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星,自建人类开局的共产主义众生平等军国政体。隔壁是个奴隶暴君政体,早期多有摩擦,但基本势均力敌,所以只是不定期的外交对喷,没打起来。
有一天,我发现对方国内的人口多了一个新的种族——拉奇,地位毫无疑问是奴隶。过了一段时间后有支行商联盟船队从隔壁的领土进入我的领土,向我出售这种拉奇人口。我意识到这是开发非人类宜居星球的种子力量,也是彰显共产主义优越性的好机会,就买下来然后给了完整公民权。
经过了数年的建设之后,我的域内宜居星球都有了一定的开发度,工业生产链也健康运转,但疏忽了军事建设。直到隔壁奴隶暴君开始买我星系宣称我才想起来扩充舰队。但是AI在舰队比分一时占优的情况下很快就对我发起入侵。
战争早期靠着治安舰队和一个要塞死守了两波,直到下饺子流程开起来。由于我的产能占优,在几次战斗之后敌消我涨,厌战度也比较理想,于是我决定趁势反攻解放邻国。这时就需要考虑组建陆军了。我国内的种族当时只有人类和拉奇,拉奇自带虚弱不适合陆军,于是就组建了基本是纯人类的陆军。但是提拔陆军将领时却发现了一个灵能潜质+另一个陆军指挥特质(太久忘记了)的拉奇候选者,综合能力十分出众。
于是这位当年被四处贩卖、被全银河当做牲畜的奴隶的后代,在先天种族缺陷的阻挠下也没有放弃远大的志向,最终脱颖而出成为了共和国解放银河大业中的首位陆军元帅。在这场战争中,他指挥红军从天而降,解放星球的速度直追红海军舰队追剿残敌的速度。最终,也是他率领的部队踢开了奴隶暴君首星的大门。那些奴隶主想必到死都不能理解,在红旗之下,正是他们昔日鞭下的劣等种族埋葬了他们。
而这些奴隶主的后代也将接受人民的教育与改造。几代人后,远在半个银河系之外,抵抗索林原虫的最前线上,共和国派出的星际志愿军第三高速质子鱼雷游击舰队的司令官同志正是昔日奴隶主一族的后代。他率领的雷击队在索林原虫感染区的后方灵动辗转,击毁大量虫巢,为前线的两支歼灭战主力编队大大减轻了压力。遗憾的是,第三游击舰队因为我的疏忽撞上了虫群主力,这位司令官在始终没有接到紧急折跃命令(我对自己微操过于自信,一直挂着死战不退法案结果忘了还有他们)的情况下坚持与舰队共存亡,最终牺牲在远离故乡的银河边境。
这个档的最终结局是赤色银河,没有种族灭绝,没有巨神兵,没有阶级。哪怕觉醒堕落帝国也只能在凝聚了全银河各种族人民力量的红军面前溃不成军。从冰封的冻土到灼热的荒漠,从天堂般的盖亚到宏伟的星环,红旗挺立在将近30个不同种族的人民手中。
Ps:强烈建议P社给群星的统治者界面加上类似CK2的头衔历史查询功能,我的银河工人会议历届主席列表中族类之丰富堪比疯狂动物城。
1444年11月的败仗庭宫殿,处处笼罩着愁云惨雾。是啊,能不愁么?战场上大败亏输,匈牙利和波兰联合统治的国王战死沙场,只有匈雅提勉强逃脱性命。君堡虽然还在希腊人手里,可出了君堡,偌大的爱琴海,只剩下两座城池了,突厥人兵锋所向,君堡的陷落看起来只是时间问题罢了。御前会议吵作一团,有人建议假意改信,也有人建议千里转进,更有人建议投靠奥皇,做非法组织的封臣,莫衷一是直到那团光降临王座。
光团里似有人言:终于选出我在人世间代行的傀儡了么?让我看看此代傀儡资质如何。
代行?傀儡?资质?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除了少数几个老臣,众人纷纷如炸锅一般。
“诸位,稍安勿躁,且听老身一言”,白须白发的长者颤颤巍巍说到,菜市场一般的大殿里,众人卖老人的面子,喧哗声减小为了窃窃私语的嘈杂。“先祖早有神谕,当一切不可挽回时,会有天神一般的意志降临,带我们走出困境。”
“那,代价呢?”帝国精英毕竟见多识广,既然是颇受尊敬的长者愿意为大家解释,自然不会信口开河,长者几十年间积累的名望和声誉,向来是帝国的智囊,泡在图书馆那么多年,知道些不为人知的秘辛也是应有之义。
“你们没听见傀儡二字么?天神会附身在皇帝身上,借他的躯体行走于人世,人间政令,一例如常,只是号令之人,已经不再是我们的皇帝了,他还活着,也已经死了,皇帝强则天神强,皇帝弱,则天神力量也会减弱。”
窃窃私语声再次大声了起来,有不信这莫名其妙的光团的,有愿意试一试的,也有脑袋空白啥都说不上来的。倒是年轻的皇帝,走向了这个光团。“首辅大臣说的都是事实么?”“没错,我会借你的身体来统治罗马,巴塞硫斯。我不会死,但你的身体会死,等你死后,我会继续借你的继承人身体。所以,你可以认为当我们融合的一霎那起,你就死了,而且以后每一代巴塞硫斯即位之时,他也死了。”“你能为罗马带来什么?”“很多,看你想要什么。”“能把雅典大公国收回帝国的直接统治么?”“十年之内。”“你果然很懂这个世界。”“任何一个合格的巴塞硫斯都会这么做的,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你凭什么会比我做的好?”“我比你长命,我能布四百年的局,而不是你这个凡人,只能布四十年。在我们老家,有一句话叫做夏虫不可语冰”“只能活在夏天的虫子无法理解冰么?有意思的说法,反正我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了,你来吧。”
光团消失后,他们的皇帝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变化,又好像有了点变化。诸位大臣还是吵吵嚷嚷各执一词,只有首辅大臣和小皇帝真正明白发生这个王庭数秒之间惊天巨变。
“小皇帝,白天在宫里你就老实看着就行,晚上喝酒打炮都随你”
“哎?不是说融合后我就死了么?”
“我改主意了,给你一个旁观的机会,我也有个聊天的人。”
“信不过那帮大臣么?”
“当然,帝国是你的私产,你自然视若珍宝,对他们而言,帝国就是个打工的地方。”
“难怪我说政令不出金角湾,原来是他们的私心在作祟,我早该想到的。”
“我要看不出这些花花肠子,敢来接你这个烂摊子么?”
“你怎么会懂那么多的?”
“看书啊,我的家乡光有文字记载的历史有四千多年,历朝历代的正史就有二十四部,王朝兴替,权谋暗算,都写在史书里呢”
“你胡说的吧,四千多年,怎么可能。”
“我们又不是同时代的人,你家君堡陷落之后八百多年的历史也在图书馆里写的明明白白的。”
“陷落八百多年?果然还是守不住么?”
“没我掺和的话,那就是这样,十几年后奥斯曼就会攻下这里,所以,还想单干么?”
“不如我们合作一把?白天我做你的傀儡,你至少要守住君堡”
“你有得选么?我守得住,你就继续做傀儡,我守不住,和历史上也没差别吧。”
“也是,不过我觉得你还不坏,还能让我继续活着。”
流水一般的命令从王宫一道道的发了出来,皇帝发疯一般的向威尼斯吸血鬼们借了一笔又一笔的贷款。皇帝还亲任教官,一万多人的常备军日夜操练不停,从君堡,到莫里亚,桨帆船一口气下了五年的订单。外交官们四处奔走,几个月之间,娶莫斯科的公主,嫁奥地利,波兰,塞尔维亚,好几场大婚几乎同时进行,帝国一下子多了四个姻亲,维护姻亲之间家长理短的关系,似乎成了这些外交官们的新工作。贵族们闻到了战争的味道,纷纷想着是不是可以趁机捞一笔,正想着给皇帝歌功颂德一番,可眨眼之间,被他们视为禁脔的莫里亚居然被皇帝收了回去直辖。市民阶层欢呼雀跃取得了独占垄断权,可以挣更多的钱了,但他们对于命令里“获得新大陆独占权”迷惑不解,大陆还分新旧?这个独占权有什么用?管他呢,皇帝发的,又不收我们更多的税。教士一边感慨皇帝终于想起他们了,选拔了神学家作为顾问,一边对“新大陆福音”表示这是什么鬼,帝国境内都已经传教完毕了啊。总之,各阶层都一边对皇帝的操作表示迷惑不解,一边觉得好像也没什么能让他们造反的理由,不过战争的阴影,大家都感受到了。
“要打仗了?”
