时候眼睛肿的像桃核一样。后悔那段时间还在为了给麻团减肥减少大鱼大肉“早知道就让她多吃点么,就算没这事儿她一只鸡还能活十年八年么,她想吃就让她吃啊!!”“她是不是就是馋了所以去小熊那里找吃的”
也不是小熊的错,他事后缩在角落里看着我妈抱着麻团一声不吭。我爸说放小熊出来溜达的时候,他也蔫蔫儿的没有往常的激动心情。
算了,麻团在的时候还算是快乐的一只鸡,这就够了。现在她睡在我爸的葡萄架下面了,希望我们麻团儿下辈子可以做一个天天开心的人/自由自在的鸡/大姨夫曾经期待的能够飞翔的鹰。
谢谢大家对于麻团的喜欢,十分抱歉最后没有一个阖家欢乐的happy ending,希望在叽星的麻团儿也是鸡群里最闪亮的那只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