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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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认为人和猪是没有分别的,一样吃喝拉撒,一样迷恋白花花的肚皮,一样任凭宰割。
苏玛丽说,我这种想法是很消极的,是错误的,人怎么可能等于猪呢?人需要劳作,而猪不用。
我说即使我是猪,也是一头种猪,我的劳作就在姑娘的肚皮上,勤恳开发,累死在床上。在这个年代,领导和诗人遍地走,他们脑子里都是忧国忧民的思想,所以自然而然会忽略妻女的感受,而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他们的妻女排解寂寞,与其说是为了那些欲求不满的妇人,倒不如说是整个年代需要我这样的人。
性生活和谐了,家庭才能和谐,家庭和谐了社会就和谐了,我甘愿为了和谐社会奉献我的精华。
整个村庄就那么大, 我几乎睡过所有四只脚的大床,当然我也睡过那片麦田,还有半山腰的山洞里,平心而论我是宁愿睡大床的,因为干完事还可以吃一碗面条。我最喜欢的还是苏玛丽,她是村支书的妻子,我和她睡的次数最多,因为村支书总是很忙,苏玛丽不喜欢在自家弄,我们就去麦田里,后来压坏了麦苗被开大会批评了,于是就转战到山洞,我个人是很喜欢和苏玛丽弄的,即使没有面条吃也愿意。
村支书是知道我和苏玛丽的事情的,第一次和苏玛丽在家里弄的时候,弄到一半,我的小树苗正蓬勃生长,忽然听到大门响动的声音,我知道是村支书回来了,我有点慌,因为我是知道村支书家里的那把土枪的,我亲眼看见过村支书端着它一枪蹦了旧地主老财的头,血和脑浆把半面墙涂得斑驳不堪,估计能造成这种效果也是因为地主那时候太激动,脑子充了血,就像我现在的龟头,我不想我的龟头落得和地主的头一样的下场,所以我的小树苗变小了滑了出来。
苏玛丽却一把按住正准备慌不择路从窗口跳出去的我,把我反身压着,油灯的光照在苏玛丽像雪地一样白的肌肤上,像是涂了一层橄榄油,我看着她胸前的两瓣梅花渐渐晕开,浑身的血冲上了我的两个头,我抓起苏玛丽笔直修长的腿,脑子一片空白。
完事后苏玛丽牵着我的手走出房门,我看见村支书在厅子坐着抽水烟,冬天关了门窗的屋子不通风,整个厅子都白雾袅袅,那把令我心神不宁的土枪就挂在墙边,我约莫估计了一下距离和时间,如果村支书一起身的时间我就从大门口跑,那么应该有七成的机会能逃掉。
结果村支书只是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冲我点点头,说不上友好,但也似乎不是太仇视,我从他浑浊暗黄的眼瞳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就这样吧,写太多会查水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