“肯定啊,不打仗突厥人怎么会自动滚回小亚细亚。”
“我们打不过他们吧。”
“我送那么多公主出去干啥的。”
“肯定不是为了爱情嘛,不过基督联军不是刚大败嘛,匈牙利国王都战死了”
“没事的,这一仗主要看海军,盟军帮我们摇旗呐喊就行了。另外,公主们有大用场,我不会让他们当寡妇的。”
“我还要谢谢你帮我娶的那个莫斯科公主,啧啧啧,看你联姻的都是那些异端,我还寻思着会不会给我找个异端当巴塞丽莎呢。”
“娶到莫斯科的公主你就偷着乐吧,将来你会知道我搞了多大的鬼的。”
“神经,娶个女人还能搞鬼,不是我娶她难道还能是我们嫁索菲亚去莫斯科。”
“嘿嘿嘿,你猜。”
“那你借那么多钱干啥,还有啊,阿尔金是什么鬼地方,我怎么不记得有统治过这个地方。”
“除了和突厥人打仗,我们还可以开拓别的领土嘛。关于阿尔金,我能附你的体,就不能搞点别的幺蛾子么?放心,作弊只此一次,我也不想遭天谴。”
占坑待续
咕咕咕!
咕你个鬼,上朝干活儿了。
唉,那个胆颤心惊觉得和魔鬼做了一笔交易的胆小鬼皇帝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不客气了。
我说的话只有你能听见,你和我说的话也没人能知道,你欠了那么大一笔款子,现在说你要咕,我哪能不着急。
就不该留你下来的。
你可以随时反悔嘛,打个响指的事情。哎,我说能不能晚上别看着我,翻牌子的时候总觉得背后阴风阵阵,差点雄风难在。
不行,你得快点生儿子,就你那小身板,资质差了点,早点生儿子,继承人可以多挑一挑。
如果继承人资质平庸呢?
你们皇家娱乐活动那么多,打猎,从军,反正都有训练有素的医生陪同,哪里不能消磨余生。
这就是你让我训练常备军的理由???
嘿嘿嘿,你猜。赶紧的生儿子去,我说过只作弊一次的。
要生儿子也得晚上再说吧,大白天的还是说正经事。备战一整年了,我们安插在奥斯曼的奸细发回报告说继续潜伏可能会有危险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再等等,海军造船的速度还有点吃紧,一年下来只补充了两艘战舰,封海峡有点悬。我不可能为了一个奸细的命去赌几万军民的命,你这么软心肠的话就先让他回来吧,我看看能不能让他再拉几个盟国。
你这是什么鬼话,间谍是间谍,拉盟国的是外交官,什么叫间谍回来搞外交去。
间谍和外交官难道不是一回事么?
哎?我怎么就没想到这回事。
我早说过夏虫不可语冰了吧。
你是明国的人吧,我找首辅问过,这句话是明国一个古人说的。你怎么不去帮他们?
算是明国那块土地的后人,明史本身呢,就是二十四史的最后一部,都给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帮他们?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明国是头号强国,得瑟着呢,还不如来帮你这个小皇帝,看你造儿子。嫁出去那么多公主,你知道生不出儿子的下场的。
你果然是 个魔鬼!!!
除了两个当事人,别人自然是不知道有这么一段对话的,他们能看到的是,皇帝似乎从那一次御前会议之后,精力旺盛的吓死人,白天不停的发布政令,召见官员,晚上也是忙个不停,宴席和酒会也是常常彻夜点亮了整个皇宫。据安插在皇宫里的耳目反馈,即使这样,皇帝也几乎夜夜笙歌,简直像不需要睡眠一样。而看着皇帝发出的命令,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在备战,虽然搀着很多不明所以的命令,不过考虑到帝国莫名其妙多了一块非洲的领土阿尔金之外,相比之下都不值得大惊小怪了,整个帝国按部就班的向着战争机器的路上狂奔。大家觉得,皇帝应该是在找机会准备报一年前的一箭之仇了。
小皇帝,要开战了。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打奥斯曼?
肯定啊,这帮蠢货在揍坎达尔,把后背漏给了我们。
那我这就去宣战?
等等,先把海军派出去,把海峡位置占好,等他们陆军到了小亚细亚我们再背后捅刀子。
你怎么这么坏呢?
我说小皇帝,你也是贵族出身,当初怎么没学《孙子兵法》这本兵书呢?
怎么没学,首辅大人教我的,对哦,《孙子兵法》也是你们明国的古人写的。不过这种古文你也看得懂?
和你说过多少遍我不是明国的人了,他们对我来说也是古人。你们这个时代全是我的古人。
那《孙子兵法》岂不是更古老了,你怎么能读古文的,我们看两三百年前的就需要专门的研究人员了。
和文字有关系,我们五六岁就能背诵简单的唐朝诗歌,我算算,离我那个时代一千三百年,十来岁看你这个时代的戏剧,八百年吧,十二三岁看离我两千年的诗经也能理解,所以,你觉得我能不能看懂《孙子兵法》?
难怪你一肚子坏水,和我说说呗,这次打算怎么收拾奥斯曼。
其实也不复杂,海军提前把海峡位置给占了,等到巴尔干的奥斯曼陆军通过海峡增援小亚细亚后,我们立刻宣战,这样海军就能把海峡给封了,我们的军队慢慢把阿德里安堡给围下来就是了,不打陆战。只要海峡还封着,他们陆军就过不来。然后拖时间等议和就行啊,一口气吃下巴尔干半岛,这仗划算吧。我不是早说过这仗主要看海军嘛,陆军不重要。除非奥斯曼在打坎达曼的时候露出疲态,那我们主动过海峡多捞一些筹码也不是不可以。
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你个坏家伙果然对孙子兵法熟得很啊。
你也不赖,原文都背出来了,这场仗就丢给你?我得盯着阿尔金去了,宫廷里出谋划策我熟,战场上一刀一枪还的是你们这些古人一点点打出来。
行行行,你脑子金贵,做不得苦力围不得城,我这就去派人去非洲,等我回来开庆功宴把。
自己上阵可别死了啊,记得生儿子。
呸,就不能说点吉利话。
已更,继续占坑待续
1445年夏,海上的哨舰发回了旗号“突厥东渡”。消息发到王庭的第二天,意料之中的战争开始了。集结了帝国每一片木板的海军死死的扼住了海峡,皇帝御驾亲征,围攻已只剩下本地守军的奥斯曼首都埃迪尔内。当然了,帝国人对它的称呼是阿德里安堡,一千年前帝国曾在这里遭到了惨痛的失败,从此这个地名就意味着伤心地,几十年前,这块伤心地脱离了帝国的统治,被苏丹纳入了他的领土。在收复故土的口号激励下,皇帝带着因为训练而疲惫不堪的部队来到了熟悉的城堡郊外。好在提前知道巴尔干的奥斯曼驻军早已全部渡过海峡去攻打坎达尔,一路上并没有遭遇抵抗,皇帝知道,他摆出围城的架势后,缺乏援军的守军迟早会弹尽粮绝,时间站在他这一边。他只需要对付围城期间偶尔会蔓延的瘟疫,及时征调后备青年补上军队的缺额即可。至于马其顿那边的奥斯曼要塞,被送出去的几个公主耳边风一吹,精虫上脑的波兰,奥地利,塞尔维亚三个领主都出兵去为了“荣耀”在泥浆里拼死拼活。“除了塞尔维亚是自己人,战后考虑分点地给他,另两个异端炮灰让他们去送死吧,败仗庭的公主是那么容易炮的么?容易上的床通常都没那么容易下。”皇帝想着那个去了非洲的家伙临走前留下的叮嘱,心里嘀咕着这厮对帝国的恶意称呼一定是故意的。简直比天主异端那帮货称呼的拜占庭更为不堪,打完仗一定要把这场嘴仗继续打下去。
话分两头,临时换了一个附体的意志在非洲温暖的阳光下莫名打了个喷嚏后,检查了一番当地的环境。唔,这可是个好地方,地处佛得角,陆上没有接壤的强敌,现在四周是一片迷雾和位置,这帮古人不知道的地理位置我可熟得很,往西南,那就是新大陆,通往巴西的良港伯南布哥,将来这将是最重要的跳板,从这块跳板往北可以一路跳到加勒比,那里将会是两三百年后列强争夺的重点区域,加勒比本身就是最重要的中转点,往西是墨西哥,西北路易斯安娜,北面东美洲殖民地,往东则是面朝大洋回塞尔维亚,一路的新大陆种植园提供着海量的可可,咖啡,茶叶和黄金。也难怪列强们会在这里打出狗脑子来。伯南布哥往南则是沿里约,阿根廷,绕过麦哲伦海峡后一路北上去秘鲁,去加利福尼亚乃至阿拉斯加,这一路不会有什么竞争,不过收益会比加勒比那条线少很多,毕竟一路都是穷地方。佛得角本身嘛,则是东方贸易走走海路穿过好望角回欧洲的必经之路,考虑到将来可能的变数,贸易路线也要有好几手的准备。如果加勒比不占优势,那么东方贸易就从佛得角走海路或者突尼斯直接回热那亚。如果加勒比占了优势,那就把东方贸易到加勒比绕一圈后再回热那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塞维利亚到热那亚的贸易垄断将是维持帝国贸易收入的重中之重。不过现在嘛,晒晒太阳,看看海,科技不够,殖民队都没有,先拉几支土著部队和西非的黑蜀黍聊聊哲学谈谈人生好了。这帮家伙们还在圈地自萌,互相攻伐,全然不知道大难即将临头。哎,匹夫无罪,怀璧其祸啊。不把你们都打趴下,将来辛辛苦苦引流来的东方贸易,全被你们这帮眼光只放在本地经营的小商人分流可还行?至于西葡英法四位嘛。我不会吃独食的,多少会给你们留点份额,反正大家都是文明人,都会把贸易继续引回本土的是吧?
