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没做过尿动力学检测的男人,根本不懂什么才叫做痛苦,简直不是人呐,管你什么身份,管你多有钱,医生根本不把你当做人呀,如果有兄弟看病,医生给你开尿动力学检测的话,劝你还是放弃治疗,把化验单撕了,给医生说,老子不看了。三年多了,现在想起这件事想起那些画面,我都忍不住要哭,真的,我一个大老爷们,想哭。
小狼今年29岁,事情是这样的,三年前,小狼运动减肥,每天十公里长跑加五百仰卧起坐,坚持俩月后从二百斤减到一百六十斤,效果不错,但随后就觉得小腹和睾丸坠涨并失常伴有疼痛,小便无力,尿等待尿无力,然后就去本地医院做了b超,结果显示是双侧精索静脉曲张,左侧显著。因为还年轻,所以很重视,就去了省会的一家大型医院做了全面检查,向医生表述症状后医生开了个尿动力学检测的单子,缴费时将近八百块费用,当时觉得挺贵的,但是具体也不知道是怎样性质的检查,也没觉得有啥不妥,然后去检查室门口排队等待。
当时我前面有一个六十岁左右的大爷,进去时看着好好的,等了四十分钟左右他出来时是被两个医护人员搀着扶出来的,大爷的表情当时极其狰狞,五官都变形了,跟进去时完全两个人,不知道四十分钟内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事可以让一个人有如此巨大的改变。顿时感觉不妙,可是眼看轮到我了,到这个份上也没办法退缩了,就硬着头皮进去了……
进去后检查室还挺大的,两间屋子,比较大的那一间中间有两个检查床,类似妇女做产检的那种床,但是上面多了很多电路和仪器还有显示器,也更宽大,看着挺高大上的,里间比较小,貌似放了很多药物和小型器具,一共四个医护人员,两男两女,其中一个女医生看着挺年轻漂亮,大概二十五岁左右,约一米七身高,马尾辫,脸长得像金海心,很像个模特,当时看到就立刻意淫了一番,另一个女医生三十多岁,风韵少妇,皮肤很好脸上特别光滑。两个男医生年纪相仿,都是三十五岁左右,其中一个络腮胡,挺壮的。
请把下半身所有衣服脱掉,首先开口的就是这个络腮胡男医生。我听完愣了一下,毕竟有女的,而且其中一个还年轻漂亮,但我也没有别的选择,直接把裤子连着内裤和球鞋脱掉放在了一边,估计那个金海心也是见惯了裸男,看到我也没啥表情,这让我安心不少。随后络腮胡又冷冷的说躺到里面那个检查床上,我照做,然后就过来用床上自带的胶带帮我双手和双腿关节处,因为那天我上身穿了件比较紧的衬衫,络腮胡说衬衫太紧等会不方便检查,脱了吧,我当时听了挺震惊的,裤子脱了我理解,起码上衣还在能给我些许安全感,现在如果连着上衣一起脱了全身上下就只剩下脚上一双黑袜子了,挺尴尬的,愣了一会儿觉得现在也无所谓了,认命吧,也一并脱了。殊不知后面一个小时发生的事情可以让我铭记一辈子。
检查床上的我除了脚上一双黑色袜子外全身裸着上下关节处被绑个结结实实,摆了个大大的太字形,这个时候金海心推了一架吊了两个吊瓶的点滴架,我问了句怎么还需要打针吗?她依然表情冷冷的答了句,不打针,这是生理盐水,不是药。我心里依然好奇吊两瓶盐水干嘛,还不打针,但是看到她回答这么冷就忍住了好奇没有问。接着令一个男医生戴着一次性医用手套撕开了几个包装从里面拿出了一堆大大小小的导管,长短粗细都不一样,然后依次忘所有导管上面喷了一层雾状液体,然后在我好奇的目光中瞬间一手扶起我的命根子一手拿了条筷子粗细有一米多长的导管直接插进了马眼!!所有这一切动作十秒钟内行云流水,让人完全来不及根据他目前的动作去预测下一秒将要发生的事情,当导管进去马眼的一刹那我直接懵逼了,过了两秒钟我才来得及大喊大叫,马眼很敏感,平时无意碰到都会发个冷战,何况被插进去一大截,当时虽然是钻心的疼,但我喊的不是疼,而是停停停,医生,漏电漏电,快拔出来,啊啊啊啊啊。几个医生本来一个个都板着脸,瞬间全部噗嗤笑出了声,络腮胡说,没有电,放松,没事的。当时我大脑直接麻痹了,因为全身关节被绑着不能动,只能头使劲往后仰着顶着床头,眼都睁不开,全身都跟着马眼处的刺痛蔓延到每一处肌肉致使颤抖,随后医生不断的往里插导管,当不顺畅时就往外拽拽继续插,断断续续持续了两分钟左右才找到合适的位置,中间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伴随着我全身的颤抖和羞人的痛苦呻吟。
