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加伟,从名字看,是张+伟。张加伟是权贵,张伟是不是权贵?
狗头问题,自有狗头答法
那么,马援到底做没做过回民呢?
答案是做过。如果我们选择相信明代文人士大夫笔下的神秘主义人物形象构建的话,马援的确曾一度转生为了一个回族人.....
今日的北京昌平南邵镇何营村,地铁昌平线南邵洼站西行约800米,有一座被称为筛海坟(“筛海”即谢赫的另译)的古迹,是元末明初游历内地的伊斯兰教贤人伯哈智的墓园,并有清真寺寺在旁。至万历时,伯哈智墓的碑文已破败不堪。万历六年,时任前军都督府佥书管事的马芳得知其情,发愿重立一碑,并邀同教的户部郎中周文远作《重修先贤碑记》(碑录自《北京图书馆藏中国历代石刻拓本汇编》057):
予自公暇,一日邂逅于李君臣宣者,谒余而请曰:“君知吾来之意乎?”余曰:“弗知也。”李君进而言曰:“兹者,昌平郡东门外有地名北烧,约四十余亩田,曾与元贤伯哈智作坟。始自我太祖高皇帝,念其献兵策有功之所赐也。遂建寺一座,殿宇辉煌,松筠森郁。昼夜诵天经。向西礼拜,一则以祝延圣寿于无疆。□因年久□□损坏,文字昏暗,难以垂远。今年后蒙元任镇守宣大等处地方总兵官左都督马公南溪发心重立碑记。愿恳一言,以勒诸石,不识肯为记否乎?”余尝喜谈乐道人之善,且又不没人之贤。《易》曰:“作善降之百祥,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其斯之谓欤?自兹以往,立文于碑。不惟以彰左都督好善之一端,且不没贤创之于百世矣。余因李君请之甚恳,故强为俚语,以镌之于石,以纪其□月云。
时万历六年岁次戊寅夏月吉旦,赐进士出身奉政大夫户部浙江清吏司郎中燕山周文远拜撰
前军都督府管府事左都督马芳
马氏捐助回教之事,不止此孤例。由万历三十八年榜眼马之骐所撰天启二年《重修清真寺碑记》可知,曾任大同总兵官的马芳与姻亲麻贵,长子马栋、三子马林亦先后出资“凿方池,架石梁”、“起拓正殿,创立明厦”,大力重建大同清真寺。
关注明代史的人,对马芳的名字都不会陌生,对其“从奴隶到将军”的传奇事迹亦不难历历道来。马芳是宁夏卫灵州所人(范围在现在的吴忠市、灵武市等地),10岁时被入寇的蒙古骑兵掳至塞外,在土默特部中长大,因猎虎之勇做了俺答的宿卫亲兵,二十岁时逃归明朝从军。因为对蒙古“处险夷,道近远,水草饶乏。部落众寡,权力高下,饮食衣服言语”无不熟悉,极其擅长突袭蒙古老小营的捣巢作战。李维祯整理马芳《战功私录》(今仅存其《自序》)等资料后所作的《马将军家传》称其“身经九十余战,被十余创。最斩首虏八千,马五万,他物不可胜计。”其对蒙古斩级总数量位,位居明一代将帅之冠。可谓恐怖是也。
除生长于鞑靼部落,通晓夷情之外,马芳生来的过人勇气亦常为时人后人称道。李维桢作《家传》记载,10岁的马芳在蒙古入寇时,即不屑于与兄长一同逃难,在北方,又以自制的低级装备一发击杀猛虎一只,受俺答汗尤其赏识:
马公名芳,字德馨,陕西灵州所人也。十岁为继母所虐,迯之李王堡依其从兄,会虏警里人奉头鼠窜,语兄曰:“虏亦人耳,奈何畏之甚?”兄瞋目而嘻:“童子何知,兵在其颈矣!”公匿笑:“始吾以兄为男子,乃妇人也,吾不与皆毙。”不辞而行,失道逢虏止公。使之牧,寸铁不着身,私以曲木为弓矢,革为弦习射,命中如注。虏酋俺答将万人猎,有虎咆哮,众蒲伏。虎至公所,一发殪之。酋属之目。(《马将军家传》,李维桢《大泌山房集》)
马芳何以生而英勇若此呢?
万历七年辞世后,其亲朋友人整理生平,写作碑传时,给出了一个富有玄学色彩的解释。
翰林刘元震撰,郝杰(也是马芳的姻亲)书丹的《明故特进荣禄大夫前军都督府左都督兰溪马公墓志铭》记载,马芳的母亲怀孕时候,曾经梦到一位自称“伏波”的将军造访门庭,随后不久便生子。言外之意,马芳即为汉“伏波将军”马援转世是也:
公讳芳,字德馨,姓马氏,别号兰溪,陕西灵州人也。其上世隐德弗耀,曾祖训,祖鉴。父文通,始以公贵,俱赠特进荣禄大夫左都督,母魏氏赠一品夫人。方公□娠,母尝梦一将军造门称曰伏波,已果生。公少颍敏,即负胆气。
所以,马援至少当过一次回族人(狗头论证QED)
雷锋和雷峰塔的关系。
评论区提到马克思与祖师爷朱绍文是盟兄弟,我认为这是确实存在的。
朱绍文先生艺名“穷不怕”,而马克思的理论归根到底正是“无产阶级失去的只是枷锁,而他们获得的将是整个世界”
穷,不怕!
已知马志明是回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