哎,想想真是脑阔疼,恶趣味的给那个小皇帝找了个毛子的公主,而不是把索菲亚嫁去莫斯科,结果他倒好,围城期间也不忘带着家眷去出风头,白天在战场上炮火连天,晚上在帐篷里也是炮火连天。皇帝你个混蛋啊,你自己逍遥也就算了,特意告诉我阿尔金的省份代码是1111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帝国战舰都被他征调去封堵海峡了,海陆军一概全无的我得自己造运输船,自己拉黑蜀黍,自己调教,啊呸,训练他们,好在西非诸国都没什么战斗力,无需护卫舰只,强渡一次几内亚,打下相连的陆地之后,就可以狐狸分饼,今天帮着马里揍卓罗夫,明天帮着贝宁揍马里,每得罪一个土邦,都会暂时和他的敌人结盟并挖下一块肉来,哪天全部得罪完了,那就一口气全部干掉得了,非洲包围网我什么时候怕过,恶名反正传不到欧洲。你们倒是喊啊,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的。只有进军速度太快过度扩张爆炸才会停下我征服的脚步。
小皇帝顺利的围下了阿德里安堡,意气风发的举办了进城凯旋式,炮灰们也围下了马其顿。和志得意满花车巡游的他形成鲜明对照,首都陷落的消息传到了双线作战的奥斯曼,国内一片大哗。苏丹急匆匆的一边为了加快征服坎达尔拼命调兵遣将,一边调回了海军准备突破封锁夺回首都。舆论则把矛头指向了调兵回小亚细亚的苏丹,认为正是苏丹轻率的把巴尔干的驻军调走,才导致了罗马趁虚而入,把奥斯曼拖入了两线作战的境地,还丢了首都。苏丹认为这是政敌打算以此为借口攻击他的统治地位,一时国内团结气氛不再,厌战情绪悄悄的四处蔓延。
”你得瑟够了没有,该准备迎接奥斯曼的反扑了。“
“非酋你回来啦,战报你也看到了,围下了两座城,打赢了一场海战,捞了几条船,请叫我欧提。”
“什么?”
“你在非洲和肌肉蜀黍们研究哲学,叫你非酋没毛病吧,我在欧洲捞到了几艘奥斯曼战舰,叫我欧洲提督也没错吧。”
“你哪儿听来的这些称呼,算了算了,我回来是准备打防守战的,我放心不下你那点兵力,非洲那边我趁着替身喝凉水呛死的当口回来看一眼。”
“不是你搞的鬼?”
“嘿嘿嘿,你猜。你再贫嘴的话可以试试看。海军都回港吧,打了一场恶战,虽有缴获,舰体也都破烂不堪了,沉了不划算。”
“不封锁了?你不是让我把所有海军都用来封锁海峡的?”
“不是已经围下两座城了,现在是我们拥有地利了。你还记得不记得行军篇是怎么说的了”
“客绝水而来,勿迎之于水内,令半济而击之,利。”
“记性不错,渡河都有地利,渡海岂不是更妙。赶紧把你那几条宝贝船送回去修理吧,战后我还有大用场。”
各位看官老爷,今日份的可以咕了么?有啥吐槽的请在评论区留言,后续酌(sui)情(wo)根(xi)据(huan)看官老爷的要求可以改进嘛。觉得还看得下去的看官老爷可以点个赞再走么?
明天可能比较忙,今晚先交一段公粮,看官老爷们,我求你们了,评论区不要那么水好不?提点建设性的意见嘛,我也好看看反馈决定放飞自我的方向。
帝国主动把海面交还给了奥斯曼,一方面陆军的调动变得迟缓,从君堡到莫里亚这段路原本走海运迅捷无比,现在全靠两条腿。另一方面沿海的航运和贸易也经常遭到奥斯曼的骚扰。帝国原本就捉襟见肘的国库越发的需要威尼斯吸血鬼来维持军饷的发放。海军将领的请战血书先是堆满了案头,再是堆满了箱子。皇帝甚至还发现了夹在信中的手指头!皇帝为此大发雷霆,痛批这个倒霉蛋不留着有用之身在疆场效命,却赌气在了这种毫无价值的事情上。亲笔下旨勒令这位提督以列兵身份退役,不得享受残疾军人待遇。这才制止了在血书里发现更惊悚零件的势头。海军将领们整日窝在港口,看着海湾里耀武扬威的红新月旗,成日价借酒浇愁,连带着靠这些军爷过日子的酒馆老板,失足妇女也成天胆战心惊,生怕不小心惹到这些丘八后被当作出气筒。市民阶层眼看着贸易受损,海军却在港口晒太阳,新鲜的故事也是到处飞。
“看你这软弱的口气,你一定是海军吧,我们酒馆不接待懦夫。”“对,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我这就走。”“哈哈哈哈哈……”酒馆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看你这软弱的口气,你一定是海军吧,我们酒馆不接待懦夫。”“开酒馆了不起啊!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哟,现在挺横啊,欺负平民了不起啊。”“对,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我这就走。”“哈哈哈哈哈……”酒馆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看你这软弱的口气,你一定是海军吧,我们酒馆不接待懦夫。”“今天第三家了,爷掀了你的摊子!!!”“卫兵!卫兵!海军现在居然敢打人了!!!”“对,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我这就走。”“哈哈哈哈哈……”酒馆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也有好消息,陆军虽然失去了快速机动的条件,君堡,阿德里安堡,马其顿,莫里亚四座堡垒现在都在罗马人手里。雅典大公国作为附庸也能阻碍奥斯曼迅速攻下省份,奥斯曼只要一有登陆的迹象,就能一边通过本地卫兵组织抵抗,一边固守待援。奥斯曼尝试了几次登陆,有几次护航力量薄弱,被瞅准机会的海军拼死击退,也有几次皇帝觉得海军出击危险,严令不许出击,靠陆军铁脚板赶到战场半渡而击把登陆部队再赶回海里。一时战争陷入了僵局。
“魔鬼,现在战局有点僵啊。”
“怕什么,君堡在你手里,埃迪尔内可不在苏丹手里。”
“你不是说陆军不重要么?”
“海军还是有点弱,你个自封的欧提捞船效率还是不行。”
“海军现在士气很低落,他们觉得各阶层都看不起他们,请战书你也看到了。”
“要不是我把那个手和脑都残的提督一撸到底,你现在就没海军了。”
“你不是说打完仗军舰有大用处么?”
“是啊,打完仗浮着的军舰才能用。”
“那我们能赢么?”
“作战篇第一怎么说的?”