中间缓了有一分钟,我渐渐从痛苦中有了一丝适应,虽然插进去真的钻心的疼,就跟用打火机燎鸡鸡一样的感觉,但是只要你保持静止就不会让痛苦扩大。我刚刚睁开眼睛想要看一下情况就听见络腮胡说了句可以了,接着另一位男医生就抓了一把什么液体就涂在我菊花处,突然毫无征兆的被人扣菊花,我本能的括约肌一紧,接着触动到马眼上的导管,天呐又是一阵酸爽伴随着颤音的痛苦呻吟,还没来得及把马眼处的痛苦消化掉突然双腿被络腮胡往上抬了一下,我本能的睁开眼睛沟头往下一瞅,我类亲娘哎另一个男医生手里攥着黑乎乎一个小孩子手腕粗细的大管子就向我菊花捅去,那一刻,我的世界都要崩塌了,瞬间脑海里活了二十多年的每个画面,记住我说的是每个画面,不管是开心的还是不开心的,父母家人朋友还有多年不见的老师同学,他们统统都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就在那么一瞬间,真的,什么痛苦尊严金钱地位,统统都是狗屎,那一刻没人会在乎,我不知道那个检查室是否隔音,我也不在乎了,我不知道那个金海心会对我怎样评价,我无所谓了,反正我知道当时别无选择,我唯一能做的就只能是嚎叫,无助的嚎叫……
这样就结束了吗?呵呵,从我进入这个房间这才刚刚过去大概十五分钟而已。
过了两分钟左右,当我嚎叫声渐渐变小时,医生开始命令我做一些动作,比如咳嗽,股肚子之类的,毕竟被五花大绑的我别的动作也做不来,当时我不继续嚎叫并不是我不疼了或者是被感觉了,毕竟没有麻醉,马眼处钻心的疼和麻一丝也没消退,菊花里胀痛感和无力感依然能让一个五尺男儿流泪,每一次咳嗽前我都要反复斟酌力度去完成,因为每次咳嗽时小腹到马眼菊花处的肌肉都会伴随着咳嗽的频率进行运动,而每一次那些部位的运动都会让我回忆一次曾经的画面。(其实人到了极端的痛苦绝望那一步,你能看透想明白很多事情,什么挫折啊仇恨啊都在生命面前显得无足轻重。)
远处的少妇女医生操作着显示器不断的跟络腮胡说着一些数据什么的,就这么不断的让我做动作,我一直紧闭着眼,不知不觉肚子越来越涨,渐渐有了想要小便的感觉,奇怪我进检查室前刚上过洗手间啊,但现在小腹涨的马上就快憋不住了,就问医生,我想上厕所,说完我就后悔了,因为我当时那个状态,全身裸着被五花大绑拴在床上,就算医生同意我去厕所,也要先解开我吧,还要拔管子吧,还要穿衣服吧,这一切做完起码十分钟,我当时那个状态别说十分钟,三分钟也根本熬不过就会失禁。但是,络腮胡却说了一句,刚才通过导管向你的膀胱注入生理盐水了,现在进入测试阶段,你尿吧,不要控制。
对的,我没听错,因为他声音是那么冰冷而又离我很近,我听的真真切切,就是让我尿,当着他们的面,包括女神金海心的面,让一个五花大绑全身仅穿一双黑色袜子的成年男子尿尿。我想反驳,想找其他理由,但是话到嘴边我又咽了下去,我当时根本没有反驳的资本,就算我的自尊心不允许,但我的膀胱快炸了,在这个天坪上自尊心很快就败了。我已心灰意冷,开始放尿,但是……
每一次尿液从膀胱处涌到马眼处的那一刻都会遇到马眼处火燎般的刺痛和菊花处的胀痛(也就是那一次我才明白,原来尿尿时不光是膀胱要工作,菊花也要收紧才行),而一旦马眼和菊花出现剧痛就会自动收紧,导致快出来的尿液又回涌了过去,接着又一阵痛苦从膀胱蔓延全身,极端憋尿的感受不用我说大家自然都经历过,都懂,随着回涌的尿液会令刚刚得到一丝轻松的膀胱更加憋涨,接着自然又要使劲往外排尿,没错,那会再一次刺痛马眼和菊花,造成新一次的尿液回涌,在上一次马眼和菊花的剧烈刺痛消失前尿液会再一次到来再回去,是的,进入了一个循环阶段。
我保证,每一次循环时体会到的痛苦和绝望都不会比刚插进去时的要小。而每循环一次大概是十五秒左右,我大概经历了五分钟左右。
也许是看到我的痛苦触动了他的恻隐之心,也许是他要赶着进行下一个患者,络腮胡开始安慰我,鼓励我,引导我发力,让我尽快尿出来,因为尿不出来就测不到尿动力的标准数据,但我尽力了,每一次快要冲到马眼处它都会回流,这个不是认为能够控制的,根本就是本能,就像让你拿着自己的鸡鸡放在打火机上十秒钟,赶离开就立马枪毙你,放心吧,没有一个能活下来的爷们儿。
就这样不断尝试,不断体会痛苦,金海心和少妇也不耐烦了,开始劝我,命令我,给我讲解发力方式,让我尝试蓄力,而我在膀胱胀痛中也经历了近二十分钟,从前我也憋过尿,但是跟当时比起来,原来的憋痛感简直就是享受。当我最后一次蓄力往外排尿时,也许是我最后一点用仅剩的生命力发出的力量,大量的尿液因为马眼处的导管阻挡原因,顺着导管周围喷洒了出来,男医生和络腮胡赶紧列开生怕呲到自己,因为检查床是斜着的,而我当时鸡鸡像个花洒,尿液随着马眼的缝隙往外喷射,自我为圆心向外五十公分内全都是尿液,有一些顺着我的大腿寖透了我黑色的袜子,因为我毕竟年轻又憋了挺久,估计他们几个医生也没想到我的力道如此之大,金海心也在不远处看着我尿,看到她看着我,我含着泪绝望的闭上了眼……
这泡尿足足尿了至少两分钟时间,真的,绝对有两分钟,骗人遭雷劈,但是,谁又在乎这个时间是不是刷新了世界纪录,毕竟,那个时候的我已经属于无尊严状态了。我只盼着赶快尿完,赶快结束。
当医生给我拔掉两条管子的时候递给了我一卷卫生纸,我很感动。