“其用战也,胜久则钝兵挫锐,攻城则力屈,久暴师则国用不足。我有点担心国库”
“怕什么,你打一场仗,苏丹打两场。反复攻城的也是他不是你。”
“这么靠高利贷维持军饷,我都怀疑你是威尼斯派来的奸细了,可我们也攻不过去啊。”
“苏丹那里已经出叛军了,你自己看报告,被我们击退几次后,苏丹已经快补不起后备了。他会先顶不住的。”
“阿德里安堡的报告你看了么?你想怎么处理。”
“乱兵劫掠的事情啊,杀,这些乱兵要付出代价。屠城这种事情,对部队没好处。”
“以后所有的城都不准屠么?”
“为了证明我不是奸细,威尼斯除外。”
“魔鬼,别逗我开心了,我知道你不是威尼斯的奸细。”
“不,说真的,威尼斯我允许帝国报复,憋太久了不好。”
“不知道我能不能活到这一天。”
“嘿嘿嘿,你猜。”
“你就不能骗骗我么?你允许帝国报复,我就知道你这副嘴脸的意思了。”
“不能,我或许不会告诉你所有的真相,可我绝不会骗你。”
“那我能不能看到雅典回归?当初你答应我的。”
“可以为你破一次例。”
“原来我十年都活不到了。”
“嗯,我们历史书上你只活到了1448年。不过我愿意为你破例一次”
“可以告诉我应该是怎么死的么?”
“去年那场大败后,被调回小亚细亚的那支奥斯曼军队在历史上继续前进,1448年在塞尔维亚彻底击溃了十字军,你在听到消息十天后就死了,大概是被气死的吧。”
“我觉得还是被你气死好些。”
“我考虑了一下,48年之前你找机会和你弟弟好好谈一次,你可以适当的把我的事情和他说说,然后把王位传给他。我允许你在你弟弟身体里继续呆着,也算帮他适应几年,给他出出主意,然后我让你亲眼看到雅典回归,怎么样?”
“你怎么这么大方了”
“因为我答应了你要收回雅典的啊,不让你亲眼验证,这笔交易就不算完。”
“这么守规矩的坏蛋,我叫你魔鬼可真是一点不夸张。“
苏丹终于还是扛不住了,国内叛乱丛生,巴尔干方向陷入僵局,只有坎达尔积累了足够的优势,一场本以为可以稳扎稳打以大欺小的征服战争,因为罗马突然拉了三个盟友把奥斯曼拖入了两线战争,一下子变成了一场换家游戏,坎达尔固然可以赢,可埃迪内尔和马其顿的陷落,却远远超出了战前的计划。是因为去年阵斩匈牙利国王让自己发飘了么?还是那些罗马人走了什么狗屎运?同时三线作战肯定是不长久的,两场外战必须要尽快结束一场,才能集中兵力对付另一场,之后才是稳定国内的局势,日后考虑卷土重来。是时候考虑派使者和罗马人谈谈停战的条件了,战场上得不到的东西,谈判桌上自然休想拿到。现在陷入僵持状态,刀剑拿不到的东西,口舌或许可以发挥作用。
“小皇帝,我们派使者去和苏丹谈谈吧,可以讹一笔。”
“这就和谈了?我们还没过海峡,打的苏丹不够疼讹不出什么东西来的。现在占领的几个城堡他都不肯丢的。”
“过不去啊,高利贷还有三年就要到期了,我们现在停战,休养生息个两年,把高利贷还一批再借,这个缓冲的时间比较合适。”
“能不还么?”
“高利贷的问题无法解决,不过我们可以解决放高利贷的人。”
“你可真坏,我喜欢。”
“和你说个故事,圣殿骑士团你知道吧?”
“他们不是挺能打么?他们就靠解决放贷的人度过了财政危机?”
“这就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了,将来他们堕落到放贷为生,法兰克蛮子的后裔还不起高利贷后一股脑儿抄了他们的家赖账了。”
“啊???我还觉得他们最能打呢。”
“几百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你看现在盘踞在罗德岛的海贼骑士团,他们和之前救死扶伤的年代可有什么联系?”
“这可真是令人唏嘘,医院骑士变成了海贼王,圣殿骑士沦为了高利贷者被当猪杀。”
“更令人唏嘘的是能打的骑士团后来纷纷消失在历史的洪流里,海贼骑士团苟活到了我们那个年代,还在到处招摇撞骗卖贵族头衔,偶尔做做善事。当真是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尸骸。”
“不说这帮伪君子了,你打算和苏丹怎么谈?我去和外交官事先给几个底线和目标。”
“阿德里安堡一定要收回,马其顿能要就要,给塞尔维亚一点甜头,维索基丢给他们,我们的底线是这三条,其他的都是外快,能捞多少是多少。”
“王室的女人挺能干吧,这次拉了三个盟友过来,帮我们把马其顿给围下来了,或许我可以考虑将来用下半身统治欧洲。”
“你会的,不过在下半身统治欧洲的路上,并不单单你有这个大胆的想法,我们的这些异端盟友里,已经有人提出这个不成熟的建议了。”
苏丹看着罗马人提出的要求,割让埃迪尔内,割让马其顿,割让维索基,并没有群臣意料中的勃然大怒。罗马人虽然漫天要价,可这些条件并不是毫无理由。他们兴师动众围下首都,不把埃迪尔内割让出去,这仗岂不是白打了,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仆从军围下了马其顿,主子开口要马其顿,再把维索基当作雇佣军的报酬喂给狗腿子,也符合战场胜利者的一般嘴脸,要割肉也肯定是从奥斯曼这里割肉。不过嘛,现在战局只是僵持,奥斯曼也没到任人宰割的地步,保下马其顿作为据点,用其他的烂地敷衍罗马人,为将来的反攻留下一个桥头堡。马其顿要是丢了,保加利亚和伊庇鲁斯就会被分割为互不相连的两块。这个条件无论如何不能答应。只是可惜埃迪尔内啊,好不容易从罗马人手里夺来不到几十年,如今又要还回去了。
“魔鬼,议和你去不去,有你盯着我放心。”
“不去!!!你们才是魔鬼!!!”
“为啥不去,为了议和专门给外交官们定制了一批礼服,可风光了。你看,多漂亮”
“我说过了不去!!!不去!!!把你们的礼服拿开!!!”
“你怎么了嘛,教会的十字架和圣水你都不怕的,礼服怕什么。”
“你们这礼服我不穿!!!不穿!!!不穿!!!”
“帝国的礼服你都嫌弃么?你看,专门用小牛皮定做的高跟鞋,很舒服的,走在地毯上一点声音都不会有。”
“我知道!!!我不穿!!!我不穿!!!我嫌弃!!!”
“贵族都这么穿的啊,你看这配套的白色丝绸长袜,很贵的呢,专门从明国进口的丝绸,你知道价格的。”
“我什么都知道!!!我还知道你们那些粗手指绣不出花纹,直接从杭州定做的蕾丝花边!!!”
“那你嫌弃什么呢,既然知道是高档货,不会粗糙的。”
“够了!!!够了!!!高跟鞋,蕾丝袜,你是不是还要我穿格子尼小裙子!!!”
“那倒不至于,格子裙苏格兰高地贵族喜欢穿,我们这边的贵族就上战场的时候穿铁甲裙,议和的时候倒很少穿,你喜欢的话长袍下也可以给你加一条啊。”
“别说了!!!你爱谁去议和谁去议和!!!我去非洲了!!!”
“唉唉唉,别走啊别走啊,你今天发什么疯啊。”
转瞬之间,回到了非洲附体的意志晒着太阳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想起小皇帝给他准备的礼服就害怕到浑身发抖,背上一阵阵的冷汗,晒着热带的太阳鸡皮疙瘩依然布满全身。小皇帝是永远也理解不了他为什么宁可逃到非洲也不肯穿那身“华美”的礼服,他也不想详细解释。女装大佬这四个字,如同噩梦一般,让非洲的他好几天都睡不着觉,一想起将来可能要和穿着格子尼小裙子的苏格兰糙汉打交道,暗暗定下了宁可让英格兰独霸全岛也不想和苏格兰人打交道的想法。哎,只是可怜苏格兰人,因为一件民族服装的关系,永远失去了和远方强国联合抗击英格兰的机会。
既然双方的君主都不想打下去了,议和的事情自然由专业的外交官们穿着“华美”的礼服,在谈判桌上继续讨价还价。苏丹对于割让阿德里安堡没什么异议,塞尔维亚作为一起下场的打手拿到了一小块地,也很满意。双方主要的分歧在于马其顿。罗马人认为既然围下来了,停战之时归还帝国理所应当。苏丹则觉得一旦失去马其顿,保加利亚将和伊庇鲁斯被分割成两块,奥斯曼会变成欧洲两块外加小亚细亚一块互不连通的领地,将来无论是防守还是反扑都极其不便。且罗马现在和奥斯曼隔海相望,谁都无法轻易登陆,海上优势甚至还偏向奥斯曼,既然罗马已成强弩之末,无法继续渡海威胁小亚细亚,那对于马其顿的要求,也只是没有军事力量做后盾的讹诈而已。
谈判不欢而散,没关系,双方的外交官都明白迟早还会再见面,谈不成就打呗,谈谈打打,打打谈谈,多正常的事情。打得起仗就拖,打不起仗了再谈,和谈这事儿啊,双方见了一面,很快就会见第二第三面,谈判开会又不花什么钱,反正继续打下去死的也只是征召兵而已,和贵族老爷们几乎没什么关系。双方君主现在谈不拢价钱,时间会让他们打成一致的。就这样,谈谈打打,双方隔海相望,谁都没有大规模的渡海作战行动,期间还让罗马人瞅准机会把一支运输船开往了未知的远方。
“小皇帝,价码差不多的话,就准备和谈吧。”
“不再拖一拖么?苏丹那边咬死不肯丢马其顿。”
“坎达尔快撑不住了,万一苏丹先攻下了坎达尔,他就要疯狂反扑了,而且我马上要揍黑蜀黍了。”
“你调五艘既无护航也无兵员的运输舰出去原来是打算干这事情啊,不过我有个事儿总觉得奇怪。”
“啥事儿?”
“我怎么觉得我在码头送海军出港的场景莫名其妙的熟悉,可我明明只给他们送行了一次。”
“额……是一次,也是七八次,我也不记得多少次了,反正要把他们送出去不是那么容易的。”
“这是什么鬼话?你又作弊了?”
“不……不存在的,读盘不能算作弊,读盘,读书人的事,能算作弊么?”
咕了两天,回头再写的时候,发现已经完全没有当初想写故事那时候的流畅了。所以,为了不用辣鸡糊弄各位看官老爷们,暂时这篇小说就宣布入宫了(我知道这很可耻)。
一个种族注定徒劳的反抗。
群星自从到了2.2版本,人口成了相当重要的资源,相对于原版,一味屠杀异星种族容易经济崩溃
于是,我,人类联邦不再疯狂的执行种族灭绝政策,异星种权利基本都是默认的奴隶。
随着疆域的扩大,征服的种族,殖民的星球越来越多,奴隶暴动也频繁了起来。
屏幕上开始经常弹出某个星球奴隶开始暴动的事件;然而,奴隶往往在最后回到工作岗位。
战争中,陆军又一次占领了敌对国家的星球,占领后陆军搭上运输船,准备去往下一个战场;所以这颗新占领的星球没任何驻军。
不久,电脑上又一次弹出了奴隶暴动的事件,这次是在新占领的星球。
我没在意,这么多起奴隶暴动,最后都没事,自然,这次我也不会做什么准备。
这一次,为了自由,奴隶揭竿而起,由于没有驻军,叛军迅速占领了星球,我失去了这个星系的控制权。
令人惊讶的是,这个由叛乱奴隶建立的新国家,是个奉行平等主义的国家,新国家的每个种族都享有完整公民权,包括星球上的人类。
为了捍卫来之不易的自由,新国家开始疯狂扩军,当然,扩建的不是太空舰队,而是陆军。刚开始只有特波兰种族,后来,陆军里其他种族也越来越多,我甚至还看到了人类军队;奉行平等思想的人类毫不犹豫的拿起了武器,准备抵抗一个强大但不符合自己心中信念的人类帝国。
新国家的陆军数量甚至都超过了堕落帝国,星球驻扎陆军高达九千多,接近一万。大约是我所有能调动的陆军数量的两倍。
想象一下,一个由奴隶建立的国家,为了捍卫自己的自由,国家内的公民无时不刻不在进行军事训练,星球上到处是兵营,为一场几乎必败的战争做准备,仿佛在跟我说:即使我们最终被消灭,我们也要让你付出足够的代价。
看到规模如此巨大的陆军,我有一丝感动,也觉得如果再次攻占这颗星球,代价过于巨大。光是训练足够的陆军,差不多又要再花上一年时间。
你以为他们就自由了????
不,帝国真理告诉你,选项里的那句“帝国大军降临之日,将是叛军彻底平定之时”到底是什么意思。
代价?毫无代价,平叛的军队连伤都没受
钢4里悲观主义者印象很深的一次操作,版本1.62,作为喜欢yy海军的玩家,基本只玩英美日,这次我想轻松一下,于是选择美国。
不过以这条世界线一个普通美帝平民的视角,大概是这样:
这几年世道不太平,国内经济危机的阴影刚开始消散,又听说了德国打成一团,反对希特勒的旧军官团发动内战,双方拉起的民兵在每一条街道为了争夺每一块瓦砾发动残酷的战斗;
八个月后内战结束,保皇党取得胜利,宣布将迎回流亡君主,再图复兴;内战一开,承诺给弗朗哥的志愿军和援助自然鸡飞蛋打,两个月后,西班牙共和国赢得内战胜利;
当然这些你都不太关心,你担心的是南边那帮墨西哥人,自从西部时期这帮人就打骨头缝里坏,没一个好东西!最近要搞什么石油国有化,你才刚因为公平劳资法案乐了几天,这下又开始担心会不会打仗,那样的话,你就得放弃当一个建筑工人的打算,回田纳西乡下等着“有限的”征兵万一点到自己。最近罗斯福总统在翻修各地基建,你不想放弃大好的工作机会;
过了大半年,最好和最坏的事情似乎都发生了,法国人因德国和波兰重新联合的动作放弃绥靖,和罗马尼亚及比荷卢三国重组小协约国集团;英国的哈利法克斯爵士当选,发表演讲要重建帝国荣光,两个星期后就被澳大利亚宣布独立的声明打脸;
报纸上澳大利亚人的演讲你只认准了一句话翻来覆去地看:加里波第战役不能重演!你一边看一边在心里艹了布莱德利将军的十八代祖宗,因为你真的被抽中了,需要扛起刚刚被淘汰的加兰德步枪,去佛罗里达州边境进行无休止的步兵演习;军队的住房是垃圾,食堂也垃圾,你的战友说总统现在一门心思在发展海军凑合凑合吧,然后你也艹了罗斯福祖宗十八代;
但这都是这次放假回家前的事情,墨西哥人竟然被禁运吓倒了,眼看着战火化为无形,被教官笑着拍肩说你小子好歹也训练初成了滚滚滚,你高高兴兴地回家享受和亲人团聚的整整一个星期;
表妹罗西特意来家里做客还做了晚饭烤了蛋糕,喜中添乱你发现家里多了个远房亲戚,你七舅姥爷的二侄子多年前拓荒时代走的最远,直接去了夏威夷檀香山,今天竟然回了美国!虽然有点忙乱总算也是惊喜你问他你咋回来了啊,他说不回来我心里发虚啊日本人内乱了我找了个日本女人当媳妇今天都没敢让她出门!
你一边听着远房亲戚眉飞色舞地议论内部消息,可了不得了日本人自己窝里斗,皇道派干掉了统制派,包括关东军警务长东条英机在内的十几个大官儿遇刺身亡,一边想大洋那头的事和我有啥关系。何况之后一年多生活的确越来越好,经济复苏,百业待兴,这种情况下德国正式宣布重建旧同盟国,还拉波罗的海三国加入的新闻不过是你周末去服预备役当体育锻炼时候的遥远背景;
1938年中旬,重新恢复帝国名号的德意志帝国率旧同盟国阵营对苏联宣战,刚刚结束大清洗的苏联三个月内就阵亡近百万人,东欧波兰一带前线成了人间地狱;西班牙共和国虽未参战,不久也宣布加入苏联牵头的GC国际阵营,提供物资援助;德国被这一行为刺激,继而又向邻接西班牙的法国宣战,二十年后小协约国和旧同盟国士兵的鲜血再次染红了大地;
和德意志帝国一向有领土争端的奥地利趁机和旬牙利合并,打出复兴奥匈帝国的旗号,得到参与欧洲事务理由的英国宣布保障奥匈独立,德国随即宣战奥匈,英国率领除澳大利亚外英联邦各国组成的同盟国下场参战。你听着收音机里的新闻吐槽德国人是不是sb,没过一个月你发现也许他们真的不是sb,意大利立志建立新罗马帝国的元首墨索里尼神秘遇刺,新上任的老国王第一道旨意就是和德国并肩战斗。欧洲就此开演四国演义,成了字面意思上的人间炼狱;
被欧陆战火刺激,国内转为半战时经济体制,你温柔活泼的表妹罗西也响应刚通过的妇女同等服役法案,成了一名轴承厂的女工,她在本地报纸上露出光荣的微笑,你只能在军队营房里看着报纸骂娘。明天你就看不到这张报纸了,你被选中加入范德格里夫特将军组建的最新兵种——海军陆战队,要开赴加利福尼亚新兵训练营;
你和战友们就要去夏威夷驻防了,你上铺的哥们入伍前是纽约时报记者,他说你们去了就要打仗,这一切都是阴谋,你其实也觉得这是阴谋,年初,日本人在亚洲大陆上的“仆从国”打出大清国号,迅速清洗了当地内务部队后对此时自称幕府的日方宣战。皇道派上台后南进论被打压,日军大部队都陈兵在东三省和苏联对峙,正中大清国下怀,一时日本陷入了焦头烂额的“内战”泥潭;
偏偏此时美国商船帕奈号被击沉,从你日常接触到的看,这大半年欧洲每天都有惨绝人寰的消息传来,表妹写信说,百老汇电影院里正片前的插播新闻都有闺蜜捂着眼睛不敢看,美国老百姓不想打仗。但军方的宣传却一直在强调,美国人个个义愤填膺;
你接到秘密军令,范将军的海军陆战师将先后调防关岛,中途岛,威克岛等地,即日起所有假期一律取消,违规对平民泄露军情小心枪毙;1940年独立日的前一天,你和战友们终于接到命令,美国将在7.4独立日当天对日宣战,海军陆战队发起多点登陆,攻克太平洋上防御虚空的日方诸岛,配合海军搞个大新闻;
你后来知道,7月4日,美国海军在宣战一小时后对日军特鲁克港发动奇袭,事先调来的陆基海军轰炸机队大显神威,将正在泊地休整的日军主力舰队之一炸沉在港内。这到底是不是阴谋,你也懒得管,你刚刚和陆战一师的兄弟攻下根本没人的马库斯岛,正看着工兵们修港口;
之后一年的世界大战对你来说就像一场梦,你也只是普通一兵。1941年初,你得了痢疾,没参加自菲律宾发起的登陆台岛作战,逃过一劫,这场作战中,护航部队没抓着日军潜艇,四千人最终喂了鱼;
1941年中,你在攻克硫磺岛后偶然得到了远房亲戚的消息,才知道国内反战情绪高涨,据民调显示战争支持率不到三成;国会里部分议员消极怠工,总统说什么就反对什么;据说海军上将阿利伯克上一周差点扇了欧内斯特金上将两耳光,大骂“嫌我的索敌舰队瞎眼,你的打击舰队开出港,就要烧掉密西西比往南所有炼油厂干半年的成果,有本事自己去找敌人”;陆军也好不到哪去,已经打下的地区老百姓天天砸工厂,气得范师长把端着最新步兵装备的一个师就地改编成了骑警宪兵队;新锐装甲师和国会议员一样学会了老油条神功,巴顿将军只要准备日本本岛登陆作战就生病,病一个月又肯定好;
你听说国内发生了小规模兵变,这回上头的人选择胡萝卜而不是大棒,你和全师弟兄都被送到“友好又中立的“澳大利亚休养一个月,新兵工资也提高了快一倍,你也就懒得管真相是什么;
在墨尔本的花天酒地里你竟然和远房亲戚相遇,他受不了“娶了敌国女人”的议论,赌气参军,要求被派到最危险的前线,因为在夏威夷有商船运输的经验,擅长人事协调,目前在巡洋舰上担任技术士官,偶尔还能见到舰队司令一眼;你问亲戚负责消灭小规模敌军舰队的两支巡洋大队哪个长官难伺候,你亲戚笑了笑说我知足了我看哈尔西和斯普鲁恩斯都不是sb我只是想活出个人样;
两个月后冲绳作战发动,巴顿将军的十个装甲师将担负占领并固守九州一线的任务,你所属的海军陆战师要佯攻鹿儿岛,方便主力部队抢占长崎港,这次战役结束后,你消息灵通的舍友死了,很多和你去澳大利亚逍遥过的人就此阴阳相隔,你受了轻伤,想起来打听亲戚的消息,却在报纸上的烈士新闻里看见了他的照片;
联合舰队率3战列舰3轻型航母发动最后的玉碎攻击,和巡洋舰队遭遇,哈尔西将军下令不许撤退,指挥17巡洋舰加29驱逐舰,将“海军骄傲”长门击沉,坚持到主力舰队赶来,自己的旗舰新奥尔良号因近失弹断成两截,全船只有27人生还;将军被你亲戚推上了救生艇,昨天在夏威夷戴上尼米兹亲手颁发的国会荣誉勋章——潜艇军官出身的尼米兹人事斗争赢了战舰派的欧内斯特金,用贸易打击战略在半年内把日本海空军变成了干等着挨饿的废铁,如今已官拜太平洋海军总司令,而你的亲戚成了海葬仪式上一具印着名字的空棺材;
1941年12月7日,美日双方在名古屋签订了和平条约,日方有条件投降,放弃太平洋上所有岛屿势力范围,美军接管九州作为在亚洲的军港,同时默许日方为大陆上的内战决出胜负,虽然实际上大概是等着看日本人再输一次的笑话。你旁边的人吐槽为什么不打到东京,你在心里吐槽真的打不起了,这一天,欧洲战场上的伤亡加起来达到了一千二百万,有议员表示,如果战争继续,导致日本加入四方混战之一,他会亲自发起弹劾总统;
你坐在回家的运输船上,广播里,道格拉斯麦克阿瑟将军宣布,既然军方这场大战让他坐冷板凳,他干脆就此退役从政,参加1944年总统竞选,口号就是,组建美洲人自己的互助联盟,不让旧大陆的战火烧到我们。你看着身上的绷带想,我投票就投您了,将军。
不知有没有铭感词,还是匿了。
1936年2月26日 凌晨5:00 东京湾 高速战舰“榛(棒)名(各)”号舰长卧室
近卫师团和第一师团已经行动起来了,出羽提督。
少女走到正在镜子前整理衣着的司令官身旁,将两份电报放到了桌子上。无论是军令部还是参谋本部的电报里都透露出一股难以掩饰的惊恐——他们直白地“建议”,或者说就是命令“榛名”号对着两个师团的“叛乱部队”开炮。
辛苦你了,棒各。
海军少将出羽千代把一顶在帽墙上系着“工农革命”的大檐帽扣在头上,拿起放在门后的有坂三八式步枪背在身上,跟着棒各朝前甲板走去。
战友们,同志们,先静一静,听我说几句!
少女沿着一号炮塔侧面的梯子爬上炮塔顶部,脚下的甲板早已是人声鼎沸,来自战舰上各部门的水兵委员会的代表正聚集在这里,等候着十九年前涅瓦河畔的炮声在此再一次奏鸣。
我们要从权贵和军阀的手里解救祖国,
我们要把沾满了鲜血的侵略战争终结,
我们要为整个亚洲被压迫的人民斗争!
少女把腰间的指挥刀举向天空,对着水兵们高喊:
陆军的同志们已经开始起义了,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在此无动于衷?
目标三宅坂,齐射!
炮手们把早已测定好的射击诸元输入火控计算机,四一式36厘米连装炮的轰鸣声宛若一曲宏大的交响曲的序曲,顷刻间,上百门舰炮的炮火将偌大的东京湾映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凌晨5:45 东京 皇宫
从习志野出发的战车联队和近卫师团的起义部队已经抵达了皇居门前的二重桥,数辆漆着红色五星的八九式中战车正把黑洞洞的炮口对准皇居的外墙,在士兵们的注视下,起义部队的两位代表和随行的警卫人员一起推开了皇居的大门。
好久不见,皇兄。
三笠宫崇仁亲王带着他的妹妹,内亲王桂宫淳子走到被近卫师团的起义部队关押的天皇面前,将一份演讲稿递给了他,在遍布整个近卫师团的“赤色分子”面前,少数忠于天皇的官兵甚至来不及反应便和他们所效忠的领袖一起成为了阶下囚。
昔日高高在上的现人神对此没什么表示,只是稍稍扬起眉毛,看了他们一眼,说:
有一件事朕不知道贤弟想好没有。天皇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游荡着:这次政变实在是太出色了,只不过我有一点不太明白,不知道继承大统的将是贤弟呢,还是…
抱歉,陛下,您说的不对,正确答案是日本的全体劳动人民。
说着,身着军装的少女对身后的勤务兵做了个手势,他心领神会地打开了录音机。
皇兄,请,照着这里念。她指着演讲稿的第一行对天皇说:兹迎接新年…
早晨6:30 东京湾 战舰“长门”号 后甲板
军乐队,奏乐,降国旗!
随着起义舰队的最高司令官,海军中将山本五十六一声令下,水兵们将后甲板的旗杆上象征着旧日本帝国的旗帜降下,交给了小泽治三郎将军。他和几个水兵把旗帜整理好,当着各国记者的面,吩咐联合舰队的总旗舰长门把一瓶烈酒倒到旗帜上,在明亮的火焰中与广播中传出的《人间宣言》一同向全世界展示旧政权的谢幕。
奏《国际歌》,迎国旗!
山本五十六下达了第二道命令,战舰上的礼兵们护卫着一面崭新的旭日旗走到旗杆旁边,正当记者们纳闷为什么他们要重新升起旧帝国的国旗时,一位眼尖的记者发现了新旧国旗之间的差异——与以往国旗上发出十六道红色光芒的旭日图案不同,新国旗的制作者将红色的光芒减少为八道,而左上方的红日中多了金色的镰刀与铁锤。
各位,请允许我占用一点时间,为各位介绍一下我们的新国旗。山本五十六说:太阳中间金色的镰刀铁锤代表工农革命,而红色的旭日和八道光芒象征着社会主义的伟大事业如同旭日一样,照亮了亚细亚的四面八方…
5.26更新
1936年3月5日上午9:30 广岛
士兵兄弟们,不要再跟着山下奉文送命了!
在近卫红旗横须贺-东京步兵师团的前沿阵地上,来自师团敌工部的宣传队的几个战士爬上在九五式轻战车的炮塔,举着高音喇叭对远处的保皇党军队喊话:
冈村宁次已经逃跑到中国去了,而牛岛满不久前也被我们活捉了,现在没有人可以阻挡红军要把山下奉文给消灭掉,没有人可以阻挡红军解放广岛!
炮兵联队的九一式野炮向广岛城内打出一轮齐射,天皇御笔的劝降敕令的复印件像雪片一样洒落。
你们的父老乡亲,妻儿子女都盼望着你们平安地回家,拿着传单向我们投降吧,红军优待俘虏!
在战线的另一头,一条参差不齐的散兵线渐渐在雨雾中浮现出模糊的轮廓,时不时有一两发子弹飞来,打在坦克的装甲上叮当作响。
同志们小心!机枪手,迅速…
步兵中队的中队长命令机枪手准备拦截进攻的敌人,转头便和身旁的几个士兵一起把敌工部的特派员们从坦克上拉了下来,透过细碎的雨声,他们能够清楚地听见保皇党匪帮在冲锋时用狂热的声音呼喊的“万岁!”
一声清脆的枪响从远处传来,领头冲锋的上尉的后脑勺被一发南部式8毫米手枪弹开了个洞,他的尸体在地上砸出一个浅浅的泥坑,鲜血,雨水和泥浆混合成了一种奇怪的颜色。
拿着手枪的中尉一脚踹开上尉的尸体,对着士兵们大喊:愿意和我一块投奔红军的小伙子们,拿上传单,跟我来!
十一年式轻机枪并没有响起来,取而代之的是红军战士和起义官兵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
1936年5月8日下午16:20 元山
你装这玩意干什么?
山本五十六一脸疑惑地看着长门指挥水兵们用起重机将一艘装载了八九式中战车的大发动艇吊放到海中,舰上的陆战队员们也顺着绳网爬到登陆艇上,伴随两栖攻击舰“神州丸”号释放的登陆艇驶向不远处的海岸线。没过多久,坐在另一艘登陆艇上的《朝日新闻》的战地记者拍下了一张著名的照片:在41厘米巨炮的炮火映衬下,一艘搭载了八九式中战车的大发动艇劈波斩浪,冲向硝烟弥漫的滩头。
等到第一辆坦克涉水登上滩头的时候,负责火力支援的水雷战队也没有闲着,由轻巡洋舰“由良”号以及驱逐舰“朝潮”,“满潮”,“荒潮”和“霞”号组成的水雷战队冒着搁浅的危险开进登陆场附近的浅水区,用14厘米舰炮和12.7厘米连装炮给岸上的碉堡挨个点名。
见鬼!我们的岸防炮去哪了?那帮炮兵在干什么?
釜山的关东军指挥部里,负责这道防线修筑工作的河田末三郎大佐正在大发脾气——“叛军”差点就堂而皇之地把战舰开上滩头了,然而岸防炮兵却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任凭他和前线部队在无线电和电话里呼叫了不知道多少次却连一个回应都没有。
作为关东军的高层,他当然清楚这条防线对关东军是何等重要,朝鲜军(此处根据评论区的留言修正)和前来增援关东军以及“满洲国”军队正在朝鲜南部的山地和栗林忠道率领的红军主力打拉锯战,士气低迷的保皇派军队不得不依靠人数上的绝对优势才能阻挡红军凌厉的进攻,倘若红军在关东军的后方登陆,截断他们的补给线,那结局可想而知。
不过有一点河田大佐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在他朝着电话线里倾泻怒火的时候,坐镇“由良”号的田中赖三将军正坐着交通艇赶往一处岸防炮阵地,去会见大名鼎鼎的杨靖宇将军。
1936年6月6日 天津
稀疏的高射炮火点缀着一碧如洗的晴空。
引擎刺耳的轰鸣在九六式陆攻狭小而闷热的机舱里回荡着,一个年轻的空降兵把身子贴在机舱舱壁上,望着蓝宝石一般的东海出神。星星点点的战舰散布在蔚蓝色的海面上,偶尔还能看到为空降兵们护航的九六式舰战的机翼上闪烁的银光。
同志们,打起精神来!
另一位和他年纪相仿的少佐勉强直起身子,踱步到人群中央,对着空降兵们布置他们听得耳朵都起茧子的任务。
这一次,我们将会在国民党反动派和关东军匪帮的眼皮子底下夺取这座城市,防止逃窜的匪军通过天津的铁路逃跑。少佐用不紧不慢的语气说:既然组织把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了我们,我们有什么道理让组织失望?
距离天津还有五分钟。领航员从驾驶舱里探出头来,对空降兵们说。少佐点了点头,突然间把嗓门提高了一个八度:
小伙子们,这会回海军的第一航空战队和陆战队会配合我们行动,所以说我们更加在他们的面前要打好这一仗,别让海军的同志们把我们空军的雏鹰看扁了!
距离天津还有三分钟!
同志们听好了,天津城里没有多少反动派,我们可不要给陆战队的同志们抢功劳的机会。落地之后别忘了第一时间跟大部队会合,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迷路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少佐笑着对他们说:我第一个跳下去,政委记得跟在我后面,接下来跳伞的是联队里的党员和共青团员,最后是其他的同志们,这没有问题吧?
空降兵们点了点头。
一分钟!领航员吼道。
各就各位,开舱门,跟我来!
第一空挺师团,前进!
无数洁白的雪花带着一丝丝血色,在东海的上空骄傲的绽放着。
5.27更新
1936年10月29日 上海
团长,小鬼子的炮击还没有停下,这里是不是太危险了…
年轻的勤务兵的劝说似乎对一言不发的谢晋元没有作用,冷峻的团长仍然站在临时设立的观察哨上,端着望远镜凝望远处的黄浦江,那艘令人厌恶的灰白色战舰开火时明亮的炮口焰。
装甲巡洋舰“出云”号,现在的“大日本帝国海军”最大的战舰,也是蒋介石下野之后成立的汪精卫政府手里的杀手锏,或许现在的汪委员长还在南京总统府的办公室里等待着它协助汪日联军的主力,把上海屈指可数的“匪军”消灭干净的好消息。
203毫米炮弹爆炸的硝烟逐渐散去,上海特别陆战队的司令部,当年一二八事变中十九路军的勇士们久攻不下的坚固堡垒的楼顶上,残破不堪的红旗仍然在飘扬。或许这会让它的建造者感到十分之尴尬,毕竟方面他们建造司令部的并不是为了让一伙“贡匪”(河蟹,你懂的)躲在里面跟皇军叫板的。
突然间,星星点点的黑云出现在“出云”号上方,还能隐约看见国民党空军的战斗机正在和红海军的九六式舰战缠斗时被击坠的战机上冒出的火光。
我们的飞机,团长?勤务兵问。
应该是吧。
上海特别陆战队前脚把红旗升起来,前来参与镇压起义的524团后脚就在地下党的协助下宣布起义。这两支孤军已经在上海这个反动派的堡垒中坚持了半个月有多,然而组织答应他们的海军支援却因为“加贺”号在大连补给时被国民党空军的轰炸机击伤,推迟了一个多星期才赶来。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悬念了,红海军将用炮火为寄生在这个城市上的,被称为保皇党和国民党反动派的每一个毛孔都流淌着丑恶的脓浆的怪物送来无情的天谴。
趁着舰载机群与国民党空军战斗的时候,他看到两架九六式陆攻几乎是贴着黄浦江飞向“出云”号,然后拉起机头,擦着“出云”号的桅杆冲上云霄。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成为了庆祝上海新生的礼炮。
突然诈尸的更新
1937年12月5日 南京
自从国民政府宣布放弃南京以后,南京城没过多久就陷入了无政府状态,城内的秩序随着渡江战役一天天逼近而逐步崩溃,因为负责维持它的国民党和保皇党守军也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上到最高司令官冈村宁次等人,下到普通士兵都充分地在这里贯彻落实了他们对解放区实施的“三光政策”,据一名军官透露,军方高层甚至说出了“将一片废墟而不是一座南京城就给X匪”这种惊世骇俗的名言警句。
在上级身体力行之下,即便是刚刚入伍的新兵也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使用手上的武器——与其把子弹浪费在跟X匪玩命与维持秩序这种纯粹是负收益的事情上,倒不如借助它来填饱自己的腰包。在渡江战役开始前的最后几天里,守军参与犯罪已经成了司空见惯的事情,甚至还发生了保皇党与国民党因为分赃不均而大打出手的闹剧。
虽然这个学校并非什么像银行,商铺一样是个有油水可捞的地方,但守军在溃逃之前仍然没有忘记将它洗劫一空,就连给孩子们准备的饭菜也悉数进了士兵们的肚子里,雪上加霜的是第二波溃兵也没有对此手下留情。由于没有人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学校仅有的几名教师不得不尽可能搜集到一切能用的武器来保护手无寸铁的孩子们,哪怕他们面对的敌人根本无法用膛线快要磨平的手枪和厨房里找到的菜刀解决。
这辆八九中战的运气还算好,在之前的战斗中它被守军击伤了发动机,但它一直坚持到了带着车组成员远离战线。然而就在车长带着装甲兵们下车检查发动机时,他差点被一发子弹掀开了头盖骨。
“敌袭,找掩护!”
摇摇欲坠的校舍在钢铁巨兽的咆哮中战栗着,一名教师握着短刀,蹲在墙角,不时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不远处那个黄绿色的怪物。她不知道坦克是什么东西,但她很清楚自己必须保护身后的孩子们。
“驾驶员跟我过去看看,你们留在车上。”
在经过一处墙角时,车长听见了金属落地的声音——如果不是女教师看见了他别在胸口处的党徽正在月色下闪闪发光,或许她已经刺穿了他的气管。
“你们是…解放军?”
“斯啊,近卫海军鲁…鲁战队,”车长用半生不熟的中文说:“窝们步,步是怀仁…”
“老师,还有什么东西吃吗…”一个面黄肌瘦的孩子从她身后走了出来:“校长他快…”
她曾经在同事口中听说过校长的身体不太好,再加上他老人家一直把自己的饭菜分给孩子们,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这么看来她甚至不知道校长能不能熬过今晚。
“赶紧回去找找,车上应该还有一些罐头什么的!”车长对驾驶员说:“让他们把能找到的食物都搬过来,快!”
没有什么比在大冬天里吃上一顿热气腾腾的晚饭更加美好的事情了,如果有,那就是在寒风彻骨的战场上找一个安静的角落,然后吃上一顿热气腾腾的晚饭,至少这辆八九中战的车组是这么想的。
“你,小小的,步…步要怕,”车长把罐头捧到一个孩子手里,罐头里装的是一碗热气腾腾的红豆饭:“窝…窝们是解放军,不是小归…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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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2月26日汉城卫戍区军营
战争结束了,然而很多事情才是刚刚开始。
崇仁亲王坐在前往青瓦台的汽车上,听着妹妹讲跟即将召开的政治局会议有关的一些小道消息。
我听东北野战军的金将军说,这一次会议讨论的主题是朝鲜劳动党的同志们的一个提案,说是要把中国,朝鲜和日本三个国家组建成一个像苏联那样子的社会主义共和国联邦,而且日共中央政治局的同志们对此还挺感兴趣的…
听起来有点像安重根的想法。亲王说:你还别说,这个方案还真的应该被认真地考虑一下——在明治朝的时候就有人意识到了亚洲是世界上被吃人的资本主义剥削得最为严重的地方,帝国主义者入侵劳动者的家园,殖民者压榨劳动者的血汗,然而各国的劳动者们却是一盘散沙,四分五裂,各自为战,这种情况下还怎么对付那些武装到了牙齿的强盗?
我们的祖国是亚洲第一个从中世纪的封建制度的桎梏中走出来的国家,然而她既没有发展,完善国内的体制,让国家从贫穷落后走向繁荣昌盛,让人民过上好日子,又没有带领那些被压迫的人民推翻殖民统治,争取民族独立和解放,而是穷兵黩武,急急忙忙地拼凑起一支军队加入了强盗的行列,试图从那些老强盗手里抢到一点残羹剩饭,怕不是把当年帝国列强是怎么压迫自己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当然了,这种事情的发生简直就是太正常不过了,祖父的大臣,将军们是资本主义者,帝国主义者,殖民主义者,不从国内外的劳动者身上吸血他们就活不下去,就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么做的结果终究会把日本乃至整个亚洲卷入无底深渊,要么是被列强把国家化为焦土,要么就是像两年前那样,被他们眼中的贱民们吊死在东京大街的路灯柱上。
最后跟你说个故事吧,在很久很久以前,人们试图修筑一座通往天堂的高塔,神明知道这件事之后被吓坏了,于是神明便从中作梗,让人类出现了不同的语言,最后无法沟通和交流的人们不得不放弃了修筑通天塔的计划,神明获得了胜利,而被这个恶毒的伎俩祸害的人类便开始相互残杀,直至今日仍然无休无止。
汽车在青瓦台门前停下,警卫打开车门,向他们行礼。
哥哥,故事到这里就讲完了?
差不多吧,我想,现在我们刚好能见证故事的终章的开端。
其实我从小到大见到的残障人士并不是很多,小时候以为是残疾人数量很少,长大了才知道是因为我们给与他们的支持可能还太少,不足以让他们可以自在地出现在大街小巷。
所以看到这个康复师在镜头前侃侃而谈的样子,我觉得很高兴,因为他自信、耐心、温和,和大多数人没什么两样。如果我是一个听障患者,我一定能从他的身上汲取到继续生活下去的力量。有他的帮助,越来越多的听障朋友才能鼓起勇气走上大街,过正常的生活。
小时候接触到的残疾人士,大多不是这样。比如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哑巴爷爷,他应该是从小听不见,所以也不会说话,日常就是默默地坐在老城小巷的一个角落,勤勤恳恳地给顾客修鞋。我上下学常常会经过他,但是没什么交集。
后来有一次,我妈让我把家里的鞋拿去给他修,修完以后要给钱的时候,他居然摆手不要。旁边一个卖菜的大妈解释了我才知道,原来是爷爷看我年纪太小,不收钱。说实话,我日常经历的更多的是看我年纪小,多收钱的(比如买菜),第一次被“免单”,对象还是个赚钱不易的聋哑老爷爷。
结果回家我和爸妈说没给钱,我爸妈还开玩笑说以后都让我去,给我整生气了,后面家里有鞋要修的时候,我都让我爸妈自己去。
现在基本上也没人修鞋了,不知道老爷爷还在不在世,愿善良的人永远被温柔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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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鬼子有点自作多情了,人家泽连斯基讲话是给你们听的吗?在泽连斯基眼里,鬼子和黄皮猴子不见得有啥区别,怎么可能听得懂人话呢?就算听懂了,有什么资格感到不满吗?
所以总结起来,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你泽giegie和你拜爹爹在唠很重要的事情,你跟那裹什么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